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節 夜闖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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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魯達道:“我明白,這叫貧居鬧市無人問,下句是富在深山有遠親。”

    卞祥道:“對了,癱瘓在床,經濟困難的人最渴望的就是有人登門探望,這樣他就會感受到了人間的溫暖與關懷。”

    魯達道:“他感受到了溫暖與關懷了,又能怎麽樣呢。”

    卞祥道:“許久沒人關愛的人,冷丁有人關懷了,他就會有什麽說什麽,就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魯達道:“原來你費了一大早晨的功夫,就是為了套出人家的話呀。”

    卞祥道:“臭小子,俺這怎麽是套的人話呢,再胡說八道小心挨捧你。”

    吃過了早飯,王掌櫃來到了客棧,

    卞祥、魯達拎著大包小裹隨著王掌櫃向城東走出,他們沿著一直朝前走,出了城東門,來到一座用破草席子,碎布片子依著城牆搭起的裏倒外斜稱其為房子的窩棚,離著老遠王掌櫃就喊道:“老刁,俺們來看你來了。”

    窩棚內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是王掌櫃的來了,那就進來吧。”

    緊接著,那個用稻草作有門窗子,被從裏麵掀開了,棚子裏走出了一手拄棍子,彎腰駝背的老太婆,王掌櫃對老太婆道:“刁家大嬸,俺們來看看你和刁大哥。”

    老太婆咳嗽了幾聲揉了揉昏花的老眼道:“哦,還有兩位呢,他們是誰呀。”

    王掌櫃道:“這兩位是俺的朋友,與俺一起來看看刁大哥。”

    老太婆道:“那就快請屋裏坐吧。”

    魯達、卞祥,王掌櫃走了進去,頓時一股尿騷味,屎臭味衝鼻子而入,差點沒把魯達熏得把早飯嘔吐出來。

    看到王掌櫃、魯達、卞祥三人,躺在床上的老刁將頭扭向他們有氣無力道:“謝謝王掌櫃老弟來看俺。”

    棚子裏十分窄小,進來三個人就擠得滿滿的,魯達、卞祥隻好將手裏拎老母雞、肥牛肉等道到了站在門外的老太婆道:“這是俺們的一點心意,你老人家收下吧。”看到這麽多的東西,老太婆的眼裏閃露出的驚喜的光芒,咧開沒有隻顆牙齒了嘴笑道:“謝謝,謝謝,謝謝兩位好心人。”

    其實老刁的年紀也並不算老邁,不過與王掌櫃、卞祥年紀差不多,也就是四十出頭。

    十二年前老刁在給別人蓋房子時候,不慎從屋頂摔了下來,從此就癱瘓在床上,那時老刁二十**歲年紀,有一個才娶進家裏不到半年的媳婦。開始的時候,那個媳婦還能在床前床後伺候著,可是過了兩個月後,看看老刁沒有好轉的跡象,那個女人就是一個陰雨天的早晨把家裏值錢的東西卷巴卷巴,跑路了,從此音信了無。

    所以十二年來,一直是老刁的母親,一把尿一把屎照顧著他,無情的時光,加上艱難的折磨,使得刁母過早的哀老,生存的重負把她壓的腰也駝了,背也彎了,但她仍然在堅持著,呀緊牙關堅持著,以微薄之力給兒子以活下去的力量,用既將殘斷的心弦,為自己的兒子彈撥著無邊的摯愛,就如同那燃燒的蠟燭,流著淚燃燒著自己,燃燒著自己流著淚,以蠟燭成灰淚始幹的沉默,默默的奉獻著自己的一切,貢獻著自己的畢生。

    母愛永遠是下傾的,下傾的永遠是母愛。無需言,最真的愛,就是母愛。何需說,最深的愛,就是母愛。

    世上隻有媽媽好,沒媽的孩子象根草原,隻有大地才能給小草以生命,隻有母親才是世界上最愛你的人啊!

    當你遠行時,依門翹望的是母親,

    當你寒冷時,縫衣納被的是母親,

    當你饑餓時,端菜送飯的是母親,

    當你無助時,伸手撫摸的是母親,

    當你孤獨時,柔聲細語的是母親,

    當你絕望時,不離不棄的是母親

    母親,母親,母親,母親啊

    至親至愛的母親啊。

    夜,又是一個夜,而且是個黑幽幽的夜,

    因為今晚沒有月亮,今晚沒有星星,

    有的,隻是天上滿布的烏雲,

    烏雲的後麵將會有暴風雨來臨。

    就在這暴風雨將來臨之際,

    就在這黑幽幽的暗夜裏,

    縣衙後街的大牢西南角那兒,閃出了三條黑影,他們是魯達、卞祥和王記麵館王掌櫃的。

    昨天他們從泥瓦匠老刁嘴裏得知,要想在人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摸進鐵桶般的縣衙大牢,隻有從監牢的東南角那兒進去,那兒有一條很少有人知道的排水溝。排水溝為了便於排水而修建的,當初修建時為了不讓人發現,特意在上麵蓋上了石板,並且在石板上鋪了層厚厚的泥土,經過五六年的風吹雨淋,那上麵已經長滿的荒草與青苔,不是曾經參加過修建監獄的人和老資格大牢的看守,一般人還真的不知道。

    這條排水溝,是沿著大牢圍牆根修建的,溝底,溝幫都是有長條青石壘砌的,最多也就僅僅二尺多寬窄,成年人根本鑽不進去的。

    三個人借著夜色的掩護,悄悄的摸到了排水溝出口那兒,摸索著找到的鋪大上麵的石板,輕輕掀起了兩塊,頓時一股難聞的怪味撲麵而來,幸虧三個人早有準備,急忙各自從懷裏掏出事先準備好的濕布紮在臉上。

    掀起的石板石板下麵,嘩嘩的流臭水,夜幕下看到那黑幽幽的水溝象一條爬在地麵上的長長蟒蛇。魯達伸手估量了一下,排水溝確實如老刁說的那樣狹窄的根本鑽不進去人。

    卞祥悄悄聲道:“怎麽辦,難道咱們就這樣返回去不成。”

    魯達道:“不行,我們已經掀動了這兒的石板,如果放回去,很難再恢複原來的樣子,那麽天一亮勢必會讓人發現的,想再進去就會難上加難了。”

    王掌櫃道:“那怎麽辦,俺們也不能拿著大鐵錘硬砸吧,那樣豈不成了掩耳盜鈴。”

    魯達道:“麻煩你們二位原幫我望風,讓我來處理處理。”

    說著,魯達一提丹田之氣,把所有的內力都集中到了兩隻大手上,在黑暗中兩隻手竟然發出了微弱的紫光,接著魯達猛然將雙手搜向排水溝出口那兒壘砌的青石,堅硬的青石竟然被魯達的五指抓的四分五裂,魯大雙手左右齊揮,不一會,排水溝就被擴展出了能鑽進一個大胖子的洞口。

    魯達之所以費勁巴力的把洞口弄的這般大,主要是想到一會把鄉親們解救出來時,能盡快的逃離此地。

    擴展完了洞口,魯達拍了拍手上沾的泥石道:“掌櫃大叔,你在外麵過著,做好接應的準備,我和卞祥舅舅進去救人。”

    王掌櫃看到魯達功夫如此了得,早在心中佩服不已道:“俺一切都聽你的,你叫俺上東,俺絕不把臉朝西。”

    魯達道:“那好,等會我們兩人進去後,你去找些柴草先把洞口掩上,以免被巡夜的人發現。”

    王掌櫃的道:“好咧。”

    囑咐好了一切,魯達在前,卞祥在後,兩人一前一後的,順著洞口鑽進了大牢的圍牆。

    向前邁出大約有五六步遠的距離,又一麵牆橫擋在兩人的麵前,這就是泥瓦匠老刁所說的第二道防護牆,魯達二話沒說,伸出兩手,刷刷幾下就在這半磚厚的牆上掏出個洞來,翻身越了進去。

    按理來說縣衙的大牢應該是戒備森嚴的,卻沒想到防衛是如此鬆懈。

    這主要是有四個原因所致。

    一是,看守大牢的人都覺得,這麽高大結實的圍牆,一般人是很難進來的,除非你用大鐵錘砸,或者是用炸藥放實施爆破,但誰有那麽大的膽呢。

    二是,大牢自從投入使用那天往這邊數數已經整整八年了,還沒有那個囚犯從裏麵逃跑的呢。

    三是,重刑犯們身上都砸著鐵銬,腳鐐,再加上牢固的大門,堅固的大銅鎖,誰有那個能耐跑出去。

    四是,這樣黑幽幽的夜晚,連鬼都不願意出門,那有什麽人來砸監闖獄。監獄裏不但有十幾名看守把守,前麵的縣衙裏就住著十幾名枕戈待旦的馬步軍捕快,那個敢來那真是壽星老上吊——嫌自己的命長。

    此時已經是下半夜,看守們早就困的找地方睡覺去了,

    魯達、卞祥兩人進來竟然沒有被告人發現,於是兩人按照泥瓦匠才刁說的路線,進了第二道圍牆,直接就奔著位於監獄北側的丙字號牢房而去,因為魯達與卞祥都知道,田家崗的鄉親們都是被苟敬君抓來頂缸的,不可能關押在重刑犯的牢房內。

    此時,夜正是最深的時刻,監獄裏的看過們睡大覺去了,擔心受怕一天的鄉親們也都睡著了。整個牢房裏隻有走廊的頂端掛著燈,忽明忽暗的閃爍著鬼火幽光,將整個牢房,襯的更加陰森森的,如同地獄般。

    魯達伸出手扭斷的牢房門上的鐵鎖,向讓卞祥點了點頭,兩人躡手躡腳摸了進去,隻見門口處放著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一名看守,坐在椅子上,將頭伏在桌子上,呼呼睡著大覺,正做著周遊全球的美夢,世界那麽大,他想去看看,可能是在夢中遇到了某國的美好來與他牽手,這家夥美的直巴達嘴,哈拉子順著口角差點沒流到褲襠裏。

    魯達上一步,揮起手掌給他來個夢中加夢,把他打暈了過去,伸手從他的腰帶上解下了各間牢房的鑰匙,將兩間大牢房的門打開,一看鄉親們都在。

    魯達輕輕叫道:“鄉親們,快醒醒,我來救你們了。”

    剛被抓進監獄裏的人,那個能睡的那麽沉,聽到聲音大家都睜開的眼睛。魯達道:“大家別出聲,有小孩的把嘴捂上,馬上跟我走。”

    卞祥也道:“大家別害怕,俺是卞祥,大家都認識俺的,快走吧,再不走就來不急了。”

    大家紛紛從地上爬了起來,

    魯達在前開路,鄉親們在中間,卞祥押後陣,魚貫似的一個緊跟著一個,鑽出早已經被魯達打開的牆洞,一溜小跑的逃離了這個一輩子再也不願意見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