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五 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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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乖,最後一口了。”
“不嘛,人家都撐死了。”
“哦?我來摸摸。”杜曉飛放下手裏的飯盒,大手放在孟菲胸口一通亂揉,感受著指尖掌心那驚人的細膩和柔滑,口水嘩啦啦直淌。
“拿開啊,臭手,又亂摸!那是小肚子嗎?”
“嘿嘿,老公學問差,這不是在學嘛?”杜曉飛大手下移,又按在孟菲小腹上,揉了幾揉不過癮,索性撩開羊毛衫,在孟菲紅著臉的反抗中一下子貼上了那平坦、溫暖的小腹。
孟菲一下子就去了抵抗力,纖纖細手在杜曉飛手背掐了幾個青印子,又恨恨地在他臉上咬了一口,這才嗯嗯啊啊地閉上眼,感受著小腹上使壞的大手。
……
莊嚴、嚴肅,能讓罪犯份子喪;,讓平民嚇得尿褲子的審問室,此刻已經一片春光旖旎。孟菲上身胸罩被推到頸下,水紅色的羊毛衫反卷過去,一對鴿子似的嬌乳在杜曉飛掌下不停變幻著形狀,她的牛仔褲皮帶也被解開,半截止黑色蕾絲內褲神秘而誘人地暴露在杜曉飛的賊眼下。
兩人緊相擁,兩唇相就,嘖咂有聲,吻得是暈天暗地,杜曉飛精蟲上腦,悄悄解開拉鏈,引導著孟菲的小手直接穿過警用內褲,握住了那發燙的家夥。
孟菲心驚膽戰地握了一會兒,剛要開,一條香舌被杜曉飛吸進了口中,隨即黑色蕾絲內褲被挑開,毛茸茸的密林突然之間被陌生的侵略者攻陷。渾身一顫,雙股之間癢得更加難耐。孟菲悄悄夾緊了腿間大手,來回搓了搓。
“寶貝兒可真~他媽地騷~”杜曉飛摸出一把水。色迷迷地吐出香甜細滑地香舌。又猛地將孟菲搬到在審問桌上一低。張口噙住了一粒凝脂果凍般誘人地乳溝。
“啊~”孟菲感受到一種強烈地興奮未有過地快感像電流穿整個身子。嬌小地身軀被杜曉飛壓住。那種強烈地被征服感實實在在地超過了對神地崇拜。
孟菲無力地搖著腦袋。手往左一劃拉。紙、筆、手銬、印油、審問箋、電棍、手電筒紛紛落地啦啦一通亂響。
杜曉飛左邊一口。右邊一口。親個沒夠。孟菲被一波波快感衝擊得大腦徹底暈了。好半天。兩條又長又細地大腿終於被原始地欲望喚醒緊緊夾住了杜曉飛地腰。
“嘶~”杜曉飛飛快地望了眼從裏麵拴死地鐵門。一咬牙飛快脫了褲子。晃著老二。又“啪啪”兩下扯掉孟菲地高跟鞋。往後一扔打在“坦白從寬”標語上。
杜曉飛像狼似地褪下孟菲地牛仔褲。然後抓住黑色蕾絲內褲。用力一扯撕碎。
“曉飛!”孟菲突然清醒過來是知道要發生什麽,她害怕起來起身子抱住杜曉飛的背,用力吻他“要愛我!”
“我愛你。”杜曉飛說謊比吐口水還要簡單,他一閃念間想到了深入敵後的列朝列代英雄……我也是英雄!
杜曉飛架著孟菲雪白的腿,用力殺了進去。
傻眼了!杜曉飛徹底傻眼了!
雲收雨歇,這一番審問大戰終於結束,花容慘淡的孟菲忍著鑽心的痛疼,將臉伏在杜曉飛懷裏,輕聲道:“曉飛,我是你的,我永遠都是你的。”
“是,是。你永遠是我的!”杜曉飛望著審問桌上淡淡的處子之血,心裏莫名奇妙的痛並快樂起來。
媽的,葉武學你是不是男人?孟菲跟了你一年半,你竟然沒動他?這讓老子如何是好?以往老子信奉的“拔槍走人,兩不相久”,現在樂子大了!老子居然上了個處女……
突然杜曉飛覺得自己太不男人,他揚起手重重抽了自己一個耳光。
“曉飛。”孟菲驚叫一起,撫著他的臉,疑惑地道:“你幹嘛呀?”
“我~”杜曉飛咬牙切齒,臉色數變。他再混蛋,終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禍害了一個女人,不給個交待就閃人,他絕對做不到。更何況,杜曉飛對孟菲本來就是虛情假意,純屬想攻破她的心理防線,所以使這種歪招。
可他媽人算不如天算,孟菲不僅傻傻的墜入愛河,而且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女!
“我一定要讓你幸福。”杜曉飛穩下心神,又恢複了一貫的冷靜,他將撕碎的內褲塞進兜裏,又溫柔地為孟菲套上牛仔褲,扣上胸罩,輕輕在她耳畔一吻:“等會出去,我帶你先洗個澡,再去買衣服。”
“嗯。”孟菲經受了愛的洗禮,再也沒有往日冰美人的冷豔,俏臉含羞,眉露春色,羞羞答答地伸直了長腿,撅著嘴道:“你幫我穿鞋嘛!”
杜曉飛拾來高跟鞋,直起身看到了“坦白從寬”的標語,心裏就是一個哆嗦這事要被老盧知道,坦白倒不用了,他能直接斃了老子,阿彌托佛!
當杜曉飛和孟菲一前一後走出審問室,遠處幾個辦公室裏悄悄豎起了幾個耳朵,無數道羨慕的目光也從各個角度射了過來。
“你回去後好好想想,這是最後的機會了!”
“嗯。”
“黨和政府絕對不會冤枉你,隻要你說的屬實,我們會根據實情,對你減輕處理。”
“嗯,謝謝杜警察。”
“不用謝我!要謝就謝賦予我們力量的人民吧!”杜曉飛神色儼然,義正嚴辭,負著手站在台階上,冷冷地看著孟菲離開。
三分鍾後,杜曉飛將空空蕩蕩的審問記錄扔給了專案組,以查案為由,開著經檢局新配的三菱警車溜了出去。
某街頭拐角,警車剛一停穩,一個嬌小的人影“嗖”的衝了過來,拉開車門,孟菲喜滋滋地坐到了副駕駛是不管不問,抱著杜曉飛吻了幾口,兩條舌頭打了幾個圈才分開。
“嘻嘻,你還挺像其他的壞警察!”孟菲笑靨如花花怒放地擺弄著車前倉的錄音機,翻查著磁帶。
“那當然。
”杜曉飛牛逼大大,自信滿滿。和所有剛剛對女人宣布了所有權的男人一樣,得意洋洋地自吹自擂起來。
“要說老子演什麽像什麽,比那
帝絕對不差……”
女孩一旦身心有了歸宿花起男人的錢就覺得理所當然。兩人洗了個鴛鴦浴後,相攜逛街。杜曉飛背後是陸南的支持,腰包鼓鼓,又有點真喜歡這個看似小太妹,其實幼稚得很的女孩,再加上杜曉飛為人向來大方著孟菲直逛了整整四個小時,直到孟菲自己都吃不消,兩人這才找了家雅致的小飯店,甜甜蜜蜜地吃了頓讓別人看了肉麻的愛情晚餐。
然後,杜曉飛又在萬豪大酒店開了間套房孟菲一進房間,嬌呼一聲,甩掉高跟鞋就直接撲進了臥室的大床上叫起來:“這兒有鏡子,曉飛快來啊把衣服全拿來,我穿給你看啊!”
杜曉飛拎著一大堆紙袋入灌鉛般挪進了臥室。
在孟菲穿衣前後,發生了很多少兒不宜的故事,杜曉飛年輕力壯,孟菲初試雲雨,兩個狗男女不,應該說杜曉飛和他的二奶,渡過了一個甜蜜的夜晚。
“葉武學會在12號晨2點返回漢中。這是孟菲透給他的信息,所以也存在我們撲空的可能性。”杜曉飛站得筆挺,盧剛鋒翻了翻卷宗,仔細看了幾次審問記錄,卻並沒有發現理論上的心理變化記錄。
難道說,這孟菲一夜間大徹悟?
刑偵出的盧剛鋒知道這絕對不可能。他與無數犯罪分子打過交道,雖然孟菲不是最難啃的,但肯定不會輕易就投降。就憑她尖牙利嘴的與警察針鋒相對,就可看出她不僅有高智商,而且很反感警察。
“說說看,怎麽拿下的?”盧剛鋒將卷宗丟,舒服地靠在椅背上,含笑望著手下愛將。
杜曉飛裏心一個激靈,事打死也不說!我總不能說,我日了她,然後她就全聽我的了……這還是得挨槍子。
“聽說,你審問的方式很特殊,連監控了?”盧剛鋒又問了一句,杜曉飛頓時臉色發青。
“怕什麽?”盧剛鋒以為他使用了法刑訊,但是孟菲沒死,案子有了很大突破,他才會傻的追究手下到底幹了些什麽呢。“你是立了大功的,等案子一破,葉武學抓到後,我就立即為你請功啊,你怕抓不住他?這沒關係,孟菲已經交待了,以後隻要葉武學聯係她,我們隨時可以抓人。”
杜曉飛在心裏權衡再三,道:“報告盧局,其實我的手段,有點上不得台麵。
”
“哦,說說。”盧剛鋒摘下眼鏡,很感興趣地望著杜曉飛,端著茶杯喝了一口剛泡的毛尖。
“我假裝和她談戀愛,獲得了她的信任~”
“噗!”一口上好毛尖一點沒糟塌,全噴在杜曉飛臉上,盧剛鋒連道歉都沒說,瞪圓了眼,怒道:“你再說一遍?”
杜曉飛也沒擦臉上的茶水,大聲道:“我假裝和她談戀愛,獲得了她的信任
“你他媽~”盧剛鋒氣得騰的站了起來,原地打了個圈,也不知如何是好,氣得渾身亂抖,指著他鼻子道:“你小子不知道紀律還是乍的?這種嚴重違紀的事,傳出去除了撤職沒第二條路!”
“我知道紀律,可我也知道因為這個案子上麵盯得緊,盧局壓力很重。所以我隻要能破案,不管什麽手段了。哪怕我真被撤職,隻要不離開警察隊伍,也心甘情願!”
盧剛鋒心裏一熱,好同誌啊!不愧是我老盧用順手的,這小子,膽大、心黑,但工作能力著實在局裏拔尖!
偏偏杜曉飛對政治不感興趣,隻喜歡破案心裏還有著我,這樣的人,無論如何要保!
他要知道杜曉飛真幹的事,比這出格一萬輩,恐怕就不這麽想了。
盧剛鋒臉色緩和下來,坐下後招了招手,“你也坐。”
杜曉飛坐下後,盧剛鋒想了想,低聲道:“這事不要外傳,到此為止,明白嗎?”
“明白。”
“除非瘋了,否則老子會把這事爛在肚子裏……”杜曉飛麵露感激之情,這讓盧剛鋒又很欣慰。
“這樣吧,審問記錄我抽空改改,改好後你叫那個孟菲的重新摁個手印,先放這。你忙去吧!”
五月十二日,孟菲家外麵至少埋伏了二十多人,杜曉飛和孟菲兩人光溜溜的,躺在被窩裏,親親熱熱地摟著說話。
“怕不怕?”
“不怕。”
“嗯,乖。”杜曉飛親了孟菲一口,小腹用力一挺,孟菲咯咯一笑,素手一探,捉住了壞蛋。
“還沒夠啊?我可都累得渾身發酸呢!”
“你這麽騷,我怎麽可能夠呢?”
孟菲皺了皺鼻子,“你都重死了,下次我要在上麵。”
“真的?那剛剛誰要我再用力的?”
“討厭~”
孟菲伸手欲打,杜曉飛輕鬆地抓住了她的拳頭,得意地挑了挑眉毛,“老公練過!”
孟菲銀牙一咬,下麵的小手用指甲一掐,杜曉飛立即像被切了尾巴的貓一樣,慘嚎一聲,差點沒從被窩裏竄出來。
“你他媽下那麽大勁,想廢了老子啊?”
“誰叫你欺負我。”
“我欺負你~你欺負我還差不多。”杜曉飛愁眉苦臉地道:“你這兩天把我全榨幹了,你真是個狐狸精。”
“我就是狐狸精。”孟菲一陣媚笑,嗬氣如蘭,小手一緊一鬆,感覺那軟趴趴的東西又有複蘇的跡象,湊在他耳邊輕笑道:“壞蛋,又起色心了!”
杜曉飛襠下鐵硬,怒氣衝衝地翻身將孟菲壓在身下,正要揮鞭直進,突然孟菲的手機響了。
“各小組注意,時間改成四時,地點改在紅山廣場紀念碑前。”專案組組長通過對講機,將消息迅速傳播了出去。
盧剛鋒聞訊大喜,淩晨四點紅山廣場鬼都沒一個。這時候布防確實不易,但葉武學同樣不易逃逸。如果他有車,車技好的警察多如牛毛,想夾住他並不難。如果他沒車……那他隻有束手就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