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他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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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刑立刻趕到他身邊,眼神陰沉,狠狠地點了一下頭。“是。”
“怎麽了,冰焰,發生什麽事了?”宴傾城靠過來,手中還端著一杯滿滿的紅酒。
薄冰焰反手將紅酒打翻,濺了宴傾城一聲,他勃然大怒道:“滾,給我滾,還有,誰讓你叫我冰焰的,嗯?”
宴傾城瞬間低下頭,不敢說話,此時薄冰焰怒氣正盛,她可萬萬不可碰到薄冰焰的槍口上,今天的計劃恐怕是要泡湯了。
她氣惱地跺跺腳,卻隻能離開。
大廳裏氣氛越來越高漲,音樂也愈來愈沸騰,薄冰焰靠在沙發上,整個人散發著冰冷陰鷙的氣息,誰都不敢靠近半步。
不斷有名媛裝作不經意走過來,卻被薄冰焰冷冷一眼凍成了冰塊,再也不敢心懷鬼胎。
“怎麽樣,張刑有消息了嗎?”他冷冷地問,身邊的保鏢卻隻搖了搖頭。
宴傾心不可能走遠,現在不在,甚至尋找不到,恐怕這裏麵的水很深啊。
薄冰焰再也坐不住了,直起身子。
正在這時,卻忽然傳來了張刑的消息。
“boss,張刑傳來的消息,二樓儲物間,隻是有一些突發.情況……”保鏢誠惶誠恐地說。
“好了,其他的我不想知道,她在那裏就ok了,跟我上樓。”
“是。”
一群人浩浩蕩蕩地離去,不少名媛臉上滿滿的都是震驚。
這位黎城新秀恐怕不簡單啊。
宴傾城遠遠瞧著,急急拉住身邊的馮玉顏,焦急地說:“媽媽,我們怎麽辦,事情敗露了。”
馮玉顏睨了她一眼,慢條斯理地說:“就算敗露了又怎麽樣,反正今天晚上宴傾心的名聲算是徹底臭了,你爸一定會給她找一個老男人遮醜的。”
“呀,母親,您還真是算無遺策啊。”
“那是,薑還是老的辣。”
此時,二樓一間隱蔽的房間了,兩個人在冷冷對峙著。
這間房間足夠隱蔽,外麵是儲藏室,誰能想到裏麵居然有一間這麽廣闊的屋子,如果不是張刑聽見裏麵傳來的桌椅倒地的聲音,他也不會找到。
“你是誰,怎麽在這裏?”江毅打量著麵前這個穿著黑色風衣,身手了得的人。
“你又是誰,綁架宴傾心又是為什麽?”
“與你無關。”江毅看著對方毫不避讓的動作,皺起了眉毛,宴傾心就在這人身後,如果他對她不利怎麽辦?
張刑也冷下臉來:“那麽我的事也與你無關。”
說完,他轉身,把床上昏迷的宴傾心抱了起來。
江毅立刻擋在張刑身前:“哼,你憑什麽帶走她,她是我的女人!”
她是我的女人!
“什麽?”張刑低下頭,片刻也不離宴傾心蒼白卻帶著詭異酡紅的臉,就是這詭異的紅和她身上無孔不入的清香讓他瞬間清醒。
是不是主子的女人關他什麽事,他的任務就是將宴傾心帶到薄冰焰身邊。
“你讓開,否則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是應該你讓開才對。”
張刑仗著靈活的身手,搶先推開門,抱著逃了出去。
江毅來得要比張刑早,他是醫生,自然知道了宴傾心臉上那詭異的酡紅到底是什麽,那是強力的迷藥,而且被人下了很大的劑量,宴傾心根本挺不過去。
張刑這個保鏢一言不合就要搶人,這種情況下讓他怎麽能放心呢?
兩個人大打出手,之前被江毅打暈的仆人已經暈暈乎乎地醒了過來,明白事情暴露,偷偷摸摸地逃了出去,卻在剛剛走出儲物間的時候被迎麵走來的薄冰焰撞上。
“站住!人呢。”一個保鏢上前問。
“在呢,在裏麵,打得可凶了。”仆人縮了縮脖子,怯生生地說。
“把他給我扣住,你們在外麵等著,我進去看看。”
“是,boss。”
薄冰焰走了進去,裏麵已經亂成了一團糟。
桌椅被打得七倒八歪,就連床單也被揪了下來,張刑已經鼻青臉腫,江毅身上也掛了彩。
他們打得這麽激烈,可是床上熱得翻來覆去的宴傾心卻根本沒有時間看,她正瘋狂地揪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真是浪費了這麽一場好戲。
薄冰焰一看,臉比黑鍋底都要沉,她的女人,在別人的床上,居然是一副任君采拮的享受模樣,真不知道她還有這麽多小表情,還是說對著別人的時候有,對著他的時候卻連一個微笑也懶得給予。
“boss,您來了,我來的時候就看見他打暈了仆人,貼在夫人身上欲行不軌。”
張刑條理分明地講述出自己親眼所見。
“不,你說錯了,是這仆人欲行不軌,而我打擾了他的計劃。”江毅直麵對上薄冰焰的眼眸,不懼威脅。
“江毅?先是出了一個柏絕,然後又是你,你是她什麽人?”薄冰焰幽幽地問,張刑情不自禁地縮了縮,boss,這是生氣了,他居然為這個女人生氣了。
“我是她男人。”江毅緩緩說。
“哢嚓。”床頭的木頭應聲而斷,薄冰焰收回握著床頭的手,對著張刑下命令:“張刑,你陪著這位先生練一練。”
說完,他直接抱起宴傾心摔門走了。
“哪裏是宴傾心的房間?”
“啊?”仆人愣了一下,還是指了一間走廊盡頭的房間。
“你們,門口守著,無論有什麽事,哪怕天塌了,也給我守著!”
“是。”保鏢齊齊應了一聲。
薄冰焰抱著宴傾心徑自踹開了門,無師自通地走到浴室,放開水,把她扔了下去。
宴傾心整個人都在水中撲騰,有水從鼻腔進來,噎住了她,讓她整個人都蒙住了。
薄冰焰直直伸手將她摁了下去,水漫過她的全身,她在奮力掙紮,可是身體上方的薄冰焰卻沒有絲毫憐惜的情緒,他隻是伸手,重複著這個動作。
她的臉漸漸因缺氧紅了起來,似喘不上氣來地撲騰著,薄冰焰終於還是鬆了手,轉而將她從浴缸裏撈了出來,柔若無骨的身子緊緊靠著他的身軀。
他的眼睛裏還有揮之不去的陰霾,血紅血紅的,看起來格外嚇人。
他將宴傾心扔在床上,看著她慢慢陷在柔軟的床墊中,就像沒有生命體征的人,沒有呼吸。
他如狼一樣撲上去,掐住她的脖子,看著她死白死白的臉頰……
“宴傾心,你說我該不該殺了你,又一個人跳出來想當你的男人,怎麽這麽多人,我趕都趕不跑。”
他恨恨地壓在她身上,憤怒到極致之後隻能怒氣衝衝地甩開手。
他還是辦不到,殺了她。
她一無美貌,二無錢財,可是他居然傻了一樣,認為她獨一無二。
當初也是這樣,她一無胸,二無腦,可是她偏偏走進他的世界,從此以後,他對別人視而不見。
“宴傾心,你是不是下了什麽蠱毒?”
他緊盯著她的臉,手又掐在她的脖子上使勁搖晃。
“熱,我熱。”她說得楚楚可憐,她說得十分委屈。
他怒氣衝衝地看著她,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在她麵前,他束手無策,就像五年前的他,一個毛頭小鬼。
半晌,他在宴傾心淩亂綿密的吻中慢慢吐出幾個字:“宴傾心,算你狠!”
我說算你狠,你那無辜的眼神……
他解開她的衣服,視線裏一片雪白微紅的皮膚,他難得的紅了臉,去吻她的鎖骨。
“熱。”
宴傾心仍然在提醒他,甚至急不可耐地去脫他的衣服,簡直是十分主動。
她小腰一扭就翻了上來,坐在了薄冰焰的身上。
“下去!”
“不下?”
“為什麽?”
“這樣舒服。”
恐怕她自己也不知道她說了什麽吧,隻是本能在作怪。
薄冰焰微微勾起嘴角,這樣也好,還沒試過這樣子呢。
“那你來吧。”
“嗯,我來了。”宴傾心暈暈乎乎地說完,整個人倒下來,抱住了他的身子,就像樹懶一樣抱著,還露出了迷之微笑。
薄冰焰忍了許久,終於忍不住了,翻身做主人,將某人摁在身下狠狠地一頓懲罰。
他早就應該自己享受,而不是讓她自己動,這下子,還不是回到原來的方式了嗎?
話說,小家夥的滋味,還是一如既往的好。
那些所謂的男人他自會差得清清楚楚,誰都別想,挖他的牆角。
薄冰焰冷哼一聲,加快了身下的動作。
夜寂寥,這一夜,有人快樂,就有人悲痛,有人快樂,就有人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