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六 瞄上新日鐵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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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南出來,兩個奄奄一息的日本人已經被拎到了隔間了上來,低聲道:“他們是新日本製鐵公司的。”

    新日本製鐵公司?陸南楞了一下,問道:“他們來幹什麽?”

    駿馬把幾張萬豪酒店便箋遞過來,陸南草草看了幾眼,心裏突然有了個朦朧的想法。

    “我去看看他們。”陸南拿著便箋,推門進了隔壁。

    兩個日本人跪在地上,渾身上下沒有血跡,但是都是鼻青眼腫,吃了不少皮肉之苦。這些家夥不是經過訓練的特工,老熊他們基本上嚇唬兩下就會交待了其實他們也知道陸南要知道的什麽,也正因為如此,所以上麵幾乎沒有陸南所需要的信息。

    王飛沒有參與,但是他的沉默和臉上堅毅的線條反而更讓人感到恐懼。

    兩個倒黴透頂的家夥正瑟瑟發抖,突然看見陸南進來,身子就是往後一縮。陸南自顧自地坐在沙發上,翻著便箋。

    “大人~”

    “大人,請放了們~”

    兩個顫抖的聲音響起,:南抬了抬眼皮,跪在前麵的是個瘦子,後麵是略矮,戴著金絲眼鏡。

    “老熊們水平不錯啊!”陸南想道:“把人打成這樣。眼鏡居然完好無損。不愧是專業人士!”

    “你叫溝口次郎?”

    瘦子拚命點頭。“哈咿!我是口健次郎。新日鐵公司財務部外長!”

    胖子叫鹿路嘉德。是新日鐵公司副總裁。他們是隨日本外務省經濟考察團來俄羅斯考察。考察團團長是福田康夫。

    “起來吧。”陸南示意王飛道:“請為兩位先生們送點吃地。”

    溝口健次郎和鹿路嘉德兩人千恩萬謝地從地上爬起來。身子剛沾上沙發就癱了下去過茶更是感動得熱淚盈眶。

    這是多麽難忘的夜晚啊!兩個人隻不過在舞廳裏勾搭上了兩個俄羅斯小姐,就無端地惹上了橫禍,小命都難說……幸虧麵前這位年青的亞洲人還算斯文,比那些粗魯的俄羅斯人要好很多!

    “這完全是個誤會!我代表我的朋友向你們表示道歉~”陸南攤了攤手,正好王飛從酒店叫的東西送了過來,酒店服務生推著餐車過來,熟練地打開酒瓶,倒了兩杯紅酒,而且又掀開銀製餐具的蓋子物的香氣一下子彌漫在整個房間內。

    香草牛扒、俄式香腸、大蝦、土豆色拉、奶油蘑菇濃湯,色香味俱全。

    兩人喉嚨急速上下滑動看起來餓得厲害。

    “請慢慢享用,我待會再過來。”陸南優雅地起身,和王飛並肩出去,門還沒關嚴,兩個日本人就像狗搶屎一樣撲了過去。

    半小時後飽喝足的兩人自動打開了門,感激地道:“大人~”

    陸南坐在沙發上招手“吃好了麽?請過來抽根雪茄吧!”

    經曆了噩夢般的毆打審問,然後又享受到了天堂般的待遇,溝口健次郎和鹿路嘉德謹抽著雪茄,同時在偷看站在陸南身後的王飛,又望了望隔壁房間的門,似乎還在擔心那兩個俄羅斯人會突然出現後把自己痛毆一頓再扔出去。

    “不好意思。”陸南微笑地看著他們,手指間夾著根雪茄過沒有點著。

    “我需要向兩位解釋一下晚上的事。在紅磨坊舞廳,你們的一個舞伴剛好是我的一位朋友的情人,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誤會。”

    “我再次為我的朋友的衝動向兩位表示衷心的道歉。”陸南說完後往後一伸,王飛立即遞上兩張填好的支票。

    “這是一點心意,完全談不上補償,不過是略具意思罷了。”

    陸南在俄羅斯新辦了個人支票的信用卡,而這些在中國還是浮雲,他開出兩張1美元的支票,親自塞進兩人的西服上兜,又拍了拍兩人肩膀,笑道:“現在請允許我做一下自我介紹,我是一名俄羅斯人,叫安德烈。我和我的朋友組建了一個組織,這個組織致力於俄羅斯民族的偉大複興,雖然我們沒有在政壇上有所發展,但是我們的成員遍布整個俄羅斯。我們相信,這個國家終會有我們的一席之地~”

    他慢悠悠地掏出一把手槍,用一方絲織手絹擦了擦,兩個日本人看得目不轉睛,心裏砰砰亂跳,想要拔腿就跑,卻又根本不敢動半個腳指頭。兩人飛快地對視了一眼:撞上黑社會了!

    陸南擦好槍,又放下,隨意問道:“溝口先生,你們來到俄羅斯,是因為要向俄羅斯貸款嗎?”

    溝口健次郎猶豫了一下,陸南的眼中厲芒一閃,又笑了,“我們在莫斯科有五萬人,為了維持整個組織的運轉,我們需要經商,事實上所有賺錢的行當我們都會涉及。我個人的意思,是如果有可能,你們新日鐵與我們的組織合作,大家一起賺錢,ok?”

    “可是,安德烈先生~”涉及到商業,鹿路嘉德有了點底氣,他謹慎地選擇著溫和的詞句,解釋道:“我們新日鐵是鋼鐵企業,與貴企業~如果是純商業貸款的話,在500萬美元以下,我可以為你們無償擔保,並且無需付息。”

    萬美元?”陸南冷笑起來,鹿路嘉德突然身子一僵,這才發覺自己有點得意妄形。對麵坐的不是商業談判對手,而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黑社會頭目盡管他看起來是那麽年青。

    萬美元,我一個月就可以賺到!”陸南道:“鹿路先生大概還是為晚上的事感到憤怒吧?”他冷漠地轉過身,對王飛道:“叫他們進來!”

    王飛默默地頜首,隨即拉開了門,老熊和駿馬兩人並肩走了進來,目不斜視。

    兩人走到陸南麵前,“啪”的立正。

    “你們讓我的日本朋友感到不滿了。”陸南眼皮都沒抬,輕聲道:“你們看應該怎麽做!”

    “明白。”兩人胸一挺,後腳跟一磕了一百八十度,“唰”的從腰間抽出匕首,在兩人失態的尖叫聲中,插入了自己的

    血一下子就流了出來,兩人卻似乎根本沒有感覺,仍然挺立不動。七寸長的匕首插入了一大半,外麵露出不到兩寸的雪亮的鋒刃很快被血染紅。

    “鹿路先生,你感到滿意了嗎?”陸南的聲音幽幽傳來,鹿路嘉德麵如土色連點頭,“滿意意了!安德烈先生,您~”

    陸南揮了揮手,兩人這才並肩正步出了房間。人雖然已經走,空氣中還殘留著血腥味。

    “我遵循一個原則,商業就是商業槍炮壓迫下的商業是無法讓人信服的。所以我們的企業在經營上完全合法,雖然我們也有走私業務是在對待商業夥伴上,我們完全依從商業規律,大家一起賺錢,才是經營之道。”陸南凝視著鹿路嘉德的眼睛,道:“我說的對嗎?鹿路先生?”

    “對,對。”鹿路嘉德出手絹抹了抹腦袋上的汗珠。其實他一點也不信剛才一出苦肉計明顯就是殺雞儆猴,他又怎麽可能看不出來?但是人在屋簷下現在毫無反抗之力,隻有期待離開這裏能有真正的自由。

    “其實我們的業務,利潤很。”陸南直言無諱地道:“而且我們也有足夠的渠道拿到大量的貸款比如海洛因,比如ak47……”

    在兩個日本的眼中,陸南完全是個囂張而又陰險可怕的黑社會頭目。現在兩人最擔心的就是自己的小命,至於其他的,一概答應下來都無所謂。

    不過奇怪的是,陸南並有就向新日鐵貸款展開話題。

    <101nove.comorpor是一個偉大的企業。”陸南開始海吹神聊。

    “我知道,新公司是日本人的驕傲,而且他還是世界上最強大的鋼鐵企業。新日鐵為世界奉獻了最優秀的鋼材,而且近幾年也致力於節能和環境保護方麵的工作。不得說,新日鐵是一家可以讓人尊敬的企業。”

    溝口健次郎和鹿路嘉德人麵露得色,日本人都以企為家,很多人在一家企業一幹就是一輩子。陸南誇獎新日鐵,兩人當然與有榮焉。

    “安德烈先生,您過獎了。”

    “不,我說的是實情。”陸南隨意地道:“這次你們公司到俄羅斯來,一定是俄羅斯方麵向你們提供高質鐵礦石,換取你們對俄羅斯的貸款。我猜的沒錯吧?”

    這是新日鐵公司隨日本外交使團來訪的絕密情報,但是陸南竟然隨口猜中。兩人麵麵相覷,不知道該否認還是承認。

    最終鹿路嘉德含混地道:“安德烈先生,看得出來,您是一位商業上的天才。”

    “啊哈,承蒙誇獎。不過我知道,我其實隻是個走私天才。”陸南神神秘秘地道:“怎麽樣,我們跟你們合作,走私日本的轎車如何?”

    溝口健次郎正拈著塊小牛油餅幹品嚐,聽了這話差點被餅幹渣子嗆到。這個安德烈,怎麽還有點不著調啊?新日鐵公司與黑幫合夥走私轎車?

    一艘十萬噸巨輪,滿載著鋼板線材,緩緩駛離碼頭倉內還藏著幾百輛豐田、三菱、本田、馬自達等高檔小轎車。想到這個兩麵,溝口健次郎就不由得渾身發抖。

    你以為你玩黑道的就牛?新日鐵公司動動指頭,就能讓俄羅斯的警察把你們撚死!還吹牛著在莫斯科有五萬人馬,光頭黨在全俄羅斯也隻有五萬信徒!

    溝口健次郎對頭腦裏瘋狂念頭挺多、又毫無自知之明的陸南低看了一眼。鹿路嘉德做為新日鐵副總裁,涵養還是比溝口健次郎要高很多,他隻是微笑著點頭,似乎答應了,不過溝口健次郎知道,這種表態在商業上,一文不值。

    “啊,要不走私軍火,由我供貨,直接發到東京港!你們要什麽武器都可以,步槍、手雷、肩扛式火箭筒,要不彈……你們不會是想要核彈吧?那玩意兒倒騰過來可有點兒麻煩。”

    陸南望著兩個已經石化的日本人,撓了撓頭,突然一拍大腿,咬牙道:“你們要是真想要,我安德烈就幫你們搞一部手提箱核彈!怎麽樣,我夠朋友嗎?”

    “噗~”鹿路嘉德終於忍不住,噴了溝口健次郎一臉茶水,見陸南麵帶慍色,他立即悚然起身鞠躬“對不起,我失禮了!”

    陸南一下子暴跳如雷起來伸手就從鹿路嘉德懷裏掏出支票撕碎,揚得他一腦袋都是,大叫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們根本就不想和我們合作!好啊也不合作了,你們往俄羅斯貸款想買走鐵礦石老子偏要給你們搗亂,船從海參崴下海吧?老子在海參崴有人,一個月去碼頭一次,打得那些工人不敢上貨!”

    這就是撕破臉皮,赤的威脅了!新日鐵公司不怕陸南這樣的黑幫,但是有麻煩總不是一件好事況這人不還是沒有脫離危險嗎?

    鹿路嘉德哪裏想到這個安德烈竟然屬狗,說翻臉說翻臉他那氣急敗壞的樣子,似乎下一刻就要張嘴咬人了。他竟然嚇得“噗嗵”一聲跪倒在地“大人,安德烈大人您聽我說,我並非無意與貴公司合作,隻是這其中還有些難題呀!”

    陸南緩緩坐下,仍然餘怒未消,伸手就抓起手槍,“嘩啦”一聲推上膛,在手裏把玩。鹿路嘉德見狀,立即膝行兩步,到他跟前,懇切地道:“安德烈先生,我們新日鐵不需要軍火,而且我們也不會走私轎車您聽我解釋,安德烈先生。”鹿路嘉德見陸南的目光森森,像狼一樣盯著肉般看著自己,後脊梁感到發寒,咽了口吐沫,可憐巴巴地望著他,像一條被主人誤解的忠犬。

    “起來說話。”

    鹿路嘉德連忙從地上爬起,半個屁股搭在沙發上,諂媚地道:“雖然新日鐵公司不會涉及這樣的項目,但是如果貴公司感興趣……我們新日鐵公司在日本還是有一定影響力的,可以在貴公司貨源和通關方麵給予一定幫助,當然,我們仍然可以為貴

    供一筆貸款。”

    鹿路嘉德一氣說了這麽多話,感到有點口幹舌燥,皮膚也有點發燙,趁著陸南還在思考,抓起茶幾上的茶杯一飲而盡。

    “老子不玩走私了!”陸南突然道:“老子要貸款,你考慮一下。”

    鹿路嘉德抓著杯子的手停在半空,張著嘴巴看著陸南,一時之間頭腦有點糊塗了。

    怎麽一會一個主意,這人怎麽這樣啊?

    可陸南的惡霸勢卻壓得鹿路嘉德不得不謹慎應答,“貴公司要貸款,我們新日鐵也是歡迎的,不過你們……”

    “貸5個億。”陸南獅子大開口,話張口就來:“別以為多,我們在政府中有消息,尤科斯公司今年底要拍賣,我們要拿下來。這是一筆純商業貸款,我們會嚴格遵循商業規律給你們高於銀行同期存款的利息,考慮一下吧!”

    鹿路嘉德很:_說,別說元,就是500萬美元,我都是咬著牙拍板的,最多我私人掏給你。你以為當個副總就能一下子出那麽多錢,那還要董事會幹嘛?但是他又實在不敢惹這個不通商業、不懂金融的瘟神,連連點頭應允,說回去一定要向總裁匯報,爭取合作。

    “不會騙我?”陸南皺著眉道:“你們小日本矮子最狡猾,當初日俄海戰,要不是你們日本人使詐,勝利就一定屬於我們俄羅斯人!

    鹿路德心裏膩味之極,心道日俄海戰根本就是俄國海軍素質低,艦船質量差,再加上指揮失當,這才全盤皆輸。

    又關使詐麽事了?何況,你這個瘋子根本就是亞籍人,搞不好才入俄羅斯國籍,俄羅斯打贏打輸,你又有什麽感同身受的?

    不過他明智的沒敢提出問,而是耐心地解釋道:“安德烈先生,我以新日鐵公司副總裁的身份向您擔保,我一定會將您的建議提交董事會,並且會慎重考慮!”

    “越說,我越覺得不可信。”陸南悠悠道:“我突然又想起一個問題,你們的流動資金很多嗎?你們給我5元,難道是你們出的?”

    “當然不是。董事會如果通過了給貴公司貸款的決議,會向野村銀行提出貸款並且具體經辦方麵,也是由野村銀行負責。比如這一次,我們向俄羅斯貸出的150元,全部是由野村銀行直接操作,公司不過是提供擔保而已。”

    陸南托著腮,靜靜地聽著,一言未發。

    溝口健次郎坐在邊上,靜靜聽著自己的上司和陸南在磨牙,心裏卻越來越發燥隻覺得小腹上的筋一陣陣跳動不休,他喝了很多水根本無濟於事。

    或許我有點感冒了?溝口健次郎抬起頭,卻發現鹿路嘉德雙目發赤,咬牙切齒,不禁嚇了一跳。

    “哈哈哈哈,那就這樣定了!”陸南突然又掏出支票本起金筆沙沙沙的填好,撕下後重新塞在鹿路嘉德的口袋裏。

    “鹿路先生溝口先生,今天夜色已晚,你們就在這裏休息一下吧。”

    陸南話一落音,隔壁的房間突然打開,兩個人高馬大的俄羅斯美女扭胯晃臀,一步三搖地走了過來。

    兩個女人全部都是身上僅披了一層薄薄的紗線玲瓏,溝壑分明熟得像滴著蜜汁的大洋桃。她們嬌笑著走到兩個日本人麵前,展顏一笑手就捏住了那二寸長的命根子。

    溝口健次郎和鹿路嘉德兩人嗅到那濃烈的女人體香,渾身的血液都要沸騰起來兩人身子同時一僵,抱著麵前的女人,跳起來站到沙發上,迫不及待地熱吻起來。

    衣服一件件的往下落,兩個日本人甚至感覺到了自己就是擁有了可以射穿飛機的力量的金剛,他們脫得一絲不掛,把懷裏的女人拚命往下拉,“甜心兒!”

    “唔唔~”

    ……

    門“喀”的一聲關嚴。隔絕了裏麵活色生香的現場表演。

    陸南擦了擦頭上的虛汗,悄悄作了個手勢,已經裹好傷的老熊和駿馬悄悄的跟了上來。

    “已經全部安排好了。”老熊低聲匯報道,“我們留下了四個人,在對麵和右邊的房間各有兩人。”

    “那好,我們走。”

    “我留在這裏,明天走。”老熊道退後一步道:“我要看到他們回去才放心。”

    “好的。”陸南也不嗦,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心點。”

    老熊目送三人下樓,慢慢地回到房間裏,打開麵前的一台監視器,雖然沒有開聲音,但是裏麵的戰鬥的慘烈卻讓老熊看得發楞,好半天才突然用坐墊按在嘴上大笑起來。

    “這群小日本~真他媽的廢物,老二站不起來,就會用手指頭~”

    三人下到大廳正準備離開,突然一個怯生生的聲音道:“陸南。”

    陸南停下腳步,愕然道:“娜塔莎,你怎麽會在這裏?”

    因為要設局,特工們與姑娘做過交流後,陸南就吩咐不留守的人將她們送走。娜塔莎坐在大廳看樣子已經等好久,她披著灰色狐皮大衣,一頭金黃色的長發壓在一頂玟瑰色的昵帽下,睡眼朦朦,紅唇上的口紅被蹭掉不少,雪白的腮上也染上了一塊,看起來像個花臉貓。

    娜塔莎使用揉著眼睛,然後歡呼一聲,飛快地跑過來,挽住了陸南的胳膊。

    “陸南,我差點就沒等到你。我其實不想睡的,可是我實在太睡了~這裏暖氣又特別足,我一點兒都不想回到學校。可是我還是要回去……我想你,我是說,我想和你打個招呼,正式告別。”

    娜塔莎突然不說話了,她楚楚可憐地望著陸南,陸南也看著她。

    “你想說什麽,娜塔莎?”

    “我……”娜塔莎從包裏掏出一張小紙條塞進他的手裏,可憐巴巴地道:“我知道你是大人物,可是我還是想你有空的時候,去看看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