91繁女神的心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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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們去北京定居啊?”針對於這個問題,嶽媽媽的話是,北京霧霾太大了,哪有福建這邊天氣好。
“我還是不知道你有沒有同意我跟嶽澤。”針對於這個問題,嶽媽媽的原話是:“我都說當你是閨女了,你還不知道?”
最後我問到最根本的問題,如何保養,她就給了我一瓶香水,說讓我洗完澡之後噴上,然後就把我推出了房間。
回到嶽澤的房間,拿著那瓶香水我好鬱悶,沒聽說過香水有保養的神效啊,但是又好像噴香水的人比不噴香水的人漂亮一些,保養的更好一些,難道真的跟香水有關?
推開門進去,嶽澤已經洗好了澡穿著睡衣躺在床上看書,我進去,他頭都不抬一下,大約是因為我跟他媽媽走了在生悶氣。不過他媽媽也有狠的,把我利用完了就一腳踹出來,哎。
不舒服地活動著,坐火車真的是件特別累的事情,而且滿身都是火車上的味道,就進了浴室洗澡。
洗完澡之後我囧了,出門帶了換洗的衣服,但是沒有帶睡衣,讓我穿白天穿的衣服睡覺特別舍不得,沒辦法隻能先裹了件衣服出去,然後去他的衣櫃裏摘他的衣服。他不在這裏五年了,衣櫃裏的衣服不知道他媽媽有沒有幫他洗,但是聞著沒有味道,就摘了件他的大襯衫去浴室換了,打算出去的時候,看到了被我帶進了浴室的香水,真的有那麽神奇的效果嗎?
沒忍住,就噴了,玫瑰味兒的。
感覺沒有噴很多,但是味道很熏人,熏的頭都不舒服,我一直受不了香水味。
很想把香水衝了,但是身為一個女人,對美這個字天生沒有抵抗力,所以我忍著不舒服出去了。
推開門進去,晃著腦袋走到床邊,然後在靠邊的地方躺下來。
沒一會兒,我就感覺特別熱,房間裏開了空調,但是我還是感覺特別熱,不斷地用手扇著都沒用,轉了個身摸到嶽澤身上,他的皮膚好像涼絲絲的,摸起來特別舒服,就摸啊摸,摸啊摸,把他上身的睡衣全脫了。
臉貼上去,手貼著,胳膊貼著沒什麽用了,更重要的是身體裏那團火不是熱,這讓我猜覺察到了什麽,嶽澤也覺察到了什麽,他趴到我脖子前嗅了嗅。“你噴了什麽,臉怎麽這麽紅。”
扯著身上的衣服,抓著他的手放在我身上,看著他,有些東西在啃噬我的理智。“小澤澤,我想,我想……”
我竟然想要跟他!
之後,他被我纏著做了好七次,之後去浴室洗澡的時候,躺在浴盆裏他幾乎都睡著了,我也差不多。
所幸睡到淩晨三四點的時候,因為浴盆睡的不舒服,所以又醒過來,我們兩個收拾了東西進了他的房間。
回房間的時候,他摟著我在苦笑。“那是催情精油!”
這會兒我也知道了,在心裏無限感歎,嶽澤的媽媽這麽奇葩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我也是醉了。
我們倆一覺兒睡到了第二天下午,他媽媽一直沒有叫我們倆,被餓的實在受不了了,自己爬起來,我連帶著把他晃醒了。
嶽澤還特別埋怨地掐著我的手,但是捏了一會而就沒什麽力氣了。“小妖精,你昨天差點把我榨幹了!”
抿著嘴太羞愧了。“我不知道你媽媽給我的是那個東西啊!”
他拉過我,眼睛略過胸前昨晚被他種的草莓,吻著我的脖頸,在我耳邊送著熱氣。“但是你昨天真的好誘人,我都控製不住,太纏人了。”
不,我在腦袋裏回想著昨晚發生的畫麵,我隻想說,我要把那瓶禍害人的東西扔掉,自己去買一瓶藥效弱一點的。
那個,情調是可以有的嘛!但是藥效太強會傷身的……
第二天,我們隻吃了晚飯,到睡覺的時候,我才想起避孕藥這事兒,跟嶽澤講下去買藥,但是他說算了吧,他媽媽既然想出了這波,所有計劃早就部署好了,我根本出不去的,二十四小時馬上就過了,吃不吃都沒什麽用了。
這是預謀啊!!!
怪不得問我棗生桂子!!!
他捏著我的手跟我講,就交給上天安排吧,如果懷孕了就提前半年結婚,如果沒懷上就算了。
沒有避孕藥,現在也隻能這麽幹了。
第三天,我跟嶽澤從泉州離開了,離開的時候跟他媽媽留了個電話號碼,然後就坐上了回北京的高鐵。
回去之後就是找房子,談裝修之類的事情,所幸姐姐有先見之明,婚紗照早就拍過了,也省了不少事情。
嶽澤後來跟我講,我們在北京發生的事情希城都告訴他媽媽了,他媽媽在沒見到我的時候就對我印象不錯,這話聽著跟吃了個定心丸一樣。
也很幸運的,一個月以後沒有查出懷孕。
八月初的時候,談好了買在東五環的房子的裝修問題,回去的時候,我說想跟他散步,就把車子停在了樓下,拖著他跟我散步去了。
一切都在正軌上,偶爾悠閑地走一走,感覺心情很不錯,繞著小區走了一圈,走到樓下的時候,他抓著我的手突然鬆了,腳步也跟著停了下來。
我愣了愣,抬頭順著他愕然的視線看去,隻見一個穿著粉色連衣裙,留著齊肩短發的女人拎著一個購物袋走了過來,她看到我們也慢慢停下了腳步,抿著唇低低地喊了句:“澤。”
大腦飛速地運轉,分析著這個女人可能跟他的關係,很漂亮沒的說,雖然穿的簡單,身上也沒有什麽裝飾,但是特別的有氣質,一眼看過去,那種溫婉恬淡的感覺就迎麵而來,年紀看著比我大一些,但是保養得很好,看起來隻有二七十八歲的樣子。
嶽澤點頭跟她講了句你好,然後摟過我的肩膀往裏麵走了。
進了樓梯,那個女的一直在後麵跟著,沒什麽動靜,但是讓我有種虎視眈眈的感覺,在她附近,我有種自卑感,這種感覺讓我恐慌。
走過了二樓,她沒有再追上來,之後我才知道,原來二樓的住戶搬走了,她搬了進去,她叫沈悅瑩。
嶽澤的前女友!
前女友的身份讓我更加恐慌,因為嶽澤自從見到她以後,整個人都變得不太正常了,話少了,做什麽事情也神神秘秘的,最恐怖的是八月底的時候,我下班回來,剛好碰上了傾盆大雨,但是嶽澤沒有去接我,反而在我走到小區樓下的時候,看到沈悅瑩從他的車子裏走出來,他打著傘撐著沈悅瑩進了樓道。
那一幕看的我驚呆了,手中的傘不知不覺地飄落了下去,狂躁的雨水劈裏啪啦地打在我臉上,冰冷侵襲著我的身體,就好像沒了知覺一樣,不知道躲。
嶽澤把沈悅瑩送進了公寓樓的樓道,轉身在雨簾內看到了我,撐著雨傘走過來。
毫不留情打著我的雨水被他遮住,他拉著我問我怎麽了,身上都濕透了,快點回去洗澡換衣服。
關切的話語,但是我聽不出關切來,瞪著他,一字一頓地講:“嶽澤,我死都不會做備胎的!”
一次已經夠了,我絕對不允許再有男人踐踏我的尊嚴,絕對不允許!
看了眼還杵在樓前門口的沈悅瑩,然後視線轉到嶽澤身上。“我祝你跟她幸福,不再見。”
我掉頭打算離開,他抓著我的胳膊輕易地將我扯回去。“誰?”
“沈悅瑩!”
他擰著眉臉色都黑了。“我他媽不喜歡她。”
“不喜歡她你還跟她牽扯不清,是你腦殘還是腦殘的以為我腦殘!”沸騰著憤怒的岩漿我衝著他吼。
雨水濺起,將我們兩個的皮鞋點綴了許多泥點子,這麽大的雨,他雖然盡力地傾向我這邊,但是我的身上早已濕透了。
可我顧忌不到那些,心裏不斷地想著:他怎麽可以一邊準備著跟我的婚禮,還要一邊跟別的女人糾纏不清。
他拽住我,眼睛裏帶著明顯的不耐煩。“我喜歡的是會寫的女作者,她又不是。”
原來他隻是喜歡女作者,所以,我隻是臨時湊數了?想想他手下的那些個靈異大神,冉小狐都有兩萬個粉了!他那麽大力地捧她,肯定是跟她有什麽了!
甩開他的胳膊,真想踏平那張挨千刀的臉,吸了吸鼻子,淚倏地就掉下來,和著雨水一起從臉上淌下來,蹲在地上哭著,我還跟他喊著:“那你就去找你的女作者去啊,你手下那麽多人,想找哪個找哪個,你去啊!”
“還有哪個作者叫繁菁菁嗎?!”野蠻人抓住我的胳膊,逼著我抬頭看他,我心裏更難受了。
但是哭著哭著,等等,他那話什麽意思啊?
眼淚還是忍不住在掉,拚命地擦掉淚,看著他他不自然地咳嗽了兩聲,扭開了頭。“你說清楚,下雨你幹嘛送她回去!”
他在我麵前蹲下來,聲音很無奈。“她就住我們樓下,那不是順路嗎?而且下那麽大的雨,難道我看著她淋雨不管她嗎?”
妹妹的,北京市那麽大,好死不死,住哪裏不好,偏偏住到我們樓下,這不是早有預謀是什麽?
“以後離她遠點!”尼瑪,這事兒太恐怖了,前女友什麽的最恐怖了,可憐扮著扮著就變成了喜歡,奶奶的,都被別的男人上了,都幹了那樣的事情了,還有臉貼上來!
可是偏生男人跟女人的腦子不一樣,男的被女人狠狠地傷害過之後,女人一示弱,扮點楚楚可憐,男的心就軟了,然後慢慢就不知不覺給我戴了綠帽子了。
想想,剛才我態度太凶了,吸了吸鼻子,我決定重新理智又冷靜跟他講了句。“我也不是不讓你找別的女人,至少你劈腿個上點檔次的,明顯她就是個心機婊,你劈腿找了她,我多掉價啊!”
講完這個,他直接削了我的頭。“說什麽呢你,又犯神經!”
被他拍了,我就直接還手了,狠狠地掐了一把。“女人看女人比男人看女人要準很多的,造麽?”
“行了行了,不哭了趕緊起來,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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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真的有人經過,從我們身邊過的時候,看著我們倆,眼神怪異。
被他拉著起來,我抹了抹眼淚,往他身上蹭。“其實我主要是想試試你,沒哭,你被我騙了,這就是真相。”
彎腰撿起地上的傘,徑自往公寓樓走去,瞪著沈悅瑩,我才不想被她看扁了。
沒走兩步,又被他摟著脖子勾了回去,眼睛盯著我的眼。“騙我還需要把眼睛哭腫了?”
拽著他的胳膊,別開頭不想理他。結果他把手裏的傘一丟,在雨中抱著我的頭吻起來。
他的味道和著雨水一起被我吞下去,劈頭蓋臉打下來的好像不是雨,而是漫天的櫻花。到把我吻得喘不過氣了,他才抹了把臉上的雨水,眨著眼睛問我。“安心了?”
“不安心,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誰讓你沒事長那麽帥!”
“走,寫出軌協議去!”
走到公寓樓前時,那個一直站在那裏看著我們的人,早已不知去向,所幸她還有些臉,知道避嫌。
回去洗了熱水澡,抱著個熱水杯,一邊打著哈欠我一邊問他跟沈悅瑩的事兒,任誰說一個人忽然變得不正常了,不會疑惑啊,他跟我說:“我那是因為看到她想起以前的事兒,我心裏不舒服。”
“我話我保留性的隻信一半。”
他就很鬱悶了,瞪著我問:“你覺得我會跟一個間接害死了我爸,還把我推到地獄,五年不能抬頭做人的女的再在一塊兒?就算是我喜歡她。”
“你看你承認你喜歡她!”
“繁菁菁,我咬你信不信。”
扁了扁嘴,這人真凶。“那電視上都這麽演的嘛!男女主世仇,相互報複,最後還在一塊。”
“現實中誰那麽腦殘?”
“萬一你偶爾也腦殘呢?”
“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不管了,我得跟別人宣誓我的主權,所以拿了他的手機,讓他解了鎖,在他所有的社交工具上麵,更新了一遍動態。
——私房錢被老婆發現了,以後請吃飯都得報賬了,哎……
發完了,似乎好像不符合他的口氣,算了,不改了,被別人看出來是我用他的手機發的又怎麽樣,反正別的女的都得給我忌憚點。
把手機還給他,還專門給他看了眼。“有意見嗎?給你最終釋放權,你現在可以選擇刪除或保留。”
他看了,說沒事,不用刪。
Allright,等的就是這句話!
“銀行卡都拿來的,私房錢也都上交了!”
“what?”
“你自己說沒意見的啊。”
你們不要以為他很不情願了,我做這件事他不知道多享受,乖乖地把銀行卡都交給我了。“密碼是不是都一樣?”
“嗯。”
我把卡收起來,然後去找自己的銀行卡遞給他。“你放心了,我很公平的,既然拿了你的銀行卡,肯定會把我的銀行卡給你。”綁定了我的手機,每刷一筆都有短信通知。
“現在覺得安心了?”結果我的卡,他抿著唇在笑。
我搖搖頭。“不滿意,你都沒追過我,這輩子都沒被人追過,好可憐。”
“等等,我還有一個問題,我有了老婆的話,那你老公是誰?”他看著我笑著,然後我抓著他的胳膊低聲喊著:“老公。”
第二天晚上,我的脖子上多了條白金項鏈,而我還沒有收到短信提醒。
果然吧,他的錢沒有他報上來的那麽多,不過想想,男人在外麵怎麽能沒有錢呢,那些錢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嘍。
你們別誤會,他給我的銀行卡是專門給我用來刷裝修費跟設計費的,還有買家具的錢!
反正後來,為了防沈悅瑩,嶽澤去哪我跟到哪,什麽也不幹,就跟在他身邊玩手機,每天晚上他也有事情做,跟我出去跑步,答應了鍛煉身體的,而且他也在戒煙。
實際上做這些事情還有個更重要的目的……備孕……
要三個月以上才能生出個健康的寶寶,現在生個孩子都那麽難!!!
到九月份,我工作的事情都一直遲遲沒有落定,這段時間裏,我已經把瑤瑤介紹給了落寞,還把剩下三個人的招親信息掛到了公眾號的菜單欄,標題是極品單身男,本意是誇的意思,但是不知怎麽看著就覺得有些諷刺,難道是《極品女士》的原因嗎?反正他們三個一直無人問津。
嶽澤知道了我公眾號的事兒,某天也專門跟我談過這個事情,把我的一切都套出來了,然後他特驚訝地把我上下看了遍。他問我,不好好地在女頻帶著寫書,跑男頻撲街幹嘛?
我說,女頻的故事寫膩了,就想換換口味,很久沒撲街了,偶爾嚐一嚐撲街的滋味也不錯,然後他又罵我中樞神經不健全。
他說既然我對女頻那麽了解,可以給我建一個女頻網站,跟他的網站同盟的,然後我做編輯來管人,還可以跟他整天在一塊兒。名字他都想好了,就叫菁蔓書院。
我聽完連連擺手,我可受不了一天二十四小時對著他那張臉,到時候審美疲勞都不算了,直接不想吐就算好了。講了這句話他差點揍我……
特麽,我肯定不能說跟著他跟到一星期的時候我已經受夠了。跟蹤人是這世界上最無聊的事情,而且男人還真是看不住的,他要想找別的女人隨時可以找,晚上睡著覺都可以趁著你睡著的時候爬出去跟別的女人啪。
想想,嶽澤一直是好孩子,我應該相信他。
而且,我不喜歡管人,我還是喜歡自由自在的,當作者多好,自己想寫就寫,不想寫就過段時間再寫。
這段時間我就在北京的各大家具城、建材城晃一晃,搞家具的事情。
我們買的是三室兩廳的大戶型,首付八十萬,據說首付他媽媽把這幾年他給她的錢都存了起來,她也出了十萬塊,我爸媽也拿了十萬塊出來,要求房產證上必須有我的名字。
感覺他們對房子都有貢獻,就我是個吃白飯的,跟嶽澤講這個想法的時候,他跟我講,其實他一直都想讓我什麽也不做,就乖乖做他老婆的。
哎,典型的大男子主義!
時光悠閑,我就把《僵女如畫》完本了,去暗石網又開了本新書,我想把我跟小澤澤的故事寫下來,順便在男頻遍布的世界裏帶入女頻潮流。
我不支持建女頻網站,因為我覺得完全沒必要搞什麽男女頻分家,都是一個網站幹嘛非要分開搞網站呢,在一塊相親相愛,不都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嗎?
我也沒讓嶽澤當我編輯了,我選了落寞,偶爾無聊了逗逗落寞,刺激刺激嶽澤感覺蠻好玩的。
國慶節,我拽著嶽澤想去海南玩,但是嶽澤說今年不行,有朋友要過來這邊玩,他這麽說了,我也不能說什麽。
到了10月1號,在機場接機時,看到走出來的人我愣住了,竟然是付明跟他老婆。
跟嶽澤小聲嘀咕,什麽情況,他說他現在跟付明是朋友,就是朋友關係。我默默給他豎了個大拇指,牛掰啊,情敵都能被他變成朋友!
付明跟他老婆好像和好了,付明再看著我的時候,眼裏也沒有那種讓我倍感壓力的眼神了,陪著他們夫妻倆在北京玩了三天,感覺又一件心事放下了。
十月中旬的時候,房子裝修好了,家具業都搬進去了,但是因為甲醛等問題,要空置一個月才能住人。
我也沒想那麽早就搬進去,但是沈悅瑩在我們樓下住,我就是覺得整天跟她同進同出的不安全,我不喜歡她。
瑤瑤真的成了落寞的女朋友,落寞有了女朋友之後變成了妻管嚴,什麽都得讓瑤瑤拿主意。而瑤瑤做什麽又是沒什麽定性的,每次都不知道怎麽辦,被問到了還要看我。
哎,很多時候妻管嚴不是真正的妻管嚴,隻是一個擋箭牌而已。
勝哥在黃金周的時候打過一次電話給我,說他們在雲南麗江玩,還說有個人想跟我講話,我挺鬱悶是誰的,後麵聽了才知道,原來是勝嫂,勝嫂跟我道歉了,說以前的事兒對不住我,讓我別掛在心上。
她的聲音裏再不像以前那樣冷漠疏離了,而是充滿了陽光溫暖,聽著心裏跟著暖暖的,特別舒服。
愛就是這樣神奇的一種力量,它可以逼瘋一個人,也可以治愈一個人。
後來我跟瑤瑤逛街的時候,在商場門口看到了個人,美麗。瑤瑤不認識美麗,所以我呆住的時候她問我在看什麽,可我沒有告訴她在看什麽,我沒有告訴她,從一輛白色的寶馬車上走下來,肩頭披著名貴的皮草,脖子上串著金色的項鏈,一頭直爽的頭發,還戴著墨鏡走過我麵前的人是她去公司之前,銷售部的花蝴蝶美麗。
我也沒有跟美麗打招呼,她已經跟我們不在一個生活檔次了,但是看樣子,她的債務問題已經解決了,以她自己的方式。
12月的時候,李科科的前同事雪梨發了消息給我,說李科科12月12號結婚,問我什麽感想。
感想嘛,談不上,我就是很想去參加他的婚禮而已。
問雪梨要了李科科舉辦婚禮的地址,我讓嶽澤專門陪我去參加了他的婚禮……
也談不上什麽心理,就是想把自己以前在他身上丟掉的尊嚴撿回來,我想從他眼裏那個不修邊幅、發胖還不懂得人情世故,傻得冒泡的小毛孩的印象裏走出來。
雪梨告訴我,李科科現在有兩百斤,看他在空間發的照片,比跟他們在一塊工作的時候更胖了,他現在整個人都成圓的了。
當然,在知道了這個消息之後,我不想承認,我去參加李賤人的婚禮是去羞辱他的,並且,我也想知道哪個女人那麽不長眼。(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