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二章節 虎穴殊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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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這麵大旗,魯達的心猛然一陣緊縮,他見過同樣的旗幟。

    的確,魯達曾經見過這麵帶有禿鷲的旗幟,那麵旗幟雖然沒有眼前這麵旗幟這麽大,但上麵的顏色,圖案都是一模一樣的。

    那就是魯達他們押運糧草的隊伍在夾溝遭遇埋伏的那天,魯達鑽到大車底下,躲過射來的箭雨,猛然一抬頭就看到對麵的山頂上豎起了這樣的一麵旗幟,雖然隻是看了那麽一眼,雖然隻是看了一眼,但它卻牢牢印在魯達了腦海之中。

    不錯就是這一模一樣的旗幟,它們應該屬於同一支部落的標示。

    看來自己此行來對了,魯達心裏暗暗的說。

    魯達返身折回來,走進品春樓茶館,要了一壺西夏人喝的磚茶,一盤點心坐在了一名西夏老漢的對麵。

    他之所以來到這裏,是曾經聽人講過,茶館、酒店、說書唱曲之處是打聽消息最好的地方。因為這裏的人來自四麵八方,消息來源很廣泛和準確。

    雖然這裏傳播的都是小道消息,但小道消息,往往是確切的。

    魯達吃了一塊點心,端起茶碗,慢慢品著茶。他見對麵老漢那兒隻放了一隻茶壺,便叫店家上了一盤點心放在老漢麵前道:“老伯,請你慢慢品嚐。”

    老漢推謝道:“這過意不去吧。”

    魯達道:“沒什麽,出門在外,相遇就是緣。這是咱爺們的緣份。”

    老漢道:“客氣了,客氣了,年輕人就是熱心腸。”

    兩人喝茶,吃點心,聊起家常。

    聊了一會,魯達故意漫不經心的問道:“老伯,我剛才從那邊路過時看到旗杆上飄著一麵旗。”

    老漢說:“你是說那上麵繡有禿鷲的大旗吧。”

    魯達道:“是的,不過奇怪的是,一般的旗幟上都繡著飛龍、飛虎什麽的,它上麵怎麽繡著一隻難看的禿鷲呢。”

    老漢哈哈大笑道:“小哥,一看你就是外地人,不知道其中的就裏。”

    老漢打開了話匣子:“說起這麵大旗吧,那是我們這裏一個部落的標示,這個部落過去稱為猛鷲族,他們生活在大漠深處。”

    老漢喝了口茶接著說道:“在我們大西夏王元昊,開疆裂土,征戰稱王時,降服了這個部落,他們這才聽命於大西夏王的號令,改稱黑鷲軍,這可是我們西夏國屈指可數的精騎,往來征殺所向披靡,罕遇對手。過去一直是在邊關一帶鎮守,去年冬天才來到永洲城的。”

    魯達問道:“那麽,過去這隻黑鷲軍在那兒呢。”

    老漢摸了摸胡子故作思索了一會道:“哦,據說是在武關一帶。”

    聽到這裏,魯達內心不由的一陣激動,媽的,還真對上茬了。

    這時老漢又說道:“說起黑鷲軍嗎,就不得不說說黑鷲軍的統領,那可是我們西夏國一等一的好漢,力能拔山扛鼎,特別是手中那口赤鋼彎刀,削鐵如泥,鋒利無比,耍起來如電閃雷鳴,百十個好漢難以近身。”

    魯達又問道:“聽說這黑鷲軍在去年春天還搶劫了大宋朝的糧草,真是大長了咱西夏國的威風。”

    老漢伸手拿起一起點心慢慢嚼了幾口,然後又喝了一口茶,滿臉天下盡知的樣子說道:“有這麽一回事,不過這就是件小事,黑蠻將軍是不屑一顧的。”

    魯達問道:“那是什麽人幹的?”

    老漢說道:“是將軍手下一個叫成狼的千夫長帶領人馬幹的。”

    魯達告別了老漢,決定先找到那個叫成狼的千夫長。

    今晚無風,陰沉沉的烏雲遮住了天空,使夜色更趨於黑暗。

    黑暗中魯達小心翼翼的向城北那排大帳篷摸去。到了附近由於不清楚裏麵的情況,魯達不敢貿然而進,隻好躲在黑暗處仔細的觀察,等待時機。

    一直等到三更天,在一頂帳篷裏走出一個人來,這家夥仰麵朝天打了個長長的哈欠伸了個懶腰,就轉到帳篷後麵的小樹林旁邊,脫下褲子蹲了下來。

    魯達一看機會來了,悄悄摸了過去,伸出大手一把掐住那家夥的脖子,拖到小樹林子裏。

    魯達鬆開了掐住那家夥脖子的手厲聲說道:“不許叫喊,不然就掐死你。”那家夥跪在地,嗑頭如搗蒜般的道:“大爺饒命,大爺饒命。”

    魯達低聲喝問道:“說,那個野狼千夫長在那。”

    那家夥抬起頭,兩眼發楞的看了看魯達不知道說什麽是好。

    魯達心中暗暗好笑,原來是自己問錯了:“哦,我是問那個叫成狼的千夫長在那兒。”

    這次那家夥聽明白了,伸手指了指不遠處一隻帳篷道:“就在那頂小帳篷裏。”

    魯達兩手一用力,卡嚓一聲扭斷了他的脖子。

    魯達來到了那頂帳篷前,隻見擋門的帳簾縫隙裏仍然燈火閃亮,便悄悄順著縫隙向裏看去,那個千夫長坐在地氈上,一手摟著一個西夏裝束的女人,在喝酒做樂。

    魯達站起身掀起帳簾,猛然闖了進去。

    帳篷裏的三人抬頭一看,一個不速之客仿佛從天而降,怒目金剛般的站在了麵前,那兩個女人嚇得“媽呀。”一聲怪叫便暈倒在地。

    成狼畢竟是個久經戰陣的千夫長,並沒怎麽心慌,隻見他縱身一跳,躲開魯達迎麵揮過來的鐵拳,順勢抓起掛在帳壁上的彎刀,向魯達頭頂劈來,魯達一個急轉身,伸出手掌,如刀刃一般切在成狼持刀的手腕上,成狼扔下刀,握著腕,呲牙咧嘴看著魯達。

    魯達一把搶過彎刀,擱在成狼發脖子上:“說,去年在夾溝埋伏大宋押運糧草車隊的事是不是你帶幹的。”

    成狼鐵青著臉點了點頭。

    魯達又問道:“你怎麽知道大宋押運隊伍行走的時間與路線。”

    成狼嚅慟的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魯達手腕用力往下壓了壓,那柄壓在成狼脖子上的彎刀刃深入幾分,滲出了血,痛的成狼抽搐了幾下臉,也顧不得再充好漢道:“我真得不知道,我隻是聽命黑蠻將軍去執行的。”

    這時,那兩個暈倒的西夏女人醒了過來,見有人拿刀正架在她們丈夫的脖子上便扯開發嗓子沒好聲的嘶叫道:“快來人呀,有刺客。”

    魯達聞聲一愣神,就在這一瞬間,成狼抓起一張弓,向魯達揮來,如刀刃般的弓弦,劃向魯達脖子,魯達向後來折腰,用了個金樁鐵板橋的功夫,躲過這致命一擊,成狼收不住腳,從魯達身人撲了過去,魯達順手將手中的彎刀狠狠捅進了成狼肚子裏,頓時那家夥腸子,心肝流了一地,一命嗚呼!

    這時其他帳篷裏的人,聽到喊聲,手持兵器衝了過來,魯達抓過燈碗就在帳篷裏放起火來,然後用彎刀將帳篷劃開一個大口子,從那裏躥出去,趁著西夏人忙於救火的之際,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趁著夜色,魯達穿街過巷,悄悄摸回鴻賓軒,半夜三更怕驚動大家,隻好翻牆而入,慢慢的來到樓下,縱起身子跳上了二樓,用手輕輕敲打著客房的窗框輕聲喊道:“魯五,快把窗戶打開,讓我進去。”

    魯五正躺在床上擔驚受怕,一聽到是自家少爺的聲音,翻身爬了起來,鞋子也顧得穿,光著腳跑過來打開窗戶,魯達兩手一按窗台,跳進客房內,抓起桌子上的水壺,咕嘟咕嘟的喝了幾大口水,用手擦擦嘴巴對魯五說道:“睡覺。”就倒在床上。

    魯五用手推了推他說道:“少爺,大半夜的你跑到那去了。”

    猛然魯五感覺到手上黏糊糊,象粘了什麽東西,他把手放到鼻子下一聞,一股血腥味,直衝腦門,熏得魯五差點沒把晚間吃的飯嘔吐出來:“媽呀,少爺你怎麽粘了一身血呢?”

    魯達一把捂住魯五的嘴道:“別出聲,小心驚醒別人。”

    魯五問道:“你去那兒了弄的一身是血。”

    魯達摸著黑邊換衣服邊說道:“殺人去了。”

    魯五道:“少爺你可別嚇我呀。”

    魯達道:“沒跟你說笑,真的是殺人去了。”

    魯五道:“殺誰去了,是好人還是壞人?”

    魯達說道:“我能殺好人嗎,殺的當然是壞人了。殺的是西夏軍官。”

    魯五說道:“那怎麽白天你沒有說?”

    魯達道:“說了怕嚇著你。”

    魯五拍了拍胸脯道:“少爺,我還沒那麽膽小的,你忘了,我魯五也是個練家子。”

    魯達說道:“可別提我們曾經練過的那些把式了。”

    魯五問道:“少爺,無冤無仇的你為什麽要殺西夏人。”

    魯達恨恨的說道:“怎麽無冤無仇?”接著他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與魯五講了一遍。聽的魯五直吐舌頭,咂咂著嘴伸出大拇指道:“少爺,真了不起。一個人敢闖營。”

    魯達道:“這有什麽,有仇不報非君子。”

    魯五嘻皮笑臉的道:“沒什麽,沒什麽。從小我就看出你不是一般的炮。”

    魯達笑了笑踢了他一腳道:“一邊呆著去,少在那兒吹牛拍馬。”

    魯達看了看窗戶裏透進的光亮道:“天快亮的,咱們趕快睡一覺吧。”

    兩人這一覺,睡到了午時。

    誰也沒想到,從昨天夜裏到現在六七個時辰過去了,永洲城內竟然好像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了,一切還是和平常那樣風平浪靜。

    那麽西夏的駐軍為什麽沒有在永洲城內進行大搜捕呢?

    原來,昨天夜裏黑蠻將軍接到報告,感到一個堂堂的黑鷲軍千夫長,在自己戒備禁嚴的軍營裏竟被人開膛破肚,對自己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再者按黑蠻的想法,刺客殺完人後早就連夜潛出城逃之夭夭了,那能呆在城裏等人去抓呢,於是黑蠻將軍在雷霆之怒下,親自揮刀削掉了成狼的親兵隊長的腦袋後,告誡手下的官兵加強戒備外,這件突發之事也就不了了之。

    午時,魯達從酣睡中醒來,感到心情格外的愉快,他叫醒了魯五,兩人來到樓下,點了一桌子好酒,好菜,推杯換盞,暢飲開來。

    魯五一邊吃一邊喝一邊唱道:“咱們的老百姓啊,今天真高興啊。”

    魯達狠狠的瞪了有些忘乎所以的他一眼,魯五這才閉上了嘴。

    兩人吃飽也喝足了,魯達對魯五說道:“你先回樓上的客房,我去市麵探探風。”

    魯五說道:“少爺,你總是形單影隻的一個人獨來獨往也沒個照應,還是我們一起去吧。”

    魯達伸手拍了拍魯五的後背道:“你跟著,是我你照應我,還是我照應你呀。”

    魯五滿臉不高興的回客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