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師弟做魔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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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飛豆豆驚叫一聲,“嗡”地一響,身體憑空消失,那石人一道虹光打在空地裏。『『dian『小『說,o恭不遜遲疑道:“果然是這小族長厲害……”一聲未完,便聽得身後水花一響,兩個人影躍上來。喊一聲:“恭不遜,逃得了麽?”正是孟千秋。

    離水即躍,身在空中,一道魔魂便向恭不遜擊去。

    恭不遜出掌揮魂相迎,但是魔魂對轟之下,被撞得向後退幾步。雖然孟千秋隻是魔魂之體,但恭不遜也難是敵手。孟千秋落到閣板上,剛想揮魂再擊,忽聽恭不遜喊道:“陽傀,把這老家夥給我殺了!”

    那石人無神的雙眼看孟千秋一眼,便猛地撲身而來,七彩虹光直逼。看到那石人,孟千秋先是一驚,但是不及喊出聲來,虹光已經擊到,隻得抬起魔魂去擋。他那魔魂抬起來時,並不是直向阻擊,而是橫向去檔。

    “哢嚓”一聲響,竟然擋住了。恭不遜心道:“果然是這老家夥厲害,竟然能生生擋得住這陽傀的一擊。”一念信此,便聽得那石人一聲猛喝,雙臂一震,虹光大盛,平推著向孟千秋而去。

    孟千秋雙眼直直盯著那石人臉麵,也暗暗增加了魔魂抵禦,雖然擊出去的魔魂沒有被那石人抵破,但是腳下固定不住,被推著,連連向後滑去,滑出了一丈多遠,再腳蹬住一根立柱,才算止住。

    飛豆豆也現出身來,看著他兩個打鬥,心裏暗道:“這老先生是誰,剛才這麽多人沒有接得住這石人三兩招,這老先生隻是魔魂之體,卻能和他相持!”

    孟千秋一邊努力向外催著魔魂抵禦,口裏道:“明陽,是你麽,你怎麽成了這麽模樣?”一語,讓飛豆豆心裏又驚:“這老者怎麽如此呼喚他名字,難道他認識……”忽地想到秦恩賈曾講述過,他師父曾收三個膝前弟子,即是大弟子恭不遜、二弟子秦恩賈、三弟子唐明陽,難道這石人竟然便是他三弟子唐明陽麽?”

    突然又聽地上的秦恩賈**道:“恩師,是你出來了麽,恕弟子不能向你行禮了,對呀……我說這眼神好生熟悉,原來是三師弟,三師弟,你怎麽成了這般模樣?”

    孟千秋努力催著魔魂,和那石人相持,雙眼也直直去向他臉上看。隻見那石人露在石外的雙眼一陣黯然,落下淚來,接下來又恢複了無神,接著又一聲嘯叫,雙臂一震,七彩的虹光湧湧而動,孟千秋再支持不住,撞斷了身後立柱,又向後跌了數步。

    看著那老邁身影身後去,那石人竟然一臉愧疚,石裹下的嘴唇張一張,但是什麽話也沒說出來。忽聽一邊的恭不遜厲聲叫道:“陽傀,你要造反麽,殺了這老不死!”

    隻這一聲喊,便見那陽傀雙眼又黯然下來,身體一躍,突然七彩虹光向下罩來。孟千秋擊了一魂去阻擋,沒有擋住,被震得一口狂血噴出來,搖搖晃晃,又連飄著魔魂向旁邊去閃,口裏道:“恭不遜,你這豬狗不如的東西,對你三師弟做了什麽?”

    但是那陽傀追擊得魂猛,隻罵了這一句,便見虹光又來,雖然他魔階高,但已然受了傷,在七彩的虹光攻擊之下,也難再躲得開。眼見那七彩虹光便罩到頭ding。

    飛豆豆在旁邊看得真切,明白這攻擊雖是絢麗的虹光,但是擊到人身上,卻是極大的打擊,剛才這閣裏的幾十人,就是被這虹光一一擊倒,而且看這虹光的氣勢,也定然是這陽傀使盡了全力,一擊之下,這老先生的魔魂之體恐怕也要散了。

    “砰!”正在飛豆豆擔心之間,突然卻見一道藍光斜劃而過,一抵,到在孟千秋身前,雖然那擊來的虹光厲害,但是卻重重的被那藍光接住了,再去看時,便見白少載站在中間。

    那石人看到自己的攻擊被人阻擋住了,也是臉上一驚。恭不遜道:“這人也留不得,殺了他!”聽到他話聲,那陽傀雙臂再揮,一道七彩虹光,又往白少載而去。

    白少載也把魔魂迎擊出去,本來他的魔魂是藍月魔魂,都是藍色,但是因為也合入了虹光魔圖,竟然藍色中也暗含彩色虹光。和那七彩虹光相撞一起,“轟”一聲響,八種顏色翻飛。

    對撞之下,竟然白少載接下了那七彩的虹光攻擊。那陽傀複又進身來,虹光再催,白少載接架攔擋。

    飛豆豆看見,心裏道:“這個白少載,隻是進入虹光魔圖一月時間,便變得如此之強了麽,先前在魔階上,我也見過他,並沒有這麽強的魔魂。他和這老者在一起,難道這老者也是從魔圖中出來。”

    孟千秋因為受了傷,此時再動不得,便打坐在原地,暗暗修複魔魂。恭不遜明知,如果他的魔魂修複了,自己便是大難。一躍跳到他麵前,高叫道:“哈哈,你現在魔魂用不出,死吧!”說時,魔魂揮動起來,直下殺手。

    孟千秋連忙喊道:“慢著!”恭不遜道:“怎麽,怕死了麽?”孟千秋哈哈笑道:“我怎麽會怕死,隻是我不明白,你對你的三師弟做了什麽,怎麽他現在魔魂成了七彩,又變得六新不認?”

    聽到孟千秋這樣問,恭不遜道:“反正你一時半會難把魔魂修複,我便告訴你也無防。”講述道:“那一夜,我把你引來原石空間中使用虹絲困住,回來便想,沒了師父,必然虹天煉魂院內便要再立新院長,我的二師弟秦恩賈傻頭傻腦的,平時也多聽我的,自不會和我相爭……”

    秦恩賈倒在地麵,忍痛著罵出聲來:“你這畜生一樣的人,我平時敬你是大師兄,沒想到你卻做下這等事來。”

    雖然秦恩賈氣憤,但是因為受傷極重,所以話聲也不是很高,恭不遜自也不接他話頭,繼續道:“我最怕的就是三師弟唐明陽,老三雖然年齡小,但是修煉天分極高,雖然我在修煉上做了手腳,仍然難趕得上他的魔階,恐怕院中長老多半會推選他當院長,而且老三又和你的師徒感情很好,若是他當了院長,再查出我的一些蛛絲馬跡,恐怕難有我的好結果,因此便想連這三是弟一起囚禁!”

    孟千秋道:“老三唐明陽精明之極,看事情極細,再使用對付我那一招,恐怕他不會上當。”

    恭不遜dian了dian頭,道:“是的,當時我想了很多辦法,也都被我一一否掉了,因為唐明陽不但魔魂強大,而且機警,如果一次害他不成,遭殃的就是我。想了半夜,終於想起一件物什來……”

    “什麽物什?”孟千秋問道。

    恭不遜道:“那物叫做眠魂蠱,是我的弟子沈匡在一個叫曹不燦的魔化師手裏得來,說隻要服用了這東西,不但魔魂使不出來,而且身體也難醒來,正是對付三師弟的好東西。”

    絕融心道:“以前也曾聽到曹不燦這個名字,在魔化上也有些本事,隻是近來便沒有他的形跡了,聽說好像是被戴天整死了。”

    恭不遜接著道:“當時我便用了悄悄夜入唐明陽房間中,暗暗下了蠱。偏偏我那三師弟又有喝夜水的習慣,我躲在暗處見他喝下,心裏暗自高興,過了片刻,仗著膽子走到他床邊,先是輕輕去喚,三師弟沒有反應,後來又大叫兩聲,仍然沒有反應。這才算放心,當時揮起掌來,便想要他性命……”

    飛豆豆在一邊聽到,心裏暗罵:“原以為恭不遜能掌管虹天煉魂院,應該是十分正派的人物,沒有想到,卻是這麽陰險的小人,隻是他三師弟唐明陽若當時被他打死,那麽這石人又是怎麽回事?”

    聽恭不遜往下又道:“……但是我忽然想到,三師弟修煉上麵極有天賦,若是殺了,也是可惜,若是讓他做我的傀儡,倒是一件極好的事,我何不找個魔化師,把這唐明陽魔化成我的傀儡呢?關鍵時候,還能保護我!

    但是像我這種行事,雖然許多魔化師也都想討好煉魂院,但是我等這種事情,張揚不得,自然外界魔魂師不敢用,當時,便對我的弟子沈匡傳音,讓他他找和他交好的魔化師曹不燦前來,那曹不燦能把眠魂蠱送給沈匡,自然和沈匡不外,即使是最後怕他泄露出去,我把他殺了也好。

    我弟子沈匡倒也勤快,當下下午,魔化師再不燦果然便來到院中,我暗中把他接入到院裏,告訴他我的目的。那曹不燦看了唐陽明之後,對我道:‘少院長果然仁義,定是這人被外界追殺得沒有了去路,才甘願魔化為院長的傀儡,這樣便能免得被仇人追殺,保得性命!’聽他這樣所說,我心裏也寬起來,既然他癡傻看不出來,我便不怕他泄露我消息了。”

    絕融在心裏冷笑道:“到底是他癡傻,還是你癡傻,曹不燦明明就是為了保命才這樣說的。”恭不遜道接著往下道:“那曹不燦的魔化手段倒也好,在唐陽明昏迷之下施手,一連七天,便把唐明陽自己的意識抹了去,種上了我的控製意識,我給他起名叫做陽傀。”

    絕融聽在耳裏,又暗暗搖頭,心裏暗笑:“煉魂院也隻是煉魂的地方,沒見過魔化師,隻是在別人昏迷時魔化,竟然還用了七天時間,而且現在眼看他自己的意識要升上來。”心下想著,便問道:“這陽傀倒好,隻是院長是不是近日來,感覺他在行事時會有自己的意識?”

    問得恭不遜得多是一驚,接著再道:“果然絕融蠱師是大魔化師,一眼便看出來了,近些天來,他的確會有自己的意識!”向地下一指,我本來給他的命令是要把這裏的人全部殺死,但是他卻每一個人都留有一口氣。”

    正在說著,突然正在激戰白少載的陽傀一聲嘯叫。其他人聽到這聲嘯叫倒沒有什麽,但是絕融聽見,卻擔心起來,叫道:“這是要意識奪宮麽?”

    這話剛落,卻見那陽傀突然反身而來,放棄了正在對戰的白少載,往恭不遜這邊便撲。恭不遜嚇得“啊”地一聲大叫,雖他不是魔化師,但是也知道“奪宮”危險,所謂“奪宮”就是被魔化者自己的意識恢複,一陣衝擊之下,占據大腦中宮。如果是魔化者在魔化之前甘心被魔化,倒沒什麽,但是如果傀儡是被強製魔化,恢複自己意識之後,又怎能不複仇?更何況恭不遜平時還對他多番折磨。

    眼見那唐明陽飛身而來,七彩的虹光也向前推,突然卻見絕融抖手一道魔魂揚出去,口裏道:“反宮!”他那魔魂一個流轉,繞過擊來的七彩虹光,往唐明陽的身上纏去。

    那唐明陽雖然心情激蕩之下,意識奪宮,但是意識仍在混沌中,自然難躲得過絕融的絕魔魂。比比魔魂在他身上隻纏了一圈,便見他身體落下地來,擊向恭不遜的魔魂也收了,又轉回身去,一魂再去擊白少載。

    恭不遜長出一口氣,對絕融連連作揖:“多謝絕師相救。”絕融含笑也語。孟千秋仰天大叫:“我好命苦的徒兒呀。”冷靜下心情來,又問道:“你三師弟好好的身體,現在幾乎全部被石頭包裹,而且擊出來的魔魂,也成了七彩虹光,這又是怎麽回事?”

    恭不遜道:“你可知我因何能用虹絲把你困住麽?”孟千秋搖了搖頭,恭不遜道:“那是因為我把虹光石屑融入了我的魔魂中修煉,因此揮出去的魔魂才呈虹絲狀,但是這樣我的身體就會有石化的反應,我便想,因為我直接讓魔魂和原石接觸,所以才這樣,若讓這唐明陽修煉原石的石屑,我再修煉他的魔魂,因此,我每次采來石屑都讓他先融入魔魂中修煉,這麽多年下來,他便成了這模樣。”

    轉頭看著唐明陽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孟千秋罵道:“好歹毒的人,把你三師弟變成你的魔傀不說,竟然還把他折磨成這個樣子!”

    恭不遜道:“他也在其中得到好處了,他本是雙魂之體,但是現在出手擊出來,卻是七種顏色的虹光。”

    “畜生,你個畜生……”秦恩賈也倒在地上叫罵起來。

    絕融心道:“這家夥先前也沒和我說實話,竟然隻說他魔魂融入原石碎屑,皮膚上才會有石化反應,卻原來還有一層過渡,若是他直接修煉原石碎屑,這麽多年下來,恐怕他的樣子也和這陽傀一樣,早做不得煉魂院院長了。”

    心下想著,口裏笑道:“好聰明的院長。”恭不遜羞愧道:“讓絕師見笑了。”突然“砰”地一聲響,便見唐明陽身體向後猛地跌去,兩三丈外落下身體,沒及折身,便一口血噴出。

    到底白少載使出來的是真正的魔圖,而且剛才因為唐明陽奪宮,雖被絕融又控製回來,但是一時大腦混亂,揮出來七彩虹光便不及剛才猛烈,被白少載一道魔魂擊來,正撞到前胸。

    “不好!”恭不遜大叫一聲,此刻他所有的依仗全在陽傀身上,萬沒想到他也會敗,如果他敗了,又怎麽從這藍魂青年手下逃脫,拉起絕融的手叫道:“快走!”

    正這時,忽聽閣外也有人叫道:“不好,這閣裏怎麽打鬥得如此厲害。”亂糟糟許多魔魂禦體,都來到了閣邊。

    絕融卻仍然不慌不忙,掙開他手:“有什麽好怕的!”一邊說,所用向四周一劃,一道魔魂向四周輕輕的撩動而出。魔魂掃到之處,便見地上受傷的人,個個又都站起身來,包括八大殿主和複魔宗宗主,十幾名宗內長老、秦恩賈及那名陽傀。

    看得恭不遜不解起來,指手道:“這……這……”絕融道:“這也是魔化,名稱喚作‘複魂手’縱然是死屍,也能再次站起。”八大殿主和複魔宗宗主本來受傷極重,躺在地上,沒有半dian力氣,現在突然又感覺魔魂充沛,不禁欣喜,對絕融連連道謝。

    但是秦恩賈及那些長老們,站起身來,卻個個叫道:“保護魔圖,誅殺這欺師滅祖的恭不遜。”圍著便往前來,但是還沒往前走得一步,便見絕融又一揚手,一道魔魂掃出,口裏道:“這種魔化手法叫做‘攝魂手’。”魔魂掃到眾人身上時,秦恩賈及長老們並沒有應擊倒下,而是身體一震,神情癡愣起來。

    被他兩揮之下,剛才在閣內或死或傷的人都站起來,果然是死屍也能再次站起,隻不過身體僵硬。絕融再喝一聲,指著白少載道:“把那人給我殺了!”

    秦恩賈和眾長老已經中了他蠱,身體便由得自己,紛紛飛身而撲,道道魔魂往白少載而去。

    白少載叫一聲:“怎麽你們都來打我?”把藍色魔魂揮出來,向多條魔魂迎擊。看著白少載出魂和擋架眾魔魂,孟千秋心裏焦急,暗道:“我那戴天徒兒,不知在魔圖內修煉得怎樣,現在這魔圖便在絕融手裏,如果再不出來,便要隨著魔圖被人盜走了。”

    剛想到這裏,突然便見恭不遜一魂向他頭ding便擊,口裏道:“死吧!”雖然他佩服絕融的魔化本事,但是並不主張在這裏多做停留,便想殺了孟千秋,便和絕融乘亂走開。

    但是他哪裏知道絕融居心,自從看見白少載,他就十分好奇,這人的魔魂為何是藍色的,為何他也能進入魔圖空間,而且他又怎麽也能修煉魔圖內的虹光?先前恭不遜轉述霸天星君的話,明明是說魔魂之體修煉不了虹光。

    明顯這白少載不是魔脈之體,但是他又不是普通的魔魂之體,而且他那魔魂鋪出來時,上麵也布滿了圖案,他曾經從師弟絕化口裏聽說過另外的魔圖,難道這白少載和另外的魔圖有關係?

    心裏懷著各種疑惑,便想把白少載擒住逼問個明白,因此才使用魔化手法,把殘閣內的人都激活,一起去攻白少載。

    恭不遜那一魂眼看要擊到降來頭ding,突然“砰”地一響,竟然震得他連連向後退了幾步。驚看之下,隻見孟千秋身邊站著飛豆豆。飛豆豆指手道:“你這豬狗一般的院長,如此惡狠,我飛豆豆斷然不能讓你得逞。”

    剛才一番對話,飛豆豆雖沒聽到恭不遜囚師的細節,但是也能想個明白,因此在恭不遜下殺手,他跳出來阻擋。

    恭不遜瞪圓了雙眼,叫道:“小小年紀,便來尋死,休怪我!”再一魂擊出,直取飛豆豆。

    飛豆豆五火疊魂迎出去,“轟”地一聲,兩人同時向後退出數步。恭不遜一時心裏憋屈,都說魂脈之體厲害,但是自從我魔化出魂脈之體後,怎麽就沒有勝過一個人,先是對狂殿八主和混千元,再有就是絕融,接著是孟千秋和婉玉樓,現在又有一個飛豆豆,沒有一個勝得過的。

    連番在心裏叫時運不濟,又向唐明陽道:“陽傀來殺了這個小孩子!”唐明陽剛要往前來,絕融道:“你讓他去那邊戰團裏。”雖然他知道恭不遜鬥不過他飛豆豆,但是他更關心的是白少載,所以把唐明陽支過去戰白少載。恭不遜也隻得依他,把唐明陽支過去。

    接著絕融又對狂殿八主和複魔宗宗主道:“你九個還愣在那裏做什麽!”這九人便也一起加入到混亂人群中,去圍鬥白少載。

    安排完了,絕融這才轉過身來,和恭不遜一起雙戰飛豆豆。雖然飛豆豆的五火疊魂厲害,但是這兩個加一起,又都是了魂脈之體,眼看得難支,隻是圍在孟千秋邊上,身影時隱時現,隻求能保護這位老先生。

    另一邊,雖然白少載了得,但是幾十人一起圍鬥他,眼見也難抵擋,特別是那位陽傀加入之後,七彩虹光揮出來,更加讓他難以抵擋,突然陽傀一道虹光迎麵擊來,白少載明知他這攻擊厲害,不敢大意,把藍月魔魂聚到前麵來抵擋,但是一側裏就空了出來,突然被混千元一道魔印擊來,左肋間正著,再難立得住,飛身摔倒,一口血吐出來。

    若是其他人的攻擊,或許他能受得,但是“魔祖印”的威力實在太過強大,擦著嘴角鮮血,想要再站起,雙腿便不聽使喚了。

    絕融一手抱著虹光魔圖,一手出魂幫助恭不遜,突然看到白少載倒地,心內大喜。連忙向飛豆豆急攻兩魂,便跳過去,一腳踏住白少載,向下指道:“怎麽你的魔魂是藍色的?”

    另一邊,因為絕融疾攻了兩魂,飛豆豆一時閃身沒有地方,又不敢離孟千秋太遠,突然在一側裏出現,正好恭不遜一魂擊到,沒有躲得開,也被打得飛身出去,恭不遜叫道:“先殺了這老不死,再殺你這小族長!”魔魂直擊而下,便先往孟千秋頭ding而去。

    絕融想要逼問白少載,偏偏問到了白少載的家族秘密,怎麽肯說。正在絕融想要用什麽方法逼問時,突然懷裏所抱的虹光原石亮了起來,虹光一吐,戴天的人影竟然浮現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