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自我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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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喻站在殷桓祀辦公室門口,看著向父加快腳下的速度拉著一臉不情願的向悠薇離開的背影,她很不道德地笑了出來。
殷桓祀聽著秦晚喻銀鈴般的笑聲,他的嘴角也被她的笑聲感染了笑意,他對著在樓上麵麵相覷的保安說道:“好了你們下去回到自己崗位工作,我今天說的事情希望你們記住,我以後都不想看到向悠薇出現在殷氏集團的任何一個樓層。”
“是的,殷總。”幾個保安聽到殷桓祀並沒有因為這次自己部門的失誤而怪責他們的時候,他們的心裏紛紛僥幸,他們應答了一聲過後,就紛紛下樓準備回到自己的崗位工作。
待無關人等都散去後,殷桓祀才看著秦晚喻,隻見她臉上的笑容沒有散去,反而越加濃烈,他好奇問道:“喻兒,不過是一個倉皇離開的場景,有那麽好笑嗎?”、
秦晚喻搖了搖頭,剛剛向父離開的場景的確不值得自己笑那麽久,隻是看著向悠薇的背影,她就想起剛剛她被兩個保安架起來的樣子,她便覺得好笑,“我隻是想起了向小姐剛剛被你那兩個體型彪悍的兩個保安架起來的樣子,那麽狼狽,就覺得有些好笑罷了。”
秦晚喻說完又笑了一會兒,才慢慢止住了自己的笑聲,畢竟做什麽事情都得有個度,秦晚喻覺得取笑別人已經很不好了,而且還取笑那麽久的話,也實在是太不道德了。
殷桓祀無奈搖搖頭,待秦晚喻終於不笑了以後,才語重心長地對著她說:“喻兒,剛剛那個情景,你不應該說話的。”殷桓祀指的是當向父在指責殷老太爺不會教育晚輩的時候,秦晚喻第一個站出來替殷老太爺說話的事情。
“他說得不對,我自然就是要說。”秦晚喻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麽做錯的,雖然說殷老太爺生前對自己很好是因為那時候自己懷了殷桓祀的孩子的緣故,但是怎麽說他對她的好都是一份恩情,他離世了那麽這份恩情自然是還不了,所以別人在說他的不是的時候她第一個便站了出來。
“喻兒,我知道你聽不得別人這麽批判我爺爺,但是向家不是一個簡單的家族,向總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殷桓祀是擔心向父會對秦晚喻不利,所以才覺得剛剛那個場景,她應該保持自己的沉默。
秦晚喻也想起了向父剛剛威脅自己的話語,但是她卻一點都不害怕,她也不後悔剛剛說了那麽一番話,她抬眸與殷桓祀四目對忘,“我不怕,因為你會在我背後默默保護著我,所以就算他要怎麽對付我,我都不怕。”
秦晚喻說出了殷桓祀最愛聽的話,雖然她這次的確是魯莽,但是她每一個維護殷老太爺跟自己的語言和動作,她的毫不畏懼,都印入了他的心坎裏了,殷桓祀滿足地歎了一聲,把秦晚喻擁入懷中。
雖然殷桓祀不是那種需要別人來保護的人,但是偶爾被秦晚喻這麽護著,他的感覺還不賴,而且她那句因為有自己在背後保護著她的話,心裏對秦晚喻的愛更是多了一分。
秦晚喻輕輕抬起頭,看著殷桓祀完美的下巴,她也不知道剛剛那番話,到底是出自自己的真心還是隻是為了讓殷桓祀更迷戀自己才這麽說,她有些分不清,自己剛剛說的那些話好像就不受自己控製就說了出來。
殷桓祀正緊緊抱著秦晚喻,他並沒有注意到懷裏的女人眼神中的複雜。
秦晚喻讓殷桓祀抱了好一會兒,才睜開他的懷抱,“桓祀,我要回家了,太晚回去我義母會擔心我的。”秦晚喻找了個借口就想逃離,她腦海中有一萬個理不清的思路,因為理不清,所以她又想當烏龜逃避一會兒了。
殷桓祀聽她這麽說,雖然很想秦晚喻再陪自己一會兒,但是他想起孟雪染對自己的印象好像很不好,如果自己還留著秦晚喻陪自己,被孟雪染知道了恐怕又會扣自己那本來不多的印象分,所以他還是放開了秦晚喻,“我送你回去。”
秦晚喻搖了搖頭,她轉頭看著殷桓祀辦公桌上那堆待處理的文件,“桓祀,你剛剛被向悠薇打擾那麽久還有這麽多文件沒處理就不要送我了,我自己一個人回家就好了。”
秦晚喻表現得很善解人意,她本來就是想一個人安靜逃避一會兒,如果殷桓祀送自己回去她恐怕又會想得更多,所以她便以他還要忙的借口拒絕了殷桓祀。
殷桓祀聽她這麽說,想起自己計劃的工作進程的確被向悠薇這麽一鬧耽誤了很多,於是他也不勉強了,“那好,我送你到樓下。”
殷桓祀要看到秦晚喻上車了他才放心。
“嗯。”秦晚喻點了點頭,這次她沒有拒絕,因為她知道如果不讓殷桓祀親眼看自己上車他會不放心,而且如果這樣她還拒絕的話,殷桓祀可能會懷疑自己了。
於是秦晚喻任由殷桓祀牽著自己的手,一直搭乘電梯來到樓下,然後來到自己的車旁邊,“桓祀,我先回家了,你不要忙到太晚…”秦晚喻說道,想了想她在自己話的後麵加了一句關心的話語。
“嗯,到家了給我電話。”殷桓祀溫柔地揉了揉秦晚喻的頭發。
秦晚喻當著殷桓祀的麵,打開自己的車門,上車綁好了安全帶,倒車離開。秦晚喻看著倒後鏡,那個一直看著自己的人影隨著自己的車往前開越來越小,最終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
秦晚喻直到看不到殷桓祀,她才微微歎息一聲,輕微的歎息聲剛發出就直接消失在空氣中,幾乎不能聽聞到、
秦晚喻心裏實在是煩,她把車停到路邊,她打開了車窗,吹著晚風放空自己,馬路周圍並沒有多少車路過,所以很適合她平複有些煩躁的心情。
夜色清涼,一股股的晚風不斷吹拂著秦晚喻,在她的發絲間輕撫,就像殷桓祀的大掌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發。
秦晚喻想到了殷桓祀撫摸自己頭發的動作,她真的覺得自己有些無藥可救了,就連發個呆吹個風她都能想起殷桓祀對自己有過的溫柔,秦晚喻懊惱地敲了敲自己的頭,難道自己真的中了殷桓祀的毒了嗎?
“秦晚喻,你不能沉迷殷桓祀,你忘記了他以前怎麽對你的嗎?要不是他的狠心和無情,你那可憐的孩子就不會連看這個世界的機會都沒有。”秦晚喻在自言自語,她試圖讓自己保持冷靜和清醒,不要沉淪在殷桓祀現在的短暫溫柔中。
秦晚喻不斷地自我暗示,這是她以前經常用的一種辦法,很多時候她就是這樣來度過了很多痛苦,自我暗示過後,秦晚喻覺得自己好多了,她關上車窗,繼續開車回家,如果太晚回家,不但孟雪染會擔心,殷桓祀和楚洵也會因為自己沒有回複而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