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 揍扁你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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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電梯門的打開,五對二的對視間,北野修和月白都愣了一下。()

    東陽西歸看進電梯的冷眸輕輕一掃,先和月白對視,又和北野修對視的他,並沒有發覺到什麽可疑之處。

    其他人的反應也和東陽西歸差不多,五人看著戴著口罩的北野修和月白,他們都沒有多想什麽。

    誰能想到,此刻電梯裏坐在輪椅上,戴著口罩穿著病服的斷腿病人,就是他們在戰場上追捕的敵人。

    見北野修和月白並沒有出電梯的打算,一顆心遺落在子桑傾身上的東陽西歸,率先抬腳跨步,幾人先後進了電梯。

    一看到電梯外的東陽西歸幾人,月白就眸光閃躲的快速斂下眼,抓著輪椅直接將北野修往後拖。

    月白不敢仔細去看東陽西歸幾人,視線低垂連偷瞄都不敢。

    雖然沒見過東陽西歸幾人的真麵目,但月白直覺在南非鑽礦和他們激戰的華夏軍人,就是麵前這幾個。

    這一個個全是平頭短發,眼神堅毅磊落,正義凜然的氣場又這麽強大,一看就是軍人無疑了。

    十五樓隔離區的軍人,除了他們幾天前看到的那幾個,又還能有誰。

    電梯很長很寬,是一個足以放下擔架床的電梯,北野修和月白退到最深處,默不作聲的停留在東陽西歸幾人身後。

    北野修看著杵立在他麵前的幾個病人,沒人發現他口罩下的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竟然這麽好運就給他遇上了。

    他隻一眼就確定,這些人和子桑傾鐵定是一夥的。

    讓北野修奇怪的是,怎麽少了兩個人,子桑傾不在,直升機駕駛員也不在。

    從隔離室放出來後,駕駛員就迫不及待的乘坐另一台電梯下樓出院,正好和上樓的北野修錯過了。

    電梯門徐徐關上,東陽西歸看著從十五緩緩上升到十六的字數,這顆心也不由得提了起來。

    到了十六樓,他就能看到子桑傾了。

    電梯上升到一半的時候,東陽西歸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濃眉輕皺的東陽西歸,腦中後知後覺的浮現出,剛才看到北野修時的畫麵,以及和月白的短暫對視時,月白飄忽閃躲的眼神。

    腦筋飛速轉動著的東陽西歸,冷眸突然一沉,猛地轉過身去。

    北野修正盯著東陽西歸的背影瞧呢,東陽西歸冷不丁這麽一個轉身,毫無預警的把他都給小嚇了一下。

    將北野修瞬間的怔愣看在眼裏,東陽西歸盯著他的圓寸平頭和邪肆眼眸,冷眸頓時深深一沉,語氣森冷的一字一句道:

    “北、野、修!”

    北野修這三個字一在電梯裏響起,在場的除了洛寒舟外,都對這個叛國賊的名字印象深刻。

    霎那間,齊刷刷的幾雙眼睛,紛紛回頭射向北野修和月白。

    一聽到北野修這三個字,心理反應最大的,莫過於一直緊繃著神經的月白了。

    “先生,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強裝鎮定的月白,賠著僵硬的笑臉,緊張的直視著冷眸噴火的東陽西歸,和氣道。

    月白死死的抓著輪椅把手,因為太過用力,指骨都泛白了。

    完了完了!

    今天出門沒看黃曆,出師不利!

    “北野修?你是北野修!”牧陽的視線在看了一眼月白後,突的下移轉到輪椅上的北野修身上。

    “你還有臉回國!”肖順憨厚的眼眸突然一厲,咬牙切齒道,“上!”

    頃刻間,洛寒舟還沒明白是怎麽回事,就見肖順、牧陽、左清源三人,一蜂窩的以電閃雷鳴的雷霆之姿,迅猛撲向北野修和月白。

    戴著口罩也會被認出來,月白都想一頭撞死算了。

    但再怎麽懊惱的,月白也不可能會坐以待斃,身手敏捷的就跟撲上來的肖順三人戰鬥。

    “……”眼見著肖順三人窮凶惡極的撲過來,北野修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電梯就這麽大,輪椅也就剛剛好坐他一個人而已,又加上行動不便,他連躲都沒躲。

    無奈之下,臉上神情依舊顯得十分鎮定的北野修。

    唯有小心翼翼地護著自己打著石膏的傷腿,任由不知道誰的手掌快速一抓,一把扒下他臉上的口罩。

    電梯門也在這時候緩緩打了開來。

    門外推著擔架床的兩名護士,電梯門剛打開一條縫時,她們就看到電梯裏混亂一片了。

    “你們幹什麽!”護士丘瑜,見電梯裏有病人打架,眼睛一瞪臉一板,就不客氣的怒聲道。

    “……”

    護士的怒喝一起,電梯裏糾纏打鬥的人影,瞬間就被點穴般定住了身形。

    東陽西歸背對著門口站立,一直雲裏霧裏的洛寒舟,傻傻地看著肖順幾人。

    自始自終就沒反抗過的北野修,雙手被肖順反抓在身後,脖頸也被肖順死死勒著,一張帥臉都憋紅了。

    至於反抗到底的月白,則被牧陽和左清源狠狠摁扒在牆上,動彈不了絲毫。

    “美女護士!護士姐姐!有人攻擊我和我哥哥!他們無緣無故打人!”

    清秀的臉緊貼在電梯牆上,被摁得大半張臉都變形的月白,第一時間求助外援道。

    病人之間打架鬥毆,不是沒有過,隻是比較少見而已。

    丘瑜見北野修和月白的確被壓迫得厲害,被一腔怒火的衝進了電梯。

    “你們這幫兵大頭就知道欺負普通病人!醫院是給你們打架的地方麽?都給我放手!”

    丘瑜最討厭那些仗著自己是軍人身份,就對普通病人吆喝的兵痞子了。

    她在軍醫院上班也好幾年了,什麽樣的軍官沒見過,兵痞簡直丟軍人的臉!

    憤怒之中的丘瑜,衝上前就用力扒拉著肖順緊勒著北野修的手。

    肖順都多少年沒碰過女人了,丘瑜用力抓著他手時,手勁一鬆的他,就這麽把丘瑜給抓著甩開了北野修。

    “讓你們放手!沒聽到麽!軍醫院豈是你們放肆的地方!”

    丘瑜扒拉開肖順後,轉身又衝牧陽和左清源發飆,抓著他們的病服就往旁邊推。

    麵對丘瑜突如其來的攪局,牧陽和左清源見肖順都鬆手了,便也不甘心的放開了月白。

    反正電梯就這麽大,醫院就在這裏,量北野修也跑不到哪裏去。

    丘瑜好歹也是軍醫院的護士,他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算是給她一個麵子。

    現在收拾不了北野修,還怕之後沒時間沒機會麽。

    場麵都這樣了,東陽西歸也不怕北野修逃得了。

    給肖順使了個眼色,讓肖順控製住北野修後。

    一心惦念著子桑傾的東陽西歸,便轉身準備離開。

    東陽西歸不轉身不要緊,一轉身就看到電梯外的擔架床上,躺著一個身穿藍白條病號服的清瘦身影。

    “傾兒!”東陽西歸心頭一顫,幾步衝到擔架前,一臉焦急的看著子桑傾。

    躺在擔架上的子桑傾,臉色發白,還輸著液,看起來了無生氣的樣子,東陽西歸一顆心頓時就揪了起來。

    “傾兒?”子桑傾閉著眼睛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怎麽呼叫也叫不醒,東陽西歸心急的詢問著另一名護士道,“她怎麽樣了?”

    “她沒事,就昏睡過去了而已。”

    丘婉兒見東陽西歸這副焦急樣,便先回答了他的問題。

    “你別靠那麽近,她現在要轉去隔離室觀察。”

    隨後,丘婉兒推開東陽西歸抓在擔架床上的手,解釋道。

    她知道這幾個人都是剛從隔離室放出來的,關心子桑傾是情理之中的事,但她不能讓這些人離子桑傾太近了。

    “她要轉去隔離室?我們都沒事,怎麽她還要去隔離室?”

    洛寒舟也走出了電梯,丘婉兒的回答也讓他擔起心來。

    進來時還好好的人,怎麽這會兒就虛弱不堪的躺病床上了。

    “你們別靠太近了!”護士又一聲喝止了想要靠近的子桑傾。

    剛好這時候隔壁的電梯也上升到十六樓了,丘婉兒推著擔架床就往隔壁電梯走。

    “不管你們在部隊是什麽!這裏是軍醫院,就不容你們放肆!都給我安分點!”

    丘瑜成功分開拳腳相向的兩方人馬後,身板一挺,兩手一叉腰,嚴厲的吼道。

    “……”

    肖順、牧陽、左清源一年到頭見不著幾回女人。

    現在一來就來個這麽潑辣的護士,他們縱使心裏各種翻江倒海,也被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月白看著丘瑜這個潑婦樣,也不敢再說什麽刺激她了。

    男人之間的事情,還是交給男人解決好了,就不用女人插手了。

    丘婉兒見丘瑜在電梯裏教育那幾個兵痞子,她去往隔壁電梯時,並沒有去喚丘瑜,反正就是推到樓下而已,很快的。

    但是,丘瑜見丘婉兒推著子桑傾走,怒瞪了肖順幾人好幾眼,便快速出了電梯。

    洛寒舟剛看到丘瑜從電梯出來走到他麵前,下一秒就見丘瑜突然伸手推他。

    “你給我進去!沒有特殊情況,十五樓不準上來!”

    丘瑜不容置疑的將洛寒舟推進了電梯後,就按了關門鍵。

    這些人還真不讓人省心。

    快速進了隔壁電梯的丘瑜,這才發現東陽西歸已經在電梯裏了,一臉擔心的看著擔架上的子桑傾。

    “算了,就到樓下而已。”

    丘婉兒見丘瑜看向東陽西歸的眼神不太友善,知道丘瑜又想發飆了,便率先開口安撫道。

    東陽西歸也沒幹什麽,看樣子是真的挺擔心子桑傾的,沒必要為難他。

    丘瑜微張的嘴還沒說出話來,見丘婉兒這麽幫東陽西歸,又看看眼神發直,直勾勾盯著子桑傾的東陽西歸,便也沒再多說什麽。

    她算看出來了,這兩個兵,一看就有貓膩,關係肯定不一般。

    東陽西歸克製著自己想要擁抱子桑傾的衝動。

    既然護士說子桑傾沒事,現在能看到她,對他而言已經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根據這幾日的觀察,具體的情況,估計他就是問了,這些護士的回答。

    不是不知道就是不能說,問了也白問。

    丘瑜一走出電梯時,月白就想推著北野修開溜的。

    奈何被推進來的洛寒舟正好擋在了麵前,肖順也腳一抬踩在了輪椅的車輪上,不讓他們走。

    二對四,月白偷瞄了眼北野修的傷腿,準確的是說,是一個半對四,他一點勝算也沒有。

    於是乎,月白腦筋快速一轉,突然就裝可憐道:

    “我說,你們真的認錯人了吧?剛才打我們不說,現在又攔我們,到底想幹什麽?”

    “認錯人?他就是裹成幹屍我也認識!”

    肖順踩在車輪上的腳一轉,就要去踢北野修裹著石膏的傷腿。

    “幹什麽幹!看準了再踢!”

    北野修似乎早料到肖順會踢他的斷腿,隻見他動作也異常快速,彎著腰兩手一撈,先一步將自己的石膏腿給抬了起來。

    “怎麽著!還不能踢了?”

    另一旁的左清源見狀,以更快的速度,趁機踢了腳北野修抬高在半空的傷腿。

    都落他們手裏了,還敢對他們擺臉色看,以為他們這麽好說話是吧。

    “啊——”

    北野修抱著左腿痛呼一聲,左清源的腳勁可一點也不小,他都有種石膏要被震碎的錯覺。

    “想幹架衝我來!打他一個瘸腿的算什麽本事!”

    北野修的慘叫,月白聽著都覺得疼,上前一步就猛推了下左清源的肩膀。

    “你以為你很耐打麽!”看著強逞能的月白,牧陽抓著月白的肩膀一扯。

    牧陽僅一招,就將月白摁回在牆壁上緊貼著。

    “你們這些混蛋!把你們隊長叫來!我要跟他談!”

    北野修覺得必須跟東陽西歸直接對話,不然東陽西歸一走,肖順這幾個簡直就無法無天了。

    看他虎落平陽,就把他往死裏虐。

    疼死他了!

    不知道他腿有沒有二次骨折。

    “你說叫就叫?想得美!”左清源抬腳又一踹。

    不過他這次沒那麽狠,沒去踹北野修,但也將北野修的議論給踹得轉了個方向,麵向他對麵的肖順了。

    “北野修,沒想到你還敢跑回國來,還跑到軍醫院來,你膽子可不小!”

    肖順抬腳一頂,製止住要撞上他的輪椅,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北野修,諷刺道。

    “他是誰?”洛寒舟看著抱著傷腿,被踢來踢去的北野修,覺得他挺可憐的。

    在洛寒舟的印象中,肖順幾人都挺沉穩的,不是那種衝動的人。

    怎麽遇到這個叫北野修的斷腿男人,就這麽衝動的一蜂窩衝了上去。

    “叛國賊!”肖順似乎一點也不想看到北野修的臉,腳下用力一蹬,又將輪椅從麵前踢走。

    “日了狗的!”輪椅一轉回來,左清源也飛起一腳又踢了出去。

    “我艸!”北野修抱著石膏腿本就不敢有太大的動作,被這麽踢來踢去,他也怒了。

    隻見北野修暴怒一聲,旋轉的輪椅中,他看準時機單腿一蹦,就從輪椅上下來,金雞獨立的蹦躂到了一旁。

    “警告你們別動手!”

    北野修屈起半吊著的傷腿,小心翼翼的移到身後,哪怕站姿不太好看,氣場卻依舊挺足的。

    “警告?你現在有資格說這兩個字麽!”

    在場的幾個大男人,誰會喜歡受別人威脅,肖順也不再手軟了,衝上前就以一個出其不意的過肩摔攻擊北野修。

    “艸!”北野修看著衝上來的肖順,他當然想躲,問題是行動不便,就算他眼疾腳快的往旁邊跳了一步,卻還是被肖順給抓住了。

    右臂被肖順猛然一抓,北野修想要反勒肖順一下的。

    但是,肖順的出擊太過迅猛,單腳著地的北野修腹部被用力一頂。

    北野修還沒勒上肖順,身體就被肖順頂得控製不住的往前摔。

    “啊——”

    一陣天旋地轉,後背重重砸在地上的那一刻,北野修皺著五官慘叫出聲的同時,不忘抬高自己的左腿。

    左腿真要再一摔,估計他以後就真的要殘廢了。

    電梯空間就這麽大,肖順出手時,洛寒舟就快速閃到了一旁。

    看著地上痛呼哀哉的北野修,洛寒舟真心替他肉疼,這也忒慘了。

    打鬥中,幾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是,電梯在緩緩下降,下著下著就下到了負一層。

    電梯門開了,門外卻沒有人,肖順見狀,抓著北野修一把拽起,強勢的拖著他就往外走。

    “你們要幹什麽?我可告訴你們啊,濫用私刑可是要坐牢的!”

    月白這幾天早就將軍醫院給摸透了,見肖順拖走行動不便的北野修,他抬腳就要追。

    月白沒追成,因為他是被牧陽和左清源強製架著走的。

    “你去找隊長。”出電梯前,牧陽在傻愣著的洛寒舟耳邊,意有所指的低語道,“電梯裏有攝像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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