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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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盜章26(6號上午10點替換)
《悍妃在上》作者:假麵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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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說了,駱懷遠是一個對人性拿捏極其準的人。也可能是三世為人,也可能是經曆複雜。他貌似不正經,但一旦動了心思,就會無意間對症下藥,並且效果不錯。
例如,他把自己一些很私密的事情主動告訴嚴嫣,嚴嫣反射性便會覺得,人家把自己的秘密告訴了我,我對別人有隱瞞是不是不好。也許這種念頭嚴嫣並沒有發覺,可它確實存在了。
還例如他明明很想嚴嫣給他回信,卻並沒有在信中耍無賴提出,隻是在信中有意無意表現出很擔憂的狀態,又問了嚴嫣近況,這不用說,必然是要回信的。
所以總體來說,駱小胖是一個很好的‘筆友’。
嚴嫣還在想安排誰送信過去,梅香告訴她,來送信的人還沒走,想問表姑娘有沒有什麽話帶回去。
嚴嫣讓梅香等著,去西間書案認真書寫了一封,讓丫鬟親自去交給來送信的人。
***
一身小廝衣裳的小安子,拿到嚴嫣的回信,出威遠侯府時,早已是大汗淋漓。
府中回事處的小廝見他是鎮國公府的人,還想和他套下近乎,他推說還有事要辦,便狂奔離開。
見了他匆忙的背影,那小廝還感歎一句,鎮國公府的人果然是人忙事多啊,這才是有前途的啊。
小安子中途找了地方換下衣裳,穿回本來的太監服,便一路往四皇子府去了。
現如今這四皇子府還不夠穩妥,小安子也知道殿下還防著外人的眼線,幸好後門有殿下安排的人接應他,倒也沒露出端倪。
拿到信,駱懷遠大力拍了小安子一下,問了下過程,讚賞的點了點頭。覺得小安子是個可造之材,日後他定會重點培養的。
看完信,駱懷遠對威遠侯府如今情勢,也有了個大體的印象。
他上輩子閑暇無事,曾暗裏分析過威遠侯這人。此人極為能忍,並且頗有謀略。他能忍人所不能忍,同樣他翻臉如翻書。
可惜啊,如今軟肋被人拿捏住了,還在做困獸之鬥。無論如何,斷了他那條路,便如同斷了他的脊椎骨,照此人性格來看,他大抵會繼續‘忍辱負重’。
隻是已年過而立的他,還能有幾分心性能繼續忍下去?
對鎮國公布下的局,駱懷遠大體還是明白的。不管是從什麽方麵來看,這都走的是一步好棋,可以將損失與傷害降到了最低處,可做事哪能麵麵俱到,如若發生什麽事情,首當其衝便是他的小王妃。
因為在嚴霆眼裏,她是‘始作俑者’。
駱懷遠有些擔心,所謂關心則亂,便是如此。他覺得自己的力量還是太過薄弱了,如若真有個什麽事,他憑什麽來護住他的小王妃。
所以,該進行的必須得抓緊時間,多一份底碼,他便能多一分底氣。
……
經過這些日子的摸底,駱懷遠也對四皇子府從各個方麵進行了一種了解。
所謂金玉其外,講的便是如此了。
四皇子府夠氣派輝煌,府中的下人侍衛也足夠他使喚,派頭很足。關於下人薪餉與府中各種用度,內務府也辦得很用心,沒有進行任何克扣。
當然這是暫時的,根據上輩子的經驗,這種克扣的程度會根據父皇對他上心的程度,逐漸拉成正比。
過日子自然無憂,這個不用擔心,至少他們不敢做得讓父皇失去體麵。但什麽樣的日子,怎麽個過法,這就是個大問題了。皇子也是有俸祿的,但能到他手裏的銀子非常少,四皇子府有個管事的老太監,駱懷遠森森覺得他是別人的人。
別問他為什麽知道,這是直覺。
錢啊錢,你乃萬惡之源,但人沒有你卻也是萬萬不可。駱懷遠太明白錢的重要性了,如若有錢,他上輩子也不會臨穿越還是個小處男,如若沒有錢,他關於以後的所有想法都隻能是空。
不過在大熙朝,駱懷遠並不為賺錢發愁。君不見,多少穿越君混得風生水起,難不成他駱懷遠想賺點零花錢還能成個問題?
駱懷遠現在發愁的是,怎麽賺錢,如何賺錢,怎麽開始,這一係列的事情都需要考慮。他沒有資本去耽誤,或者走錯路重來。
對了,還有最重要一點,他的啟動資金也挺頭疼。
這一切都需要細細酌量,現如今,他最重要的事給小王妃回信。
誰說鴻雁傳書隻能是筆友?誰說紙上交流一定要說事兒,沒事不能寫信嗎?
先成為她意義上最好的朋友,靠近她的心靈,久了,她定覺得你是無法取代的那一個!
為了維係自己和小王妃的感情,駱懷遠決定每日給小王妃書信一份,加深彼此的印象與好感。當然送信太頻繁,會惹人注意的,記得有飛鴿傳書一說,看來他還需要弄隻鴿子來,作為他和小王妃之間愛的使者。
買鴿子需要錢,信鴿估計不會便宜,所以賺錢是大事啊!
駱懷遠仰望蒼天,滿麵愁苦。
==第46章==
日子有條不紊往前滑動著,平靜得仿佛暗裏並沒有那麽湧動。
可誠如佛家所言,有因便有果,種了什麽因得什麽果。許多事情它並不是沒有存在,隻是它的存在感為大家疏忽,當該爆發的時候,自然不會漏過。
裴姨娘最近一直很老實,很少在人前出現,哪怕嚴霆已經很久沒有來找她了,她依然老實的像是隻兔子。
她負責管家,掌握的卻隻是府中的中饋之事,她負責安排分發各處事務與各房用度,卻並不管錢。這麽說吧,裴姨娘隻負責管家,至於威遠侯府的收入支出卻是由老夫人所管,府中設有賬房,老夫人會定時撥銀子過去。
這負責支出的銀子是半年一撥,可如今賬房已經幾次派人過來催下半年的用銀,說一直沒撥過去,各處的用度已經跟不上了。
裴姨娘知曉老夫人的忌諱,穩著等了幾日,還不見動靜,隻能前去榮安堂找老夫人。
老夫人聽完,麵色一凝,沉吟半刻,才道用銀過幾日撥去賬房。
裴姨娘有些疑惑,卻沒多問,姑母雖偏愛於她,但她還是清楚什麽事情能問什麽事情不能問的。
裴姨娘走後,趙媽媽將屋裏的丫鬟都遣了出去,將大門緊緊闔上,才湊近老夫人跟前來,小聲問道:“老夫人這可如何是好?”
此時榮安堂內隻有兩人,老夫人沒有再遮掩,麵色比裴姨娘剛才在的時候,還要凝重。
“我庫房裏還有些不用的物件,你找個妥帖的,先拿去換了銀子。”
趙媽媽麵色難看,欲言又止,最後還是說道:“這怎麽能成?這可是您的壓箱底了,總不能全部貼出去!”
這話似乎刺激到老夫人,讓她呼吸粗重了起來,她摸了又摸手腕上的鐲子,似乎心中很焦躁,又必須強壓下來。
“如今也隻能這麽辦,總不能偌大一個府裏連日常用度也都給停了。莊子上的收益今年已經要了三次,那幾個鋪麵每月一有盈餘便提了上來。下麵人已經有感覺了,上次陳管事明裏暗裏問了幾次,又說下麵最近有些人心不穩,你說我現在能怎麽辦?!”
“要不賣一個莊子,先緩緩?那些可是當年夫人給您陪嫁的物件,是您最後的壓箱底子,總不能都這麽糟蹋了!”說到最後,趙媽媽有些哽咽。
她從小服侍老夫人,老夫人出嫁又當了陪房,兩人幾十年的感情,怎麽能忍心看到這樣的情況發生。
“不成!”老夫人搖頭,態度斬釘絕鐵:“這幾個莊子和鋪麵雖盈利少,但終究是府裏唯一的能進錢的地方。東西沒了,也就沒了,把生錢的物件賣了,到時候可就真絕望了。”
“這可如何是好啊!”趙媽媽跺腳哀歎,甚至忘了規矩在老夫人麵前轉了好幾個圈。“要不然把此事告訴給侯爺?這些事也不能瞞著他。”
她這也是病急亂投醫。
這次老夫人拒絕的更加果斷,“不成,老二最近已經夠煩了,可不能再給他找事兒。”
“說不定侯爺那裏還有剩餘呢?那麽大一筆銀子,把府裏所有的銀子抽走不算,賣了幾處鋪麵,您還動用了那麽多陪嫁。”趙媽媽囁嚅道。
原來在今年開端,遠在邊關的嚴霆捎信給老夫人,說需要大筆銀兩。老夫人對這個兒子從來有求必應,明明府裏情況早幾年便不怎麽好了,為了湊齊數目,不光府裏的銀子都抽了去,還賣了幾處鋪麵,最後不夠的將她大半輩子的私房都填了進去,還動了自己不少陪嫁。
可以這麽說,老夫人現在已經成了光杆了。除了些衣裳首飾物件擺設,庫房裏已經空了大半還有多,剩下的全是些不能換銀子的布料藥材什麽的。
老夫人一直管著威遠侯府的營生,可以想見,威遠侯府現如今也就剩了個空殼子。這種時候,隻能先縮減各處開支應急,等明年朝廷下發威遠侯的俸祿或其他處能進些銀子,才能緩過勁兒來。
趙媽媽的提議讓老夫人有些心動,那會兒老二要銀子說是與前程有關,可如今人已經回來了,前程暫時沒影兒,說不定銀子沒動?
她揉了揉太陽穴,“讓我好好想想,等會老二回來了,讓他來我這裏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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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霆今日又陪沈奕瑤去了趟鎮國公府,還是如前幾次那般,無功而返。
有時候嚴霆甚至在想,他是不是想錯了。倘若鎮國公將他們兩人叫進去大罵一頓,他反而心裏踏實,像這種根本不見你,無論怎麽說都不見,才讓他真正感覺到一絲恐慌。
沈奕瑤素來自喻大家閨秀,如今也沉不住氣在虎踞堂鬧了兩次,下人們也不敢阻止,隻是看著,可嚴霆卻是不能讓她鬧,終歸究底他心中還有一絲想望,也許鎮國公是真的怒氣未消。
應付一場回來疲累至極,嚴霆此時也不想做到事事體貼了,榮安堂有人過來說老夫人請他過去,他便撇下了仍暗自神傷的沈奕瑤離開了。
每個人的耐心都有限,而如今嚴霆的耐心正在逐漸喪失。
剛到榮安堂坐下,老夫人便提了銀兩之事,嚴霆的臉更加黑了,劍眉緊皺,保持不了麵上溫和。
“怎麽問起此事?家中可是缺銀子使?”
老夫人心中一緊,麵上帶笑,“沒有,沒有這事,娘隻是想著你拿去了那麽些銀子,說是為了前程,如今回了京,可是銀兩並未動用?”
嚴霆沒有說話,如今他也不知道說什麽。拿銀兩確實為了前程,前程未卜,銀子也沒了。
“銀子已經用出去了,本來已是萬事俱備,誰知突然被調了回來。”
所謂偷雞不成蝕把米,說的就是如此。
老夫人心疼得心肝直顫,心中直罵沈家坑人,見兒子麵色不好,麵上也不敢說什麽。
“娘隻是問問。”
老夫人的敷衍並未打消嚴霆的疑慮,娘是親娘,做兒子還是挺了解的。無緣無故,老夫人絕不對問這種事情。
“娘你就別瞞我了,有什麽事就說。”
趙媽媽在一旁欲言又止,老夫人麵色僵硬。
“趙媽媽,你來說。”
趙媽媽望了老夫人一眼,牙一咬腳一跺,將威遠侯府如今窘迫的情形講了出來。
嚴霆越聽眉頭皺的越緊,他根本想不到家中如今已到了這種窘迫的局麵。
居然沒銀子了?
銀子對嚴霆來說隻是一個概念,他知曉幹什麽都需要銀子,但他對銀子怎麽來卻是沒有概念。從小到大家中都沒有讓他缺過銀子花,所以他一時真難以接受沒銀子是個什麽情況。
老夫人安撫道:“你別操心這事,這事娘會來辦,等過了這個年,明年家中情況就會好一些。各處我也交代下去會縮減開支,這個坎兒並不難過。”
老夫人當然是安撫之語,其實沒有比她更為清楚的了,府中這麽多人,除了下人奴婢還養了護院家將,雖人數不多,但這是屬於侯府的門臉。還有出府應酬人情往來,這都是不能少的。
想要撐過今年,她需要動許多心思才可以,這些事老夫人沒有預計要讓嚴霆知曉。
之後老夫人便岔開了話題,問了下嚴霆去鎮國公之事,得知鎮國公還是不見,又罵了沈奕瑤和沈家幾句。
嚴霆之後,老夫人也不再耽誤,命趙媽媽找人拿了她庫房的東西去換銀子。沒幾日,賬房那裏的用銀便撥了過去。老夫人將裴姨娘叫了過來,吩咐她縮減各處不必要的用度。
裴姨娘想府上銀子肯定是緊缺了,因為賬房那裏的銀子隻撥了二千兩。威遠侯府每年開支額定是八千兩,半年應該是四千兩,如今少了一半,裴姨娘管家,賬房那裏自然會報給她的。
所以老夫人讓她縮減各處不必要的開支與各房的用度,她並沒有太驚訝。她考慮的是從什麽地方削減。
把府中各處賬目拿來看了一遍,裴姨娘將一些不必要的開支都省了去,例如花草樹木的保養與各處無人住的房屋定時修繕,還例如各房除過每個人的月例,像老爺夫人這類大主子,偶爾買個什麽玩意兒,例如嚴三爺喜歡蘭花、書畫,沒超過一定數額銀兩的都是可以從賬房那邊走賬的。
以前除了嚴霆,大房和三房的額度都是一樣的,裴姨娘管家後,將兩房額度都刪減了,這是明麵上的,暗裏卻是除了大房少了,三房還是照舊。這次裴姨娘咬牙準備將兩房的額外用度都刪減了,各房再買個什麽,都自己掏銀子。
各種調整下來,裴姨娘算了算,銀子還是不夠,便隻能從各房用度上削減。例如天天吃燕窩的,可以換成三天吃一次或者不吃,肚子都快填不飽了,補品就不是必備物了。還有各種珍貴食材、衣裳布料什麽的,都是可以減減的。
這一削減可就出了問題。
本來這些事情都是暗裏進行的,隻動其他的沒動根本,各房人自然沒什麽感覺。可都動上每月分例,還有吃食上頭了,自然也沒人是傻子。
大房的薛氏人潑辣臉皮也比常人厚,一發現便來找裴姨娘了。裴姨娘說是老夫人交代下來的,她也沒敢說其他。
三房那邊也有所察覺,隻是礙於顏麵一直沒吭氣,心中還在猜測,莫是裴姨娘見人下菜,動到三房頭上了?
跟著嚴瞿在外頭看中一盆蘭花,也不貴,才兩百兩銀子,讓店裏的夥計送回來,找賬房結賬。以前都是這般進行的,誰知這次卻受了阻,當時三爺不在,三夫人陳氏是個臉皮薄的,不好爭論,自己掏了腰包給付了。
銀子是掏了,這陣子心中的憋屈也藏不住了,直接去找裴姨娘理論。
裴姨娘這陣子勞心勞力操心削減府中哪項開支,本來下麵人就怨聲載道,又頭疼漏洞還是太大,堵不住。這陳氏過來找她理論,她也連應付都沒心思應付,直接說是老夫人交代下來的。
陳氏什麽也沒說,便捏著手絹走了。
等人走了,裴姨娘有些後悔剛才態度應該好些,說不定這便結了怨。可她也是有脾氣的,本就焦頭爛額,還弄出這麽多事。
以往兩百兩銀子不算啥,可這半年的用銀隻有二千兩,之前銀子未撥下來之前,還欠了外麵給府中送各種用物的商家不少銀子,當時管事們是推說還未到結賬的日子。如今銀兩已下來,自然要把舊賬清了。舊賬清完,賬麵上的銀子去了一半,自然要省著花。
她心裏也有些怨三房,沒事買什麽蘭花,喜歡瞎折騰,兩百兩銀子夠府中用幾日了,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
==第47章==
凝香閣的用度自然也被削減了,隻是嚴嫣最近低調,聽鄒媽媽稟說各處都有削減,便什麽也沒說,再有什麽所需又是府裏不供應的,便自己掏了銀子買。
嚴嫣從小受寵,小金庫也是挺足的。另外小廚房日常食材還有阿陌的藥材都由鎮國公府那邊送,凝香閣幾乎沒有什麽大項開支。
於是,外麵怨聲載道之時,凝香閣裏頭的日子還是照樣在過,與以往並沒有什麽不同。
轉眼間天便冷了下來,天空蒙上了一層陰霾,落葉紛紛,每日府中灑掃的小丫頭們都要灑掃幾次,才能保持路麵潔淨。
此時,裴姨娘更加頭疼了。
馬上天冷了,各處都要準備過冬用物。威遠侯的慣例,下人們是一年四套衣裳,過冬的衣裳厚實,所費必然不少。還有每年冬天取暖,府裏至少要消耗一萬斤炭,這又是一項大開支。
下人過冬的衣裳可以先省了,緊著舊的穿,可炭火卻是不能少的,總不能等下雪的時候,下人主子們都受凍。並且炭這東西都是夏天開始備的,天氣越冷價錢越貴,他們這個時候采買已經有些晚了。
裴姨娘決定下來,便讓人去吩咐下麵管事,讓其先采買五千斤炭。負責給下人們裁製冬衣的管事婆子還在外麵等著,裴姨娘讓香柳先去把她打發了。
那婆子臨走時麵色有些不好,她已經來了兩趟了,上麵仍沒有個準話。難不成真如別人所說,裴姨娘縮減各處開支是為了自己撈銀子?
最近府裏議論紛紛,各種流言蜚語不少,裴姨娘也有耳聞,卻是屢禁不止。
這邊事剛解決完,另一邊又出事了。
人都是有親近遠疏之分,裴姨娘為什麽搶著要管家,除了管家是身份地位的代表,還有一點便是與已方便。
裴姨娘苛待所有人也不可能去苛待自己養的孩子,嚴倩和嚴弘又是嬌慣著長大,所以當其他人姑娘少爺們為了一碗燕窩一件衣裳或者其他,和各自娘鬧的時候,嚴倩和嚴弘並沒有這種煩惱。
這日,嚴茹帶著嚴玲過來找嚴倩說話,這三個平日裏就能玩在一起。
嚴倩和嚴茹兩個坐在一起選花樣子,嚴玲在一旁湊趣。
這時,一個小丫頭端著描金雕花茶盤上麵放了一隻白釉小瓷碗,走了進來。
“姑娘,快用了吧,免得呆會兒放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