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主壓榨勞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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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農女翻身大作戰 !

    它的樹梢頂端上掛滿了各種各樣的藍色風車,底下僅僅隻是用一根小小的小樹枝支撐著,不停的旋轉著,遠遠的魯秀秀就能感受到那棵樹過來的涼意,魯秀秀還覺得奇怪她在大樹之中,按理說根本吹不到外麵的海風,可是怎麽一直又風朝她這邊吹過來。

    “主人,主人你快看看我給你帶來什麽好東西了。”魯秀秀正想走過去,突然一個人獨自跑出去的小植物突然跳了出來,將葉子上掛著的東西朝魯秀秀拋了過來,弄得魯秀秀懷裏的東西啪嗒啪嗒掉了一地:“主人,我可以保證這次的東西你一定會喜歡的。”

    魯秀秀放下懷裏的東西,拿著手上的麻布袋子有些哭笑不得,隻是她一路走下來看到很多東西雖然表麵上看起來很普通實際上作用卻遠遠不小,她也不敢小瞧了著東西,正色了神色打開手上的麻布袋子,可從外往裏看去,裏邊空空如也,卻跟普通的袋子一樣並沒有什麽不同的:“這東西有什麽功能?”

    “主人你把你剛剛手上的東西都放進去試試。”小植物有些等不急了,見魯秀秀裝的滿,自己伸長了葉子將地上一大堆東西卷了起來,然後將手上的東西一股腦的丟進打開的袋子裏,可是這一丟因為小植物太急性子了一下子栽倒了,竟然連同枝幹一起被吸入了那看似普通的袋子裏。

    “唔唔……”袋子裏頭的東西使勁的掙紮這,可無奈不論是怎麽掙紮小植物都出不去,魯秀秀覺得有些好笑,伸出手將手上的麻布袋子一倒小植物便被倒了出來。撲通!狼狽的落在地上,擺著葉朝下根朝上的姿勢,當初楊秀才替它換上的花盆孤零零的被丟在一邊,它luo著根部晃了好幾下才翻過身來。

    “主人,你看神奇吧!”這麻布袋子從外觀上看來還是撲通的袋子並沒有什麽不同,可是實則裏邊已經裝了魯秀秀山丘般的戰果。這樣一個隻有巴掌大小的袋子居然可以裝這麽多東西,就是前麵見了那麽多稀奇古怪的東西的魯秀秀也還是驚訝了一把,她伸手打開來看了看,剛剛那些東西,不但被分別歸類,而且擺放的非常整齊,隻有伸手一抓裏邊的東西就可以被拿出來了。

    “小植物,你在哪裏看到的?”魯秀秀心裏瞬間被勾起了好奇心。

    “主人你跟我來。”小植物興奮的前麵去領路,然後在一棵比其他大樹要矮一點的大樹麵前下停下:“主人就是這裏了!”

    “怎麽那麽少?”魯秀秀以為她又會看到滿樹掛滿了密密麻麻的麻布袋子,可是不是,這樹上的麻布袋子,加上魯秀秀手上的那一個一共才兩個,這棵結了麻布袋子大樹跟其他活潑的大樹顯得不一樣,聽到魯秀秀的話不但沒有拍魯秀秀的馬屁反而十分高冷的冷哼一聲:“本大爺就是隻有兩個,你瞧不起我?”

    小植物是個護主了一下子坐不住了,對挑釁魯秀秀的大樹氣急敗壞的罵道:“你這棵傻大樹,結的果子這麽少還有理了?”

    “哼!我雖然少可我質量高!”高冷大樹卻不跟小植物吵,用格外自信又高傲的聲音道:“這沙灘裏就沒有能和我麻布袋子樹比的!”

    魯秀秀是第一次遇到這麽有個性的大樹,不禁覺得有趣:“那你是多久結一次果呢?”

    “哼,我腫麽知道!”大樹依舊高冷無比:“這又不是大姨媽想來就來!怎麽說也得看天時地利與人和吧,就像人生孩子一樣,誰知道下一次是什麽時候,也許明天,也許一年也許很久很久以後!”

    “我知道了。”魯秀秀伸出手摸了摸它的枝幹,禮貌的問道:“那麽麻布袋子樹先生,我可以把你樹上剩下的一個“果實”摘下來嗎?”

    那大樹頓了頓,突然從樹根到樹幹一直到整棵大樹的樹梢都變得紅了起來,像是被人往樹裏倒入了染料,紅的滴血,它似乎轉身轉樹身,用格外嚴肅的聲音道:“拿吧拿吧!愛拿不拿,統統都拿走!本大爺有的是!”

    那別扭害羞的樣子差點讓魯秀秀笑彎了腰,隻是她知道這是一棵好麵子的大樹,若是看到她笑了估計得惱羞成怒,所以表麵上還是裝著一副要多正經就有多正經的樣子:“那就謝謝麻布袋子樹先生了。”

    “主人,你看那棵傻大樹居然那麽不要臉的說自己果子質量好!”轉身離開的時候,小植物還在氣頭上,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光著根像人一樣,一前一後一步一步的往前走!魯秀秀覺得有些好笑,安撫道:“別生氣了,我帶你去水域泡水吧!”

    “好啊!”小植物聽到這句話又開心了起來。

    上次魯秀秀喝了水域的水,身上排出汙垢,便開始有了明顯的變化,隻是不知道這一次喝了水域的水還有沒有跟上次一樣的作用!她想試試。

    如同上次一樣,魯秀秀從水域裏舀了一些水,喝了下去,不到半刻鍾,身上開始排出帶著異味的汙垢,隻是跟上次不一樣的是,這一次排出的汙垢遠比上一次少了很多,魯秀秀看身上停止了排出之後,直接跳進水域裏洗了個澡。

    岸上的大樹們很有眼色,這次沒有嘰嘰喳喳的打擾魯秀秀,安安靜靜的做著一棵大樹,偶爾一陣風吹過還真有一種世外桃源的感覺。

    她望了一眼水麵上倒影這她的那張臉,又輕輕地合上了眼睛。果然這次她又有了新的變化,上次虎子跟她說得時候她還不相信,可這一次她卻徹底相信了,臉上占了一大半的胎記不但又變淡了一些,蠟黃色的膚色也漸漸退去,顯現出一絲細嫩感,黃黃稀疏毛躁的頭發脫落了一些,新長出來的發絲又黑又亮,整個人就跟脫胎換骨一樣,魯秀秀可以肯定若是以後她再來這裏多喝上幾次這裏的水,臉上的胎記早晚會消失不見了。

    這些水簡直就是一個專門為女人養顏美容的聖水,跟她前世在現代裏看到的小說裏,女主擁有的空間水有異曲同工之妙,隻不過她這個空間顯然要比那些女主的空間要大一些,但是感覺更像一個雞肋,不能隨便帶在身上,也不完全屬於她,應該說她更多的像一個外來的入侵者,這空間跟她沒有什麽聯係。

    魯秀秀伸出手啪嗒一聲!往水麵上用力的拍打了一下,水麵上被大半個胎記占去半張臉的女孩的倒影,被水波打散……

    “小植物,我們出去吧!”魯秀秀泡了半天水,抬起頭對小植物說道。

    “是主人!”

    這個時候出去,外麵的時間跟上次一樣處於暫停狀態,因為水域的時間流逝的會更加慢了一些,所以外麵的時間流逝可以忽略不計,所以魯秀秀在水域裏待了半天並沒有過多的擔心。

    “主人天怎麽黑了?”隻是魯秀秀出去了才發現她是大錯特錯,她進去大樹裏邊的時候天還亮著,可是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她看著小植物打出的手勢聳聳肩,她也不知道啊。此時神樹下一個人也沒有,隻是主屋的偏房內點著油燈,虎子估計這會兒準備睡覺了,魯秀秀沒有喊他,抱著小植物一步一步的往門外走去。

    “娘,我是說真的,秀秀來我們家,然後又走了,也不知道楊秀才喊她回去幹啥!你常常說楊秀才是個怪人,他會不會打秀秀啊!”

    “你這小孩子家家的怎麽那麽愛瞎操心,說不定是人家楊秀才找她有事,她就先回去了……”

    主屋的偏房內傳來隱隱約約的說話聲,魯秀秀聽著屋子裏邊的聲音慢慢從主屋內退了出去,然後往楊秀才那片坐落在半山腰上的小瓦房走去——

    屋內還點著油燈,從窗戶看隱隱能看到楊秀才打在窗子上高大的影子正扶著頭不知道在做什麽。魯秀秀小心推開木門,見楊秀才這會兒正埋頭做陶器,他聽到動靜抬起頭望了魯秀秀一眼,又低下頭繼續做他的陶器。

    他的手如同一雙靈活的小蛇在轉動的泥巴上快速的轉動著,一會兒便捏出一個小口、大肚子的樣的花瓶裝,他利落的收了尾,跟魯秀秀做陶器時半死不活的樣子完全是兩個極端,魯秀秀走上前好奇的看看他在陶器認真上描繪著一隻奇形怪狀的動物。

    直到他旁邊桌子上的油燈燒了一半,他才停了手,將完成的工藝品小心的搬起來,放進院子裏燒陶器的窯子裏,烘烤。

    魯秀秀完全被吸引住了,屁顛屁顛的跟在楊秀才屁股後麵,認真看著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步驟,跟她這幾天做陶器的動作方法根本沒有可比性,這就是老手跟生手的區別了吧?魯秀秀心裏不得由衷的對楊秀才佩服起來,原來他也沒有像想象中的那麽一無是處嘛!

    “今天你遲到了,晚回來了兩個時辰,明天做陶器的時間加倍。”楊秀才舀了水,洗幹淨了自己的手,轉身朝屁股後麵的魯秀秀,慢慢的吐出一句話!

    “什麽兩倍!!我平常就得做四個時辰,你一下子讓我做八個時辰這怎麽可能,你把我的勞動力想得太廉價了吧!”虧魯秀秀剛剛還對楊秀才改變了一些想法,不她要收回那句話,他哪裏渾身散發著成熟魅力了,簡直是侮辱了魅力、成熟這兩個詞!“雖然我是答應你做十五個陶瓷,但是你也不能限製我的工作時間啊?”

    “嗯,廉價!確實很廉價!”楊秀才還火上澆油似得,煞有其事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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