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定界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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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被命中了嗎?”看著釘入腳踵的長槍,無敵的槍兵向麵前的人詢問著。
“是的…”已經脫離了乘騎,不敗的白色騎兵完全無視身上的致命傷,和麵前這個生時絕不可能見到的英雄交談。
毫無疑問的同歸於盡。
“哈哈…是自己的尊嚴還是對主君的忠義,我們之間似乎沒有勝者啊?”
“也沒有敗者。”
“哈哈哈…是呢,可惜啊,難得有像人般的觸感,這麽快就要結束了…”
“是的,可惜似乎不太可能幫主君成功了…”
“哈,你還真在乎那個小姑娘…不過剩下的那個腦袋比石頭硬的家夥,可能會違抗命令把那東西拱手讓給那個神棍吧?”
“或許,對他來說這是大義和小義的區別。”
“真是…讓人不能理解的…”
“當然,那麽…再見了。”
“再見…”
――分――
[又是奇怪的夢…]
[那是什麽完全錯亂的時代劇嗎?]
[呃…倒是和智也在暑假地時候說的什麽遊戲劇本有點像…]
[難道是受到他的侵蝕了嗎?]
[呃…做這種夢還不如讓我深睡眠的好…]
因為突發狀況,而要幫橙子連夜趕設計圖的緣故,是從早上6點才開始睡了的樣子。
當橙子小姐的下屬會很辛苦,所以遠野誠從沒想過要在她的手下做事。
會減壽是一回事,重點在於她是個會經常會把應該發給員工的工資用在買自己的嗜好品的人。
不過幹也是個例外吧,不明白為什麽沒有家庭幫助的他能在那個人手下做這麽久…
“醒了嗎?會遲到哦”
對了,還有這個刻意用男性化的聲音說話的少女,也是因為事故而沉睡了兩年的,黑桐幹也的女友。
當然,她本人是不承認,不過幹也倒是對她癡迷的很,就算警告他太接近這個人可能會有很糟糕的事發生也一樣。
[有點同情鮮花啊…]
雖然戀兄癖有點奇怪,不過周圍這樣的人也不少了…
[嗯?不少嗎?]
誠為自己的想法感到一些錯訛。
“還在發呆,準備今天用於缺席嗎?”
再次被這個聲音打斷,誠才覺得有點糟糕。
[既然式都已經來了,那麽現在幾點了?]
“大概9點半吧。”
一片混亂,然後拿起東西,完全不管還在安心睡覺的橙子小姐,誠克製著自己一片恍惚的大腦,趕往學校。
[要睡覺,也至少多賺點學時的好。]
結果上午的課程全部用來補充睡眠,連下午的也是。
“這麽難受嗎?需要我幫忙清醒一下嗎?”
因為有點無力,所以即便放學了,遠野誠也還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發呆。
光就這麽坐到了誠的大腿上,環住了誠的脖子,一臉壞笑。
“不了,會死的…”
擺手示意她不要,然後感覺到口袋裏有傳來震動聲。
“啊啊,有事?”
“嗯…以前建的人力運輸中介…可惜綾崎他從良了,少了本市第一自行車運輸員,客戶都少了,所以幹脆把管理權賣給外人了…不過有問題的時候卻還老來找我…”
艱難的站起身,遠野誠從包裏拿出了一個小小的金屬瓶。
“呃…一醒來就喝酒可不對哦。”
“沒關係…”
看著站在旁邊,比自己矮不了多少的少女,遠野誠笑了一下。
“隻是少量而已,而且這個東西一向隻會讓我更清醒。”
“...不怎麽恰當的發言呢。”
“哈,沒有乙醇,沒有小說,沒有音樂的世界,全部都是地獄啊!”
戴上耳麥,誠攤著手先一步走出了教室。
――分――
地點是一間高級分售型公寓
隻是有人對送來的東西抱有疑問,對運貨員有所疑問,所以來解釋一下而已。
hevn好像並不喜歡這種事,所以老是扔到誠這裏。
如果不是因為有調解費而且並不算累,誠實在不想理會這個喜歡給所有人找麻煩的愛爾蘭中介狂。
[有點後悔轉讓給她了…]
這麽想的時候,前麵的708號室走出來了兩個人。
走在前麵的男性並不認識,但跟在後麵的少女就不同了。
“虛子?”
有點奇怪,便出聲打了招呼。
“咦!”
兩個人好像都很驚訝。
“遠野君你怎麽在這裏?”
“啊,隻是來解決打工的糾紛而已…不過虛子你怎麽在這?我記得你回家的方向是…”
“啊!這個,哈哈…”少女一臉為難的笑容,“我在考慮是否要入文藝社,所以來和文藝社長商量…”
“是..是嗎?”
昨天見麵的時候,虛子就感覺怪怪的,今天稍微好了一些,但還是覺得有問題。
[過會問一下吧?]
“啊…是虛子同學的朋友嗎?”
這個一臉陽光味道的男性對誠說話的語氣似乎有點含義。
結果,變成了一起沉默的乘電梯的狀況。
“那麽…”
那個男生是這裏的住戶,所以五樓就離開了,然後在離開公寓前虛子偏開頭準備道別。
“昨天你說什麽?”
“哎?”
“你昨天說什麽?”
“咦!難道你想起什麽了嗎!”
“沒有。”
“...”
“隻是覺得怪怪的,雖然記憶裏還是毫無印象,但總覺得可以一聽。”
是實話,雖然不明白對方為什麽會說自己是什麽收外星教育,和怪物們作戰的劍士,但既然是朋友出現這麽奇怪的狀況,那麽至少聽一下她怎麽會有這樣奇怪的想法吧…
――分――
“就是這個咖啡廳,你和我說你是在和名為‘紅世之人’的異界人作戰。”
這是坐下來之後,虛子說的第一句話。
“是嗎…”
其實更在意這裏的環境,似乎相當高檔的樣子,讓誠有點奇怪。
自己應該是不喜歡這種消費效率不高的奢侈地方的,但現在卻覺得沒有不適應。
“時間是在今年的5月20日”
有點遙遠,不過好像和佐藤啟作的外國表姐回國的日子差不多,她的名字好象叫…
“那個紅世之人叫做‘悼文吟誦人’瑪瓊林.朵。”
“哎?”詫異,因為完全同名,而誠從沒有和對方說過這些無關的事情。
“...那個時候,你和我說其實你從國一開始就開始和各種來到這個城市的危險東西作戰,還去過異界,穿過時間,殺過龍,當過世界通緝犯。”
“哎?”
[...]
[還真是好誇張。]
[不過,就算真的有這麽說過,難道你就這麽信了嗎?]
“你還說,濱吹裏麵也有很多怪異…弄得我當時很不安…”
虛子露出似乎是無奈的樣子。
[我現在更為不安…]
“結果…從昨天開始,不知道為什麽全部變掉了,朝比奈學長不認識我了,涼宮不見了,古泉她…古泉她也不見了!就連長門也變成了普通的孤僻少年,就連遠野君你…”
似乎,非常苦惱的樣子。
“你不是說不喜歡那麽吵鬧混亂的世界嗎?現在反而不喜歡了嗎?”毫無語調的反問。
“誒?”
“嗯?”
連誠都對自己說出的話感到奇怪。
“...”
“那個…既然你剛才說…我來試試把涼宮找出來吧…雖然他好像很討厭我的樣子,不過查一下他去那裏了,還是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