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節 夜擒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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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轍道:“我這是奉聖上旨意出京,前往汝州赴任。”

    魯達道:“兄長既然在京師為官,一定知道蘇軾,蘇大人吧。”

    蘇轍哈哈大笑道:“哈哈,你可問對人了,那正是家兄。怎麽你認識家兄?”

    魯達道:“我一個荒野之人,怎麽能認識蘇大人呢,我隻是讀過蘇大人的詩詞,而心生仰慕。蘇大人現在可好。”

    蘇轍道:“家兄早已告老還鄉,回眉山老家安度晚年了。”

    魯達道:“原來如此。”

    蘇轍道:“家兄詩詞之風,名冠天下,你也算是他的知音了。不知可曾讀過他的近作沒有。”

    魯達搖搖頭道:“我已經有兩年多一直奔波在外,很久沒有看書閱卷,不知道蘇大人最近可有什麽大作。”

    蘇轍道:“家兄去年寫了一首念奴嬌,我讀給你聽聽。也不枉我們在此相遇一番。”

    魯達道:“有勞兄長了。”

    蘇轍輕咳了一聲道:“好,我這就念來你聽。”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

    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

    亂石穿空,驚濤拍岸,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

    遙想公瑾當年,小喬初嫁了,雄姿英發。

    羽扇綸巾,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

    故國神遊,多情應笑我,早生華發。

    人生如夢,一尊還酹江月

    魯達聽了道:“好好,氣勢磅礴,感慨萬千;真是好詞。”

    蘇轍道:“我替家兄,謝謝你這位知音。”

    正說之間,魯達猛然看到,離著蘇轍背後,四五丈遠的草叢裏忽然有個人影一閃,緊接著兩隻利箭“嗖嗖”飛奔蘇轍的後心射過來。

    魯達急忙一伸右手把蘇轍拉到自己的身後。揮出左手,一把抄住了兩隻利箭的箭尾,隨手甩向草叢,隻聽到哎喲一聲。緊接著有個人捂著肩從草叢躥了出來,連跳帶蹦飛也似的向山坡下跑去。

    蘇轍從地上爬了起來嚇得臉色刹白道:“這是怎麽回事,青天白日竟有人打劫。”

    魯達道:“兄長,你我身上即沒帶什麽行李,更沒有財物。怎麽會是打劫的呢?”

    蘇轍書生氣得道:“那是怎麽回事呢?”

    魯達道:“看樣子,象是尋仇之人。”

    蘇轍道:“我蘇子由雖然不敢說為官清正,但也時時為黎民百姓著想,自信沒有幹過喪盡天良的壞事,怎麽竟然有人向我下如此毒手。”

    魯達道:“那是不是兄長的政敵所為呢?”

    蘇轍道:“都是同殿為僚者那有什麽政敵?”

    魯達道:“兄長,你是這麽想得,但別人可不一定就同你一樣的想法了。”

    蘇轍道:“嗯!在這個道理,你讓我好好想想。”

    蘇轍低著頭在那兒想了半天,猛一拍腦袋道:“對,有可能是他!”

    魯達道:“誰?”

    蘇轍道:“不可說。暫時沒有證據,恐怕怨枉了人家。”

    魯達道:“既然兄長沒有把握確定誰是幕後元凶,還是小心為妙。我送你回客棧吧!”

    魯達陪著蘇轍回到滎陽城內,投宿的那家君來客棧。

    魯達在蘇轍的隔壁要了間客房也住了下來。

    吃完晚飯,天漸漸黑下來。魯達將大刀與包袱放在床下,仍如往常一樣坐在床上開始打坐練功。

    雖然是心無旁騖,但耳朵卻時刻聽著窗外的動靜。也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就聽到客房外“卟”一聲,聲音可以說十分微弱,那又怎麽能逃過魯達的耳朵。

    魯達輕輕跳下床。來到客房的窗戶那,側身向外一看,就見一條黑影趴在隔壁蘇轍房間的窗戶下,手裏拿著一把明晃晃短刀。

    魯達輕輕推開窗戶。縱身跳了過去,那家夥聽到動靜剛一回頭,魯達已經到他的身邊,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腕子,輕輕一擰,那家夥哎喲一聲手一鬆。短刀當郎一聲落到了地上。

    這時蘇轍已經被驚醒,顫抖著聲音道:“是誰?”

    魯達道:“兄長,別害怕;是我魯達。趕快把門打開。”

    蘇轍打開房間的門,魯達薅著那小子衣領子,拎進房間,卟嗵向地下一摔道:“兄長,看看這個人你認識嗎?”

    燭光下,隻見這個人長的尖嘴猴腮,兩隻老鼠眼睛滴溜溜轉個不停道:“大爺饒命,大爺饒命。”

    蘇轍仔細看了看搖搖頭道:“我從來沒不見過這個人。”

    魯達一把揪住那小子道:“說,是誰派你來的。”

    那人道:“大爺,你說的是什麽話,小人不知道呀。小人就是想弄兩錢花花。”

    魯達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道:“放屁。前院裏有上等的客房你不去,卻跑到這後院普通的客房來發財,唬弄鬼呢吧!不說,小心爺爺我掐死你。”

    那小子嗑著頭帶著哭腔道:“大爺,你真得是怨枉小人,我就是圖兩錢才來的。”

    蘇轍對魯達道:“既然他什麽也不說就放他走吧,深更半夜免得吵醒其他的人。”

    魯達抬腿朝著這小子腰踢了一腳道:“滾吧!”

    這小子爬起來就向門外跑去,誰知道剛一邁步,一塊鐵牌子當啷一聲掉在客房的地板上。

    這小子也顧不得轉身撿拾,拉開門就跑了出去。

    魯達拾起來一看,見上麵寫著滎陽兩個字,便隨手遞給蘇轍。

    蘇轍接過去看了看道:“果然不出所料,真得就是他派來的。”

    魯達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兄長這回可別在讓小弟猜迷了。”

    蘇轍指著床邊的椅子道:“好,你先坐下,聽我仔細說給你。”

    魯達坐在了椅子上。

    蘇轍道:“真沒想到蔡京那個家夥竟然派殺手來,好狠毒呀。”

    魯達道:“你怎麽知道是蔡京派來的人呢。”

    蘇轍道:“這個蔡京與我一直是政見不同,兩個人的想法總是南轅北轍,很難統一,這次就是因為他在天子麵前說蘇轍的壞話,我才被皇帝謫出京城,貶到汝州去當個小小的通判。那知道他仍然不甘心。竟然派人追殺於我。實在可惡至及。”

    魯達道:“你怎麽就能斷定此事是蔡京幹得呢。”

    蘇轍道:“我在朝中沒有開罪過誰的,隻與他鬧過意見。”接著蘇轍指指手中的鐵牌道:“看見沒有,這就是滎陽縣衙的令牌。滎陽縣知縣就是蔡京的得意門生,不是他還能有誰呢?”

    魯達點點頭道:“不錯。他們白天暗箭傷人沒有得逞,又想在夜間入室行刺,可見,不置兄長於死地,不會罷休的。這事怎麽辦?”

    蘇轍道:“沒什麽了不起的。隻要過了今夜,明天汝州知府派出的人就會到了,到了汝州蔡京也就無從下手的。”

    魯達道:“那我就放心了,現在我就此為兄長守夜,看那個還敢再來。兄長你還是再睡一會吧。”

    蘇轍道:“那裏還能睡得著呀。兄弟既然你我能有緣相識,你又兩次出手相救,大恩不言謝。這樣,我寫封信你帶往京城,如果遇到什麽困難的話,可以去找信上的人幫忙解決。”

    蘇轍寫信。看書喝茶。

    魯達打坐、練功。

    兩人就這樣坐了大半宿,隨著雄雞的高唱,天亮了。

    蘇轍、魯達洗漱完畢,來到君來客棧對麵一家小酒店,蘇轍點了兩個菜要了一壺酒,將杯子斟滿,舉杯對魯達道:“魯達兄弟,昨天幸虧遇到你,不然此時我也許早在九泉之下,所以兄長在此敬你一杯酒。大恩不言謝,願你此番前往京城能夠一帆風順,心想事成。”

    魯達端起酒杯道:“既然如此,我也祝蘇兄前途平安。多多保重。”

    蘇轍道:“常言道,且行且珍重,我們就彼此在心中相互珍重吧!將來如果還能有相逢的那一天,咱們再把酒言歡,笑談人生。”

    魯達道:“好!幹杯!”

    蘇轍道:“幹杯!”

    一杯薄酒,酒淡而情深。

    一聲珍重。情深而意濃。

    此去前行,道路坎坷需有堅實的腳步去踏平。

    此去前行,風雨如晦需以堅強的胸懷來對待。

    酒,幹盡杯中酒,卻說不完心裏話。

    情,記住心中情,無需更多的言語。

    行路難!行路難!多歧路,今安在?

    長風破浪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

    是誰曾經在心中悲歎,

    是誰曾經在心中感慨。

    世間本來沒有路,走得人多了就有路。

    離開了滎陽,魯達繼續向前走去,京城越來越近,他的心中卻感到越來越大的負重正慢慢的,如山一般壓下。

    離滎陽越走越遠,離西輔越來越近,

    前麵就是西輔道府,也是拱衛京城汴梁西方的門戶。

    這裏是華夏鼻祖炎黃崛起的區域,也是中原文化的軸心。

    魯達來到這裏時,已是華燈初放,閃爍的燈火映襯著天上的繁星,將喧囂掩飾在夜幕之後,將笙簫的低呤、淺淡的微笑推送到生活的舞台。

    魯達來到一家客棧,要了一間客房,將隨身攜帶物品妥善的放好。

    然後來到了熱鬧的夜市,

    西輔的夜市,在中原一帶是有名的夜市,由於依膀黃河,鄰近東京,水陸交通十分發達,往來商旅雲集,這裏早年間就已經成為繁華的商埠。

    白晝雖然已經過,但善於經營的買賣商家,又在這裏挑起明亮的燈籠,經營起了夜市。

    在華燈的映照下,各種商品呈現出與白日別樣的色彩,更加吸引著過往之人的眼球。

    賣吃的、賣穿的、賣玩具的、賣日常百貨的大聲吆喝著。

    打把式的、賣藝的、說書的、唱幫子的、把鑼鼓敲得叮當響。

    好一派繁華熱鬧的場麵。

    魯達一邊躲閃著擁擠的人群,一邊向前走著,長時間以來魯達總是奔波在人煙稀少的山野中,這時感到的是一種久違的溫暖,心中油然而生出了一種說不出的快樂。

    這也許是觸景生情吧!

    人又怎麽能總在孤獨中行走,

    人又怎麽能總在寂寞中生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