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他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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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傾心揉了揉自己疼痛的腦殼,打量著房間的裝飾,如果她沒記錯的話,自己來過這裏,這是銀色莊園?
剛剛醒過來,她還有一些呆滯。
她落入水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麽,自己怎麽在銀色莊園。
還有,誰救得她,睡夢中夢到的洛冰焰跟她到底是什麽關係,她現在腦子裏完全是一團漿糊。
她將房子掃視了幾眼後,慢慢坐了起來,隨手抽過一個靠墊墊在背後。
“姑娘,姑娘,你怎麽了?”一道蒼老的聲音在耳旁響起,宴傾心遲鈍地轉過頭,看見憂心忡忡的張嬸。
張嬸就在她左邊,手上還端著一個托盤,看著她此時迷迷糊糊的樣子,不由摸了摸她的腦門,試探了一下溫度。
“明明退燒了啊,怎麽還是這麽迷糊?”
“張嬸,我怎麽在這裏……”
張嬸歎了口氣,這孩子做了那麽愚蠢的事,為了個盒子,居然連命都不要了。
聽說她池塘差點溺水而死,幸虧被人就起來,否則,可惜了一條人命。
“宴傾心小姐,你是怎麽想的啊,自己水性又不好,幹嘛拚命去撿那個盒子?”
宴傾心不由慘笑,她也不知道,在那瞬間,感性戰勝了理性,於是她就從池邊跳了下去。沒有為什麽,隻是想罷了。
張嬸見她笑而不語,隻能生氣地瞪了她幾眼。
她確實喜歡這個跟自己女兒年齡一般大的姑娘,她讓她覺得親切。
宴傾心坐在那裏半響,才想起了一件最重要的事,她忙張口問道:“張嬸,你知不知道我的盒子在哪裏,還有,救我的人……是誰?”
最後兩個字,她幾乎是一點一點從嘴裏蹦出來的,她心底已經有了答案。
隻有那個人才有那樣肆虐張狂的氣息,隻有他才會在池底抱著她那麽長時間,隻有他才會來救她……
也許,他並沒有失憶,也許他並沒有忘。
張嬸聽到她的問話,立刻回答道:“你的盒子沒有找到,據說是因為水流衝走了。”
衝走?怎麽可能,她抱得那麽緊,怎麽可能衝走,而且,她記得在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她都在緊緊抱著。
張嬸隻顧說自己的,沒有看到宴傾心此刻慌張的表情。
“是張刑救的你,你那時候可慘了,在水中被水蛇咬了一口,全身酥麻,喪失了行動力,張刑可是花了很大的力氣才將你救上來的。回來之後,我還好好的給他做了一頓飯,獎賞他呢。”
“張嬸,你說是誰?”
“張刑啊!”
張刑!張刑!張刑!
怎麽會是張刑,張刑跟她在水中激吻?張刑將她抱上來,張刑救了她的命?
宴傾心根本無法掩飾自己此刻的心情,她臉色煞白,身軀搖搖欲墜。
怎麽會是張刑,她捂緊了臉。
“小姐,廚房的粥已經熱了三遍了,江醫生說你下午就能醒來,所以,少……我就開始熬粥了,你現在要喝嗎?”
宴傾心心不在焉,她腦袋都快要爆炸了,她根本沒想過是別人,怎麽可能是別人?
看著她失魂落魄的樣子,張嬸也沒有再問,而是推開門,去了廚房,將粥端了出來。
宴傾心已經昏迷了有兩天時間,現在醒來肚子空空的,粥的味道馬上把她肚子裏的饞蟲勾了起來,她抿了一口,頓了頓,看著張嬸期待的眼神,她還是慢慢喝了進去。
她真的做不到大口大口的喝,因為粥居然有一股焦味。
沒錯,就像是沒水,然後不小心就焦了。
可是張嬸已經做了這麽久的保姆,做粥還不知道添水嗎?
看著宴傾心懷疑的眼神,張嬸也是一陣心虛,不過她還是忍下來,麵不紅心不慌地接過另一碗粥,自己喝了一口。
額……
她強忍著才沒有噴出來,這粥焦的也太厲害了吧,鍋都幹了。
她再也坐不住了,收了碗,告訴了宴傾心薄冰焰的位置,立刻逃到了廚房。
此時,她看著被弄得烏煙瘴氣的廚房,簡直是欲哭無淚,她幹嘛要答應少爺借用廚房,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
這隻是做個粥,電磁爐就廢了,要是做個菜,廚房不得讓燒了啊!
宴傾心就著水,喝了一顆藥,左手上還有輸完液的針孔,她要是被水草纏住還好,可是居然還被咬了,這不是要她的命嗎?
穿了拖鞋下地,她才發現這是她第一次來銀色莊園時住的房間,就在這間屋子裏,薄冰焰纏著她死死纏綿,要了她好久。
她的臉又紅了,她努力平息了良久,才終於回到正常的色澤。
掀開窗簾,外麵是一望無際的海洋,近處是一片綠意,生機勃勃,她站在窗前,看著外麵的風景,任微冷的風吹過她的臉頰。
麵朝大海,春暖花開。
隻是現在已經立秋,之後又是殘酷的嚴冬,不知春暖花開,又要等多久。
這棟別墅實在太大,她一個房間已經一百五十多平米,這走廊上足足有八個房間,再加上植被的麵積,擁有整個莊園的薄冰焰,還真是財大氣粗。
宴傾心是在後山的溫泉裏找到他的。
薄冰焰安靜地撐著石頭,浮在水麵上,聽到響聲,他慢慢轉過頭來。
宴傾心瞬間低下了頭,她全神貫注地盯著自己的腳趾頭,不去看那人袒露的堅硬壯碩的腹肌。
熱氣升騰,在這後山可以擁有一處溫泉,這可是大手筆。
她不說話,薄冰焰也就不說話,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腳趾,薄冰焰卻在看著她。
視線一片朦朦朧朧的,她聽見遠處傳來的水聲,有人慢慢遊過來了,步步靠近。
有水淋在了她的腿上。
她全身的細胞突然收緊,怯懦地抬起了頭,驀然,一隻冰冷修長的手順著她的小腿向上摸去,很快就到了她的膝蓋。
“你……啊……”
宴傾心被生生一拽,落入水中。
隻聽噗通一聲,她跟水麵來了個親密接觸,整個人濺起一叢巨大的水花。
拉她下水的男人沒有一點羞愧之心,而是很快撲了上去,皺眉看著她濕淋淋的樣子,半響,才嫌棄地輕聲說:“你怎麽這麽醜?”
那是,和他比,誰不醜。
這個人永遠是天地間最俊美的存在,即使他說著嫌棄你的話,可是你依然覺得他就是對的,醜是你自己的原罪,而不是他的錯。
現在,宴傾心就有這種感覺……
“你幹嘛拉我下水?”
她低聲問他,眼圈紅紅的,不是哭的,而是被水嗆的。
突然被拉下水,誰遇到,誰害怕。
這個人不玩死她,絕對不甘心。
“我想知道你下水是不是也這麽醜,果然不出所料。”
“你才醜,你是最醜的。”
她沒想到自己居然敢跟薄冰焰頂嘴,之前她是絕對不敢的,可是,在這次,這種時候,她的膽子卻大了許多。
他饒有興趣地盯著她,看她的眼神泛上一絲興味,他隨手輕輕一夠,就夠到了浮台上的紅酒。
然後,他端起一杯,輕抿一口,用長臂將宴傾心勾過來,瞬間低下了頭——
他暴躁的瘋狂的頂開她的唇齒,追逐著她的小舌,將唇齒間的芳香慢慢地滴滴喂入她的紅唇。
宴傾心遲鈍一瞬,接著是激烈的反抗。
他那一絲玩味的神情,是在看玩物的神情,就像在看不聽話的小狐狸,他將她一手捕捉,之後是漫長的馴養,最後,將她生吞入腹。
他一定喜歡熬鷹,不僅是強烈的征服感,還有強大的統治欲。
他穩操勝券,他胸有成竹,他不怕她反噬主人,反而怕她不反噬。
他的心,深不可測。
宴傾心的反抗反而激起了他心中的戰意,他低低一笑,大掌順著她的腰線下滑——
那雙手,處處點火,他冷靜看著,寒澈似冰,沒有絲毫動容。
而被禁錮在懷抱中的宴傾心卻意亂情迷,他的手好像是有魔力的,無法抗拒,就是連掙紮都不可能,他的大手繼續下滑,終於,探向了她的下身。
“不要。”
她反射性地夾緊.雙腿,不想居然連他的手也一齊夾了進去……
兩個人都頓住了。
宴傾心看向自己雙腿中那雙優美修長的手,整個人都不再淡定。
而薄冰焰低著頭,此時居然有點看不清他的神情……
失去記憶的他,不僅沒有變得純良,反而是愈來愈深不可測,他的眼神,他的動作,居然沒有一個地方暴露他的心情。
宴傾心頗有點惴惴不安,她遲疑地推著自己麵前整整八塊壯碩的肌肉,在碰到的瞬間,她指尖微顫,稍稍後退,最後卻一鼓作氣,死死地推著他。
他詫異地低頭,看她的手,根根如羊脂玉一樣白膩溫潤,讓他情不自禁地想探求他們的滋味。
仿佛受到蠱惑一般,他真的低下了頭。
察覺到他的意圖,宴傾心忍不住將手縮了回來,心裏緊張,她步伐紊亂,鬆開了一直夾著的手,沒有腿夾著,手自然下垂,垂到薄冰焰身側……
薄冰焰恍惚,低下頭去看自己的手指,然後,宴傾心感覺到一陣冰冷。
他的手重新伸到了她兩腿間,他的眼神還在打量著她的兩條腿,蔑視而又低沉地注視了小半晌之後,他紆尊降貴,開了金口。
他說:“給我夾著。”
宴傾心愣住了,薄冰焰很不滿意她呆滯的反應,親手握住她的腿,將它們牢牢並住,接著,他冰冷的金貴的手,慢慢擠了進去。
宴傾心直接傻眼,薄冰焰,他這是搞什麽?
渾身的血都在朝她的臉上湧,她真想找個縫讓自己鑽進去,以免遇見這麽尷尬的場麵……
薄冰焰就像一個好奇寶寶一樣,她越緊張,他就擠得越歡。
最後,他擠到了最頂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