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耍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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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神在耍我嗎...”
在這個島上似乎有著奇怪傳說的櫻花樹下看著快要落下的太陽,遠野誠慢慢的從半睡狀態坐起來身來。
“或者是孽緣吧...為什麽定的旅館會在隔壁?”誠看了一眼山坡下方已經沒有多少遊客的“真正的海灘”,發著感歎。
雖然麻帆良的修學旅行的確是把整間旅館都定下來沒錯,但如果在旁邊就有一家兄弟店的話...
[呃,因為今天在搬入,結果都不敢呆在旅館裏麵...]
[不過再怎麽說,身為學生她們應該不會在晚上跑出來玩才對,那就趁晚上逛一下吧。]
[隻是為什麽我會因為這些那些的顛倒自己的作息時間啊...]
因為直覺,誠半點都不想遇到3-a的人們
站起身,拍掉沾上的草屑,已經在這裏睡了半天的誠準備先回去一趟旅館並和可能已經回去的自己堂弟說一聲。
[雖然我是說可以自己隨便走走,但誌貴還真的...]
[哎,我不懂的煩惱...]
有種想歎氣的想法。
(輕微的歎氣聲)
[...]
[我沒有歎氣吧?]
於是誠轉過方向,看向櫻花樹的另一邊。
“呼...”
一個短發的少女在樹下望著櫻花,在夕陽的光線還能分辨她的粉紅的發色和臉上似乎是悲傷的表情。
a.出聲?
b.直接消失掉算了...
[總覺得選a會進到奇怪的分支線呢...]
雖然這麽想,但其實沒得選。
“嗯?”
這麽近會被發現是理所當然的,少女正用帶著一點驚訝的表情麵對誠。
“...是我先來的,所不是...不,也有可能是埋伏你什麽的...不能排除嫌疑啊…”
安靜隻持續了一會,可能是因為睡了一下午,煩躁感少了很多,讓誠也有了開玩笑的心情。
“...恩?埋伏?”
少女的表情是反應不及,然後漸漸的變成笑聲。
“你在說什麽啊…嗬...嗬嗬...”
“非常感謝,終於有人理解我是在玩笑了”[今天是幾號?我要記下來...]
“是嗎...”少女露出了一會可愛的思索表情,然後用微笑看向誠,“連玩笑都沒有人懂得話,那還真可憐呢...”
“..會嗎?”[可憐???哪裏可憐了…]
“當然了!因為...哎!算了,你是外地來的旅客吧?”
想說什麽的少女突然中斷思索了一下,但似乎忘了自己想要說的內容,隻好轉開了話題。
“或許吧...你是本地人?”
“哎!你怎麽知道?”
“...你都用‘外地來的’這個詞了。”
“啊!哈哈...對啊。”少女在有點無奈的笑。
“說起來,這裏的櫻花樹還真多啊,這個時間看起來還真漂亮。”稍微環顧了一下周圍,誠問了個問題。
[尤其是夜櫻,白天的時候太陽太大,曬得我都沒心情看...]
“並不隻是這個時間哦!”
“嗯?”
“這裏的櫻花是不分季節時間的,任何時候都可以看到櫻花呢...”
少女充當了一下臨時解說,卻在中途變成了混合著懷念和哀傷的表情。
“那是很奇妙沒錯...但你在回憶什麽呢?”
“哎?不...不知道。”
“...”
“不是那樣,隻不過...”
“隻是想不起自己想要記起的東西。”
“啊...對。”
“想要想起來嗎?”
“...有一點。”不知為何的,少女和誠說了實話。
“不過看你的表情好像是會帶著痛苦的記憶呢。”
“哎?”
“雖然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覺得你剛剛的表情應該是又哀傷,又不舍。”
“就算這樣還想回憶起來嗎?”
對於誠突然問出的奇怪問題,少女似乎有點困惑。
“恩?當然了...不過你到底是...”
“...其實我是這棵櫻花的精靈哦~”
“騙人,你剛剛還不知道這裏櫻花的事的。”
[我說什麽傻話…]
沉默
“好吧,說櫻花隻是印景而已,其實我是許願精靈...”
“抱歉,這個笑話我也覺得笑不出來...”
“啊...算了。”瞬間失望的誠隻好放棄,並承認自己在開玩笑上的失敗,“因為大受打擊,所以許願的精靈放棄了少女,並準備開始第三次衝擊...”
“…那又是什麽東西?”
“不知道。”
“呃...”
“不要想這麽多...我已經要回去了,如果下次再見的話,我們再繼續聊吧,白河。”
“嗯?你怎麽...”
沒有等少女說完,誠已經直接消失了。
“咦!不會吧,難道…”
[有簽名的製服還真是方便...]
其實隻在20米外路上的誠如此想。
...
“何を思い、何を?つめ?何を感じているの?”(你想著什麽看著何方?不知此刻心中有何感受?)
“...兄長你很有興致啊,在房間裏聽歌。”
誌貴在打開房門之後,對在屋內安靜聽歌的遠野誠發表了一下評論。
“或許吧。”誠在看到誌貴之後關掉了音樂,看著他。
“那個...如果兄長你在等我吃晚餐的話,我已經在外麵吃過了。”
“真是的,你這麽快就拋棄自己的哥哥了嗎?”雖然這麽說,但誠沒有任何驚訝感。
“...我隻是正好交到了朋友而已。”誌貴稍微帶著沉默的表情坐到了位置上。
“...”
“兄長…”
“問吧。”
“如果…”
直說了兩個沒有意義的字,誌貴便突然臉色蒼白的靠在了牆上。
“又貧血了嗎?”在他倒下之前就被誠抓住了肩膀,“真的是貧血嗎?每次看你出狀況都很奇怪啊。”
讓誌貴坐到了墊子上。
“沒關係,隻要睡一會就可以了…”
“嗬,那你就睡到明天早上算了。”
不帶任何含義的話
“...兄長,你剛剛…你剛剛是笑了一下,對吧?”
“嗯?是啊。”
“你…你居然會笑…難道你…被下…笑三次就會死…的毒嗎?”
“你武俠小說看太多。”
誠直接幫正在說胡話的誌貴進入了睡眠。
“啊啊!有煩惱嗎!少年們?”
“在這個時候大聲的打開門,然後大聲的把這句話說出來是一個負債的變態。”
“什麽負債的變態啊!而且你在和誰解說啊…”
聽到對方的不滿,誠看向了門口,同時的舉起手指。
“就是這個變態,負債者,而且現在正用我的錢住宿。”
“...”犬神使川平啟太沉默了好一陣才用笑容轉開話題,“哎呀哎呀,等到明天我去完成這次的工作就有可以還的錢了,所以不要這麽刻薄啦…這樣吧!我們一起去泡個澡增進一下感情吧!”
“這時候變態提出了變態的提議”
“...不是變態啦。”
…
“難道不是嗎?”
完全預料的遠野誠泡在浴池中說著。
整個混浴的浴池裏並沒有其他人,但變態的目標卻是隻有一道木牆之隔的另一邊。
“變態和好色是兩個概念…不過誌貴弟弟因為突然貧血要呆在房間裏休息還真是可惜啊…”
“...因為這裏的人對誌貴來說全是姐姐級的,而他現在似乎對年幼者更感興趣。”
拿起酒盞喝了一口,誠毫不負責的發言
“恩?是嗎…真可惜,但我認為女性就應該成熟一點才好...”犬神使正貼在兩個浴場間的木牆上,尋找適合觀察的地方。
“可是你現在能看到的的可全是國中生。”
“不不,據我調查現在是教職員的時間啦,今天我看到…而且就算學生裏麵也有不少…”
因為稍微隔了點距離,所以他輕聲自語的地方聽不清。
[不過聽起來好像是什麽沒原則的發言呢…]
“對了,你的犬神呢?”
看著因為專心尋找位置而忽略周圍的犬神使,誠繼續小口的飲著度數為15的酒精。
雖然就年齡而言有點不合適,但誠現在真的有點喜歡上這種飲料。
[我現在的狀況,喝醉反而會更理智吧?]
因為屬於人類身體的部分相對比較少,就算大腦真的醉了,誠也可以依靠身體判斷。
[用身體判斷...呃,應該找個更好的用詞...]
“放心吧,我讓陽子她一個人出去逛逛,她不會來打攪我們的!”
“打攪的隻有你而已,我隻是單純的心情比較好,所以來泡一下。”
“不要害羞啊,誠…”他想要轉過頭叫誠,結果就對上了一張美麗的麵孔。
“啟太~你在做什麽?”
他的犬神正在最近距離看著他。
“這個...”
“大邪炎~”誠能夠清楚地感覺到語句結尾的愛心。
然後是定向的火焰爆炸,某人被光溜溜的炸飛。
[嗯…夜空雖然很美麗,但如果要什麽都沒穿就以45度飛上去的話,還是不太妙呢…]
“哎,真是的,我一猜就知道有問題…”一邊抱怨著,犬神陽子走出了浴場。
“果然偷窺是沒有好下場的呢…”稍微有點想笑,覺得時間差不多的誠站起身準備離開。
“誰在那裏!”
聽到了從隔壁浴場傳來的女性聲音。
可能因為酒精作用,誠並沒有像之前一樣決定避開,而是從旁邊漂浮著的盤子上拿起了手機,調到攝錄。
事件發生是在安靜了四秒之後。
“神鳴流奧義.斬岩劍!”
誠當然知道在隔壁唯一一名神鳴流劍士是誰。
伴隨著用於自我催眠的招式名,誇張的劍壓直接斬斷中間的木牆,並繼續向誠斬來。
[說起來,神鳴流劍術的目標一般都是體型超標的家夥吧…]
揮動左手將劍壓攔截,然後遠野誠將攝像頭對向在被破壞的木牆另一邊,有點奇怪的場景。
“你是誰!不回答的話就捏爛你的小弟弟”
順便聽到了非常獨特的發言。[回去後處理下,把前幾個字去掉吧…]
“咦!涅吉老師?”
屏幕中可憐的涅吉老師正被女劍士壓在身下不敢動彈。
“那個,刹那啊,雖然攻擊敵人的要害是很正確的習慣,但涅吉老師才隻有10歲,這樣不太好哦。”心滿意足的合起手機,誠一臉帶笑的看著他們。
“還有遠…遠野先生。”
櫻?刹那在雙重的驚訝中呆站在那裏。
“雖然我不介意,不過刹那你真的準備連件浴巾都不披嗎?”
“咦?咦咦咦!!!”
幸好沒有尖叫。
[如果永遠逃不掉麻煩,那麽就直接解決它,或者讓它變成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