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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某的...那某把七夕的部分和暑假的部分全部扔到以後去了...先完掉這段寫聖杯去了...)
結果正確的話,過程就不需要了嗎?
結果正確的話,原因就不需要了嗎?
――分――
“啊,你來了嗎?”
劍手這麽詢問。
“...什麽意思?”
“來這的原因,是準備破壞這個夢境嗎?”
穿著黑色的戰袍,劍手再次提問。
“當然,因為是我的代價。”
“可笑,你根本不需要代價。”
麵帶微笑,劍手說著。
“不過,這種理由我肯定不會聽的…”
劍手舉劍。
“反正我們都不過是唯一以外的影像,比夢境還虛幻的東西…”
劍手執著。
“想阻止了我變作現實的話…不管誰我都會一並殺掉!”
劍手對決。
――分――
[我夢到了些什麽?]
[自己被殺?]
[為什麽有這麽奇怪的夢?]
[拿光劍和黑袍武士決鬥?看來盜版星戰太多了…]
12月18日的早晨起來之後,遠野誠捂著頭撿起周圍散落的衣物,然後穿回去。
昨晚打工的太晚,結果回來的時候一片混亂的就躺到了床上。
“呃…”
雖然是一個人住的男生,但其實遠野誠還是相當的講究衛生的。
“糟糕…還要去上課…”
其實再過幾天…差不多聖誕節的時候就是結業式,然後寒假,假期結束之後是春季的課程,很快就要麵對期末考試升到二年級。
並不是對成績有所擔心,雖然算不上最頂尖,但在年級中,誠的排名也從未下過40。
不過,又要兼顧課程,還要麵對好幾份的打工,時間實在有點過於緊湊。
[大學…真的要讀嗎?]
因為和家裏斷絕關係的原因,隻靠打工的工資雖然維持生活很容易,但如果算上大學學費的話就有點困難了。
洗涮完之後,就直接拿起包走出了大門。
“噢!遠野君!”
打招呼的,是住在隔壁的一個單色短發,很爽朗的青年。
這個房間裏其實應該是一對夫妻…可能吧,沒有明確問過所以不確定,隻是周圍的人都這樣認為,看他們的感情也應該是。
非常年輕,似乎是從學生時代就結婚的範例。
事實上,一個朋友的父母就是這樣的。
“嗯,我去上課了,若月君你可不要因為遲到失去工作哦。”
“怎麽可能!”
雖然這個青年一臉的抗議,但這也是發生過好幾次的事情。
當然,是說失去工作,而不是遲到…
在離開前,隨便將連著一排三個同樣是搬出來的學生住戶的門鈴按響。
――分――
因為不喜歡自己的伯父隨意安排自己的未來而從家裏脫出,什麽都要依靠自己。
也不會有人幫助,畢竟是“殺掉自己父親”的人。
所以遠野誠和大部分的朋友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喂喂!不要走這麽快啊!把我扔下很過分哦!”
“啊…抱歉。”
聽到了聲音,誠立刻停下等對方追上來。
這個從誠的後麵追上來的少女,也是同一個班的學生。
名為墮花光,是小學五年級開始,到國中高中全部同班的好友,同樣也是從這個七夕節…也可能是一年前國三的暑假就開始交往的女友。
說是宿命也不為過。
[嗯?七夕?]
不知為何,誠總覺得有些違和感。
“嗯…姐姐真是的,明明是聖誕,連先一步和人約好都不知道,這樣下去,那個壞蛋真的會…算了,被搶走不是正好嗎!”
一旦陷入想象就會說個不停也是她的習慣,所以誠隻有苦笑著走在旁邊。
“唔~不說這個了,真的好冷啊!”
不知道她說到了哪裏,然後就突然從後麵跳到了誠的背上。
“到教室之前讓我睡一會…”
應該是國中時在喜歡電車上睡著的習慣無法改掉吧,即便是步行狀況也還是這樣。
“喂喂,不是到教室,而是到學校吧?”
“這麽點距離不用在意啦~”
“沒辦法…因為很重啊。”
“你.說.什.麽~?”
“我說你的書包還真是重啊…”
“啊啊,沒辦法,誰叫我這麽辛苦,當初隻是想學做菜而已,居然要一連幫某位做了好幾年的中晚餐…”
[餐盒有這麽重嗎?]
當然不會這麽說出來。
“嗬,嗬嗬…不過,手稍微鬆一點好嗎?勒住脖子了…”
“不行,因為太冷了。”
“...”
被迅速且理直氣壯的反駁,遠野誠隻有認命的在坡道上前進。
雖然旁邊都是櫻花樹,但這又不是初音島,12月份絕不會開的。
“哎…”
“為什麽歎氣?”
“感歎時間,感歎生命,感歎金錢。”
“哇…”光立刻作出誇張地感歎,然後聲音就沉了下來“作為電車這麽抱怨可不合格。”
[真的是在懷念電車嗎?]
――分――
上午的課都沒有什麽可在意的內容
然後時間一直到中午。
“走吧!”
光說的並不是食堂,學校的天台也為了安全因素是鎖著的。
她指的,是現在人員逃離得差不多的隔壁班。
“嗨!夏娜!”
“...”紅色赤眼的少女狠狠地向光盯了一眼。
從夏娜轉學過來之後,光就一直很喜歡戲弄這個提前停止身體發育的女孩,結果這兩人的關係不知道應該說是好還是壞。
“啊啊!六個人一個不少,還真是集團呢~”
事實上,最早認識夏娜的是誠才對,從三年前打工時見過一次,一位喜歡菠蘿包的外國大小姐在離家途中卻忘了帶錢,結果還是由在餐館打工的誠解圍。
不過,喜歡菠蘿包這點似乎是為了紀念以前的一位年輕管家。
當然了,對於這樣的少女來說,亞拉斯托爾這種大叔再怎麽能幹,也有代替不了的東西。
“你再想什麽不禮貌的事吧?”
“不,沒有”
笑著回答了質疑
不過不管怎麽樣,都不習慣一群人一起吃飯這種事…
“啊啦啊啦!悠二,夏娜給你的愛心便當噢!”
“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才不是那個什麽呢!!!”
“是…是嗎?”
“那麽悠二同學,吃我的吧!”
“不可以!”
尤其是這種像是什麽廉價漫畫的情節,太吵了…
[明明應該一直在經曆吧?為什麽還沒習慣呢?]
遠野誠稍微有些困惑
――分――
接下來的下午基本都很平靜。
幫晶整理了一下…各種的事務,然後就準備去校門口和光一起回去。
也是為了晚餐吧
“真可惜,如果你能加入茶道社就好了。”
“抱歉了,我要做的打工太多了…”
這是理由之一,其他的還有感覺晶的建社意義實在不明,而且有一旦加入就會成為她的苦力的感覺。
告別之後準備離開,一旦吃完晚餐還有晚上的打工要做…
“喂!那邊的家夥!”
這時候,一個金色頭發,感覺不怎麽樣的同級生,帶著糟糕的表情走到麵前。
“...?”
“喂喂,春原,這不太好哦。”似乎是他的朋友,站在稍微遠些的地方向他說著
“又沒關係,隻是缺2000塊而已,借一下也沒關係吧?”
雖然使用借這個字,但從各方麵看似乎並不單純的樣子。
“借錢可以,那麽欠條…”
“欠條!”
聽到誠的話,他異常的大聲。
“...”
“隻是2000塊而已,這麽不相信自己的同學嗎?”
“這麽大聲說明你的意圖有問題哦。”
“什…”
在他想要佯裝發怒的時候,一個高大的身影已經到了他身後。
“嗯?”
“啊,播磨啊。”這個少年…是的,是少年,雖然留下胡子和墨鏡之後感覺和以前差了好多。
但好歹也是國中時附近不良少年中的“四個傳說之一”
“遠野嗎?這是…”
“啊,好像是有人想要勒索的樣子,不過現在的不良少年真的和以前不能比呢…”
“是啊…”麵前的人學著時代劇裏的感歎,然後抓住了那名少年的脖子,“給我過來!讓我教教你什麽才是不良少年的道義!”
“咦!不要啊!我隻是...”
結果他幫誠解決了麻煩
和他認識也隻是因為一次偶然事件中誠幫過他的忙,然後發現他是一個很單純且好相處的人,所以才會成為朋友。
[其實差不多這一年他都沒有作以前那樣的事了吧?]
[是因為以前凶名過甚,所以無法漂白嗎?]
遠野誠在路上回憶著,這件事也隻是放學後的小插曲而已。
另外在路上遇到一個國二時認識,隻知道外號的朋友,但不知道為什麽她說了一堆奇怪的話,讓光和誠都有點困惑。
[算了,下次遇到再詳細問一下吧…]
雖然有點擔心,但還不至於讓誠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