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是暴發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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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女不跟老男人鬥!魯秀秀咽下嘴邊那句反駁的話,冷哼一聲,轉身推開木門離開楊秀才的視線範圍,這段時間她一點都不想跟楊秀才這個毒舌見麵,跟他呼吸同一片空氣都不想!!
魯秀秀氣呼呼的回到屬於自己的偏院小木屋,將身上新穿上的衣服扯了來,連同那件男款大件的外衣也扔在地上,虧她還從水域空間裏拿了男款的外套下來,準備送給楊秀才,沒想到他是居然跟個地主一樣想壓榨她的勞動力!
雖然她送衣服給楊秀才也沒有怎麽真心,而是本著討好收買的意思,但是他也太冷酷太無情了!好好一個秀才不做,偏偏做什麽陶器,怪人!怪人!怪人!魯秀秀在心裏默念了三遍。【全文字閱讀】
第二天,魯秀秀想趁楊秀才還沒起來之前再去一趟虎子家,跟他解釋解釋昨天突然離開的原因,卻不料被楊秀才抓了個正著:“泥巴我都給你準備好了,趕緊去做陶器吧!”
楊秀才一副嚴肅冷淡的樣子,簡直就是要把魯秀秀的心裏防線給擊潰,盡管心裏是拒絕的,但是魯秀秀卻不得不做,暗恨自己為什麽這麽嘴賤,答應了楊秀才做十五個陶器呢?!
“左邊輕一點,轉動腳下的轉盤,速度快一點。”
看著滿臉胡渣子的楊秀才一絲不苟的命令著、教導著,魯秀秀發泄似得用力的捏著麵前的泥巴,發誓下輩子,絕對不要在做陶器,特別跟楊秀才這種地主!
人人都說十二月份是最冷的時候,可是現在都一月份了,天氣依舊冷的可怕,聽虎子說別的村的人已經又不少人凍死了,就連天坑村也一樣,村裏的人家大多條件不好,根本買不起取暖的煤炭,隻能最簡單的大火盆來取暖,所以大多數人幹脆不出門一大家子擠在一個床上,希望能省點柴火,熬過這個冬天。
而魯秀秀在楊秀才家好像根本沒有不存在這個問題,他如同一個暴發戶,家裏的煤炭多的用不完,而且睡覺的大床,也不像魯家的小木床,而是像前世裏那些老北方的坑頭床,下邊燒柴火上邊睡人,躺在那兒整個人暖烘烘的。
隻是這個炕頭隻有楊秀才那屋子有,所以可以看到魯秀秀經常在楊秀才趕人的時候,死皮賴臉的待在他的主屋不走,甚至拿出上次在水域空間裏的厚棉袍子再次討好他:“這是我送給你的,你就看在我這麽誠心誠意的份上,讓我多呆一會兒吧!”
“嗯。”楊秀才通常點點頭,收下她手裏東西,然後伸出手將他輕輕一提,從他的主屋提到院子外麵,扔出去,完了還拍兩下手,散散沾上的灰塵,關門!
“你冷酷你無情!你無理取鬧!”魯秀秀憤憤不平的對著木門罵兩聲,然後哆嗦著回自個屋裏去,沒錯,越是相處魯秀秀越是認清了一個現實!楊秀才一如他表麵上看起來一樣,高冷、傲嬌、討人厭。
春來冬去……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魯秀秀在楊秀才這裏待了幾個月,樹梢上積雪早已融化,化作雪水落入泥土中,與大地融為一體,整個天坑村開始散發著勃勃生機,南邊飛來的春燕,地上新鑽出來的小草,村裏小道上嬉鬧的孩子。而魯家像是忘了有魯秀秀這個人一樣,除了虎子時不時上山看看魯秀秀,幾乎沒有人再提起魯秀秀。
第一個年是魯秀秀跟楊秀才一起過的,大多數時候是楊秀才下廚,兩個人平常都是簡單吃,就算是過年也是一樣,一點年味都沒有,要不是聽到一些調皮的孩子跑到山上放小鞭炮的時候給魯秀秀抓住了,她還不知道過年了!在她的央求之下,好歹好說楊秀才放了她一天假,讓她下山跟虎子玩兒了一天。
“明天,你跟我去一趟縣裏吧!”楊秀才突然非常神奇的說道。
“不去。”魯秀秀想都沒想便拒絕了。相處的這幾個月兩個人偶爾拌拌嘴,其他時候都是相安無事,雖然每次魯秀秀都被氣的跳腳,隻是小植物知道魯秀秀有多不想和楊秀才待在一起!
“嗯,那你好好待在這裏吧,不要亂跑!”楊秀才沒有強迫魯秀秀的意願,第二天拎著自己打包好的小包袱出了門。楊秀才每個月總是要帶著他那些好不容易做出來的工藝品,出去一趟,有時候當天就回來了,有時候好幾天才回來一趟,魯秀秀都習慣了,對於他出門沒有什麽意外。
這幾個月魯秀秀沒少往虎子家跑,當然每次都是奔著虎子家那棵大樹去的,雖然隻有幾個月,但是她的變化卻不小,不但做陶器的手藝上來了,整個人也因為水域的作用,她臉上的胎記不但變淡了,而且五官也從原本的平庸變得秀氣起來。
這些對於這一切看在眼裏的楊秀才卻從未問過魯秀秀一句。當然魯秀秀也從未問過楊秀才從何而來,兩個人照而不宣。
前腳楊秀才剛出門,魯秀秀便拿起鋤頭進了院子,她盯著楊秀才家屋子後麵的地已經很久了,每回問楊秀才他總是不鬆口,把地給她用。這次好不容易趁他出門,便開始大幹了起來,將被堆得滿山似得陶瓷移開出一片空地,然後熟練的拿起鋤頭將地上的泥土翻鬆軟。
一邊的小植物在一邊晃著葉子替自己的主人加油助威!看著將魯秀秀拿給它的種子丟進翻好的泥土裏,然後澆上水域裏帶出來的。一主一仆兩個人合作非常快,等太陽高高升起的時候,魯秀秀已經開墾了一大片地出來了,整個人累癱在地上。
“主人,我這裏還有兩個節操果,給你。”小植物從麻布袋子裏拿出從水域空間裏拿出來的果子,卷在大葉子上遞給魯秀秀。
“嗯,乖!”魯秀秀伸手接過,啃了起來,在這樣一個沒有楊秀才,又充滿陽光的屋後顯得格外的愜意。
“秀秀,秀秀出事了!”隻是主仆兩個人還沒休息多久,院子裏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而近漸漸朝魯秀秀靠近。
懷裏的小植物正舉著將變大的小葉子,殷勤的幫自個主人扇風,聽到來人的聲音趕緊恢複了原樣,乖乖的待在魯秀秀的懷裏不動了,魯秀秀占了起來,從院子裏的石桌上的水壺了倒了些水,遞給上氣不接下氣的虎子問道:“怎麽了?先喝口水,慢慢說。”
虎子從家裏直接跑到半山腰上此時早已經累的不行,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將手裏的水咕嚕咕嚕倒進嘴裏,這才說道:“秀秀,是魯家出事了!”
“什麽事啊?”魯秀秀聽到是魯家的事,也從水壺裏倒了一杯水,漫不經心的坐在石椅上,她現在對魯家的事情並不怎麽上心,自從魯秀秀被趕出魯家,魯家於她不過是個陌生人,幾個月不見了,感覺更加陌生了,如今聽到虎子提起才想起魯家一家子人來:“該不會是魯嬸子又跟章奶奶吵了吧?”
章母自從冬天來了一趟魯家住了幾天就回去了,不過轉春的時候又回來了。
“不是!”虎子搖頭,見魯秀秀沒什麽興趣也沒有見怎麽擔心的樣子,他鬆了口氣繼續說道:“冬天的時候你大哥不是跟鄰村的姑娘定了親嗎?然後今天我聽我娘說,那家姑娘要取消婚約,不跟你大哥好了,現在還在你家裏鬧呢!”
“居然有這種事!”魯秀秀喝水的杯子一頓,冬天的時候魯秀秀還見章母一副喜氣的樣子,聽說連聘禮都提前下了,說是來年春天 的時候就把姑娘家嫁過去,想著事情十有**是成了,沒想到才過了多久居然吹了,魯秀秀有些好奇隨即便拉著虎子道:“走!我們也去看看去!”
她還是很好奇,魯家被退親,也不知道魯氏是什麽反應!
“哎呦呦!天殺的呦!你們是欺負我們魯家沒人了是吧!”
“哼!這聘禮都下了,你難不成想悔婚不成?”
大老遠就聽到魯家外麵此時擠滿了村民,裏外三層,而魯家裏頭隱隱約約傳出魯氏與其他人的吵鬧聲,魯秀秀掰開村民們,憑著瘦小的身材,好不容易才跟虎子擠了進去。魯氏平日裏就不是個好欺負的主,這會兒雖說大兒子不是跟小兒子一樣從小就放在心肝上疼的人,可到底也是身上掉下來的肉!她怎麽允許鄰村的人隨隨便便就欺負到他頭上來!
“聘禮下了又怎麽樣?不是抬回來換給你們了嗎?”另外一方的女方家人也不是個好惹的,估計是出動了全家老老少少上上下下,將魯家本來就不大的院子一下子占得滿滿的,許是仗著人多氣勢大,此時嗓門一點也不小,魯秀秀進去之後也隻看到黑茫茫攢動的人頭。
“呦!你們跑後村退親還有理了!以為我們天坑村的人好欺負嗎?在我們的地盤上想退親就退親,想定親就定親,我魯蔥花告訴你門都沒有!”
魯氏站在大院中兩手叉腰,眼睛瞪的跟銅鈴似得,章父站在他身後臉上的神情也是氣憤得很,魯秀秀、魯時新、魯時辰、章母,魯家的人都在場,都被對方的行為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原本對方還占著人多占了上風,魯家沒女方家人多,氣勢上輸了一大截,全屏魯氏撐著,這會兒魯氏的話落下,天坑村的村民們也不好再看戲了,一人一口一唾沫直接都能把女方來人給淹死,意思是:這退婚我們絕不會退!那群人氣急敗壞的退場了,魯秀秀估摸著,沒那麽容易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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