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 修理修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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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到底要幹什麽?你們什麽證據都沒有,這樣抓我們走,小心我去告你們!”
被強製性的架著走的月白,試圖用大聲囔囔來吸引附近人的注意。
奈何,負一樓的停車場,傍晚時分,一眼看去,除了他們幾個,真心沒有其他人。
洛寒舟目送著被強行拖走的北野修和月白,伸手一按就關電梯。
之前丘婉兒說得話,洛寒舟記得很清楚,說要把子桑傾送到隔離區,他便又回到了十五樓。
十五樓的隔離區,整個走廊隻有一個人。
洛寒舟一眼就看到站在玻璃窗前的東陽西歸。
子桑傾在左側最角落的隔離室,洛寒舟走過去站在東陽西歸身旁時。
透過不大不小的長方形玻璃窗口,再透過裏麵落地窗,他看到了隔離室裏的子桑傾。
子桑傾躺在雪白的病床上,右手輸著液,左手手指夾著好幾個夾子。
與夾子連接的,是床頭的好幾台醫療設備,洛寒舟看不懂那是什麽。
“東陽教官,她會沒事的。”洛寒舟的視線從隔離室裏移轉出來,看著身旁的東陽西歸道。
他們從隔離室出來,沒想到子桑傾反倒進去了。
但既然他們能從隔離室出來,就說明子桑傾會沒事的,她一定也會從裏麵出來。
“嗯。”東陽西歸輕應一聲,冷眸自始自終都沒有從子桑傾蒼白的小臉上移開過。
東陽西歸的自責,從試管破裂的那一刻開始,就沒有停止過。
“北野修被帶到了負一樓的停車場,雙方在電梯裏動手了,牧副教跟我說,電梯裏有攝像頭。”
洛寒舟猶豫了幾秒,接著說道。
從東陽西歸的側麵看過去,可以明顯看到他好幾天沒刮胡子的冷硬側臉,給人的感覺,冷氣壓非常低。
“以後在私底下時,你可以叫我隊長。”
東陽西歸就像沒聽到洛寒舟的話一樣,沒頭沒腦的回應道。
“……”洛寒舟有一秒沒反應過來,隨即不自覺的立正嚴聲道,“明白!”
洛寒舟暗暗的想,他有種奇怪的想法,總覺得東陽西歸是嫌‘東陽教官’四個字太長了。
對於隊長這個稱呼,洛寒舟雖然麵上沒多大的反應,但其實他心裏甭提多高興了。
他之前就發現了,肖順、牧陽、左清源,他們在私底下的時候,都是尊稱東陽西歸為隊長的。
這一刻,洛寒舟的眼神璀璨生輝。
有一種被認可的感覺,滿胸腔的溢著一種榮譽,雖然他還什麽都不知道。
丘瑜和丘婉兒還在隔離室沒出來,東陽西歸和洛寒舟不說話後,整個走廊都靜悄悄的。
雙雙沉默著又過了五六秒,洛寒舟想著要不要再催東陽西歸一下。
畢竟子桑傾在隔離室出不來,她又沒醒,東陽西歸光這樣看著,似乎也沒多大用處。
子桑傾躺在病床上的蒼白小臉,深深地印刻在東陽西歸溢滿各種情愫的冷眸裏。
身穿病號服的東陽西歸,靜立玻璃窗前,在洛寒舟又一次想開口時,他率先說道:
“走!”
東陽西歸說完果斷轉身,視線不再貪婪的黏在子桑傾臉上。
子桑傾暫時是安全的,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洛寒舟看著說走就走的東陽西歸,連忙就跟了上去。
他還以為東陽西歸隻顧著子桑傾,沒聽到他剛才說得話。
洛寒舟跟著東陽西歸走,走著走著就走到了一副圖片前,醫院布局的平麵圖。
兩人仔細研究著平麵圖,洛寒舟還沒看完一半,東陽西歸就又轉身走了,他連忙又跟了上去。
“爬樓梯?隊長,我們要去哪裏?”
天已經黑了,樓層角落較偏僻的樓梯並沒有人,洛寒舟一說話,聲控燈突然就亮了。
“上樓,別說話!”
東陽西歸提醒了一句後,放輕腳步,速度卻非常快的一跨跨好幾個台階。
洛寒舟不敢再說話了,黑燈瞎火的跟著東陽西歸爬了好多層後,東陽西歸突然轉身拐進了走廊。
走廊燈已經大亮了,一整條長達百米的走廊寂靜無聲,左右兩側的房間,每一房門也都緊閉著。
東陽西歸目標明確,走過三四個房間後,他停下腳步,大掌直接抓上左側房間的門把手。
洛寒舟站在東陽西歸身後,特意抬頭看了一下,門上有個門牌,上麵寫著監控室。
門並沒有鎖,東陽西歸小心翼翼的擰開門,推開門發現裏麵一個人都沒有。
“快進來,上鎖。”東陽西歸閃身進去,輕聲提醒跟在身後的洛寒舟。
進去前,洛寒舟警惕的左右張望了一眼,長長的走廊除了他和東陽西歸,並沒有其他人。
“這麽多攝像頭?”
進入監控室後,洛寒舟看著一排排的屏幕,每一個屏幕還劃分出若幹個小畫麵,他直接就看眼花了。
他們在電梯裏打人的攝像頭,在哪裏?
這得找到什麽時候去?
讓洛寒舟驚訝的是,東陽西歸僅站在門口掃視了幾眼不大不小的監控室,就徑直走向左側。
完全無從下手的洛寒舟,跟著東陽西歸走過去。
洛寒舟來來回回看了好幾眼,眾多顯示出電梯的畫麵,還是沒找到他們要找的那個電梯。
可在洛寒舟一頭霧水的時候,東陽西歸拉開椅子坐在電腦前,眸光嚴謹的凝視著麵前的攝像頭畫麵,修長的手指就在鍵盤上敲擊起來。
不知道怎麽幫忙的洛寒舟,唯有站在一旁默默看著。
幾秒後,被切分出若幹份畫麵的屏幕,就回放出他們在電梯裏的畫麵。
洛寒舟快進的看了一遍北野修和月白被揍的畫麵。
隨即,他就見東陽西歸的手指在鍵盤上翻飛著。
再然後,那段畫麵就突然變黑了。
“走。”當屏幕恢複成最初的若幹份畫麵時,東陽西歸也站起了身。
“這就好了?”洛寒舟有些訝異,卻還是乖乖跟著東陽西歸走。
“不然呢?”東陽西歸頭也不回,“這個點,值班人員估計去打飯吃了,出門了就跑,小心點別被發現。”
“哦。”洛寒舟反射性的點頭。
他的腦子還在想,他們爬了那麽多層樓梯,結果進了監控室沒一分鍾,就又要出去了。
東陽西歸出去時,走廊上還是沒有人,但他眼尖的發現,電梯跳動的字數,已經上升到二十樓了。
“關門,快走!”東陽西歸一出監控室,穿著醫院拖鞋的他,就快跑了起來。
洛寒舟哪敢耽擱,輕輕關上監控室的門,就飛奔著去追東陽西歸。
想到要去修理北野修,兩人順著樓梯下到十五樓時,東陽西歸便又繞回了走廊。
兩人上去下來,正好遇到丘瑜和丘婉兒剛從隔離室出來。
“你們好,我想請問一下,之前收走我們的裝備,放在哪裏?”
東陽西歸快步走到丘瑜和丘婉兒麵前,攔住了她們。
按理說,他們應該槍不離身的,但一被隔離,很多事都不好說了。
再加上這是軍醫院,東陽西歸也就沒有阻止。
“在保管室鎖著,放心,沒人會去碰你們的東西,你們還要住院觀察幾天,出院的時候自然會還給你們的。”
丘瑜這會兒倒也挺和善的,看著東陽西歸解釋道。
“我現在需要用到一些東西,可以讓我進去拿嗎?”
東陽西歸表示了然的點頭,又繼續道。
他們是被隔離,又不是囚犯被囚禁。
醫務人員要是敢碰他們的裝備,或者少了什麽的話,看他怎麽收拾他們。
當然,東陽西歸也就想想而已,軍醫院的醫生護士也都是軍人,基本的紀律還是有的。
“住院部什麽生活用品都齊全,你需要用到什麽?”
心裏有著另一番打算的丘瑜,並沒有立即答應東陽西歸,而是反問道。
“我要拿回自己的東西都不可以?”東陽西歸本就不苟言笑的峻臉,突的沉了一下。
“當然可以!但你拿什麽?幹什麽?”
丘瑜見過不少的軍人,但像東陽西歸這樣氣場足又帥氣的男軍人,她見得還真不多。
東陽西歸都快把病號服穿出潮牌的味道了,這身材簡直沒話說,她就是想和東陽西歸多說幾句話而已。
“你不是我上級,我沒必要向你匯報吧?”
子桑傾具體什麽情況,他一點都不知道,本就有些煩躁的東陽西歸,耐心已經快被磨完了,直接冷臉道。
“……”丘瑜的臉色也不太好,好歹她也是女的,她沒想到東陽西歸這麽不給麵子,竟然甩她冷臉。
“我帶你去。”丘婉兒見氣氛有些冷有些尷尬,便主動道。
東陽西歸不再理會丘瑜,二話不說就跟著丘婉兒走了。
洛寒舟臨走前,不忘多看了幾眼丘瑜,還特別掃了眼她掛在胸前的胸牌。
明明很好解決的一件事,竟然刻意為難他們隊長,這個護士什麽意思。
腦袋被驢踢了嗎。
“你什麽眼神!”
洛寒舟太不客氣了,滿目的輕視,丘瑜的脾氣一下又起來了。
“沒什麽。”洛寒舟跟上東陽西歸的步伐,頭也不回。
明顯被排斥的丘瑜,氣得在原地跺腳,卻也無可奈何。
洛寒舟以為東陽西歸要拿什麽,原來是拿通訊裝備。
丘婉兒見東陽西歸拿了通訊裝備,跟她道了謝就走出保管室,她也暗鬆了一口氣。
她還以為東陽西歸要拿槍,要真是拿槍的話,她可不敢立即放東陽西歸走。
萬一東陽西歸拿了槍要去幹什麽壞事,她責任可也不小。
東陽西歸讓洛寒舟坐電梯下負一樓,他自己則拿著通訊設備走樓梯去了。
洛寒舟默默地看著東陽西歸離去,視線落到了東陽西歸拿在手裏的通訊設備。
東陽西歸肯定會在黑暗的樓梯裏,有所動作的。
如洛寒舟所說,東陽西歸在下了幾層樓梯後。
他在上下兩個樓梯間偵察了幾個來回,見沒什麽人後,便拿起單兵通訊設備呼叫起海洋。
“黑鱷呼叫海洋!黑鱷呼叫海洋!聽到請回答!聽到請回答!完畢!”
“……海洋聽到!黑鱷請講!完畢!”
東陽西歸等了幾秒,才等來海洋的回應。
“海洋,我在db軍區總醫院看到了北野修,請指示。完畢!”
東陽西歸壓根就沒想到會突然遇上北野修,還是在國內,重點是還在軍醫院。
北野修這是嫌命太長了的節奏。
“軍醫院?他在軍醫院幹什麽?完畢!”
東陽西歸說完上一句後,他明顯聽到海洋停頓了好幾秒才回應他。
“他左小腿打著石膏,骨折了估計。完畢!”東陽西歸如實匯報道。
“你想把他怎麽樣?完畢!”
海洋又一次沉默了幾秒,隨後反問著東陽西歸。
東陽西歸沒想到海洋竟然問他這個問題,這還用說嗎,當然是:“逮捕他!”
難得這麽近距離的接觸到北野修。
這麽好的機會若錯過了,把北野修放回暗戰的話,隻會是後患無窮。
東陽西歸語氣堅決的說完後,通訊那頭的海洋,再次沉默了下來。
幾分鍾後,東陽西歸出現在了負一樓的停車場。
一眼望去車挺多的,東陽西歸在停車場仔細看了一圈,最後找到了停車場角落的衛生間。
走進衛生間,東陽西歸就看到肖順、牧陽、左清源、洛寒舟,正百無聊賴的盯著男廁。
“隊長。”肖順見東陽西歸進來,不自覺的挺直隨意站著的身體。
東陽西歸無聲的點頭回應了一下,他再往前幾步,就看到月白一臉警惕的站在廁所裏。
至於北野修,則揉著青紫的嘴角,一臉無所謂的坐在馬桶上。
“你!”一看到東陽西歸,北野修揉著嘴角的手一伸,就激動地指著東陽西歸,“看看你手下,把我打成什麽樣了!”
北野修說著還特意仰了仰下巴,將腫起一小塊的嘴角暴露給東陽西歸看。
東陽西歸仔細審視一番,附和北野修道:“是該懲罰一下,這打得也太輕了!”
“你!”北野修指著東陽西歸的手指,不知道是不是被氣的,微顫了一下。
“你們到外麵守著,我和他談談。”東陽西歸突然跟身旁的肖順道。
肖順有些訝異,就北野修這一身的罪狀,這還有什麽好談的,直接稟告上級,讓人來抓走北野修不就行了。
“是!”雖然肖順心裏有著許多疑問,卻還是什麽也沒說,衝牧陽和左清源使了個眼色,轉身就往外走。
月白聽到了東陽西歸不算低的低語,他更緊張了,莫非是東陽西歸也想揍他們一頓?
“等等。”看著一臉緊張的月白,東陽西歸喚住了擦肩而過的牧陽,“把他拖出去!”
順著東陽西歸的手指方向,牧陽看到他指著的是月白。
“你是要自己乖乖出來,還是我動手拖你出來?”
牧陽並沒有立即上前,他看著月白,一臉‘有種你給老子出來’的眼神,威脅道。
“我、我自己出去!”月白現在是渾身上下哪一處都不舒坦,僅跟牧陽對視了一眼,就特別沒骨氣的說道。
一對一的打,他還有點勝算,二對一的戰,他隻有當人肉沙包的份。
月白這心裏,甭提多憤恨,又無可奈何了。
幾人走出衛生間後,牧陽指著一旁的牆壁,看著月白,就一點也不客氣的命令道:“立正靠牆站!”
“我又不是兵!”月白一聽到立正這個詞,連聲就反駁道。
牧陽這幾個哪裏像兵了,分明就是土匪!
“這語氣……看不起當兵的還是怎樣?”牧陽被反駁得眉頭一皺,抓著月白的衣領就往牆上摁,“你以為你有資格當兵嗎!”
後背重重撞上牆壁,力道重得月白心肝肺差點撞出來:“靠!有種一對一的幹!以多欺少算什麽本事!”
月白之所以不反抗,就是擔心他一反抗,肖順、左清源、洛寒舟也會插手,四打一,他這不是找虐嗎。
“你還挺硬氣?”牧陽不滿了,掄起一拳狠狠揍向月白的肚子,“給我好好站著!立正站好!”
心裏憋著再多怒火,月白看著其餘三個默不作聲,卻又虎視眈眈的看著他的肖順幾人,唯有默默立正站好。
他大爺的!
隻要他能躲過這一劫,早晚有一天,他得讓這些個兵大頭好看!
要不是嫌棄黑人太顯眼了,如果北野修把黑人那個大塊頭也帶回國的話,他們也不至於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被壓製得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簡直太憋屈了。
廁所外的動靜,東陽西歸和北野修都聽到了,但他們都沒有去理會的意思。
“你回國是想幹什麽?”站在門外,看著坐在馬桶上的北野修,沉冷道。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北野修的石膏腿姿勢別扭的垂放在地上。
他全身上下一副悠然自得的姿態,就好像坐在豪華辦公室一樣,絲毫沒有弱者的氣場。
東陽西歸並沒有過多的反應,他自然知道北野修不會告訴他,他也就是隨口問問而已。
兩個氣場同樣強大的男人,穿著同樣的病號服,一裏一外一坐一站的對峙著。
他們看向對方的眼神,有著誰都不示弱的霸氣。
東陽西歸動了,他朝步伐緩慢的朝北野修走去,冷笑道:“你似乎有恃無恐?”
鐵骨英姿之小妻要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