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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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婚前試愛:殷少,別過分 !
    “喻兒,你說我想要做什麽呢?”殷桓祀慢慢地說著,嘴裏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充滿了挑逗的感覺。
    不知道是因為現場氣氛曖昧的原因還是秦晚喻的錯覺,殷桓祀的話被她聽在耳裏,低沉而沙啞,還有一絲的性感。
    “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麽啊。”與殷桓祀充滿魅惑的聲音不同,秦晚喻的聲音有些顫抖,就像她的身體一樣,已經有些微微發抖,她咽了一下唾液,努力假裝鎮定。
    殷桓祀抬起頭,看著窗戶上的人影,輕輕一笑,這一聲笑聲像千萬隻螞蟻爬進了秦晚喻的心窩啃噬著,讓她忽然覺得渾身瘙癢難耐。
    “喻兒,那你看清楚我想幹嘛了。”殷桓祀說著,他撩起了秦晚喻的長發,露出了她線條優美的頸脖。
    秦晚喻還沒反應過來殷桓祀要幹嘛,他就直接把頭埋進了她光滑的脖頸,輕輕啃噬著她嬌嫩的肌膚。
    “殷桓祀你是屬狗的嗎?”秦晚喻低聲咒罵,自己的頭因為被殷桓祀的動作所壓迫,她不得不傾向了另一邊,這樣看起來就像自己在迎合著他的動作。
    殷桓祀並沒有理會秦晚喻的咒罵,他一手撩著秦晚喻的頭發,一手緊緊環著她,他嘴巴的動作沒有一刻停下來,時而吸允時而親著秦晚喻嬌嫩的脖子。
    秦晚喻見殷桓祀不理會自己的咒罵,正想要說什麽,才剛張開嘴巴,一聲嚶嚀直接從她的嘴巴中溢出。
    秦晚喻這時候臉紅得比剛剛還厲害,明明殷桓祀在咬著自己,但是她居然會產生一種舒服的感覺,這時候秦晚喻巴不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一個人冷靜一下。
    殷桓祀當然也沒有忽視秦晚喻的嬌吟,他覺得差不多了,便離開了秦晚喻的脖子,看著她的脖子上那抹紅紅的印記,他滿意一笑。
    這時候秦晚喻就算再愚鈍,也知道殷桓祀在做什麽,她一手把殷桓祀留在自己脖子上的唾液給抹掉,然後大聲說著:“殷桓祀你這個混蛋。”秦晚喻沒想到這麽輕易就被殷桓祀占了個大便宜,她想起自己的皮膚是屬於嬌嫩型的,很容易就會留下痕跡那種,所以現在就算她自己不照鏡子,也知道脖子肯定紅了一塊。
    “喻兒,你別生氣,剛剛你也很舒服,不是嗎?”殷桓祀麵對著暴躁的秦晚喻,他則是表現得一副流氓的樣子,想起秦晚喻剛剛那一聲嚶嚀,他的身體內就一陣邪火。
    秦晚喻的心事被殷桓祀說中,她又氣又羞,直接撲向殷桓祀,往他的肩膀上隔著衣服咬了一口,當時報複。
    殷桓祀看了看自己的肩膀,衣服上連點牙齒印都沒有,就知道秦晚喻並不是真的想咬自己,隻是在害羞而已。
    他一把摟住秦晚喻,然後低聲說著,“喻兒,我隻是想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印記,我不想讓別的男人天天巴結著你,你是我的。”
    秦晚喻聽著殷桓祀霸道的話語,她紅著臉掙開了他的懷抱,“不要臉,誰是你的,我去洗澡了。”她怕再跟殷桓祀討論誰是誰的這個話題,很有可能被直接被他拆入腹中吃掉。
    秦晚喻打開了自己的行李箱,因為中午的時候她忙著去演唱會會場解決事情,所以衣服什麽的都還沒有收好,她一邊把衣服收到酒店給住客準備的衣櫃裏,一邊拿出自己換洗的衣服。
    收拾完以後,秦晚喻便發現了一個重要的問題,她以為自己不會跟殷桓祀住在一起,所以自己帶的睡衣都是那種比較寬鬆的睡衣睡褲,而且還是印著卡通的那種。
    秦晚喻臉露難色,如果等會兒她穿這身睡衣,會不會直接被殷桓祀笑到臉紅?她開始後悔自己把衣櫃裏兩套穿起來最舒服但是卻最幼稚的睡衣給帶過來了。
    秦晚喻撓了撓自己的頭發,有些無奈,在想著當初為什麽不帶睡裙或者是其他款式的睡衣過來,但是她一下子想到了如果穿那些款式比較新穎的睡衣睡裙,恐怕會便宜了殷桓祀這個大色狼。
    “還是幼稚有幼稚的好。”秦晚喻拿起自己的睡衣直接說道,至少這套睡衣能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一點都不會便宜給殷桓祀。
    想到這裏,秦晚喻便釋懷了,為自己帶這兩套睡衣出門的決定而感到了慶幸,她拿著自己的換洗衣物走進了浴室,關上門並上了鎖,防止殷桓祀直接衝進來。
    殷桓祀看著秦晚喻的動作,無奈笑了笑,為了避免自己胡思亂想,他拿起遙控器,直接打開了新聞頻道看新聞。
    秦晚喻洗完澡以後又洗了個頭,完成了一切後,她便穿好了衣服,拿著酒店的浴巾把自己濕漉漉的頭發給包了起來,她站在浴室的鏡子前,給自己塗抹著護膚品,當她側臉打算把脖子都抹一層潤膚霜的時候,就看到了殷桓祀在自己脖子上留下的傑作。
    秦晚喻看著那抹深紅的吻痕,也不知道殷桓祀到底親了多少個女人才有這般功夫,輕輕幾下就把吻痕給印在了她的脖子上,秦晚喻用手掃了掃脖子,心想著這顏色那麽深,沒有幾天肯定是消不了的。
    這麽想著秦晚喻就很生氣,她顧不上自己現在的形象,她直接打開了浴室的門,看到殷桓祀坐在沙發上看著新聞,她直接衝到他的麵前,然後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揪著他的領口,動作十分霸氣,好像一切的動作都那麽自然。
    殷桓祀看到秦晚喻突然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他的鼻翼之間全是秦晚喻洗浴後的清香,他看著在跨坐在自己腿上的女人,斂了斂自己的心神,然後笑著問道:“喻兒,你這是怎麽了?”
    秦晚喻看著一臉無辜的殷桓祀,然後側著頭一手指著自己的脖子那處吻痕,“殷桓祀,你看看你幹的好事,你讓我明天怎麽見人?”
    殷桓祀看著自己的傑作,暗紅色的吻痕在她如雪的肌膚中尤為明顯,殷桓祀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口幹舌燥,他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然後建議道:“喻兒,你明天可以用粉底把這個吻痕給遮掉。”
    “就算是最白色號的粉底也遮不住這麽深的印痕啊,而且我帶來的粉底也不是最白的色號,你說我明天該怎麽辦?還有後天、大後天!”秦晚喻有些接近暴走的感覺,她沒有感受到殷桓祀的異樣,隻是在想著這麽明顯的一個印痕她該怎麽辦。
    “喻兒,沒事的,明天我一定會幫你想到辦法的。”殷桓祀一時之間也沒有想到什麽好辦法,隻能先安慰著秦晚喻。
    “真的?”秦晚喻斜眼看著眼前的男人,眼裏寫滿了不相信。
    “喻兒,真的,我保證,你能不能先下來,我不敢保證你再這樣坐在我的大腿上不會發生什麽意外。”殷桓祀提醒著,秦晚喻的身上的味道實在是太過吸引人了,他的眼中不自覺地蒙上了一層欲望的色彩。
    秦晚喻聽到他這麽說,看著他眼中的欲望,心裏大呼一聲不好了,趕緊得跳下了他的腿,然後她能離殷桓祀有多遠就站多遠。
    殷桓祀在秦晚喻離開自己身邊後,隨著她那抹清香的消失,他很快就恢複了正常,他走向秦晚喻,說道:“喻兒,剛剛純粹是意外,但是這樣的動作,如果你不想發生什麽事的話,以後還是不要這麽做了。”殷桓祀表情嚴肅地告誡著秦晚喻,再有下一次,他可不敢保證自己會這麽紳士了。
    秦晚喻被他的嚴肅給感染到了,她也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下次不會再這樣亂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