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8 逮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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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也沒想到電梯外會有人,被小護士這麽劈頭蓋臉一質問,本來就心虛的他,頓時就更虛了。
好歹月白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他再心虛也不至於被嚇得兩腳發軟。
隻見月白臉色一正,就一臉無辜的看著門外小護士道:
“這裏不能來麽?”
“不是不能來,是沒事最好別來!這裏是隔離區,今晚之前並沒有病人被隔離,你應該不是家屬吧?”
月白長得比較清秀,又擺出一臉無辜的神情,小護士以為他是點錯樓層誤闖上來的。
今晚的病人剛剛才隔離開,隔離的又都是戰士,家屬沒那麽快得到消息才對,更別說是來探望了。
“不、不是。”月白連忙搖頭。
原來是隔離區,今晚之前沒人被隔離的話,他就是想假裝是家屬也不現實。
“趕緊下去!以後都別上來了,被感染到可就不好了!”
小護士進了電梯,一邊提醒月白一邊關上電梯門。
“會感染到什麽?”月白偷偷瞄了好幾眼小護士,感染這兩個字,聽得他提心吊膽的。
他不應該這麽莽撞闖上來的,怎麽著也該帶個口罩什麽的。
“還沒檢查出……”小護士脫口而出,話說到一半突然就警惕了起來。
“你問那麽多幹什麽?記住了,以後不準上十五樓來!”
小護士側頭麵對一旁的月白,雖然她臉包著月白看不到,但她還是一臉嚴肅的提醒道。
“好,好,我記住了!”麵對小護士的嚴肅提醒,月白連連點頭。
隔離、感染。
這兩個字眼一出現,不用小護士提醒,他都再也不想靠近十五樓了。
萬一被感染上什麽,他可不想這麽早就死於非命。
小護士見月白這麽乖這麽聽話,便沒在為難他,兩人靜靜等待著電梯的下落。
月白的眼角餘光,瞄到小護士看了他好幾眼,他一警惕,暗暗想著這個小護士該不會認出他了吧。
“你是不是六樓住院部那個斷腿的家屬?”
小護士在第四次打量月白時,視線就沒再移開了。
月白眼皮一跳,在心裏暗罵了一句。
真是擔心什麽來什麽。
“嗬嗬……是,是六樓斷腿的家屬。”月白陪著笑臉。
要是讓北野修知道,他有個響亮的名號叫做‘斷腿的,’也不知道北野修會不會生氣。
“嗯。”得到肯定的回答後,小護士便又轉回了頭,麵對電梯門站著。
但是,月白看著全副武裝的隻剩一雙眼睛的小護士,總覺得她眼睛閃亮亮的,剛才有一霎那的眼神,似乎不太單純。
“斷腿的那個是你哥哥麽?”約莫五秒後,小護士又扭頭看著月白道。
“……嗬嗬,是,是哥哥。”月白從小護士略興奮的眼神中,似乎明白了什麽。
都到這份上了,他總不能說北野修是他老大吧,這關係一聽就不太光明。
“那什麽,你哥哥有女朋友了麽?”
小護士的眼神更亮了,滿眼希翼的盯著月白。
“……”月白的臉黑了一丟丟。
他就知道,北野修就是腿斷了,光那張邪肆的帥臉也能勾到不少老幼婦女。
“我沒有女朋友!”神色一直都有些緊繃的月白,突然就綻放出大大的笑臉。
北野修那個人太花心了,月白覺得,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小護士跳入火坑。
而且,北野修看起來挺喜歡住院的,他的腿一時半會兒也好不了。
這軍醫院要是住久了,萬一和小護士整點什麽出來,這不是玩弄小護士感情麽。
小護士的眼睛一下大睜,她似乎被月白的嚇到了。
“……你這麽清秀長得太正太了,我不喜歡姐弟戀!”
小護士看著月白燦爛的笑臉,突然就轉移開了視線,婉轉的拒絕了月白不像表白的表白。
電梯這時候剛好下到第九層,門開了,小護士就逃也似得跑了出去。
“……”月白看著小護士小跑著溜走的背影,嘴唇蠕動了好幾下,“我不小了!我應該比你大點!”
他就是長得清秀,看起來比較小而已。
再怎麽樣,他也比剛才那個小護士年齡大吧?
小護士才到他肩膀高,雖然看不到臉,但她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實習小護士。
一個實習小護士,竟然嫌棄他比她小!
雖然月白不是真的跟小護士表白,但小護士這個拒絕的理由,還是讓他備受打擊。
月白失魂落魄的回到病房,在北野修看來,月白的確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你這副表情是什麽意思?掉糞坑剛爬起來?”
燈光明亮的病房裏,北野修無聊的在看電視,見月白推門進來,看了他一眼隨口道。
“哥哥。”月白頭一抬看著北野修,突然就沒頭沒腦的喚道。
“什麽?”北野修一時沒反應過來。
哥哥?
什麽哥哥?
他不是讓月白去打探消息麽,哥哥是個什麽消息?
“以後要是有護士問你,我們是什麽關係,你就說我是你弟弟。”
打從進入軍醫院就開始提心吊膽的月白,唯恐北野修說漏了嘴。
“白天已經有護士問過我了!”北野修真想跳起來揍月白一頓,“那些護士太腐了,以為我們倆搞基,我說你是我親弟,滿意了吧!”
北野修以為月白是看上哪個小護士了,想追小護士,又擔心小護士誤會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
月白不知道北野修誤會他了,兩人溝通好後,他便在病床前坐下。
“修哥,我打探到了,那些戰士在隔壁樓層的十五樓。”
月白說著便指了指,隔壁那棟樓的方向。
“隔壁樓層的十五樓?”北野修反問了一句,不等月白回答,他又接著道,“隔壁的十五樓,不是隔離區麽?”
“你怎麽知道是隔離區?”月白愣了一下。
反正小護士告訴他之前,他不知道隔壁樓的十五樓是隔離區域。
“醫院有平麵圖!”北野修這次是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就拍了掌月白的後腦勺。
他們長得又不像壞人,臉上更沒寫著他們是壞人,月白瞎擔心個什麽勁兒!
都擔心到智商直線下降了!
“先不說這個了。”被拍了一掌的月白,算是被拍醒了一點,連忙轉移話題道,“那些戰士不知道幹什麽了,小護士說會感染。”
“感染什麽?”北野修的眉頭皺了一下。
好好的一個人,一來就弄到隔離區去,自然不會是什麽好事。
“不知道,小護士不說,也可以說,小護士也不知道具體的事,估計醫院也在檢查。”月白解釋道。
月白清楚的記得,他問什麽感染的時候,小護士的回答是‘還沒檢查出……’
小護士的話沒說完,但意思表達得也差不多了。
“你沒看到被隔離的都是些什麽人麽?”北野修問道。
“沒有。”月白搖頭。
他還從電梯出去,就被小護士嚴聲提醒的趕了下來。
本來吧,小護士出了電梯後,月白可以再上去十五樓的。
但一想到小護士的提醒,月白也擔心真的被感染到什麽,就沒再上去了。
“我想,我可能知道被隔離的都是些什麽人了。”
月白一問三不知,北野修卻在月白離開的這段時間,自己琢磨出了一點蛛絲馬跡。
“你知道?”月白的眼裏全是驚訝。
北野修腿都斷了,哪裏都去不了,他走後,北野修應該沒出過這個病房,怎麽會知道隔離的都是誰。
“你還記得南非鑽礦那次,我們遇到的華夏軍人麽?”
先前在窗戶前張望的時候,北野修就覺得有幾道身影挺熟悉的。
後來仔細一想,北野修自然而然就聯想到了。
畢竟和他交過手的華夏軍人,並不算太多。
“南非鑽礦?”這段時間跟著北野修走南闖北的,月白想了好一會才想起。
“你是說,隔離區的那幾名戰士,就是南非鑽礦的那幾個?”
月白顯得有些興奮,頗有一種老友偶遇的感覺。
又但是,月白這心情在興奮了一秒後,轉瞬又跌落穀底。
完了完了。
他們這時候,最忌諱的就是遇到老熟人了。
特別是在戰場上遇到的熟人。
對方還是軍人!
這分明是死對頭,北野修怎麽還這麽淡定?
“可能性很大!”北野修也不敢確定,畢竟沒看到真人。
隻要這些人裏麵有子桑傾,北野修就敢肯定。
隔離區的戰士和他在南非遇到的華夏軍人,肯定是同一個小隊了。
“真要是他們的話,我們可就慘了!修哥,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院吧!”
月白至今都還清晰的記得,他被東陽西歸一掌扇趴在地上的事實。
天時地利人和,三個因素他們都不占上風。
再加上他們才兩個人,北野修又是個斷腿的,真要是正麵碰上,他們連逃都沒地方逃。
“你那麽緊張幹什麽!”北野修手裏的遙控器,直接扔向了月白。
月白雖然緊張,但動作可不遲緩,眼疾手快的一把接住,對準腦門扔過來的遙控器。
“db軍區總醫院這麽大,他們在樓上的隔離區,我們在樓下乖乖住院,要遇上哪那麽容易!”
北野修說得挺無所謂的。
當真是一點也不擔心,更不緊張,一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姿態。
“你忘了我們回國是幹什麽來了?我懷疑這事和隔離區那些人有關。”
北野修見月白還是一心想離開軍醫院,便轉了個彎提醒道。
“不太可能吧?”月白的眼神一下就凝聚了起來,一臉的不相信。
“不排除這種可能!”原本半躺著的北野修,說著就徹底躺了下去,“把我腳吊起來。”
“……可我還是擔心,你都一瘸一拐的了,萬一被發現,我們怎麽逃?”
月白起身,將北野修打著石膏的左腳吊起,心裏還是擔心。
要是北野修從頭到腳都健全的話,他用得著這麽擔心嗎,北野修怎麽就一點也不為自己著想。
真要有個什麽,他總不能自己逃了,就丟下北野修不管吧。
“到時再說。”正所謂皇帝不急太監急,北野修是真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閉眼前又吩咐了一句,“把電視關了。”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隔離室區裏的幾人,除了那個駕駛員,東陽西歸五人都沒有睡。
“你們說,我們會不會被關一輩子?”
背包和槍械早被牧陽隨手放在了擔架上,他躺在病床上,翹著二郎腿,無聊的看著天花板。
這隔離跟囚禁也沒什麽區別,門都鎖了,他們想出去都出不去。
幸好隔離室裏還有衛生間,不然撒泡尿都沒地兒撒,想想就覺得憋屈。
“牧副教,不可能吧?”洛寒舟有些激動,他當兵可不是為了被隔離一輩子的。
“你先別激動,我也就說說而已。”牧陽接著又糾正洛寒舟道,“你以後別再叫我牧副教了,聽著生分,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
牧陽依舊在無聊的胡思亂想著。
好在他們還有當兵通訊裝置,不然,一個人一個隔離室的隔離開,連話都說不上,他早晚會被逼瘋。
“嗯。”洛寒舟想了想,點頭回應著牧陽道。
一個稱呼,知道叫得是誰就行了。
“東陽教官,子桑傾應該會沒事的,你別太擔心了。”
坐在床上的洛寒舟,一偏頭看到坐在床尾牆角的東陽西歸,好幾小時都沒動過了,便有些擔心他。
“洛寒舟,別去打擾隊長!”隔著幾個隔離室的距離,左清源張望了眼一動不動的東陽西歸,便又躺回了床上。
左清源挺理解東陽西歸的。
此時此刻,東陽西歸肯定想和子桑傾在一起。
要不是他們身為軍人的身份,左清源覺得,東陽西歸十有*會硬闖出隔離室去找子桑傾。
可說到底,他們是一名職業軍人,肩負著保家衛國的職責。
這是左清源特別欽佩東陽西歸的一點,在他眼裏,東陽西歸在任何時候都理性得可怕。
就像現在,將東陽西歸困在區區隔離室的,不是身上有可能被感染上的病毒,而是他心中身為軍人的信念。
闖出這個隔離室,如果把病毒傳染給他人,這是一種極為不負責的莽撞行為。
厚重的軍銜壓在他肩上,東陽西歸再想出去,他也不會這麽做。
平日裏在基地艱苦訓練,老想著什麽時候放幾天假就好了。
可現在真的沒事幹了,隔離室的幾人反倒睡不著了。
雖然到現在為止,他們一個個都正常得很,身上並沒有什麽特殊反應。
但牧陽這心裏也會擔心著,會不會一覺睡下去就醒不來了。
徹底與外界隔離的隔離室裏,天色亮了又漸漸轉暗。
一天過去,到了傍晚時分,除了東陽西歸外,隔離室裏的其他人,天還沒黑反倒睡著了。
久坐不動沉浸在思緒裏的東陽西歸,直接門上有動靜時,他才發現有人靠近隔離室。
被鎖上的門把在動了幾下後,門開了,進來兩個從頭包到腳的護士。
“你好,請問和我們一起來的那個女兵在哪裏?她怎麽樣了?”
東陽西歸一下站了起來,看著進入隔離室的兩名護士,語氣有些焦急。
“她在樓上,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
先進來的護士還算友好,並沒有直接無視東陽西歸的詢問。
“你把袖子擼起來,要打疫苗。”
後麵進來的護士端著一個托盤,她似乎不太想在隔離室待得太久,不等東陽西歸詢問其他,就催促道。
東陽西歸異常配合的擼起袖子,冷眸看了眼後進來的護士,便直視著先進來的護士,繼續詢問道:
“檢查出是什麽病毒了麽?有沒有生命危險?”
“這個我真不清楚,護士長不告訴我們。”被東陽西歸冷霸的眼眸一直視,先進來的護士頓時臉紅了,有些為難道。
東陽西歸的神色一下就暗淡了下來。
保密性這麽好,怎麽這麽嚴密。
“不過,我偷聽到護士長說,那個女兵的情況還不錯,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
先進來的護士幫東陽西歸消毒手臂,見東陽西歸神色不太好,便又補充了一句。
“謝謝。”聽到不會有生命危險,東陽西歸不由得暗鬆了一口氣。
“不客氣。”先進來的護士衝東陽西歸笑了笑,奈何她口罩至少戴了三層的臉,包得太嚴實,東陽西歸看不到她的笑。
幫東陽西歸注射完疫苗後,兩名護士便快速退出了隔離室。
東陽西歸留意了一下,隔離室的門,依舊被鎖上了。
隔離室的門外是一個隔離外間,跟走廊不直接相連。
過了沒多久,東陽西歸就看到有兩名護士進了隔壁,洛寒舟的隔離室。
“洛寒舟!醒醒!你問問那兩個護士,給我們打得是什麽疫苗。”
東陽西歸不太確定洛寒舟隔離室的兩名護士,是不是剛才給他打針的那兩個,但看著身形挺像的。
剛才一心擔心子桑傾,東陽西歸都忘記問疫苗這回事了。
護士的動作很輕,加上昨晚一夜和白天一整天沒睡,此時的洛寒舟睡得挺沉的。
聽到東陽西歸的呼叫,洛寒舟一下就醒了,一頭霧水的他,在看到進門來的兩名護士後,便明白了東陽西歸說得疫苗是怎麽回事了。
“你們好,是要打疫苗麽?”
洛寒舟從床上坐起,看了眼托盤裏的針筒,詢問道。
“是。”
回答洛寒舟的,依舊是先進入隔離室的護士。
她對洛寒舟知道要打疫苗這件事,似乎有些驚訝。
但是,在看到洛寒舟依舊戴在耳邊的耳機後,護士朝東陽西歸的隔壁房看了眼。
見東陽西歸一直盯著他們的方向,便也就不奇怪了。
“請問,是什麽疫苗?”
洛寒舟不用護士提醒,就自覺得擼起袖管,坐在床沿伸出了胳膊。
“這個……不好說。”
護士似乎沒有告訴洛寒舟的意思。
“不好說?是不能說,還是不知道?”
洛寒舟沉默了一秒,又接著追問道。
身為幫他打疫苗的護士,怎麽可能不知道打的是什麽疫苗,洛寒舟直接護士在隱瞞著什麽。
“這個,先打完疫苗再說。”
洛寒舟這麽一追問,護士故意不敢去對視洛寒舟的眼睛了。
“……”見護士這番模樣,洛寒舟便不再多說了。
本以為打完疫苗後,護士會解釋什麽的,哪知道護士打完疫苗,就腳底抹油的溜了。
洛寒舟汗顏,這護士擺明了是在躲著他的問題。
東陽西歸見狀,心情倒也沒多大起伏,他早料到會是這種一問三不知的境地了。
一圈下來,兩名護士輪流給每個人都打了疫苗。
“不會是把我們當試驗品了吧?”兩名護士一離開隔離區,牧陽就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打什麽疫苗也不說,估計打了疫苗這些個醫生護士也不知道效果,拿他們當*研究呢。
“哎,不當試驗品也沒辦法,如果真感染上了病毒,拿我們研究出疫苗是最快捷有效的辦法了。”
左清源百無聊賴的躺在病床上,他們現在還能怎麽辦,等著唄。
進了叢林就生龍活虎的幾人,被關在隔離室裏,就跟蔫了的茄子似得,要多無趣有多無趣。
好在的是,護士每天進來幫他們檢查身體各項體征,就這麽檢查了三天後。
從進醫院開始,從頭到尾就沒出現任何不適的他們,被宣布無事,不用隔離了。
一從隔離室出來,東陽西歸就直往電梯衝。
子桑傾在樓上,他得上去看看是怎麽回事。
東陽西歸一衝,肖順幾人自然跟著他跑,整的給他們開門的護士,見鬼似得看著火急火燎的他們。
“隊長,你別擔心,我們都被無罪釋放了,子桑傾肯定也會沒事的。”
被隔離了三天後,牧陽真心覺得跟坐牢沒什麽區別。
“都別急,上去看看就知道了。”肖順看著上升到十三層的電梯,一點也不著急的安撫著東陽西歸道。
幾分鍾前。
月白推著坐著輪椅的北野修,從病房出來徑直走向電梯。
“修哥,我們就這樣上去,不太好吧?”
月白整理了一下戴在臉上的口罩,心有疑慮的跟北野修低聲道。
“有什麽不好的?天剛好黑了,又是醫生護士交接班的時候,沒人會注意到我們的!”
同樣戴著口罩的北野修,腳癢的伸手撓了撓,奈何隔著厚厚的石膏,傷腿再癢也撓不到。
“但是……”
月白還是想勸北野修幾句,他一個人上去還好,推著北野修上去,目標太大了。
“你給我閉嘴!再囉嗦你就回去,我自己上去!”
北野修這幾天快被月白給囉嗦死了,臉一板就喝止了月白未出口的話。
“……”月白連忙閉上了嘴。
其他人都不在,就他一個人負責北野修的安危,他能不緊張麽。
兩人乘坐著電梯往上升,月白看著一下一下跳動的樓層數,心髒就突突突的快速跳動。
偷瞄幾眼坐在輪椅上的北野修,月白簡直想一拳打暈了北野修,然後拖回病房去。
北野修竟然突發奇想想親自去隔離區看看,這不是送貨上門麽。
都隔離了,還能有什麽好看的。
從六樓到十三樓,陸陸續續有人進來了又出去。
電梯的上升速度再慢,也好不容易上升到了十五樓。
‘叮’一聲電梯門緩緩打開時,月白抓在輪椅把手上的手,不由得緊了一下。
萬一又遇到護士,他就說不小心按錯樓層了。
五個穿著藍白條病服的男人守在十五層的電梯門口。
“來了!”電梯門剛一開,牧陽就輕呼了一句。
北野修和月白一聽到牧陽雄厚的聲音,不由得抬眸看去。
徐徐打開的電梯門中,電梯裏坐在輪椅上的北野修,以及他身後推著輪椅的月白。
好死不死的與等候在門外的東陽西歸、肖順、牧陽、左清源、洛寒舟撞了個正著。
鐵骨英姿之小妻要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