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這麽難堪
字數:3819 加入書籤
我之前雖然之前一直是一個大齡母胎單身女青年,但我不是性方麵白癡,我知道韓西安的意思是什麽。
“不行,我要回家。”我拚命掙紮,想甩開韓西安的手。
伯父有飯後的習慣,並且是閉關,無論誰都不能闖進去。韓西安怕我動作太大,驚動他爸,於是摟著我把我往他房間裏拽。
我一直都沒有什麽力氣,一拽一拖就被拖到了韓西安的房子,我親眼看見他一手摟著我,一手將門關上,並且反鎖。
眼前的變化一下子讓我慌亂起來,我本來就是一個缺乏安全感的人,這種場景讓我想到電視雜誌看到的新聞,盡管韓西安是我男友,但這無異於是一場qj。
“韓西安,你冷靜一下。”我依舊試圖掰開他的手,他畢竟是我男友,是留學英國的精英,他和一般電視裏麵粗魯的qj犯人是不同的。
“寧溪,你不要一直拒絕我,好嗎。”我不知道今天的韓西安到底是蓄謀已久,還是一時興起,隻知道他的吻開始粗魯地落在我的臉上,我別過臉去,感覺呼吸都要停滯。
“你知道這一切你還不習慣,但是我們年紀都不小了,我真的忍不住了。”韓西安看見我抗拒的樣子,語氣放軟了一些,不過語氣放軟不代表他的動作挺下來,我都能感覺到他的手隔著我的衣服在上下撫摸。
可是越這樣,我心裏的惡心感就越重,韓西安堵上了我的唇,用手扣住我的腦袋,不讓我逃,我的初吻就這麽沒了。
真是一幕可笑的場景,我們兩個人哪有情侶之間的感覺?
看著韓西安的臉在我麵前逐漸放大,我幹脆閉上眼睛,不再看他的臉。
眼前一片漆黑的時候,往往又是眼前五光十色的時候,就在閉上眼睛的那一瞬,我看見沈微就安安靜靜地站在那裏,就像我書架上那本濟慈詩集。
我瞬間清醒過來,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睜開眼睛,猛地將韓西安一推,推開了他,此時韓西安的手已經伸進了我的衣服,我能看見他因為欲望而通紅的雙眼,以及……下半身。
韓西安此時完全不受理智支配,他完全不管不顧,準備采取霸王硬上弓的姿態,將我緊緊前肢住,我當即立斷地反抗出聲。
“韓西安,你別碰我,你碰我會後悔的。”我咬了咬嘴唇,和下了敢死書一樣的決然,“你知道嗎,我被qj過。”
這一招果然有效,上一刻還壓在我身上脫我衣服的男人,立馬愣了下來,隨即鬆開抓著我衣服的手,站起身來。
我沒敢看韓西安的眼睛,可是我又很想看他的表情,不知道顧墨非知道的話會不會吐槽我是個戲精,這種情況還不忘看戲。
韓西安的表情就像電視劇裏麵男人被老婆戴了綠帽一般,先是愣住接著茫然最後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對我非常紳士地說了一句:
“對不起。”
非常難堪,可這才是我認識的韓西安。
“寧溪,你就當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吧,是我的不好。”韓西安的語氣非常冷,但他還是要保持自己的紳士風度,“我送你回家。”
“不了,我自己回家就行了。”回家還有好長一段路,我可不想這麽尷尬。
若是放平常,韓西安絕對會無論如何都送我回去的,可是今天,他沒有拒絕我的話,點點頭說,“路上你小心一些。”
晚上回家的時候,我無端地一身輕鬆,我媽和我姐看著我輕鬆的樣子,以為我和韓西安過的很愉快。
我沒有說破,就讓她們再高興兩天吧。
qj?我當然沒有,那是我一時心急瞎編的,我知道這種虛假的借口一說,很有可能就和韓西安說再見,而且我自己也是在往身上攬一些不明不白的冤屈,不過我早就不在乎了。
反正不讓沈微知道就行了,讓沈微知道也無妨,反正他又不會娶我,說不定還能因為同情多和我說兩句話。
晚上我躺在床上,打開微信,韓西安還是沒有給我發一條微信,看來受傷不淺。就連客套的關心類似於你到家了嗎,都不發一個。
我給我的塔羅師朋友說了情況,她又給我算了一幅牌陣,說我已經把我的愛情運作沒了,很可能下半輩子孤老終身。
看來,顧墨非說對了,我真要和韓西安玩完了。
我給顧墨非發了一條微信,直接就把今天的事給他講了一遍,顧墨非開始還一副看戲的表情,直到我講到我瞎編自己被qj過的時候,他的語氣一下子凝重了起來。
“你居然還真敢編,寧溪,有時候我真的不知道說你什麽好。”顧墨非明顯並不為我今天這個下策拍手叫好,“我隻能說你真的不是正常人思維。”
“廢話,正常人在我這個年紀都結婚了好嗎。”我沒好氣地回複到。
“怪我平時太寵著你了。”顧墨非的語氣讓我想到霸道總裁裏麵的經典名言:你不過就是仗著我寵著你。
“我就是仗著你寵我啊。”我沒臉沒皮地回複著。
“寧溪,你還記得我們當初是怎麽認識的嗎?”顧墨非突然認真的問。
“這個嘛……”我不知道顧墨非到底是什麽意思,不過我努力在我的記憶中搜索,卻發現我真的記不起來他和我是怎麽認識的了。
這個事情細細想來真的是挺恐怖的,顧墨非又不是我的青梅竹馬,按理說我怎麽認識他,即使記不住初見時候的一字一句,一舉一動,起碼也能記住一個大概的時間點。
可是我連顧墨非是什麽時間點出現的都很茫然,他就像孫悟空,憑空中從石頭裏蹦到了我的記憶。
可是我為什麽會記不起來這些?難道是因為我和顧墨非之間的廢話太多,把初遇的記憶全部都給擠出去了?
“我真記不得了,要不你給我講講。”我自知理虧,連忙用討教的心態去問對方。
“我們原來是高中同學,後來你在美國生了病,可能智力受損,忘了。”顧墨非毒舌著我。
他說的沒錯,我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不如說,我現在連高中畢業照在什麽地方都不知道。
“鑒於你智力受損了,我們做個約定好不好?”顧墨非問我。
“什麽約定?”
“以後我們之間,就不說過去了,隻說現在,及時行樂嘛。”
顧墨非的話我幾乎是第一時間附和上去,他說的沒錯,回憶太短,餘生太長,沒必要用這麽長的生活耗費在回憶上。
(m.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