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有什麽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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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德還在宮裏,慕容德也是一個讓她十分頭疼的糾纏不休的家夥,偏偏慕容德和靜妃不一樣,還不是純粹的敵人。

    不光如此,慕容德對於她而言今後可能還會有用處。

    若非如此她又何必要為這樣的事煩心,對方若是再這麽糾纏不休,她就直接永除後患。

    靜依看到她的表情明白她在擔心什麽,很快靜依道:“小姐不用擔心,三殿下雖然在宮中,不過此刻恐怕是在皇後娘娘那裏,想來太子也在場,三殿下是不會擅自離開落人話柄的。”

    江千兒聽到靜依的話覺得也有道理,的確慕容德原本就是那麽一個小心謹慎的人。

    昨日的事實際上並不罕見,雖然江千兒也不知道一向小心謹慎的慕容德為何會突然像昨日那樣失了分寸。

    二人很快便到了祝禱之地,果然這一次沒有其他人在場。

    靜依還是按照老規矩把準備好的祭品香燭拿了出來,看著江千兒跪在軟墊上,靜依心中暗想,仔細算起來江千兒祝禱已經有好幾日了,再過幾日她們便可以出宮了。

    靜依在旁邊一個人靜靜的想著,而江千兒已經跪在了地上開始禱告。

    一個時辰過後,靜依才將江千兒從地上扶起來,二人收拾好東西正準備離開,突然原本在旁守著的太監突然走了過來,對江千兒道:“縣主,陛下有命請縣主祝禱完了之後去一趟乾清宮。”

    江千兒心中微微驚異,皇帝怎麽好端端的會突然想到讓她過去。

    江千兒心中的直覺下意識的告訴她,皇帝找她多半是沒什麽好事。

    隻是皇帝之命她也不能不從,很快江千兒便道:“是,還請容我回去準備準備。”

    然而那太監卻道:“縣主不必再多準備了,陛下吩咐的是讓你祝禱完了立刻過去,陛下可還在禦書房等著呢,難道縣主要抗旨不尊嗎?”

    江千兒微微沉吟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

    靜依本也想一同跟著前去,誰知還不等她邁步,那太監卻突然道:“陛下隻讓永定縣主一個人前去,其餘閑雜人等還是請先回吧。”

    這一下不光是靜依,連江千兒心裏都不免升起一絲詫異。

    靜依忍不住脫口道:“這是為何?我隻隨同小姐到乾清宮也不行嗎?”

    那太監根本不理會她的話,隻是道:“這是陛下的吩咐,難不成你們敢抗旨不尊嗎?”

    那太監的話雖然十分簡潔,但這一句話下來當真是無人敢再反駁。

    靜依麵上不禁露出幾分擔憂的神色,江千兒看向她終道:“既然如此你便先回去吧。”

    “可是小姐……”靜依還有些不情願,然而還不等她把話說完,江千兒卻突然打斷了她,“我讓你先回去,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

    靜依先是一愣,然後很快明白過來,立刻點了點頭道:“是,奴婢明白了。”

    江千兒很快跟著那太監離開,而靜依也先一個人回了翊寧宮。

    江千兒雖然知道靜依一定會按照她的吩咐,回去之後立刻把這件事告訴衛原,但是衛原多久才會回去,靜依又多久能見到衛原,這一切都是個未知數,所以在此之前,她也隻能自己小心了。

    江千兒想到這裏,趁那太監不備偷偷拔下一根金簪藏在袖子中,以防有什麽意外發生。

    雖然她認得這個太監,她每日祝禱的時候這個太監都會來,不過這皇宮之中的局勢千變萬化,誰又能絕對說得準呢?所以為了小心起見,萬事都不能大意才是。

    江千兒雖然不動聲色的跟著那太監,但一路上卻在留意著周圍走過的路。

    入宮這麽久,江千兒雖然並沒有外出多少次,但對宮裏的有些路還是比較熟悉的,比如去往皇帝乾清宮和禦書房的道路。

    江千兒看著那太監帶著她走的路並沒有什麽問題,心中暗想莫不是自己想多了。

    不過皇帝這個時候找她究竟是為什麽呢?江千兒怎麽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正因為如此,她也絲毫沒有放鬆警惕。

    很快那太監便帶著她到了乾清宮,進了乾清宮又走了沒多久,便到了皇帝的禦書房。

    那太監在禦書房門口停下,轉頭對江千兒道:“縣主,你快些進去吧,陛下可在裏麵等著你呢。”

    江千兒聞言不免詫異,謹慎反問道:“公公還是先進去通傳一聲吧。”

    江千兒來過禦書房好幾次,哪一次不是通傳,還沒有這樣不用稟報就可以直接進去的。

    然而那太監卻冷冷道:“這是陛下的吩咐,我可不敢進去,否則違抗了陛下的旨意讓陛下動怒,這個責任我可擔待不起。永定縣主你還是不要在這裏浪費時間了,快進去吧。”

    江千兒看著他的態度,看樣子已經不用指望他會去通傳了。

    既然如此,江千兒也隻能點點頭道:“我知道了,有勞公公了。”

    說完江千兒自行上前推門而入。

    屋子裏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龍涎香氣味,屋中的光線很暗,因為雖然是大白天,但窗戶上卻掛著簾子,阻擋了大部分的光。

    隻是一走進來,卻讓人有種莫名的靜心之感。

    江千兒輕手輕腳的關上門,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

    她一進去並沒有宮人來相迎引路,江千兒也不敢隨意出神呼喚,隻能小心翼翼的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憑著她的記憶皇帝可能在禦案的內室批閱奏章,想到這裏江千兒就順理成章的朝著內室走了進去。

    江千兒一路走著,一路不時朝周圍張望,然而很快她卻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諾大的禦書房裏竟然連一個宮人都沒有。

    江千兒雖然也清楚一些皇帝的脾氣,知道皇帝最不喜歡有人打擾,平日裏身邊也不會留太多的宮人,但是至少也要留下一兩個貼身的宮人侍奉左右端茶送水吧。

    想到這裏江千兒就更覺得疑惑不解。

    她一步步朝著內室走去,走了沒多久,果然很快她便在內室的屏風上看到一個人影。

    江千兒見此原本正準備跪地行禮,然而突然她意識到那個人影有些不對。

    她雖然說不上對皇帝有多熟悉,但至少也是見過皇帝很多麵的,而那屏風上的影子看起來卻完全不對。

    江千兒可以十分肯定那屏風裏麵的人不是皇帝,非但如此而且還是一個女子。

    江千兒心中生疑,隻是再看這周圍已經沒有了旁人。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江千兒一時間猶豫不前,然而就在這時,那屏風後的人卻突然走了出來,緊跟著一個聲音從屏風中傳出:“縣主既然來了又為何止步不前呢?”

    江千兒抬頭一看,果然和她想的一樣,屏風後走出一個女子來。

    江千兒看到那女子的瞬間也是吃了一驚,不由道:“裴小姐怎麽是你?”

    不錯,那屏風後麵走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和江千兒說不上是敵是友的裴妍欣。

    江千兒看到裴妍欣的瞬間忍不住又朝屏風內望了一眼,然而還不等她開口卻聽裴妍欣道:“縣主不必再看了,陛下不在這裏。”

    裴妍欣說完讓開身子,好讓江千兒可以一覽無餘的看到屏風內的情景。

    果然皇帝並不在裏麵。

    江千兒注視著裴妍欣道:“是陛下叫我來的,既然陛下不在我便先回去了。”江千兒說完便要告退。

    這件事的確有些奇怪,她心裏雖然也有幾分好奇,但卻更懂得權衡事態,如今最要緊的是趕快離開眼前的這個是非之地才是。

    然而江千兒話音剛一落,她還未轉身,裴妍欣的聲音便又在她耳邊響起,裴妍欣道:“怎麽縣主見了我就立刻要走嗎?縣主你就當真那麽討厭我嗎?”

    江千兒的腳步微微停頓了一下,倒不是因為她聽了裴妍欣的話改變了想法。不錯,裴妍欣說的不錯,她的確不喜歡她。

    江千兒道:“裴小姐何出此言?隻會禦書房這樣的地方可不是像你我這樣的小小的女子可以擅自前來的地方,所以我也奉勸裴小姐一句,既然陛下不在還是也快些了離開吧,不然到時候不小心闖了什麽貨就不好了。”

    裴妍欣聞言卻隻淡淡一笑,仿佛絲毫不在意道:“縣主果然謹慎,不過我原以為縣主的膽子是最大的呢。”裴妍欣的笑中帶著幾分意味深長,而這一點卻讓江千兒覺得很不舒服。

    江千兒很快又道:“若是裴小姐沒有其他的要說我便先走了。”

    江千兒說完便又轉身而去,她與裴妍欣之間說不上什麽身份高低,所以她也沒有必要對裴妍欣多麽畢恭畢敬。

    然而她剛一轉身,背後卻又傳來了裴妍欣的聲音:“站住,你若是走了到時候陛下怪罪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江千兒聽到這話突然微微笑了起來,看來對方果然耐不住了。

    江千兒沒有轉身,然而裴妍欣的聲音卻很快從她背後傳來:“陛下的確是召了你來的,隻是剛才皇後宮中突然來人說皇後病情惡化,情況非常危急要讓陛下立刻去看看。所有陛下就去了,讓我在這裏等著你。”

    “原來如此。”江千兒嘴上雖這麽說,但心裏卻仍舊對裴妍欣的話抱著幾分懷疑。

    皇後病情是不假,皇後讓皇帝過去也是有可能,但是皇帝當真會因為皇後的病就特地跑一趟嗎?皇帝可不像是一個會那麽在乎皇後的人。

    也不知是不是從她眼神中看到了什麽,裴妍欣卻突然在這時開口道:“皇後娘娘這一次病情發作的當真十分嚴重,否則又哪裏用陛下走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