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節 想方設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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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敬君心裏這個罵呀,你這個老東西,老不死的東西,祖宗缺了八輩子德的狗東西,有你這樣鞭策人的嗎,不用鞭子用板子,把我打得到閻王殿的門口轉了一圈,要不是我平時紙錢燒的多,買通了那裏的小鬼,恐怕是回不來了。
哈哈,這叫什麽,有錢不但能使鬼推磨,有錢就是閻王也不敢惹。哇塞,業,我靠,有錢就是好,好在我有錢。
賈一,邴二急忙跑了過來,要攙扶苟敬君,苟敬君推開他兩道:“不用,我自己能走。”說著一拐一拐的走出大堂。
賈一,邴二,也屁巔屁巔跟了出去。
一出大堂,邴二就伸出大拇指對賈一道:“哥們,你看咱們的苟大哥,就是有鋼,不服不行。”
苟敬君罵道:“你們兩******在那裏咧咧什麽,還不趕快過來扶我回家去。”
賈一道:“大哥,你不是不讓人扶嗎!”
苟敬君道:“放屁,剛才那是在堂上,我能裝軟蛋嗎,讓那些狗雜碎看我坐地虎的笑話。告訴你們兩一個道理,人在官府該裝b的時候就得裝b。你要不裝,就狗吊不是。”
兩人急忙一左一右攙扶著苟敬君道:“大哥說的對。簡直比學者還是學者,比專家還象專家,致理名言,深刻道理,俺懂得。”
苟敬君咧嘴一笑道:“大哥什麽時候不對了。對了!還有一件事得囑咐囑咐你們兩個,一會你們兩去找大拿和大抓那兩個笨蛋,把咱們抓回來的那些刁民們關到大牢裏去,等過幾天我把傷養好的再嚴加審問。”
他們的對話恰好被卞祥聽到了耳朵裏,而且聽得清清楚楚。
卞祥的耳朵是什麽樣人的耳朵,那是山裏獵人的耳朵,常年出沒於深山老林裏抓飛禽,打走獸,不但練的眼睛明亮,而且耳朵也特別好使,這叫什麽,這叫耳聰目明,是做一名好獵手的必備條件。
卞祥來到了如意客棧找到魯達道:“俺打聽到了,田家崗的鄉親們,現在就在縣衙呢。”
魯達道:“那我們怎麽辦,現在就去救人嗎,大白天的也沒法動手呀。”
卞祥道:“俺剛才聽到坐地虎說要把鄉親們先關過大牢,過幾天在說。”
魯達道:“怎麽還過幾天再說呢,苟東西到底想玩什麽鬼把戲。”
卞祥道:“那小子這回可玩不得鬼把戲了。”
魯達道:“你怎麽知道,那小子肚子裏有幾根花花腸子。”
卞祥哈哈大笑道:“坐地虎挨捧了,而且捧的還不輕,估計沒有個三天五天的,狗東西是下不了床的。”
魯達道:“讓誰捧得?”
卞祥道:“還能有誰,是他的主子縣太爺大人打的。”
魯達道:“縣太爺為什麽捧這個狗東西,坐地虎不是他的心腹之人嗎。”
卞祥道:“這個俺就不太明白了,估計是縣太爺怪罪他辦事不力,沒能把你們抓住吧。”
魯達道:“原來是這樣,這樣也好,給我們留下了救人的時間。”
卞祥道:“好是好,可是俺們怎麽才能從大牢裏把人救出來呢。這可是個難題。”
魯達想了想道:“我們還得去找削麵館王掌櫃的,讓他幫忙想想辦法,隻是不知道這個人可靠不可靠?”
卞祥道:“王掌櫃的根底俺最清楚,為人忠厚老實,十分可靠的。”
魯達道:“那好,等晚間麵館打烊後,我們就去他的家裏找他。”
卞祥道:“王掌櫃的是個孤老棒子,沒有成過家。麵館就是他的家,他的家就是麵館。”
魯達道:“這樣更好,免得驚動別人。”
整整將近一天的時間,魯達與卞祥兩個都呆在客棧裏的客房內沒有動地方,他們在等待,在耐心的等待。一直等到了天黑,一直等到了打烊的時間。
打烊的時間到了,卞祥領著魯達兩人來到城西的王記山西刀削麵館,看看附近已經沒有了來往行走了人,削麵館的門窗也關的嚴嚴實實。
卞祥走上前去輕輕叩門道:“開門,開門。”
裏麵傳來索索的穿衣聲,接著就聽到王掌櫃道:“誰呀,已經打烊了,要吃麵明天再來。”
卞祥道:“老哥,是俺,俺是卞祥。找你說點事。”
王掌櫃急忙拉開門道:“原來是卞祥老弟,快起來進屋來吧。”
卞祥拉著魯達進了屋子,昏暗的油燈下王掌櫃拉過了兩張凳子道:“快請坐吧,不知道二位這以晚了找俺老王有什麽事情。”
卞祥與魯達交換了一個眼色道:“既然老哥哥這問,那俺就實話了吧。”說著指著魯達道:“老哥哥,你認識他嗎。”
王掌櫃道:“看你這個玩笑開的,這不是白開剛來過的你表外甥嗎,我又沒老糊塗,才過了一個午後就忘了吧。”
卞祥道:“老哥哥,請恕罪,早起那會俺沒與你說實話。”
王掌櫃站起身來道:“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好好說給俺聽聽。”
卞祥道:“他不是俺的外甥,他就是前七八天頭上,官府畫影圖形要捉拿的反賊的其中一個。你不會害怕吧。”
王掌櫃上下打量了一下魯達道:“俺說晌頭的時候,他一進麵館的時候俺就感覺到有點麵熟嗎,原來是這擋子事。”
卞祥道:“那你害怕嗎!”
王掌櫃道:“卞老弟,這下你俺到是讓你給問蒙燈了,好莫央的,俺怕什麽。”
卞祥道:“他是反賊啊!”
王掌櫃嘿嘿笑著道:“嘿嘿,反賊?這年頭官府說誰是反賊誰就是反賊,沒準睡了一宿覺醒來,明天一大早,俺老王也成了反賊呢。”
卞祥道:“也是這個理呀。”
王掌櫃拉著魯達的手道:“說真的俺還真很佩服你這個反賊的。”
魯達道:“我有什麽讓掌櫃大叔佩服的。”
王掌櫃道:“你小子,膽子大呀,敢當著眾人麵在鬧市上打坐地虎那個狗東西,如果人人要都是你這樣就好了。”
魯達不解的問道:“象我這樣有什麽好的,被官府緝拿的四處躲藏。”
王掌櫃道:“人人要都象你那樣敢於反抗,坐地虎他們就不敢明目張膽強征暴殮,魚肉鄉民,欺壓百姓了。”
卞祥道:“這話說得有道理。”
王掌櫃道:“說吧,兩位老弟,這麽晚了來找俺有什麽事情。”
卞祥看了魯達一眼道:“還是你與王掌櫃的說吧。”
魯達道:“掌櫃大叔,田家崗二十多名鄉親們,被坐地虎苟敬君無緣無故的關進了縣衙的大牢裏了。”
王掌櫃道:“這麽說你是要闖監砸牢!”
魯達點點頭道:“是的,我要把鄉親們解救出來。”
王掌櫃道:“小夥子,你的膽量確實是讓俺佩服。可是話又說回來了,就憑你單槍匹馬去闖監砸牢,恐怕還不辦不到吧。那可不同你在鬧市抗捐,打苟敬君。打完,可以一跑了之。”
魯達道:“掌櫃大叔,我也沒說是硬要打進去,我和卞祥舅舅找你來,就是想讓你幫忙出個主意,看看能不能有其他的辦法。”
王掌櫃道:“要想從監獄裏把鄉親們救出來,就得弄清監獄裏外地形,結構什麽的,然後再琢磨琢磨看看有沒有可乘之隙。”
卞祥道:“正是這個理。”
魯達道:“掌櫃大叔,白天你不是說過認識一位曾經在監獄幹過活的泥瓦匠嗎,咱們可不可以去找他幫幫忙。”
王掌櫃道:“找他幫忙,他早已半身不遂,癱瘓在炕上兩年多了,能幫上什麽忙。”
魯達道:“他是癱瘓了,但腦袋不是沒糊塗吧。”
王掌櫃道:“他的腦袋確實沒有什麽病。不如這樣吧,明天我們三個去他那裏看看。沒準他還真能幫忙想出什麽主意來呢。”
第二天早晨起床,卞祥就跑到集市上,買來了兩隻老母雞,五斤肥牛肉,還有一大堆的蔬菜,米麵之物。魯達不解的問道:“卞祥舅舅,怎麽你還要在這客棧裏搭灶起火做飯呀。”
卞祥道:“一大早起床就說夢話,俺搭什麽灶,起那門子火呢。”
魯達指著那些東西道:“那你買這些東西做什麽用?”
卞祥道:“這些東西是買來送人的。”
魯達道:“送人,送給誰,難道你在這城裏麵還有相好的。”
卞祥道:“你這混球小子,卞祥舅舅是那樣的人嗎。這些東西是辦正事用的。”
魯達道:“那你說這些東西要送給誰?”
卞祥道:“俺買這些東西是準備送給個泥瓦匠的。”
魯達道:“送這些東西幹什麽?”
卞祥老練的說道:“魯達,這個你就不懂了吧。咱們求人家指點,就是有求於人,有求於人那有空手上門的道理。”
魯達道:“那也用不著買這麽多東西吧。”
卞祥道:“要說你還是年輕,缺識少見,你沒聽王掌櫃的說泥瓦匠現在癱瘓在床嗎?”
魯達道:“癱瘓在床怎麽了?”
卞祥道:“既然癱瘓在閑床,一定失去了勞動能力。”
魯達道:“這事還用你說,我從來沒看過那個癱瘓還能幹活。”
卞祥道:“你聽我把道理給你說清楚。”
魯達道:“那你就說吧,讓我魯達也明白明白其中的道理。”
卞祥道:“失去了勞動能力的人,也就沒有了收入來源,生活也就陷入了困境,所以也就不會有人上門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