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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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們的回來,讓本就熱鬧的家裏更添了十分喜氣,李氏拉過希清跟希仁上下打量,看了又看問了又問,葛氏夫妻也把跟著他們一起去鎮上學習的葛蛋拉到自己身邊。溫月笑著對站在後麵被弟弟妹妹們包圍了的柯晉宇招了招手,“最近老師安排的功課多嗎?怎麽又瘦了?”

    柯晉宇任由溫月在他的肩膀與胳膊上捏了又捏,笑著說:“嬸子,老師家新雇了一個廚子,專門做淮安菜,特別好吃,我覺得自己都胖了。”

    “又胡說,我也不是沒眼睛,你胖了瘦了我還看不出來?”溫月根本不接受他的話,直接戳穿了他。

    正被李氏拉著問長問短的希清聽到了溫月跟柯晉宇的對話,大聲說,“娘,你隻疼晉宇哥,都不問我跟弟弟喝好沒有睡好沒有。”

    “喲!”溫月笑著看向撅著嘴的希清跟希仁,笑著說:“是我不關心啊還是你們不想娘啊?明明是你們一進來,就衝到奶奶懷裏了,看都沒看娘一眼,要不是你們晉宇哥過來看看娘,娘都要傷心的哭了。”

    “娘!”本來還故意開玩笑的小哥倆,見溫月傷心的低下了頭,心裏愧疚的不得了,一下子就都撲了過來。溫月將他們兩個抱了個滿懷,隻這一下,溫月就覺得心中一直空著的一塊地方瞬間被添滿,再一次產生了將孩子們留在家裏的衝動。

    晚飯時,李氏滿足的看著自己的這些孫子孫女,高興之下就感慨了一句:“時間過得可真快啊,轉眼間孩子們都這麽大了,連滿兒也有人來提親了,看來我真是老嘍!”

    “什麽?”李氏的話如一枚重磅炸彈,將不知情況的孩子們都驚掉了下巴。

    方大川無奈的叫了一聲:“娘,孩子們都在呢,說這個幹什麽。”

    滿兒已經羞紅了臉,恨不得將臉埋到飯桌的下麵,雖說都是自家人在,可是當著弟弟妹妹的麵被人說起親事來,還是讓人太害羞了。

    柯晉宇看著滿兒那已經跟衣服一樣顏色的臉,慢慢的勾起嘴角,開口說:“爹,娘,我這裏還真有一件事要跟你們說,這月二十,是先生的五十大壽,先生邀請你們一起去參加。”

    柯晉宇的話成功的給滿兒解了圍,大家的注意力轉移到了柯晉宇帶來的消息上,“晉宇啊,你先生為何要請我們啊?這個,我們兩個去了,會不會給你丟人,你先生的壽筵上,來往的應該都是那種有學識的人吧。”

    方大川非常沒有底氣,他在麵對有錢人或者是權貴的時候,都沒有像麵對先生時的心虛氣短。沒辦法,做一個半吊子的讀書人,在大儒的跟前,他隻覺得自己太過渺小。

    “先生說,他很想念小四小五,師母也惦記著小六,所以讓你們一起去。”柯晉宇看著小個小蘿卜頭笑著說。

    當初他帶著這三個小蘿卜頭去先生家裏送年禮,沒想到這三個孩子竟然一下子就入了先生的眼,尤其是希澤,先生已經無數次的表示要收他做關門弟子了。

    “我們這是借了孩子的光了。”方大川傻嗬嗬的笑了起來,接著就跟溫月興奮的討論起來,那天他們要帶什麽禮物去才好。

    趁著大家沒注意,柯晉宇看向了滿兒,見她正看向自己,對著她微微眨眼,滿兒隨即露出了那對精致的小梨窩。

    溫月因為對這些事情並不是很感興趣,她的心思多還放在自己的幾個孩子身上,所以滿兒與柯晉宇之間的互動自然也落在了她的眼底。心中歎了口氣,柯晉宇對滿兒的不同,溫月從來都是看在眼裏,可他心底到底怎麽想的,溫月卻完全不了解。

    但滿兒的這顆少女心溫月卻是知道的,女兒在麵對柯晉宇的時候,總是有說不完的話,撒不完的嬌,也有掩蓋不住的依戀。隻是她雖然看在眼裏,卻從沒有提點過滿兒,隻讓她以為她這樣的情感隻是普通的兄妹之情,所以懵懵懂懂的滿兒現在可能還不明白,在她心裏柯晉宇代表著什麽。

    按理說,柯晉宇在她的跟前已經生活了十年,這十年裏他是個什麽樣的人溫月也是了解的,可就是因為了解,溫月才不看好他們滿兒跟他之間的這段感情。柯晉宇確實很優秀,做為一個旁觀者,溫月甚至挑不出他有太大的缺點,可在他的身上確實存在一個最大的問題,那就是他心中的仇恨。

    若是沒有這份仇恨,他不會這些年都在埋頭苦讀,給自己一個又一個壓力,若是沒有這仇恨,他也不會日漸冰冷,除了麵對滿兒,他的臉上幾乎都不曾出現過發自內心的笑容。嫁給一個心中滿是仇恨的人,又怎麽可能得到幸福?

    這世上,最自私的人莫過於母親了,為了孩子的幸福,懦弱的母親可以變強,善良的母親也可能做惡,隻要是為了孩子,沒有什麽是不能付出的。可溫月卻不能要求柯晉宇放棄他的殺母之仇,那麽她所能做的,就是趁滿兒還在什麽都不懂的時候,將這情感的萌芽直接扼殺掉。

    “聽到有人跟你提親,高興嗎?”飯後,滿兒跟柯晉宇坐在後院的花滕下,悠閑的喝茶聊天,看著弟弟妹妹們在那裏嬉笑玩鬧。

    滿兒圓圓的眼睛瞪的老大,不高興的說:“晉宇哥,你說什麽呢?怎麽連你也這樣開我的玩笑啊,我才多大,我不嫁人的。”

    “那你還是要嫁啊,哪有不嫁人的姑娘啊?傻丫頭!”柯晉宇對於滿兒的小脾氣根本不在意,笑著說道。

    “那怎麽辦啊?晉宇哥哥,我不想嫁人,我不想離開爹和娘!”心中苦惱的滿兒也沒注意到柯晉宇那笑裏的不同尋常。

    柯晉宇似乎也很煩惱,皺著眉說:“這可太難了,女人嫁了人,就一定要離開父母去婆家生活的。”

    “啊!”滿兒整張小臉都皺在了一起。

    “不過”柯晉宇又接著說:“你可以選擇一個可以嫁給你的男人,隻要讓他嫁進你家來,不就可以了嗎?”

    “晉宇哥你又騙我,哪有男人會嫁進女人的家裏啊?”滿兒生氣的說。

    “怎麽沒有。”柯晉宇耐心的給滿兒解釋著,聽得滿兒不停的點頭,又不時的陷入沉思之中,完全沒有發現柯晉宇眼中不時閃過的狡黠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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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什麽呢?”一直沉浸在要去見大儒的方大川,興奮的跟溫月說了半天要送什麽禮,卻沒得到溫月的回應,抬起頭才發現她的心思早不知道飛去了哪裏。

    “在想給滿兒找個什麽樣的婆家。”溫月聲音飄忽的說道,顯然她還沒有從自己的思緒走出來。

    方大川奇怪的看著她,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說:“你今天是怎麽了,昨天不還說女兒太小,舍不得讓她出嫁嗎?今天怎麽就想著給她找婆家了?”

    “我也沒說讓她馬上嫁啊,先找個好人家把親事訂下來,等過兩年歲數到了,再成婚不也可以嗎?”溫月橫了方大川一眼。

    “不對。”方大川搖了下頭,往溫月身邊近了近說:“不是這個理由,你說說看,到底是什麽原因讓你突然改變了主意?”

    “嗬”溫月無奈的笑了出來,“你還真是了解我啊!大川,我這心裏一直有件事情很是放心不下。”

    “什麽事?”方大川已經很久沒見溫月露出這樣的愁色了,馬上關心的問道。

    “晉宇的事!是這樣的……”

    就在溫月跟方大川說著她心中擔憂的事情時,滿兒卻已經被柯晉宇說的心花怒放,“晉宇哥哥,你果然是最聰明的,我明天就去跟娘說,讓她找找這樣的人去。”解決了心頭的重擔,滿兒無比崇拜的看著柯晉宇說。

    柯晉宇看著眼前這個熱情卻又如此迷糊的女孩,心中一片溫暖,雖說她沒能聽懂自己的話,多少有些鬱悶,可是也沒關係,她早晚都會明白他的心意的。剛剛在桌上聽到奶奶說有人跟滿兒提親時,他的心都快緊張的跳了出來,就擔心嬸嬸已經答應了。

    小丫頭是他看著長大的,很早的時候他就已經認定了這個女孩便是他一生的陪伴,隻是覺得她現在還小,想讓她再大一些,明白什麽是男女之情的時候,再跟叔叔嬸嬸求親。可他根本沒有想到,自己一直放在心尖、如珠如寶喜歡的女孩,竟然被外人惦記上了,若是他還是像從前那樣慢吞吞的,估計便是近水樓台也沒用了。

    唉!也罷,就趁著她還什麽都不懂的時候,還是早早的把她給定下來吧。免得待她再長兩歲,學會了嬸嬸的精明,再想將她娶回來,可就難了。想到被溫月死死抓在手心而不自知的方大川,柯晉宇不禁顫了幾顫。

    “雖然我的主意是不錯,可我真的不是故意打擊你,這樣的人卻是不好找啊,你想想是不是這個道理?”柯晉宇此時就如同一隻狡猾的狐狸,單純的滿兒又怎麽會是她的對手。

    “那怎麽辦啊?晉宇哥,你一向是最有辦法的,你再幫幫我啊。”滿兒情急之上,拉上了柯晉宇的手。

    柯晉宇的身子微微一頓,隻覺得與滿兒肌膚接觸的地方滾燙的讓他臉紅,輕咳了一聲壓下心底的想要擁她入懷的悸動,強做鎮定的說:“你還真找對人了,我知道有個人可以幫上你。”

    “誰?”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滿兒,那個人,就是我。”柯晉宇目不轉睛的看著滿兒,不容許她有一絲的退縮。

    “你?!”滿兒的聲音有些大,讓正在一邊下棋的希清他們都尋聲望了過來。

    見弟弟們都好奇的看向她,再看著著柯晉宇眼中自己的倒影時,她猛的一下站起身,紅著臉扭頭就跑開了。

    “大哥,我姐姐怎麽了?”希仁問道。

    “沒事,你姐姐她隻是害羞了,你們玩,我去看看。”柯晉宇看著滿兒那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

    知道害羞就好,他最怕的就是自己的話一出口,滿兒那裏還是毫無反應。害羞了,就足可以證明,在她的心裏,他,不隻是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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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在那裏絞盡腦汁想著要給滿兒尋一門什麽樣親事的溫月根本就不會想到,當她第二天早上醒來時,竟然會麵對這樣的情景,自己的女兒跟柯晉宇之間,比之從前又多了幾分的親昵。兩人每次的眼神碰撞,溫月都能看到他們眼中那迸著叫“愛”的火花,感覺到陣陣頭痛有溫月在心裏無聲的呐喊著,誰能告訴她,隻這一晚的功夫,到底發生了什麽?

    溫月的這種疑惑並不有持續太久,事件的當事人柯晉宇就主動找了過來,他十分真誠的請求方大川跟溫月能夠同意將滿兒嫁給她。方大川驚訝的看向溫月,雖說昨天溫月跟他說了滿兒跟柯晉宇之間的不尋常,可是在他看來溫月就是杞人憂天,完全沒有當回事。

    可現在柯晉宇這樣明確的表明他想要跟滿兒在一起時,方大川卻是樂的合不攏嘴,這個好,這個真是好啊。柯晉宇是什麽樣的孩子,他能不知道嗎?從小便在他們的身邊長大,彼此了解知根知底,更重要的是感情好,滿兒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過日子,他還有什麽不放心的。

    他很滿意,可溫月卻是冷汗直流,越是怕什麽就越來什麽,想到滿兒今天跟柯晉宇間相處的模式,她就覺得腦仁一跳一跳的疼。

    溫月的反應清楚的落進了柯晉宇的眼裏,他的心略有些沉,方叔一定不會反對他知道,但是嬸嬸竟然會沒有一點喜色,這著實出忽他的預料之外。為什麽,是他哪裏做得還不夠好,才讓嬸嬸對他沒有信心,不能安心的將滿兒交給他?

    “嬸嬸?!”柯晉宇突然有些發慌,如果不能得到嬸嬸的認同,那他就不能跟滿兒在一起。一股與當年失去母親時一樣的恐懼感迅速的爬上了他的心頭,滿兒是母親離開他後第一個給他溫暖的人,也是這些年一直給予他力量、勇氣跟幸福的人。

    從他在懂得了男女之情後,他的心裏就認定了滿兒,此一生,他的身邊就隻能有滿兒的陪伴,他也隻需要滿兒的陪伴,滿兒,是他唯一的需要。

    方大川看了眼溫月,雖不明白她到底不滿意柯晉宇哪一點,可是在看到柯晉宇眼裏的驚慌時,他卻覺得溫月確實是有些擔心的過頭了。晉宇這孩子,自從懂得掩藏自己的心事後,他們又什麽時候看到過他有這樣的表情?

    “月娘!”見溫月還不說話,方大川看著柯晉宇覺得可憐,也跟著叫了一聲。

    溫月的眼睛終於動了一下,“以不起,晉宇,我剛剛走神了。”,溫月吸了口氣,接著說道:“晉宇,在我看來,滿兒於你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的,我說明白些,就是我覺得我的女兒有些配不上你。你有似錦的前程,未來你的世界是外麵的廣闊天空,而我的女兒我了解,她隻是一隻家養的雀鳥,根本沒有陪你飛翔的能力。我不明白,這樣的她,你為什麽還要這麽執著,若是因為你方叔的救命之恩,你大可不必要這樣。”

    對於溫月的婉拒,柯晉宇並沒有生氣,反而隨著溫月的話眼裏聚起了滿滿的感激之情,“嬸嬸,你很高興在你跟叔叔的眼裏,我這是這樣的優秀,在你們的眼裏,我怕是沒有一點缺點的吧!”,他幸福的笑著,略有些哽咽的說:“隻有父母,才會覺得自己的兒女是那麽的優秀,即使有著諸多的不足,可在父母的眼裏,他仍是世上的唯一。我常常在夜裏幸福的驚醒,感歎自己擁有如此幸運的同時,也常常害怕自己會失去你們給我的這種溫暖。”

    他看向溫月跟方大川,流露出孺慕之情,“所以,嬸嬸,您說錯了,我其實並不是那天上的高飛的雄鷹,我更願意跟滿兒一樣,做一隻永遠生活在你們羽翼下的雛鳥。我想娶滿兒,是因為她是我早就認定的女人,與你們的救命之恩無關,與家世無關,我想要擁有她。與其說她高攀不起我,不如說是我離不開她,我其實才是她一生的負擔。”

    “這孩子,又說什麽傻話呢,什麽負擔不負擔的。”方大川聽到柯晉宇自我貶低,不讚同的說道。

    “方叔!”柯晉宇動容的看著他,激動的說:“我說的是實情,您不能因為喜愛我,就忽略了我性格上的缺點,心裏上的缺陷。”

    方大川默然,柯晉宇說的沒錯,相比於常態生活的人來說,柯晉宇的心底到底是有些陰暗麵的,這與他年少時的經曆不無關係。

    柯晉宇自嘲著笑了笑,“怎麽會是滿兒配不上我呢?我又算什麽,一個外室之子,無家無根,連庶子都算不上,這身份走到哪裏都是讓人所不齒與唾棄的,該是我連累了滿兒才是,讓她可能嫁一個擁有如此不堪背景的相公。但是嬸嬸,即使是這樣,我也不能放棄滿兒,我需要她。”

    溫月心中長歎一聲,柯晉宇的眼神是那樣堅定,這一刻她突然生出一種感覺,若是她再繼續阻攔,便會成為那棒打鴛鴦的狠毒之人。可是,為了女兒的幸福,該問的還是要問清楚。

    “晉宇,你也是嬸嬸看著長大的,嬸嬸了解你,也知道你,所以你不需要這樣的妄自菲薄。我也不是覺得你不好,我是隻不放心,你應該知道你的心中有道魔障,而這魔障是仇恨,一個心中有仇恨的人,如何能幸福,又如何能給自己所愛的人幸福?我擔心某一天,你遇到一個可以親手複仇的機會時,會不顧一切,忘記了你身後的愛人,那我的滿兒,該怎麽辦?”

    看著柯晉宇的臉,溫月直直的看著他說:“我不能要求你放棄心中的仇恨,你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我知道那段往事對你意味著什麽,我將你當孩子看,所以我不可以那樣自私。可是,晉宇,我又是滿兒的母親,我也是自私的,我不想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女兒走上一條不確定的路,尤其是在我的女兒那樣喜歡你的情況下,你能理解我嗎?”

    柯晉宇聽了溫月的話,非常沒有感覺到喪氣,反而是迸發了新的希望,“嬸嬸,您這樣說,就是並不反對我跟滿兒在一起,隻要我不會因為報仇而傷害到她,是不是?”

    溫月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說,“是。”這是她的底線。

    “嬸嬸,請您給我兩年的時間,滿兒現在也還太小,我隻是怕您將她許給了別人,所以才急著跟你們道明我的心意。兩年,不,或許隻需要一年的時間,我就可以將這段仇恨徹底的解決,到時候,您再將滿兒嫁給我可好?”柯晉宇語速飛快,緊張的看著溫月說道。

    溫月不知道他許下這樣的一個時間,是哪裏來的信心,可既然他自己定下了兩年之約,溫月也願意退這一步。兩年時間說起來短,可是卻也能發生太多的事情,這裏的變數誰又能預知?隻當是給他們一個緩衝的時間吧,反正兩年後滿兒也才十六歲,一切都還來得急。

    解決了心中的所愁之事,溫月也總算是有心思來考慮柯晉宇所說的兩年之約的意義來,“晉宇,我雖不反對你為你娘報仇,可是我希望這一切都是在你不受到傷害的前提下進行。你要明白,這世上沒有一個做母親的,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平安幸福,如果你因為心中的這個執念而讓自己受到傷害,你娘在地下也不會安心的。”

    “叔叔,嬸嬸,請你們放心,我不會做那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他們也不值得我那樣做。”,柯晉宇非常自信的說道。

    方大川在一邊長舒了口氣,他對柯晉宇的話還是深信不疑的,“那就好,那就好,你要怎麽做,我跟你嬸嬸就不追問了,可是有一樣,如果真的需要什麽幫助,可一定要跟我們說。”

    “嗯!”柯晉宇眼中一熱,忙低下頭掩去了眼中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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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方晉宇在溫月跟方大川這裏報備後,他與滿兒在一起時就愈發的顯出跟從前的不同來,多少次溫月看著自己女兒那情竇初開,依戀滿滿的樣子,感歎著女大不中留。相比於溫月的感慨,家裏的幾個小蘿卜頭,就可以用吃醋來形容了。

    就連一直對柯晉宇十分崇拜的希澤,最近也對自己的姐姐被柯晉宇的霸占而表現出了明顯的不滿。溫月經常看到幾個孩子圍在一起密謀著怎麽能從柯晉宇的手裏奪回姐姐,不過,在手段上到底是因年紀小略輸一籌,失敗是常有的事。

    可幾個孩子也從不氣餒,屢敗屢戰,最後竟然采用了最無賴的辦法,仗著年紀小各種撒嬌賣萌求關注,成功的將滿兒的全部時間通通占據成為史上最亮的電燈炮。最後柯晉宇在及其無奈的情況下,與他們簽訂了無數不平等條約,這才又重新擁有了跟滿兒單獨相處的權力。

    就在溫月恨不得去哪裏找把瓜子好好坐在一邊看熱鬧的時候,她的男人、孩子們的爹竟然也在這個時候鬧起了別扭。就拿現在來說,溫月正窩在他的懷裏跟他說著今天幾個孩子又使出了什麽手段爭奪滿兒的注意力,又是怎麽被柯晉宇不動生色的一一化解,講到好笑處時,溫月才剛笑出聲,就聽到方大川十分不滿的“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