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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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怎麽了?”溫月有些不大高興,這人也太掃興了些,怎麽就非要在別人高興的時候來潑冷水啊!

    方大川一聽溫月的口氣不對,忙將她往懷裏緊了緊說:“好夫人,我不是說你,我是在生晉宇的氣呢。”

    “晉宇?!”溫月從方大川的懷裏坐了起來,不解的看著他說:“你怎麽了?晉宇一向不是你最喜歡的孩子嗎,在你眼裏他向來是無缺點的,這會兒怎麽又說他不好了?”

    “我什麽時候說他好了?”方大川立著眉毛反駁道,當看到溫月有那種鄙視的目光看著他時,他才心虛的說:“我看走眼了還不行嗎?這臭小子太有欺騙性了,我根本就是被他騙了。”

    “到底怎麽了啊?”溫月見他一臉落寞的表情,笑著問。

    “月娘,這臭小子把我的女兒搶走了!”方大川突然跟那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可憐兮兮看著溫月說,“打從他回來後,滿兒不是跟他在一起練字讀書,就是畫畫彈琴的,除了吃飯,我都看不到她了。這個混小子!不行,過幾天去大儒那裏我要問問,能不能不給他們放冬假,讓他趕快回去。”

    溫月聽了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我告訴你啊方大川,兒子好容易回來多住幾天,你要是敢將他們又給弄回鎮上,我跟你沒完。”

    方大川見溫月反對的這麽激烈,整個人一下子就垮坐了下來,“月娘,你就不難過嗎?咱們寶貝了這麽久的女兒,如珠如寶養大的孩子,就這麽那個臭小子的騙走了。我現在一想到滿兒要嫁人,離開我,我就有把她藏起來的衝動。”

    “喲,你這人變化還真大,才幾天的功夫就把自己說的話給忘了啊,要不要我提醒你啊?”溫月白了他一眼,陰陽怪氣的說道。

    方大川苦笑一下,“月娘,你可真是越來越小心眼了。”

    見月娘的臉色又不好,他忙說:“我哪想得到啊,這臭小子會整天霸著咱們閨女,這還沒嫁給他呢,這要是真嫁了他,咱們怕是想見一眼姑娘都難了。也不知道他都跟滿兒說了些什麽,咱們滿兒現在張口一個晉宇哥說,閉口一個晉宇哥說,你可要知道以,前從她跟裏說出來的可都是我,我啊!”

    溫月又一次給了方大川一枚大大的眼白,“方大川,你知道你這叫什麽嗎?嫉妒,吃醋,因為你覺得你不是女兒最崇拜的無所不能的父親了。”

    “真的?我竟然是這麽想的?我這麽幼稚嗎?”方大川將信將疑的看著溫月,周身充滿著傷感的氣息。

    “是的,你就是這樣想的,大川啊,其實在我心裏,你比柯晉宇那臭小子強多了,滿兒她隻是暫時被迷惑了,真的。”好吧,女兒控的父親真的讓人傷不起。

    明明女兒是從她肚子裏出來的,明明想到女兒要嫁人時心情也不好,可是現在看著這個像是被人拋棄掉的小狗一樣可憐的方大川,溫月也隻能輕輕拍著他的著他的脊背安撫著他。

    也不知道方大川這一夜是怎麽想的,竟然在第二天早飯的時候宣布要帶柯晉宇,希清、希仁還有葛蛋進山打獵,說是要訓練他們男子漢的堅強意誌跟體魄。溫月雖然心裏擔心,覺得方大川是在胡鬧,可當看到方大川眼裏閃動著的興奮時,溫月隻能輕歎一聲。

    “月娘啊,大川這是咋了?希清跟希仁才多大啊,進山咋讓人放心得下,你快去攔著點。”李氏在一邊擔心的催促著。

    “娘,沒事的,你不用擔心,大川他找了好幾個身手的獵戶跟著呢,不會出事的。”溫月明白,方大川這是想通過這種方式想向孩子們展示一下他的能力,隨著孩子們的成長,閱曆的增加,他們已經不像小時候那樣,對父母抱有盲目的崇拜。

    做為父母,在高興的同時,也難免會覺得失落,也許從前這種感覺還不明顯,可因為滿兒這件事情的發生,刺激到了方大川,才讓他有了今天這種決定。雖說他這樣做是有點幼稚,不過還真是......挺可愛的 。

    從山上回來的方大川神采奕奕,幾個孩子也是超級興奮,圍著溫月講述著他們這一天的冒險經曆。在說到方大川矯健的身手跟那幾乎是百發百中的箭術後,不隻希清、希仁,就是柯晉宇也眼睛發亮,還沒跟溫月把事情說完,就又圍到了方大川的身邊求著方大川教他們射箭。

    三個小的也忙跑過去湊熱鬧,隻剩下溫月跟滿兒遠遠的坐著,看著方大川樂嗬嗬的任由孩子們在他身邊吵吵鬧鬧。

    “滿兒,你爹這次進山完全是因為你,你知道嗎?”溫月轉頭看向滿兒,小聲的說道。

    滿兒吃了一驚,指著自己的鼻子說:“為我?娘,為什麽啊,我沒讒肉啊!”

    溫月看著滿兒那一臉天真的樣子,笑著說:“你爹他嫉妒晉宇了,因為你這些日子隻顧著跟晉宇在一起,你爹他啊,現在很失落呢。你是我們兩人的第一個孩子,他對你傾注的感情,是你的弟弟妹妹所不能比的。所以滿兒,得空的時候多陪陪你爹,從前你都是跟著他練字的,可這些日子你卻從來沒有找過他。”

    溫月看向在那邊講著年輕時抓黑熊經曆的方大川,每講到危險之處聽到孩子們發出陣陣驚歎聲時他臉上洋溢著的滿足笑容,溫月的心也跟著暖暖的。

    “娘,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突然,滿兒愧疚的聲音在溫月的耳邊響起。

    溫月這才看到滿兒原來天天都帶著笑的小臉現在皺成了一團,眼裏還閃著點點淚光,她忙拉著滿兒的手說:“娘跟你說這些,不是說你做錯了,事實上錯的人是我們。孩子們就像是雛鳥,當羽翼豐滿時,早晚都是要離開父母的懷抱,這是萬物的規律。你做的沒錯,是因為我們做父母的離不開兒女,才會這樣要求你,給我們點時間,我們會慢慢習慣的,好嗎?”

    溫月知道她的話會讓滿兒多少有些難過,也知道善良的滿兒肯定也會對她這些日子的行為感到自責。可即使這樣溫月也想讓滿兒明白,她的人生裏不隻有柯晉宇,還有父母,還有弟弟妹妹這些親人,他們都是需要她的。

    不能因為愛情,就忽略了這些情感,忽略了這些愛她、關心她的人。不然,這樣的愛情也會變成一種辜負,當兩個人的世界裏隻剩下彼此,往往會應了那幾個字,“情深不壽”。沒有一個父母希望自己的孩子經曆這樣的情感,組成人一生的情感應該是多樣化的,不能隻由愛情來支撐。

    被孩子們恭維崇拜了一整天的方大川似乎像又找回了年輕時的感覺,整個人充滿了活力,“月娘,明天咱們去先生那裏時,就把我們今天打的獵物帶上吧,這都是孩子參與獵的,雖然價值不高,但卻是一片心意。”

    溫月就知道方大川出於他那顆見偶像的心,肯定是想送大儒最能顯出他誠意的禮物,“再帶兩壇酒,還有我去年繡的那個雙麵桌屏一起送去吧,太寒酸了也不好看,咱們也總得給孩子們撐點麵子。”溫月在一邊笑著補充道。

    “你又笑什麽啊?”方大川被溫月笑的有些發毛,本來想忍著不問的,可是這會兒見溫月還是盯著他笑,他終於忍不住問出了出來。

    “我啊!”溫月起身坐到方大川旁邊,用胳膊肘輕拐了一下方大川,笑嘻嘻的問:“大川,心情好啦?”

    方大川嘿嘿一笑手摸著後腦,似乎對這一天的經曆頗為回味,“月娘,你說像今天這種活動,我以後是不是該多組織幾次?孩子們的身體也確實太差了,我現在才明白你當初說的學習好也需要有好身體是意思。”

    “算了吧你!”溫月鄙視的看著方大川,“你明明就是想滿足一下你的虛榮心。”

    被戳穿心事的方大川一點也不見羞愧,反而一本正經的點頭說:“你別說,這種感覺還真好!”

    “懶得理你。”溫月起身去了浴房,把還在飄飄然的方大川扔在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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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帶著幾個孩子從大儒家出來後,溫月帶著一大家子人去了百味居,你問他們為什麽去那裏,很簡單啊,因為沒吃飽。文人家的聚會,講究的是風雅,吃喝之事根本就是就高談闊論之下的附庸品,每上桌一道精美的食物,那些人第一個動作也不是拿起筷子,反而或是幾人交頭接耳小聲品論,或是一人深思半響,然後便是無數讚譽的詞匯跟勉強應景的詩詞。

    在這種氣氛下,怎麽可能吃得飽?而這種可以用折磨來形容的聚會也直接導致了方大川在吃飯的時候,不停的向柯晉先他們確認,平是在大儒家吃飯是不是也這樣?是不是平時根本就沒有吃飽?在得知隻有今天才是這樣,平時大儒家裏吃飯很正常的時候,方大川這才放心下來。

    酒足飯飽之後,準備先去提車的方大川才剛走出百味居迎麵就衝過來一個蓬頭垢麵的女人,慌張的她隻看到來人是個衣著不俗的男人,就一把撲倒在方大川的身前,緊緊抱著方大川的雙腿說:“大爺,救命 ,救命啊!”

    “鬆手!”方大川皺著眉,往後退了兩步,想要掙開那女人的糾纏,可那女人抱得太緊,與方大川這兩相用力之下,差點害他摔了一跤。

    “你鬆手!”這個時候,四周圍已經聚了一些人,正對著他們指指點點,方大川的眉頭皺的得更緊了。

    “怎麽了這是?”溫月帶著孩子們也走了出來,看到眼前這一幕向方大川問道。

    方大川也正不明白呢,就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我一出來這女人就衝過來了。”

    那個女人低著頭,也看不清她長什麽樣子,隻能聽到她不停的祈求讓方大川救她一命,就當大家都在議論紛紛,方大川極力想掙脫那個女人的鉗製時,人群裏突然衝出來幾個男人一下子就把她拉倒在地,“臭娘們,你膽子還挺大的,想跑,你往哪跑,你再跑啊。”說著,伸手就扇打了她幾耳光。

    “不要,不要,救命啊,救命啊!”那女人瘋了一樣的不停晃著腦袋,手在空中不停的揮舞著,可依然阻止不了那幾個壯實男人的拖拽。

    “等等!”突然,本來想走的方大川開口說道。

    那幾個男人全都表情不善的看向方大川,威脅著說:“小子,你別多管閑事啊!”

    方大川雙手抱拳,客氣的說道:“幾位大哥,我隻是想問這個女人一句話,不知能

    不能請幾位大哥行個方便?”

    溫月不解的看向方大川,不明白方大川要跟這個女人談什麽,那幾個男人也是一臉警惕,站在他們身後的柯晉宇走到了那向個男人的跟前,給剛剛說話的那人手裏塞了幾錢碎銀子。那人這才鬆了口,“那行,你就在這裏問吧,時間不要太久。”

    “大川?!”溫月見方大川真的向那女人走了過去,不放心的她馬上也在後麵,當聽到方大川張口叫了一聲:“郭麗娘”的時候,溫月吃驚的看向已經趴在地上的女人看去。

    那女人猛的抬起頭,用手扒拉開擋在她臉上的頭發,然後像看到了救星一樣的對著方大川大叫了一聲:“方大川,救救我!”

    方大川後退一步,與郭麗娘拉開了距離後,冷冷的問道:“你怎麽會在這裏,方同業呢?”

    郭麗娘突然放聲大笑說:“你想知道他在哪裏嗎?救我,把我救下來,我就告訴你。”

    她對著那幾個男人大聲說:“你們看到沒有,他是我兒子,你們要多少錢,跟他要,跟他要,快把我放了。”

    “休要胡說,我與你有何幹係,你隻需告訴我,方同業在哪裏?”方大川怒聲打斷道。

    郭麗娘詭譎的一笑,說:“想知道嗎?你救我,我就告訴你。不然你休想知道,他現在的日子可不過好,若是救晚了,他可能就要死了。”

    方大川臉色一變,在沒有方同業的這段日子裏,他從來就沒有想到過那個男人,也不想提起那個男人。可是今天在看到郭麗娘之後,他卻沒有辦法視而不見,因為郭麗娘太過落魄了,她都如此,方同業又會怎麽樣?不論後麵怎麽做,他現在總要知道一下方同業的下落,這也是趙氏彌留時唯一的祈求。

    “幾位大哥,不知道這個女人可不可以轉交給我?”方大川與那幾個人商量道。

    那幾個男人對視一眼,打頭的男人開口說道:“五兩銀子。”

    方大川搖了搖頭,指著郭麗娘說:“幾位,我找她隻是需要一個消息而已,這個女人於我並沒有什麽大的用處,五兩銀子買一條並不太重要的消息,這個價錢也太高了些。我隻出二兩,幾位若是覺得可以,咱們就交易,如果覺得不行,那就算了。”

    帶頭的男人很快的就接手方大川手裏的錢,高高興興的進了人群,方大川看著郭麗娘說:“這回你可以說了嗎?”

    “我餓了,我要吃飯,我衣服不舒服,我要換身幹淨的!”郭麗娘不知道怎麽想的,得意的跟方大川提著要求。

    方大川從袖口裏拿出一錠銀子,在郭麗娘的眼前晃了晃說:“看到了嗎?告訴我你知道的,這些就屬於你了。”

    “我要十兩!”郭麗娘眼睛沒有離開那金錠銀子,獅子大開口道。

    麵對郭麗娘得寸進尺的要求,方大川的神情平靜的可怕,“可以,你說吧。”

    “我餓了,我要吃飯。”郭麗娘覺得她似乎是抓到了方大川的弱點,神情盡乎有些猖狂。

    方大川看了一會兒郭麗娘,就在郭麗娘以為方大川會又一次妥協的時候,他卻突然開口說:“晉宇,你去把那幾個人叫回來,就說,我要把人退回去。”

    “不!”郭麗娘淒厲的大叫一聲,“你不能這樣對我,方同業的消息隻有我一個人知道,沒有我,你什麽都不會知道的。”

    “我不在乎,你也知道,他是死是活,我根本就不關心。不過是我答應了奶奶,在知道了他下落的時候,去奶奶墳前說一聲,我隻是想完全奶奶的這個心願而已。如果你不說,我也無所謂。”方大川鄙夷的看著郭麗娘,嘲笑著她的看不清形勢。

    直到這一刻,郭麗娘才明白方大川已經不是幾年前那個心軟、手段稚嫩的男人了,她有些驚恐的看著方大川,如倒豆子般將她與方同業離開後的事情說了出來。隨著她越說越多,方大川的表情也越來越冷,當說到她被賣進了暗娼館,方同業被那幾個人帶走生死不知後,方大川的臉上終於有了反應:“所以說,你根本就不知道他被帶去了哪裏是不是?”

    郭麗娘點了點頭,可當她看到方大川的神色時,忙補充說:“可是我當時聽他們說,要用方同業跟你訛筆錢,他們帶走了郭麗雪那個小賤人,應該會去找你們的。”

    “方大川,我知道的全說了,我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郭麗娘爬起來,顧不得衣服上沾染的塵土,有些怯怕的問道。

    “走?!”方大川看著郭麗娘:“你做了那麽多的虧心事,因為你們,害死了我奶奶,你想去哪?”方大川陰沉的看著郭麗娘說道。

    “你要幹什麽?”郭麗娘越來越害怕,一步步的向後退去,卻突然看到方大川對著她身後抱了下拳,說出了讓她如墜冰窖的話。“幾位大哥,這人我送給你們了,但方某隻有一個要求,我不要她舒服的活著。”

    那幾個人一聽,樂了,這是好事啊,白得了一筆錢,人還又還回來,可以再賣一次了。“放心吧,兄弟,我們原本就是想把她賣進深山裏一個老鰥夫的,那個老頭,可不是什麽好人。”人群裏,那幾個原本已經離開的男人不知道什麽又回來了,笑著對方大川說道。

    “那就多謝各位了。”方大川點點頭,不再理會郭麗娘厲聲的咒罵與悲慘的哭求,率先離開了。溫月歎了口氣,帶著幾個摸不清頭腦的孩子跟在了後麵。

    車上,孩子們也因為感受到了父母的低落情緒,一反常態的不再嬉笑打鬧,都老老實實的坐在一邊,偶爾小聲交談著。一路安靜的到了家,臨下車時,一直沉默的方大川才對著孩子們交待說:“今天的事情,你們不要告訴奶奶,知道嗎?”

    帶著笑容去給李氏請安之後,方大川這才跟溫月一起回到了自己的院子,等進屋後,他就不再維持臉上的笑容,對溫月說:“月娘,你還記得當年娘有段時間神思恍惚的,還收到過信的那件事嗎?”

    “記得啊!你是說……”溫月看著沉默的方大川,“你是說娘收的到的信,就是郭麗娘說的那種勒索信?不能吧,娘膽子這麽小,要是真收到這樣的信,她怎麽會自己瞞著,不跟咱們說?”

    溫月很快推翻了她的這種推測,對著方大川直搖頭,方大川苦笑一下說:“那要是娘不信呢?方同業是什麽德行,你也不是不知道,娘很可能是誤會那信是他寫的,目的是為了騙錢呢?”

    溫月沉思了片刻還是不能相信,這麽大的事情,難道就因為懷疑所以被瞞下了?李氏不是有這種膽量跟謀算的人啊。

    “我想我應該猜的沒錯,不過不管是不是真的,咱們都不能去跟娘求證。方同業這些年發生的事情,一定不能讓咱娘知道,省得壞了她的心情。”提到方同業,方大川還是一臉的厭煩。

    “那方同業呢?你打算怎麽辦?”溫月試探著問道。

    “不怎麽辦!”方大川神色如常的說:“他若是過得好,我就要想辦法讓他過的不好,他若是過得不好,那就是老天開眼了。奶奶為什麽會走那麽早,還不是因為他跟郭麗娘造的孽,沒有道理他們傷害了別人,還能過得幸福。”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我很高興,你們一直陪我走到這裏,文到這,馬上就要完結了。九月突然覺得自己是個很了不起的人,文寫成這樣,撲成這樣,可卻依然能一本接一本的寫下來,嘿嘿!我又開了一個新坑,目前在存稿中,這文完結後就會發布,你們願意再支持一下我嗎?九月真的很需要你們的支持,能輕點鼠標收藏一下嗎?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