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豐滿的女人是幹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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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跟前,原來有兩架子人在打夯,其餘的在回填或整平,四個女孩夾在裏麵。大黑搖旗呐喊的說:“夥計們,張叔派人來送喜報了,晚上開魚宴,剛逮來的鮮魚,張叔親自下廚,要喝兩盅,大家都加把勁,別對不起張叔的好心,嗨喲起來吧!”
打夯要喊號子,不能打啞巴夯,這樣才能步調一致,幹起活來也有勁。儒生看到都是三裏五村的人,沒有不認識的,就一一打招呼。大黑說:“又不是不認識,嘮叨啥?老五,你累了,我來替你掌一會兒!”
儒生和安安就加入到架夯大軍裏,大黑說:“我掌夯了就都喊起來,誰不使勁喊就是大家的兒…一夯壓半夯呀…”
“嗨喲…”大黑唱起來了,大家就喊起來,唯恐成了大家的兒:“夯夯不斷秧哎!”…“嗨呦!”……儒生可著勁的喊,奮力的拽,一來是覺得熱鬧,二來當然他還打算給大家留下好印象。
喊著號子幹活,就好象忘了時間,很快天就變得不清晰,大黑才吆喝一聲:“夥計們幹的不錯,我們喂腦袋去了!”儒生才發覺兩隻手竟然伸不開也攥不起來了。
原來食堂和宿舍並不遠,隔著一條胡同而已,東邊一座閑宅子就是儒生他們的新趴窩。而且說食堂其實也不算食堂,因為那兒跟本沒有吃飯的地,好歹旁邊有口小屋,還能睡開幾個女孩子,儒生都知道。
大家都去洗手,儒生就去食堂拿自己的鋪蓋;天已變暖,用不著厚被子,儒生也就隻拿來一床薄被,外加一條毯子棉條。
食堂裏卻又多了一個人,儒生仔細瞧瞧,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模樣倒還過關,個頭也行,一米六五上下,就是太豐滿:那胸前就格外凸起,一看就不是一般人的肥碩。儒生就估計這女人沒一百八也夠一百六以上,應該是超豐滿!不過她手腳還算麻利,正一盆盆的盛菜,儼然是個掌勺大廚。
娟姐在拾饅頭,大概是按人查數。鋪蓋在天井裏,儒生就說:“娟姐,我拿著行李了,來告訴你一聲…”他不認識豐滿女人,加上她又忙,所以就沒和她打招呼。但他不打招呼女人卻和他打招呼:“哎!你是才來的儒生?聽你這名字就秀氣!你回去讓大家來端菜吧,都盛得差不多了!”
娟姐要說話,卻慢了豐滿女人半步。等她說完,娟姐說:“拿著吧,這是樹荷幹姨,以後叫幹嬸吧!”娟姐是給他們認識,儒生就乖巧的喊了聲“幹嬸”,說:“是張叔的幹妹嗎?”
“我是你張叔的幹妹…”樹荷幹嬸攔住張叔不讓他說話,笑嘻嘻道:“哎!真是個乖巧孩子,有時間我們娘倆啦啦!”娟子就說:“儒生,把你的行李背著,和我一塊架過饅頭去吧?”
反正又不沉,儒生說:“咋不行?我們架過去吧…”他忽然想起娟姐的不快,自己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正好再問問她。
出的屋門,儒生就想問,但終於忍住。等出去了天井一半,儒生才說:“娟姐,你知道我半天心都懸著嗎?是儒生我不懂事,讓你傷心了吧?”
可能娟姐早有準備,算出儒生會忐忑不安,於是就想自己做的有點過分。娟姐歉意的說:“哪裏?該我應該賠不是,其實我並不是衝你來的,隻因為心裏不痛快罷了…”鄉村極品小仙醫
不痛快?儒生心裏更犯嘀咕:我好象沒說過分的話吧?我隻是說娟姐都沒婆家,我急得什麽…就這話她也不至於生氣吧?娟姐看出儒生有疑問,就說:“別胡思亂想了,我的煩惱事,以後我會告訴你的。”
即然這麽說,儒生就不好再問。娟子突然說:“儒生,看你們多好,想到哪裏去就往哪裏去,不象我沒點zi you。”
“你還要多zi you啊?娟姐?”儒生驚詫道:“都出來打工了,離家一百多裏,家裏人還能管你?”他不明白娟姐是什麽意思。
“來人了,別說了…”娟姐忽然壓低聲音說;儒生抬頭一看,果然就有人正在向食堂方向走來。娟子大聲說:“你們是要端菜嗎?正好,都盛好了,你們快去吧,有來…”
又來了個是儒生同村,看見儒生就問:“儒生?和蘇娟送饅頭嗎?你的手怎麽樣?真擔心你,那樣賣命的喊,怕是手也不靈活了吧?”
提夯的繩子確實勒手,儒生的嫩手當然會受傷。還是莊鄉是大事,知道關心他,儒生深表感謝:“有來哥,謝謝你的關心…還別說,幹這活倒沒覺得什麽,收工了手就火辣辣的疼,嘿嘿…也許是我乍幹吧?!”
“差不多!明天要悠著點,能配合上大家不就行?再說抓繩子不要太死,下麵的手提起來就馬上鬆手,記住了嗎?”有來叮囑儒生。儒生說:“都記住了,哥,還是你對我好。”說著話就分開的多遠,他們才都住了口。娟子說:“這有來還不錯,有一個村的意思!”
儒生說:“恩…平時有來不愛說話,想不到在外麵才知道他也是個熱心人。”
送來了飯,端來了菜,張叔就哈哈笑著來了,說:“今天晚上都給我敞開肚子喝,儒生和安安給弄來一大桶酒,大家可要喝酒不忘打酒人哦!另外,在外麵千萬不能露了餡,讓人家來和我們要酒錢…記住了,誰說露了就扣誰的錢!下手吧,我去廚房喝刷鍋水去…”
儒生這下吃了大虧,安安也好不到哪裏去,卻成了重點對象。大黑首先發難:“喝酒不忘打酒人,我先敬儒生,後敬安安…”
早就聽說大黑能喝。因為沒有酒杯,隻能就地取材,大黑拿起一個茶缸蓋,一下就倒了夠三兩。床鋪是他們的酒席,名副其實,就是在地上撒鋪一些玉米皮,頭上圍起來jiao chuang,正合他們的席地而坐。
大黑指著缸蓋下去一點說:“儒生,安安,你們都年輕,每人喝這麽多就行,剩餘的我喝,頂兩個酒…算了,我先喝吧!”
儒生不是沒喝過酒,但這種喝酒的架式就把儒生震住了。儒生說:“大亮,你這不是難為我嗎?我聞著酒就醉,喝下這些去那還了得?”儒生簡直就不敢端了,他實在是害怕。
“熊孩子,上來就打攔頭雷啊?你聞酒就醉,我還從高粱地邊走一趟就醉呢!”大黑不依不饒,說:“老張剛才說了,要照顧你點,你說我們能不遵命嗎?”親親總裁靠過來
看來不喝是不行,儒生說道:“大亮哥,我喝是喝,不過先聲明,我隻喝這一杯,大亮哥都代表了。”大亮就應著:“行行行行行…我們就喝這一杯。”
安安酒量稍大點,但是逞能,就什麽也不說。大黑就先喝一口,看樣子抿了一小口,放下酒蓋卻少了近一半!儒生不禁咋舌:好厲害!他端起酒蓋,卻猶猶豫豫不敢喝了。安安就說:“儒生哥,平常看你象個男人,怎麽叫這點酒給嚇住了?你喝,剩下的我包了!”
有了ren da包大攬,儒生就放開心來,對安安說:“安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酒量,那我就少抿點,你就幫我一把吧!”
“儒生哥,你是第一天來,大家都給你接風,怎麽著也要幹開始幾氣吧?剛開始替酒也說不過關吧?”安安這小子在酒場裏嘴倒溜滑,就是不想替儒生酒。
“咳咳…”無法,儒生隻好下了一少半,就被嗆的咳嗽起來。儒生說:“安安,這些該行了吧?我想我的臉都紅了吧?你小子整治我吧!”儒生的臉果真就慢慢滋潤起來,滿麵紅光,跟唱戲的打了臉子還要快!安安就不懷好意的說:“嘿嘿,這樣還說不讓我替你嗎?不替你咱們就平均喝吧?我不還得替你呀?”其實安安這些隻是稍稍多了些,嘴大的人都濕不過嘴頭子來。看安安還在廢話,儒生就端起酒蓋,“咕咚”又下了一口。
九子也和他們一夥,見狀拍手大笑,說:“安安,怎麽樣?人家儒生不沾你的光,喝的比剩下的都多了!”
這樣讓安安沒話再說了,象是被儒生羞辱一頓;大黑說:“安安,別看你是皇親國戚,在這裏一律對待,把蓋子裏再倒一點,直到和儒生下去的一樣多!
儒生說:“啊?我喝多了?桶裏有,可不能讓安安吃了虧,倒上倒上…”拿起酒桶往缸蓋裏倒。安安慌忙阻攔,卻為時已晚,酒已倒的比原先要多!
酒令如軍令,安安就麵露難色,可誰讓他看不住家呢?大黑看得明白,又說:“怎麽了?裝什麽熊包?難道這比毒藥還難喝嗎?快喝!你是最後喝,滴一滴罰三杯!…哎,這才對嘛!”安安被逼無奈,隻好咽了下。
這樣的酒場,是不愁銷不下酒去的,大黑們隻是才喝得半酣,酒桶裏就快見底了。大黑喝得正高興,儒生卻喝的頭暈眼花,見狀說:“大亮,你們先喝著,我再去拿酒來!”
“好懂事的孩子,去吧去吧!可要趕緊回來呀?別讓酒接不上趟!”大黑擺擺手,讓儒生去拿酒。儒生正想逃避,這些人喝起酒來沒命,儒生可奉陪不下來。
借機跑出來,儒生卻又想我該怎麽辦呢?他知道自己早晚要回去,回去就還是免不了被人灌醉,是不是他們等不及了會自己來取?大桶都在廚房放著。
但這樣就太沒意思了,自己不喝也就罷了,讓二十多個人等你能行嗎?!儒生覺得這也不行。也許儒生隻是出來涼快涼快嗎?
想風風就來,一陣微風吹過,儒生就覺得有點清楚,他猛然把手抬起來拍打大腿,說:“哈哈!我真是聰明,為什麽不讓娟姐來幫忙?(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