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節 初到滎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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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茅山是什麽地方,茅山在江蘇句容

    早在漢代,陝西鹹陽,有茅氏三兄弟,兄茅盈,二弟茅固,三弟茅衷,看破紅塵,寫下“春日才看楊柳綠,秋風又見菊花黃,榮華終是三更夢,富貴還同九月霜”的感歎,遂尋山修道。

    他們披星戴月,餐風宿露,晝夜兼程,行至黃海之濱,見一高山,林木參天,綠蔭蔽日,芳草如茵,香茅遍地,便留山隱居,修道養性,采藥煉丹,濟世救人慕名來山學道者、求醫者,不絕於途。其時,江南句容一帶,瘟疫流行,聞江北茅山有三茅真人道法高超,醫術高明,能治百病,便來人求治,三茅真人欣然前往,居句曲山華陽洞。經真人救治,病愈者數百人。積年累月,日久天長,茅氏兄弟,終成正果,名列仙班。

    三茅真君仙逝後,人們感恩戴德,建廟山巔,塑像供祀。

    尊稱他們為三茅真人,稱此山為三茅山,簡稱茅山。

    談到“茅山術”在一般人的心中,立即泛起一種神秘、尊重卻又敬而遠之的強烈感覺,這些也許都是故事與傳說出來的深刻印象,“茅山道士”似乎個個都有高深的驅鬼、下符、扭轉乾坤的高深法術,故對他們是既愛又怕。

    其實若我們穿越過時光隧道,回溯到一千多年前,茅山派創立教派之初,教中嚴謹的教規、嚴格的教導,尤其是對每一位門徒人格的心術是否光明磊落為要求,並不隻是“有強烈企圖心”,入教的人就能通過審核的門檻。經過一千多年來時間的削刻與洗禮,茅山派曆久不衰,不但沒成為明日黃花,反而在宋代農商經濟社會中脫穎而出成為了人人急切渴慕、需求的一朵綻放青春、活力的生命奇葩。

    尤其是“茅山法術中”,更有其所擁有神秘的大自然能量的匯集而凝聚成一種水到渠成完美的力量。

    要成為“茅山法術”一派宗師,所花費的功夫雖不及埃及的金字塔的興建及完工般工程的浩大,但亦“不是坊間江湖術士”所稱“十載寒窗、刻苦修煉”,就能“無師自通”的,除了正式的拜在茅山派門下成為弟子之外,教中對於門徒人格,人品光明與正直一麵的開啟、訓練與樹立,更是不遺餘力,這樣才能使心中慈悲與人品能更為開闊,而同時所習的“茅山法術”才能登堂入室;如此循序漸進,才能有機會成為一個功力高深的法師,才能真正的“茅山道士”。

    要成為一個“真正茅山道士”必定在拜師之下,經過漫長的磨練,以及人品磨礪才能真正功力高深,成為正派的茅山道士。

    一個心術不正的人,絕對不可能擁有高深的“茅山法術”,在如今紛亂的社會中,仍有許多心存歹念的“江湖術士”,假借“茅山符咒”之名,玩著自封為法術高深法師的把戲,“既騙財”、“又騙色”,弄得人們都以為“茅山法術”是邪術,實則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人家樊瑞拜得師父是茅山元符萬寧宮清水老道長為師,從十六歲進山學道,一真到三十歲才別師下山,這可是整整十四年的勤學苦講,刻苦磨礪,風雨錘煉的真才實學,什麽捉個小鬼,抓個小怪那根本就不在話下。

    雖然得道於茅山道術了得,樊瑞卻不屑於去捉鬼抓怪,不是他不敢去捉鬼抓怪,也不是他的道術不過關。盡管他遠離塵世十四年,但他堅信世間並沒有什麽鬼怪,鬼怪在人心,人就是鬼怪,因此這位樊先生除了擺個小攤,算個小卦,開幾文小錢,喝點小酒,過自己神仙般的小日子外,就樂衷於去抓那人扮的鬼怪,自打他從茅山下來以後,已經有不下十幾個壞人倒在了他那把青鋒劍下。

    一個多月前,這位樊先生遊方孟州城一帶,聽說在那家集有拚命三郎石秀一夥的妖魔鬼怪為害人間,於是就明查暗探,把這幫家夥的底細摸得清清楚楚,正準備展開行動時,卻苦於形單影隻,力量薄弱,本著小心謹慎,別捉不到鬼怪,讓鬼怪再把自己抓了,自身的榮辱是小事情,影響著茅山清譽,那怎麽對得起師父十幾年的辛苦栽培。

    就在這進,他在城門那遇到了開封府來的那兩個渾球捕快在暗中跟蹤魯達,於是就發生後來的那麽多曲折。

    再說這個拚命三郎石秀,被手下的人攙扶著跑出了自己老巢,生怕那個傻大個子從後麵追趕過來,石秀、小桃紅、八個混混加在大表哥師兄弟共計十二位沒命的跑出了那家集。

    剛剛跑出集鎮外,小桃紅依依不舍的轉回身,想最後看一眼這個自己生活兩年多的安樂窩。

    這一轉身正好看到那兒已經騰起了大火苗子。

    小桃紅拉著石秀道:“當家的,趕快回去救火呀。”

    石秀心想這一定是那個大傻個子幹得,他那敢再回去,那是不送死嗎。

    石秀一個踉蹌,大嘴一張“哇”氣急攻心又噴出一大口鮮血。

    大表哥急忙上前拍打著石秀的後背安慰道:“表弟,千萬別著急上火,氣壞了身子。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石秀心裏正窩火沒處發呢,大罵一聲道:“去你媽的吧,都是你給老子招來的災星。”

    話音未來落,揮起拳頭,一下子就砸在大表哥的腦袋上,石秀的拳頭,雖然不比大表哥師父於煥龍的鐵拳硬,那也是堅硬如石,一拳就把這位大表哥打得腦漿迸出,倒在地上,翻了翻白眼,一命嗚呼!

    大表哥的師兄一看,媽呀,出人命了,轉過身撒腿就跑,逃之夭夭!

    大表哥倒黴吧,本想抓住魯達去完成師父未盡的心願,實現自己升官發財的美夢,沒想到竟然慘死在至親表弟石秀手裏。

    你小子也不想想,石秀是誰呀,那可是響當當的拚命三郎,惹急眼了爹娘都敢打,何況你這個大表哥呢。

    怪也就怪你小子,見識少,目光短淺。

    你在東京汴梁,難道沒聽說過人家大遼國招聘皇城護衛隊員的硬件要求嘛,不多不少,就一條:敢對爹娘下死手,其餘一概不論。

    哼哼,少見多怪,死在你表弟手裏那叫活該!

    雖然打死了大表哥,可是安樂窩也沒了,怎麽辦,從此拚命三郎石秀流落在江湖。

    石秀流落江湖繼續拚命去了。

    魯達告別了算命先生樊瑞,繼續向京城的方向前行,去完成他未了的心願。取路滎陽向汴梁而行。

    滎陽地方雖然不大但卻是曆史上的軍事重鎮。

    有記載以來的曆史上,滎陽就是曆代兵家必爭之所:春秋時,晉楚爭霸,曾大戰於此;

    秦滅韓國後,為加強對中原地區的控製,在滎陽廣武山麓建敖倉,儲積大量糧食並派駐重兵,使滎陽一躍成為著名的軍事重鎮;

    公元前209年,陳勝、吳廣親率大軍圍攻滎陽,在這裏與秦軍大戰,後吳廣戰死於滎陽;從此使陳勝在匆忙中建立的張楚政權實力大大削弱,最終被秦王朝大軍剿滅,寫下了悲壯的一頁。

    楚漢戰爭時,滎陽更是爭奪的中心,劉邦與項羽在這裏長期對峙、反複爭奪,最終以鴻溝為界中分天下;

    三國時,劉備、關羽、張飛與呂布在滎陽的虎牢關大戰,上演了曆史上有名的“三英戰呂布”。

    唐代初,秦王李世民在滎陽虎牢關、牛口峪一帶與割據勢力竇建德決戰,以三千鐵騎敗敵十萬大軍,迫使盤據洛陽的王世充投降唐朝,奠定了唐朝統一天下的根基。

    魯達來到滎陽城,吃過午飯,覺得時間尚早,並不急於去客棧休息。於是就出了城向西走去,他要去離城有七八裏路的虎牢關去看看,聆聽一下當年的鼓角爭鳴,憑吊一下古戰場的英靈。

    魯達來到虎牢關下,當年雄偉的關樓已經蕩然無存,留下的隻是幾堵斷垣殘壁與一些鏽跡斑斑的斷刀折戟。

    隻有那蒼涼的勁風吹過,仿佛要去追趕那已經失去的歲月。

    這就是虎牢關嗎,那裏還有當年呂布赤馬白袍銀戟的英姿,

    這就是虎牢關嗎,那裏還有當年李世民馳騁疆場的矯健身影。

    大浪淘沙,消失的不僅僅是失敗者,令人額首歎息悲哀,留下的是更多英雄的往事。

    一個沒有曆史的民族是個悲哀的民族,

    一個沒有英雄的民族是個沒落的民族。

    魯達心生感慨的看著這裏的一切,忽然聽到有人在高聲吟詠:“虎牢關前戰鼓鳴,諸侯伐賊一場空。懷酒尚存人不在,功名富貴無影蹤。”

    魯達順著聲音看去,隻見不遠處土坡上,站著一位年紀大約有四十左右,身穿儒服書生模樣的人,手裏拿著一把折扇,正在指指點點的一邊觀看,一邊吟詠。

    大有一番指點江山,笑看天下儒雅之風。

    那人看到魯達抱拳拱手道:“這位兄弟貴姓。”

    魯達也抱拳施禮道:“在下魯達。兄長如此高雅之風,一定是位飽讀詩書之士了。”

    那個搖動著折扇道:“不敢,不敢,在下蘇轍,途經這裏心生感慨而已。不想驚擾了老弟,失禮,失禮!”

    魯達雖然沒有聽說過蘇轍這個名字,但出於對人家的尊重,與對文化的崇敬道:“兄長實為高雅之士,見景生情,出口成章。”

    蘇轍道:“隻是應景而已,讓兄弟見笑了。在這一片荒蕪之地能遇到老弟實是有緣,看來老弟也是來此憑吊了。”

    魯達道:“憑吊不敢說,在下隻是到此,感悟一下前人沙場爭鋒龍呤虎嘯的遺風。”

    蘇轍道:“好,好,好,好個龍呤虎嘯。隻有胸襟廣闊之人,才能有如此胸懷。”

    魯達道:“兄長過獎了。不知兄長將前往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