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吹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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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兒,你的睡衣,有點可愛……”殷桓祀冷靜下來以後,才注意到了秦晚喻身上那套睡衣,睡衣上印了個藍胖子,正在酣甜入睡,十分可愛。
    秦晚喻知道他注意到自己的這身睡衣,她也不管他是真的誇可愛還是在說自己幼稚,就直接說:“我就喜歡這樣的睡衣。”
    殷桓祀若有所思地說:“的確,跟你還挺適合的。”
    秦晚喻不想跟他談論關於自己睡衣的話題,她轉過身回到浴室,想進去把沒塗完的護膚品給塗完。
    殷桓祀見到她回到浴室,也跟著走了進去,秦晚喻透過鏡子看到殷桓祀走了進來,便護住了自己的胸口,“你進來做什麽?”她隻是一個疏忽忘記了關門,就被他這麽走進來了。
    殷桓祀看著她警惕的樣子,無奈一笑,“喻兒,你覺得我要做什麽呢?”
    “我不要猜你要做什麽,我也不想知道你要做什麽。”有了剛才的經驗,秦晚喻對著殷桓祀的這種問題再也不想猜了。
    殷桓祀聽著她的話直接笑了出來,剛剛他都能忍住了撲倒她的衝動,現在更是不會對她做什麽壞事了,他拿起放置在一旁的吹風機,然後對著像一隻小鹿一樣警惕著自己的秦晚喻說道:“喻兒,我隻是想幫你吹吹頭發。”
    殷桓祀想著與秦晚喻談戀愛那麽久,很多戀人之間的事情並沒有做過,其中一件就是棒秦晚喻吹頭發,今天難得有這個機會,他就想幫她吹一次頭發。
    秦晚喻認真看了看殷桓祀的表情,發現他沒有什麽不妥,於是便把包在頭上的浴巾給鬆開,然後走到殷桓祀身邊,把自己的長發交給他打理,有人主動幫她吹頭發,她何樂而不為。
    殷桓祀體貼地給她搬來一張桌子讓她坐下後,便打開了吹風機由上往下地幫她吹著頭發,他很仔細地打理著她的頭發,像是她的每一條頭發都是至寶一樣。
    秦晚喻坐在椅子上,透過鏡子看著殷桓祀正認真地為自己打理著頭發,心裏有一絲感動,她不得不承認,肯俯下身子為一個女人吹頭發的男人,比起認真工作的男人,更加帥氣。
    殷桓祀把秦晚喻的頭發吹到半幹後,便拿起梳子細心地替她梳理著長發,直到把她所有頭發都梳順了以後,他才繼續拿起吹風機替她把頭發吹幹。
    秦晚喻看著殷桓祀的動作十分專業,於是便調侃道:“殷總,等什麽時候你厭倦了做總裁的時候你可以去給人洗剪吹,保證是一個賺錢的好工作。”
    秦晚喻看著鏡子中的人,像殷桓祀這種又高又帥,而且吹頭技術一流的人,絕對會是洗剪吹界裏的一匹黑馬。
    “喻兒,等我不想做總裁的時候,大概不用給人洗剪吹我也能養得活你。”殷桓祀接著她的話說。
    秦晚喻本來想調侃他的,沒想到反而被他調侃過來,她的心怎麽就那麽恨呢?
    殷桓祀關掉了吹風機,然後對著秦晚喻說:“喻兒,吹好了,你看還滿意嗎?”
    秦晚喻甩了甩頭發,然後點了點頭,“殷師父,很滿意,辛苦了。”然後便大搖大擺地走出浴室,扔下一臉無奈的殷桓祀,然後直接坐到沙發上,吃著酒店送的葡萄看著電視裏放的狗血連續劇,樣子非常寫意自在。
    殷桓祀收拾了浴室裏的東西後,就走了出來,看到秦晚喻像一個女王一樣霸占了差不多整個沙發,一邊吃著葡萄一邊看著電視裏放的電視劇,樣子十分自在。
    他寵溺地搖了搖頭,走到了秦晚喻的身邊,然後把她的腳抬了起來。
    秦晚喻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驚得大喊,“你要幹嘛?”
    殷桓祀則是很淡定地坐在沙發上,然後把秦晚喻的腿晾在自己的腳上,秦晚喻看到他的動作則是有些不好意思,想到剛剛的事情,想把自己的腿挪開並坐端正。
    但是殷桓祀卻阻止了她的動作,他看著秦晚喻,“我下午不是說了要幫你揉腿嗎?你別動,就這樣躺著,吃你的水果看你的電視。”
    秦晚喻聽到他這麽說則是睜大了眼睛,她看著殷桓祀把他的大掌放到自己腳踝,便立馬抬起手阻止了他下一步的動作,“等等,你真的要揉啊?”
    秦晚喻的心裏在呐喊,天呀,堂堂殷氏集團的總裁要給自己揉腳,這種待遇哪裏能找?秦晚喻有些害怕,畢竟像這種五星級的待遇不是每個人都吃得消的,她被被他揉腿以後會遭到什麽報應。
    “我從來不說假話,也不是那種隻說不做的人。”殷桓祀淡淡地說著,對於秦晚喻的質疑,他還是有一絲不爽。他一邊說,手已經開始慢慢揉著秦晚喻的腳踝。
    “等等等等。”秦晚喻又阻止了殷桓祀的動作,他就隻是那麽輕輕地揉著自己的腳踝,她就感覺到一陣電流傳遍了她的身體,她怕等會兒他加大力度,自己豈不是會被電死?“那個其實我的腿已經不酸了,不用那麽麻煩了,嗬嗬,真的不用麻煩了。”
    秦晚喻說著,就試圖收回自己的架在殷桓祀腿上的腳。
    可是殷桓祀並不準許秦晚喻這麽做,他直接揉著她的腳,一直慢慢往上,直到小腿。
    秦晚喻也不敢大力掙紮,怕自己一不小心踢到殷桓祀或者弄傷自己,於是她隻好動也不動,雙腿繃緊。
    “喻兒,你的腿繃得太緊了,放鬆點,你看電視,我揉我的,你不要把注意力都放在你的腿上,我又不會傷害你。”殷桓祀輕聲誘導著秦晚喻放鬆自己的腿部肌肉。
    可是哪有那麽容易啊,秦晚喻天生就是那種比較敏感的人,特別怕癢,而殷桓祀的手像是有魔力一樣,明明是在用著適當的力度在捏著她的腿,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