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8章 玲瓏手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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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裏還用得出魔脈?周圍經的魔陣也散了,密密麻麻的魔圖紋路也一時消失。強定意識,暗道:“我不該這般逞能,要和絕蠱來鬥蠱!”

    剛剛想到這裏,便感覺周圍彩光泛泛,八種顏色一起綻出。接著又聽見那個老婦人聲音奇異道:“竟然是淩天蠱!”

    第358章玲瓏手之威

    聽那老婦也叫出了“淩天蠱”名字,戴天暗道:“這老婦定也是高級魔化師,竟然能一口叫出這蠱法名字!”那八彩之光便也離得他更近了,戴天自然也感覺到了,這八彩之光這是魔魂,能同時發現八彩之光,難道是八魂之體。空中去看,便看到了一個白發老婦。

    那老婦魔魂載著身體,手裏握著一隻嬰兒手臂,而那八彩之光,正是那嬰兒手臂發出來的。孟千秋、白鳳歧、白少載幾人同時叫出聲來:“玲瓏手!”

    “玲瓏手”推著那往前去,那些頑強的透明烏鴉,此時卻難阻擋得半dian,八彩所到處,鴉群紛紛消散,而且消散之後,再不複生。

    本來絕蠱看到戴天中蠱,心裏一喜,過不了多時,戴天就會倒地。但是突然出現了八彩%∝ding%∝dian%∝小%∝說,±o≠彩魔魂,讓他一時心驚,歎道:“怎麽偏偏遇到了她!”

    戴天暗道和:“果然是八魂之體厲害,我拿‘淩天蠱’半dian辦法也沒,隻一隻玲瓏手卻能輕易催毀,這一dian,我的魔脈之體自歎不如。”

    那白發老婦持著玲瓏手,一路前去,所有蠱鴉都化為殘煙消散。又一推,八彩之光一閃便到了絕蠱麵前。

    絕蠱叫道:“這人惹不得,快走!”口裏這樣說,竟然連同他身後的人,一起向後飄著躲開,退了十幾丈,退出了八彩之光的攻擊範圍,再伸手向地下一卷,魔魂卷走了付留形,一行人架著魔魂向北飄去。

    孟千秋看得呆了起來,暗暗地想:“素聞‘玲瓏手’厲害,但是怎麽會如此厲害,這絕蠱是何等人物,竟然連交手的勇氣也沒,便帶人逃開?”

    不隻是他愣,即使是天樞子、白氏父子,也看著絕蠱等人背影,心裏不解。

    那老婦卻也沒有去追,連忙魔魂一飄,在戴天身邊落下,叫道:“魔脈之體,你是中蠱了麽?”孟千秋手扶著戴天,替他dian了dian頭,再低頭去看戴天時,隻見他雙臂上竟慢慢的生出一對透明的烏鴉翅膀來。心道叫起來:“戴天徒兒,你怎麽了,你怎麽了!”

    戴天一臉的痛苦,努力使用意識對抗著體內的魔蠱。皺眉dian了dian頭。這裏看寶亭台內沒有中蠱的也都走出來,遠遠地圍到戴天身邊去。他們也明白,如果是沒有戴天,他們是逃不過絕蠱毒手的。有的關切去問:“小英雄,你此時感覺怎樣?”有的對戴天的結局進行猜測:“糟糕,不會是他也變成透明烏鴉吧!”

    又有人道:“會不會他變成烏鴉之後,再次成為蠱源!”魔蠱最大的特dian就是一人中蠱,會向周圍感染,即使不是魔化師,也知道這一個疼得,因此,這一聲之下,許多人又連忙向後退去,和戴天保持一定距離。

    白氏父子也急得一臉是汗,因為找到“藍月魔圖”,救出白玄朗全要依靠戴天,如果他中蠱了,又能指望誰?

    正在眾人人紛紛議論著時,戴天的雙腿之下,也慢慢重出透明鴉尾來,更讓孟千秋等人心涼了,看來是沒有機會了,天樞子道:“這裏有沒有魔化師,有沒有能懂‘淩天蠱’的魔化師!”但是問出這話來,卻又知問錯了,那絕蠱是縱天門第一絕,他的蠱法,其他人怎麽可能解得了,而且如果有人會這蠱,至少也會對看寶的人進行一些保護。

    忽聽那白發老婦道:“住口,都住口!”見她手裏持著“玲瓏手”,而且她能直接讓玲瓏手發出八彩之光,被一喝之下,都不敢再言語。又聽那老婦道:“魔脈之體,你盤腿打坐下去,魔脈內斂,把手腳的魔脈自行震斷!”

    一聽這話,孟千秋先跳起來,暗想:“這老婦是什麽人?雖她打走絕蠱,但是敵是友尚且不知,她一開始就讓戴天徒兒自斷魔脈,這不是要害人麽,倘若她真是要替戴天解蠱,就會自己使出手段來。”連忙叫道:“戴天徒兒不可!”

    那老婦一臉著急,喝道:“快dian,再晚了,等魔蠱入元,便難救了!”一喝之下,見孟千秋仍然拽住戴天,不讓他往下盤坐,而戴天又說不出話來,便一跳過去,“玲瓏手”推出,往孟千秋身上就擊。

    雖然孟千秋也魔魂了得,但是在那那八彩之魂的攻擊之下,竟然沒有半dian還手之力,身體蕩出去兩丈開外,落下了高台。那老婦連忙把戴天扶住,輕輕讓他盤坐到地下,又對戴天道:“快dian,震斷你的四肢魔脈!”

    孟千秋折起身來,叫道在:“戴天徒兒不可,看來他是要趁機搶你的魔脈之體。”一邊說,魔魂鼓出來,向那老婦就擊。那老婦一手扶住戴天,另手裏“玲瓏手”伸出去,八彩之下,孟千秋又被蕩出去兩三丈。

    戴天被盤坐在地下,雖然他不能說話,但是此時仍有意識,暗道:“這老婦的確奇怪,但是眼下如果我不斷魔脈必然會成蠱,那樣,自然我也難活,而自斷經脈,還能多活一時,雖然她要搶我身體,也是之後的危險。”

    打定主意,便把體內的魔脈猛地擺動,便感覺“嗦嗦”幾聲響,隻感覺身體猛地一輕,眼見那兩隻鴉翅和一隻鴉尾脫落下去。但是四肢卻一時沒有了知覺,暗暗叫苦:“四肢又不能動,難道又要回複廢人的時節了麽?”

    正在他心裏暗想著,又見那老女把“玲瓏手”抬起,對準他的頭ding下落,八彩之光向戴天直罩而下。

    “休傷戴天!”白氏父子因為離得戴天近,也把藍魂舉起來。

    那老婦因為隻有一隻“玲瓏手”,另手裏沒有阻擋的東西,口裏連聲道:“且慢,我這是在給他去蠱!”一時倒讓他們父子遲疑一下。隻一遲疑,那八彩之光已經在戴天身上掠完,轉離開來,又拍著肩膀問戴天道:“你感覺怎樣?”

    戴天盤坐著,隻是閉目dian頭。看到她沒有傷戴天,白氏父子才收了魔魂,暗暗打量這老婦,隻見這老婦,已有近百歲的年紀,臉上皺紋堆疊,好像是桃核一般,一頭白發盤在腦後。

    正在打量著老婦時,突然見他“玲瓏手”舉起來,向周圍亭台內掃去。原來先前中蠱的看客們,現在的身體也已經變成了透明烏鴉,有幾隻已經飛起來。眼看要撲下來粉塵。被那嬰兒手臂的光芒掃到,透明烏鴉也都消散,而且落下的粉塵,也都最變了殘煙,飄散在空中。

    眼看周圍再沒有中蠱的人變身,那老婦才長出一氣。戴天盤腿打坐一陣,感覺除了四肢不能動之外,其他倒沒有任何異樣,雖然站不起身,卻抬頭向那老婦道:“多謝前輩救命之恩,敢問前輩姓名?”

    雖然那八彩之光也在自己身上掠了一團,但是戴天能感覺到,對自己沒有任何加害,而且掠過之後,體內殘留的蠱也都被逼了出去。

    那老婦道:“我姓聶,閨名叫參兒!”隻一句話,讓孟千秋、白氏父子等人,個個皆驚,同時叫出口來:“難道就是當初和風難兒在一起的聶參兒?”

    那老婦dian了dian頭:“正是!”孟千秋心裏道:“怪不得她有玲瓏手,風難兒在自殺身死時,她就在當場,隻是不知道,如何讓那付留形給盜去了一隻?”又想:“在風難兒的傳說裏,這聶參兒並不壞,可能真是我錯會了他!隻是他突然出現在這裏,好沒道理,又無故救下戴天,也沒道理。且和她周旋,看她打什麽主意,如果他要害我徒兒,便先拚了我這條老命!”

    當時,便又上得高台來,在那聶參兒背後施禮:“剛才一時替我徒兒心急,出手莽撞,請勿見怪!”

    那聶參兒冷“哼”一聲:道:“有你這糊塗師父,險些害了他命,也壞了我的好事?”孟千秋想知他目的,便問道:“我這徒兒和聶家姐姐有什麽幹係!”

    聶參兒反眼看看天空,長出一口氣,正要回答,突然卻聽得通往這上麵的樓梯處有人道:“哪位是戴天戴首執?哪位是孟老院長!”一邊問著,竟然來到戴天和孟千秋身前,深深施禮。

    戴天和孟千秋見那人,五十多歲的年紀,一身青袍,三綹黑胡須,身材不高,卻有些精瘦之氣。雖然不認得那人,但是卻看到在那人身邊站著先前樓梯旁登記的文筆先生。

    看到戴天孟千秋的眼光,那青袍人賠笑一聲,道:“我是這飄萍集的掌管,名喚江乘風,先前文筆先生告訴我,說這裏來了貴客,讓我喜出望外,便連連趕回招待,幾位定要在我們飄萍集多住幾日。”

    孟千秋見他到來,看也不看地上死屍,也不提縱天門攻來之事,他既然是這裏掌管,就應該對這裏事負責,此時逃避,便心下已經對他厭了三分。

    忽聽那聶參兒道:“其他人可以賞你臉麵多住幾日,但是他不行!”一邊說,伸手去指身邊打坐的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