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都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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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千兒和靜依都吃了一驚,靜依更是嚇得“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看到那幾個黑衣人是跪在秦宇麵前,靜依這才像是稍微放心一般又緩緩坐下。
秦宇的目光掃視了底下的幾個屬下,突然眉頭一擰冷冷道:“怎麽?你們跟丟了?”
幾個黑衣人不說話,卻齊齊的跪著一動不動。
秦宇的語氣更加冰冷:“怎麽都成了啞巴了?”
這時其中的一個黑衣人終於開口道:“都是屬下辦事不利,沒能留住活口。藥丸是事先藏在嘴裏的,他們一看逃不了就立刻咬破藥丸自殺了。”
秦宇嘴角微微一揚,瞬間綻放出一個更加冰冷的笑:“原來是死士,沒想到在京都之中也能遇到這樣的人,當真是有趣。”
江千兒打量著那幾個黑衣人,雖然他們都單膝跪在地上一動不動,仿佛石頭一樣,但從他們身上的細小之處可以看出他們也受了不輕的傷,果然對方並不是那麽好多付的。
江千兒心中思索著,目光也變得更加複雜。
秦宇的表情已十分的不悅,這原本是他信息十足的事,沒想到對方竟然會逃得了。
江千兒見此道:“這也怪不得他們,畢竟對方神出鬼沒、身份成謎,能在京都之內動手,恐怕沒那麽簡單。”
秦宇聽了他的話方才對跪在地上的黑衣人道:“既然千兒這麽說那麽今日就先饒過你們,你們幾個密切注意京都周圍的動靜,若是再發現什麽異常的地方立刻回稟。”
“是。”幾個黑衣人頓時如獲重釋。
秦宇道:“下去吧。”他話音剛落,隻聽“嗖嗖”幾聲風聲,還不等人看清楚,那幾個黑衣人就突然消失不見了。
隻有窗戶還空洞的開著,窗外樹影搖曳,有種說不出的古怪和詭異,卻又讓人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仿佛剛才那幾個人從未來過一般。
“千兒,你沒事吧。”秦宇這時才不禁關切道,“雖然有衛原在你身邊,可我還是不能完全放心,尤其是在知道靜依出事之後。”
江千兒搖了搖頭:“我沒事。”
“衛原。”秦宇突然輕喚了一聲,立刻有人影從屋外一躍而入。
相對剛才的那幾個黑衣人,衛原的身法極輕,出現之時甚至帶不起一絲風。
衛原單膝跪在秦宇麵前,恭敬道:“主人。”
秦宇道:“這裏的情況怎麽樣?”
衛原回答道:“主人放心,屬下一直注視著江府中的動靜,並沒有什麽可疑之處,屬下可以以性命擔保,一定會保證縣主的安全。”
秦宇聽到他這麽說方才點了點頭。
江千兒聽著二人的對話,突然她從衛原的話中隱隱感覺到一絲什麽,神情有了些微的變化。
秦宇很快注意到了這一點,不禁問道:“千兒你怎麽了?可是有什麽不對嗎?”
江千兒遲疑了一下,最終隻是搖了搖頭道:“沒什麽,不過我要給你看一樣東西。”江千兒說完便從袖子中將那枚包裹好的扳指拿了出來,江千兒將扳指遞到秦宇手中,並向他解釋了整件事究竟是怎麽回事。
秦宇拿著那扳指在手中打量了片刻,方才道:“我知道了,千兒你放心,我一定會派人好好調查這扳指到底是何人之物。”
靜依聞言道:“將軍,其實小姐已經有懷疑的人了。”
秦宇微微詫異道:“哦?什麽人?”
靜依道:“彩祥戲班的名角,顧文生。”
秦宇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表情:“是他啊……”
江千兒看到他的表情不禁道:“怎麽?難道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嗎?”
秦宇一笑道:“原本是不對勁的,可是聽你這麽一說好像也沒什麽奇怪的了。”
江千兒不解道:“這是何意?”
秦宇道:“千兒你還不知道吧,顧文生離開江府後不久便失蹤了,目前彩祥戲班的人可也在到處找他呢,這樣的名角若是突然不見了,那對整個彩祥戲班來說可也是個天大的損失啊。”
“顧文生失蹤了……”江千兒吃了一驚,隨即細細一想也隱約察覺到了一些端倪,隻聽她仿佛自言自語般道,“這麽看來帶走顧文生的和帶走江芷貞的是同一批人。”
秦宇點點頭,同意了他這個想法,秦宇道:“看來想要有突破還要從彩祥戲班入手了。”
江千兒望著他不禁道:“你想怎麽做?”
秦宇的臉上頓時了露出不懷好意的笑,隻聽他道:“既然是戲班我又還能做什麽呢?當然是請他們來唱戲呢,隻是我性子急,可容不得他們多準備。”
江千兒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也不反對,點了點頭道:“那麽你一定要萬事小心啊。”
秦宇聞言一笑道:“你放心吧,對付這些小嘍囉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秦宇說完便打算離開,臨了還不忘又囑咐了衛原一遍,讓他一定要小心留意江府的一舉一動,尤其是要保護好江千兒的安全。
衛原點頭稱“是”,言語恭敬麵上卻沒有絲毫表情。
江千兒看著他們並不說話,等到秦宇離開之後衛原又準備藏身於暗處,江千兒卻在這時叫住了他:“衛原,可否與我單獨說幾句話。”
衛原回頭望向江千兒,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但最終還是語氣淡淡道:“縣主有什麽事盡管吩咐,隻是主人吩咐我的不過是留意江府中動靜和保護縣主安全而已,其餘的事我未必能為縣主效勞,所以若真是這些事還請縣主免開尊口。”
衛原的態度裏夾雜著一絲傲慢,全然沒有方才對秦宇時的那種態度,靜依見此不免道:“你怎麽能這麽同我家小姐說話,剛才將軍……”
衛原眼中閃過一絲不屑,絲毫不把靜依的話放在眼裏,江千兒微微抬手,阻止了靜依再繼續說下去。
江千兒對靜依道:“靜依,你先出去一下,我要單獨同他談談。”
“小姐……”靜依不免有些擔心,衛原可同秦宇不同,雖然衛原一直保護在江千兒身邊,但平日裏卻並不與人接觸,靜依和環香幾次看到他給他打招呼,然而衛原卻仿佛沒看到她們一般,頭也不回就走了。靜依幾次好心送去的酒水點心,還被他打翻在地,非但如此,她與靜依都曾被衛原警告不要太靠近他。
對於這樣危險的人,靜依和環香當然都沒什麽好感。
如今江千兒要單獨和衛原相處,靜依當然不同意了。
關於衛原的事,靜依和環香也都同江千兒說過,雖然江千兒每次都表現的並不在意。靜依本想將這件事告訴秦宇,然而卻還是江千兒阻止了她。
靜依還要說什麽,然而這一次還不等她開口江千兒就一下子打斷了她:“你想說的我都知道,你先下去吧。”
江千兒如此說顯然是已經拿定了主意,靜依眉頭一蹙,看了衛原一眼,最終還是依照江千兒的吩咐退了出去,隻是離開前還不忘對江千兒說了一句:“小姐,奴婢就在外麵守著,若是有什麽不對小姐可以大聲呼喚奴婢,奴婢立刻就進來。”靜依說到這裏還不禁望了衛原一眼,然而衛原卻隻是冷冷一笑,那樣冰冷的目光讓靜依一個寒顫,頓時竟不敢再看他。
江千兒見到這種情況,卻依舊還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靜依離開之後,江千兒方才對衛原道:“我有話想……”
然而還不等她把話說完,卻突聽衛原道:“縣主應該聽聽你奴婢的話,其實她說的沒有錯,我的確是一個危險的人,縣主的確不應該和我單獨在一起,因為說不定我什麽時候就會要了縣主的性命。”
江千兒聞言卻隻是淡淡一笑道:“但凡是有本事的人難免有些不容於世人的個性,我並不十分在意,更何況……”她說到這裏突然停了一下,眼中的笑意帶著一絲捉摸不定的味道,隻聽她繼續道,“鹿死誰手還猶未可知,你怎麽就知道跟我單獨在一起自己不會有危險呢?隻要威脅到我的,我也同樣是隨時都有可能要了他的性命。”
衛原一愣,雖然突然間笑了起來,這個永定縣主當真是有意思,他還從未遇到過這樣膽大的女子。
難怪像主人那人生性冷漠的人都會對她鍥而不舍。
“縣主有什麽話不妨直說吧。”衛原道。
江千兒聽了他的話也不再跟他繞彎子,直接道:“正如你家主人所說,你應當是一整天都注意著江府的動靜,所以也就是說沒有人比你更清楚這江府中人的一舉一動了。”
衛原的表情有些耐人尋味,他似笑非笑道:“縣主這話是什麽意思?若說這江府中的耳目,我可不敢同縣主相比。縣主若是想知道些什麽,何不去問問你自己的人,又何必在我這兒浪費時間呢。”
衛原的口氣顯然是不準備同江千兒說些什麽,江千兒卻並不在意,隻是道:“我隻想問你一件事,那晚彩祥戲班可有什麽人在半夜裏偷偷出來,或者與府中的其他人有什麽接觸。”
衛原沉默了一下,神色越發讓人捉摸不透。
江千兒又道:“怎麽?可是我說對了嗎?”
衛原道:“有又如何,沒有又如何。”
江千兒卻並不在意他的態度,而是道:“那個人可是顧文生?”
衛原眉頭一蹙,他並不想回答江千兒的問題,卻還是被江千兒牽著鼻子走,這種感覺讓他很不高興。
然而江千兒卻全然不顧他怎麽想,接著道:“顧文生可是與華棠院的奴婢有過接觸。”
衛原麵上露出一絲不悅道:“既然縣主都知道了還問我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