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慈父多敗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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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向悠薇很害怕,兩個高大的保安架起嬌小的自己簡直就像切菜一樣簡單,她被兩個保安架起,腳都墊不著地,現在她已經顧不上威脅他們,隻是晃著兩條腿一味地尖叫。
殷桓祀聽著向悠薇的尖叫,他的眉頭一皺,她尖銳的聲音像是要把自己的耳膜給刺穿一樣,與她平時說話的時候溫聲細語完全不一樣。
秦晚喻也是一臉忍受不了的樣子,她看著被保安架起來的向悠薇,動作自然是十分滑稽,但是她不敢笑出來,隻能默默催著兩個保安快點把向悠薇架出去,再聽多一會兒她的尖叫,她都差點以為自己的耳膜會穿。
向悠薇剛被兩個保安架出殷桓祀的辦公室,秦晚喻就聽到了一聲男人的嗬斥聲,“放肆,誰讓你們這麽對待我女兒的?”
秦晚喻聽男人這麽說,就算自己不看,也知道是向悠薇的父親來接她了。
保安聽到向父這麽說,又看了看自家的總裁,他們並沒有得到殷桓祀讓他們放手的命令,但是向父就攔在他們的麵前,於是他們隻好站在原地架著向悠薇,一動不動。
“爹地。”在殷桓祀這邊受盡了屈辱的向悠薇看到了向父,所有委屈都傾瀉出來,想讓自己的父親來替她主持公道。
向父看見兩個保安依舊動作粗魯地架著向悠薇,想著從小到大她都沒有遭受過這種事情,沒想到殷桓祀居然會這麽對他的寶貝女兒,他一時間火大,“殷桓祀,你還不讓你的人把薇薇放開?”
殷桓祀在向父來的時候就知道了,但是他假裝向悠薇的呼喊聲音太大所以沒有聽到他的聲音,在自己被向父點名後,殷桓祀才轉過身,對著向父說道:“向總,你終於來了。”
向父看著殷桓祀,瞪著眼睛吹著胡子,顯然為剛剛被殷桓祀忽視而不爽,“你還不讓你的人把我女兒放下?”
向悠薇一向細皮肉嫩,這麽被兩個粗魯的保安扛著皮膚肯定都淤青了,向父看著真的很心疼。
殷桓祀聽著向父的聲音,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然後對著兩名保安說道:“你們把向小姐給放下吧。”
兩個保安聽到殷桓祀的命令,便把向悠薇放下,然後退到了一邊。
向悠薇因為受到了驚嚇,所以臉色蒼白,就算兩腳已經觸摸到地,她還是有些心慌,一臉驚魂未定的樣子,她像受了極大的委屈,直接躲到了向父的身後,低聲啜泣。
向父看見殷桓祀命令手下,他冷哼一聲,“殷桓祀,這就是你們殷氏的待客之道?看來殷老太爺生前也並未好好教育你待人之道。”
殷桓祀整個人生有兩樣東西別人是說不得的,一是他喜歡的女人不能被被人說,二就是不允許別人以任何借口評判他過世的爺爺,當向父提及殷老太爺並沒有好好管教自己的時候,殷桓祀的臉瞬間黑了。
“向總,你要說管教這方麵,那你恐怕也沒有好好管教你的女兒,沒得到集團主人的允許,向小姐就私自闖進殷總的辦公室,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向小姐這是別有用心,想要竊取殷氏的什麽重大機密呢。”殷桓祀還沒說話,秦晚喻就察覺到他的不對勁,於是便涼涼開口,指責著向父對向悠薇的教育並不是太好。
向父注意到站在門口處的秦晚喻,看著她與自己女兒的年紀相仿卻敢說出這樣的話,向父一時間感到了麵子掛不住,於是厲聲嗬斥著她,“你算是什麽人,我跟殷桓祀說話什麽時候輪得到你插嘴?”
秦晚喻微微一笑,與一臉憤怒的向父想比,她表情則是平靜得多,“向總,我隻是看不慣你有時間去責怪一個已經仙逝的人而沒有時間去好好檢討一下你自己,所以我才這般沒有禮貌地插嘴罷了。”
“哼,一派胡言,我們家薇薇在上流圈出了名是大家閨秀,禮儀教育上比你這種平民女人好不知道幾百倍。”向父聽到秦晚喻暗暗指責自己並沒有好好教育向悠薇的時候,他自然是維護著向悠薇。
“我本來也是認為向小姐跟向總你說的一樣的,”秦晚喻莞爾一笑,“但是今天看來,向小姐並不是像外界所傳的那麽文靜優雅大方得體,所以向總,我覺得你有必要再好好管教一下向小姐,免得日後向小姐在外界做錯了什麽,丟臉的可是你一整個向家。”
“我家薇薇什麽都沒有做錯,你這個賤人就不要在這裏亂說,要是今天你說的話被別人知道了,我會讓你在a省混不下去!”向父嚴厲地說著,他一雙眼眸看著一臉無辜的秦晚喻,似乎想把她撕碎一樣。
殷桓祀聽到向父這麽威脅著秦晚喻,他有點忍不住,欲開口說話,可是卻被秦晚喻給攔住了。
秦晚喻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然後說道:“向總,慈父多敗女,向小姐沒有得到別人同意就闖進別人的辦公室,就是一個大家閨秀應該做的?同樣,向小姐沒有得到你的同意,直接偷取了你們公司的投標書,想用來討好自己心愛的人,這也是一個大家閨秀應該做的?”
秦晚喻的連續兩個反問讓向父啞口無言,無論他再寵向悠薇,但是這些事情向悠薇的確不該做,出賣自己集團利益,私闖別人的地方,這都不是可以用脾性驕縱就能解釋一切的事情。
秦晚喻看著啞口無言的向父,冷漠一笑,“向總,如果你認為你的勢力足可以讓向小姐無法無天的話,我無話可說,但是下次你威脅人的時候,麻煩請先弄清楚你跟你女兒現在的立場,她今天私自闖入殷氏,殷總已經可以用這個事情來報警抓人,到時候鬧到警察局,不好看的該是向總跟向小姐吧,所以到底是誰沒有好好管教自己的孩子,這還不一目了然嗎?”
“哼,牙尖嘴利。”向父雖然被秦晚喻的話給駁得無話可說,但是心高氣傲的他並沒有讚同秦晚喻的話,但是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麽,隻好批判著秦晚喻,試圖把向悠薇鬧出來的這個鬧劇給結束。
“薇薇,我們回家。”向父說道,他不想再待在殷氏,他可不想再被秦晚喻這個黃毛丫頭給批判,他甚至已經後悔剛剛一味地護著向悠薇,以至於自己自取其辱了一番。
殷桓祀見向父要走,但是自己並沒有打算讓他這麽輕易離開,經過秦晚喻的一番維護,他自己的心情自然是好了很多,看著向父吃了秦晚喻的悶虧,他也沒打算繼續計較剛剛向父指責自己爺爺的事情。
雖然殷桓祀是不跟向父計較剛剛的事情,但是不代表他不跟向父計較其他的事情,所以他開口說道:“向總請留步。”
向父聽到殷桓祀要自己留步,他的心現在是很想離開,但是在他這句話下,如果他離開了,就代表說自己怕了殷桓祀,這件事要是被傳了出去,他的麵子自然是掛不住,衡量再三,向父停下了自己的腳步,轉身看著殷桓祀,“你還有什麽事?”
殷桓祀看著明明是落荒而逃但是語氣還高傲得很的向父,有些明白向悠薇剛剛那身壞脾氣原來不是被向家寵出來的,而是跟向父一串下來的吧。
“向總,你就不想看看當天你的寶貝女兒給我你們向氏的投標書的錄像嗎?我安裝在辦公室的攝像頭都是高品質的,所以視頻很清晰,我可不想讓你們認為我們殷氏贏取土地開發權贏得不明不白,畢竟我們殷氏每獲得一個工程,都是靠實力,而不是靠偷竊競爭對手的資料。”殷桓祀淡淡說道,一雙銳眸看著向父。
“哼,不用。”向父自然是不會看,殷桓祀這麽說他自然是百分百有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雖然他還是很想相信向悠薇,但是事情就擺在這裏,他可不想再自取其辱。
“薇薇我們走,你離開家那麽久你媽已經很擔心你了。”向父隨意找了個接口,然後帶著向不爭氣的悠薇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