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活捉人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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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放屁!”王柏罵道,“正是因為考慮到危險,我才會找你去做,因為你是我所認識的最出色的女人!我最信任你,才把這件事交給你,而且我也會去,一定不會讓你遇到什麽危險,你明不明白!”

    被他罵得身子一顫,齊玨瑩知道他說的也有道理,而且被他說成最出色的的一個,她心裏也暗自有些得意,撇了下嘴道:“去就去,凶什麽凶,可是我不回宿舍,能去哪裏?總不能讓我在你車裏呆一晚上吧?”

    “衛校北街有小旅館,去那裏將就一晚上,明天淩晨四點到南街的兄弟洗車行集合,千萬別睡過頭。”

    “啊?你讓我一個人去那種地方?”齊玨瑩驚訝道,暗想自己都已經豁出去夜不歸宿了,還幫這麽大忙,居然還換不來你陪我一晚?

    “我一晚上不回去,爸媽也會擔心的,最多我陪你去開房,然後再走。”

    “拉倒吧,不幹了!”齊玨瑩一甩手,直接撂挑子,媽的,既要馬兒跑又不讓馬吃草,太沒下限了!

    王柏哧地一笑,逗趣道:“你不是自己答應的,等到高中畢業麽?”

    齊玨瑩臉一紅,羞惱道:“誰說我想跟你那個了?我就是,就是不想一個人住旅館!”

    “行,那你先在旅館等著,”王柏最終妥協道,“我回一趟家,再趕過去,最多一小時,行不行?”

    “你保證不放我鴿子?”她還有些擔心他不老實,哄自己上當。

    “我保證!”王柏舉手賭咒道,“我要是不去,雞雞立馬短三寸!”

    “呸!”齊玨瑩紅著臉白了他一眼,“臭流氓……誰關心你那個是長是短,好吧,那你先送我去那兒。”

    兩人去衛校南街開了一標間,發現此地大概是衛校學生情侶的集聚地,經過每個房門都能聽到裏麵隱隱約約傳出來的各式呻吟!

    齊玨瑩畢竟是未經人事。並不是見慣這種世麵的,走到房間的時候臉已經臊得通紅,不由啐道:“叫叫叫,叫魂呢……”

    王柏把門一開,讓她進去,然後道:“我去去就回,你如果累了。可以先休息一會。”

    說罷他就離開了旅館,然後趕回家,在樓下和爹媽打了招呼以後,上樓又跟陸璐道了聲晚安,才鎖上房門從自己房間的窗戶翻出去,又趕回旅館。

    他來回不過花了半個多小時。一敲門,很快門就打開了,進去之後看到齊玨瑩連衣服都沒換,估計一直在等著他回來。

    “你不用洗澡嗎?”王柏問道。

    “在宿舍的時候已經洗過了。”她偷偷抬眼看了他一下,發現他滿頭滿臉都是汗,可見是拚了命地來回騎車才這麽快趕回來,心裏有些不安。便道:“你現在要去洗澡麽?”

    “嗯,我得衝個澡,一身濕啊。”王柏抖了抖衣服道,“既然你已經洗過了,要不你就先睡吧,明天還要早起。”

    “我……”齊玨瑩遲疑了一下,然後紅著臉低聲道,“我等你一起睡。”

    “那隨你。”他嗬嗬一樂。摸了摸她的頭然後走進浴室。

    等他出來的時候,齊玨瑩坐在床上被唬了一跳,捂著眼睛道:“你,怎麽什麽都不穿就出來了?”

    王柏見她雖然捂著臉,卻從手指縫裏在偷偷瞧他,哧地一笑道:“行了,別裝了。讓你看看有什麽要緊,時間有限,快脫衣服睡吧,明天真的得早起。”

    她故作矜持了下。雙手護在胸前道:“我脫衣服的時候,你能不能別看著我,我不習慣。”

    “不習慣那就養成習慣,麻利點。”他笑著吩咐道,還特地坐得近了些。

    齊玨瑩白了他一眼,索性挺胸道:“那你過來幫我脫!我懶!”

    王柏一腳踩上床,高高在上地俯視著她,隻說一個字:“脫。”

    “我……”齊玨瑩氣得嘴巴一鼓,險些又要發作,不過見他神情認真,最後還是忍住了。

    她慢慢地開始解開衣服,王柏饒有興致地看著她的臉色越變越紅,自己也漸漸起了反應。齊玨瑩自然看到他的明顯變化,心裏又羞又得意,脫到一半故意停手,然後不甘示弱地瞪視著他。

    他邪邪地一笑,知道她骨子裏就有這種不聽話的叛逆因素,不過這正是他最喜歡的一點,太柔順的女子讓人缺少征服欲啊。

    俯下身親自動手,把她身上的衣物盡數褪去,齊玨瑩一閃身鑽進了被窩,王柏稍愣了一下道:“睡了?”

    齊玨瑩看著他子彈上膛蓄勢待發的地方,偷笑著嗯了一聲,說:“脫光了衣服自然就睡了,晚安。”

    她話音未落,剛抬了下頭,嬌豔的雙唇便被王柏堵住,舌尖彼此糾纏著,陣陣暖流從她的身體裏湧出並散發開來。

    王柏掀開被子,大手在她細膩光滑的身軀上來回遊走,陣陣酥麻的感覺讓她不自覺地扭動身子避讓,隨後他在她耳旁輕語:“我要你幫我……”

    齊玨瑩俏眼圓睜,然後猶豫著道:“可是……我不會啊……”

    “哧……”王柏輕笑了下,然後躺下,“哪有一上來就會的,總要多練練才行。”

    她鼓著腮幫糾結了陣,眼睛緊盯著他身下奇怪的地方不放,說道:“那我萬一做得不好,你可不許笑話我。”

    “嗯呢,”他點了點頭,“謝你還來不及,怎麽可能笑話你。”

    齊玨瑩這才羞答答地爬過去,把頭發挽了個結,然後低頭緩緩動作起來……

    結束之後,也許真的有點累了,她枕在他胳膊上片刻就睡著,表情就像一個躺在搖籃裏的寶寶。

    反倒是王柏,有些意猶未盡,軟香在懷,無心睡眠,數了好一陣的綿羊才合眼。

    淩晨三點多,事先調好的手機鬧鈴響起,兩人麻溜地起床洗漱,穿好衣服就趕去南街的兄弟洗車行。

    車行的卷簾門已經打開一半。王雄等人早就起來等在店裏。

    “阿慶已經在那裏埋伏好,”王雄說道,“一會兒我們三個和小四嫂去交易地點,小四哥你見機行事。”

    胡家一共三兄弟,且都是有點歲數的漢子,王柏扮起來不像。

    隨後,齊玨瑩和王雄三人坐上車。而王柏則騎車抄小路向交易地點趕去。

    王雄等人到了地方,把車停在廢棄的工廠內,李威就開始打電話催榔頭。

    榔頭聽說他們已經到了,不喜反怒道:“怎麽跟約好的不一樣?懂不懂規矩!老子改主意,不收你的貨了!”

    李威知道他是在給自己施加壓力,八成是想臨時壓價。嘿嘿一笑道:“榔頭哥,不收你可別後悔,要不我給你發張照片,你看看貨色再決定?”

    “發過來。”榔頭冷冷地說了句後掛斷電話,李威道了聲:“嫂子得罪了”,就給齊玨瑩拍了張側臉特寫,還讓她裝出一副不情願的畏懼表情。隨後發過去。

    榔頭的電話馬上打過來,興奮地問道:“還是原價?”

    齊玨瑩的姿色不得不說實在太出眾了,讓榔頭都沒心思壓價。這回主動權回到了李威這邊,他笑道:“提高三成。”

    “草,”榔頭怒罵道,“都讓你們幾個玩壞了,還敢開這種價?”

    “不要算了,”李威寸步不讓道。“這皮相我不愁賣不出去!”

    “媽的,最多提一成!我脫手總得留點辛苦費!”兩人開始討價還價。

    李威桀桀地笑道:“不是明天才上船麽,今天晚上你可以好好折騰一下,還不夠本?提三成,不行免談!”

    他說得榔頭心裏一陣癢癢,那麽嬌美的女孩他還真沒試過,想著自己其實還可以跟上家提價。便咬牙忍了:“草!包夜一萬五,這輩子都沒玩過這麽貴的,行了,就按你說的。三成就三成,等著!”

    李威唬了一跳,提三成是一萬五,那原價就是五萬塊,這無本買賣可真做得,難怪胡家三兄弟頂著通緝令來海東作案呢。

    他掛斷電話衝齊玨瑩道:“嫂子多包涵,剛才隻為引那廝上鉤,言語中多有得罪。”

    齊玨瑩本就聽慣了粗鄙髒話,這點小事自然不放在心上:“沒事,安心做事,別讓那家夥跑了就行。”

    十幾分鍾後,榔頭打來點話,說自己就在門外,讓胡大這邊派一個人押著貨去交易,隻許去一個人。

    三人交換了眼色,最後還是李威帶著齊玨瑩下車去交易。玨瑩雖說見過風浪,可碰到這種事畢竟有些緊張,腿肚子都有些發軟,心裏暗自祈禱千萬不要出事。

    兩人走出廠區,天色灰蒙蒙的,就見一個腦袋圓滾滾,身子卻很扁直,長得像個榔頭一樣的家夥提著個黑色塑料袋,鬼鬼祟祟地站在牆根呼哨:“嘿!這兒!過來!”

    齊玨瑩被李威推了一把,鼓起勇氣走在前麵,漸漸走近了,看清齊玨瑩那張臉,榔頭的嘴都合不攏了,哈喇子差點滴出來,吸了一下口水,隨手把塑料袋塞給李威,“快點點!”

    然後他搓著手上下打量起齊玨瑩來。

    李威貌似在數錢,嘴巴卻不停:“就你一個人來?看得住麽,萬一這丫頭跑了我可不賠。”

    榔頭笑道:“跑不了,車就在後頭,趕緊數你的錢,我急著提貨呢!”

    可不是急麽,他褲襠都鼓起來了。

    李威笑著把錢塞回袋子:“不點了,榔頭哥的信譽我信得過。我還是送你上車吧,萬一有什麽差池呢?”

    榔頭一想也對,這妞萬一真跑起來,他一個人追著也費勁,便點頭應道:“行,那你帶上她跟我來。”

    三人前後一串地往牆後頭走,隨後看到一輛麵包車停在轉角的路上。見有人過來,從車上魚貫而下三個青年,還有個司機坐在車上不動。

    原來他們來得也不少,李威暗想:官家說的明明是兩個人,但看來要麽他們是分頭行動,要麽就是在當地原本就有人接頭。

    好在早有一番布置,否則孤身作戰還真不好辦。但願小四哥能察覺這處的異動。

    正想著呢,從灰蒙蒙的霧氣中忽然悄無聲息地走出個年輕人,嘴裏叼著根煙站在那三個青年背後,“哥們,能借個火麽?”

    三個青年齊齊回頭,就在這一刹那,李威閃身越過齊玨瑩,猛衝到榔頭背後在他後頸一手刀落下!

    榔頭應聲而倒,佯裝借火的王柏見狀出拳如閃電,三個青年臉上各挨一拳紛紛倒地,那麵包車一直沒有熄火,司機見勢不妙就開動車子試圖跑路。

    就在此時,一塊飛磚從側前方擲來,把車前窗砸出一個大洞!那司機嚇得猛打方向盤,車子失控開進了路旁溝渠,頓時熄火!

    這一切都發生在瞬息之間,前一刻齊玨瑩還在因為對方人多而惴惴不安,下一刻場麵就已經被控製。

    司機打開車門,踉踉蹌蹌地還想跑,躲在一旁的趙慶從橫裏急衝出來,飛起一拳把他撂倒,剛才飛磚攔車的正是他。

    這時王雄和鄧順從路的兩頭分別趕來,幾個人聚在一起,把那五個昏迷不醒的家夥拖到牆邊,李威拽起榔頭的衣領,劈裏啪啦甩了十幾個正反手耳光,把他愣是給打醒了。

    那家夥一見周圍這架勢,抖抖索索道:“你,你們玩黑吃黑?”

    李威嘿嘿一笑:“少廢話,貨在哪兒?”

    榔頭頓時心裏一顫,暗想這胡家兄弟不愧是聲名狼藉的惡人,吞了他的錢不算,還想吞他的貨?

    他心裏突突直跳,沉聲道:“你們敢動我的貨?我要是明天交不了貨,就隻能把你們交代出去,你們惹得起麽!”

    李威和王柏對視了一眼,知道正戲來了,便道:“惹不惹得起,不勞您老費心,乖乖把貨交出來,留你一條狗命,要不然……”

    他說著衝趙慶使了個眼色,阿慶伸手托著剛才那司機的下巴,然後另一隻手往他頭頂一蓋,一錯手就拗斷了他的脖子,立時取了他性命!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榔頭頓時嚇得險些尿出來,兩條腿抖得像糠篩,口中連聲道:“饒命,饒命……我說,我全說!”

    隨後榔頭便把他藏貨的地點吐露出來,李威問道:“你藏了多少貨?那地方,還有多少人在?”

    “一共四個女人,留在那兒看守的隻有兩個。”

    這兒一共五個人,那邊還有兩個人,七個人帶四個女人?李威一巴掌甩過去道:“你唬誰呢!有人一個人帶貨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