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 神秘的凶手,線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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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鄒文靜的陰魂,腳底下慢了下來,隨後就見鄒文靜的母親朝著張局長走去,茶幾上有一壺透明的玻璃壺,裏麵砌著茶葉,張局長和小周坐在沙發上,鄒文靜的母親正在給他們砌著茶葉,小周看向我示意我快一定,我搖了搖頭,隻是定定的看著鄒文靜。

    璐姐出現在我身邊,已經有時間沒有看到璐姐了,剛才在警局就沒有了璐姐的身影了,我以為她是覺得警局裏不舒服,結果出來之後也沒有看到,我想當然的認為是她怕張局長和小周身上的正氣,可是現在璐姐卻出現了,我才恍然覺得事情不是這麽簡單,隻見璐姐慢慢的飄向我。

    “阿瑤,我剛才在外麵看到了老雷頭兒,就是你舅舅的行蹤,但是我跟著跟著就不見了,真的很奇怪。”璐姐邊說邊皺眉,絲毫不顧及我驚訝的神色。

    “他頭七的時候的陰魂雖然凝實,但是沒有這麽凝實,可以說對比現在的陰魂,那個時候還是很虛的,今天我看到他,我知道你心裏記¿掛著他,我們到了曾家也沒有找到他的蹤跡,所以我就跟著了,但是跟著跟著就跟丟了,阿瑤啊,你知道在鬼道裏是很難修煉的,陰魂經過一千年才能修煉成陰靈,這是要忍受多少年的寂寞,你看完顏就知道了,先不說完顏,你就說我,我是死了六年的鬼了,還是通過了鬼域的曆練還有方白的幫助才成了現在的樣子。”璐姐頓住,語氣裏帶著疑慮,“我可以說剛才我看到的老雷頭兒和我現在陰魂的凝實度差不多,而且竟然可以擺脫我的跟蹤,阿瑤……”

    我擺手,示意璐姐不要說了,因為此是鄒文靜眼睛逐漸變得清鳴,雙眼似乎有了焦距,看向我眼睛裏帶著怨氣,雙手不自覺的抬起,向著我伸出來,血液滴答滴答的順著胳膊淌著。

    我下意識後退了一步,將手伸向小包裏,包裏帶著的是驅鬼符鎮鬼符還有一些法器,我將鎮鬼符偷偷拿了出來,鄒文靜隻是向我飄來,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我手裏的東西有多大的力量,我心裏打著算盤,我慢慢的朝著後麵走,也就是門關的方向,這樣我就出離了前麵三個人的視線,相當於是退到了門口,等到鄒文靜的手幾乎要觸碰到我的脖子的時候,我迅速的將鎮鬼符放在了她的陰魂上,我拍了拍手,對於這種剛剛陰魂離體的小鬼,手到擒來,隨後我小心翼翼的拿出了紫銅鈴,晃悠著對著鄒文靜的陰魂,心中默念小鬼歸來,隻見她的陰魂慢慢的被收進了鈴鐺裏。

    “什麽聲音?”傳來鄒文靜媽媽說話的聲音和腳步聲,符籙悄然落地,我悄然蹲下身子不動聲色的將符籙撿起來塞好。陣役夾巴。

    “這位姑娘,你怎麽還不進來?”鄒文靜的媽媽問道,聲音帶著疑惑,“剛才我怎麽聽到鈴鐺的聲音?你蹲在地上幹什麽?”

    “那個……阿姨,剛才我接了個電話,接完電話我想找雙拖鞋穿,這不才蹲下的?”我對於自己的借口也是醉了。

    鄒文靜的媽媽帶著疑惑,隻聽小周喊道:“阿瑤,快進來,這茶可好喝了,這茶葉叫什麽啊,怎麽還有些甜甜的感覺,這苦味和甜味死好不衝突!”

    “這茶啊,哎……”鄒文靜的媽媽聽小周問道,也顧不得我,直接走了進去,我吐了吐舌頭跟了進去,坐在小周身邊,張局長樂嗬嗬的對著我笑,我點頭回以微笑。

    “怎麽提起這茶葉您好唉聲歎氣的?”我不解的問。

    隻見鄒文靜媽媽抬起手抹了下眼睛,然後抬起頭來看著天花板,半晌才坐下,自己切了一壺茶,慢悠悠的說:“這茶可不是我們買的,你們看那窗台上的三罐子沒有?這就是僅有的三罐子了,是文靜生前自己做得茶葉,我喝不慣茶,但是文靜告訴我喝茶好,我說怕苦,這孩子就自己想辦法給我炒了這茶葉,手上還燙傷了,也不是在哪裏學的,我這麽乖巧的女兒就沒了……哎……”

    “您也別傷心,今天我們就是特意為這件事情來的。”張局長神情嚴肅,“事情是這樣的,這個案子很棘手,雖然很容易判斷出是謀殺,但是我們在血液裏沒有發現任何藥物,隻能判斷出死亡的時間,目前判斷是晚上九點十點左右,我們今天來就是了解一下情況的,這裏應該就是事發現場吧?”

    “對對!”鄒文靜媽媽聽到局長這麽說,瞬間嚴肅了起來,“這是現場,但是之前有警察來過了,並沒有發現任何線索,連勘察現場的警察都稱奇,說應該是自殺,會不會就是自殺?”

    “不可能。”這話是我說的,“警察局的各項線索都標明是凶殺,我們現在來隻是為了調查凶手的線索,並不是懷疑是不是謀殺的。”

    鄒文靜媽媽點頭:“那……那你們看看吧,我也不知道能做什麽,但是作為一個母親,如果我的女兒死的真相可以查出來,警察同誌,我必有重謝,哪怕這個房子給你們也可以的。”

    張局長聽到她的畫並不高興:“這是我們的職責所在,並不需要什麽東西,而且今天我能親自來也不是看在錢的份上,我是看在曾瑤姑娘的份兒上。”

    “曾瑤?你就是那個第三者?”她看到張局長指著我,臉上帶著憤怒。

    “你要弄清楚事情的情況,再指證的好,我能來關注這件案子和你說的那些沒有一毛錢關係,我隻是覺得鄒文靜死的時候還對廖輝有誤解,這是我的緣故造成的,心裏會有些愧疚,但我要告訴你,這不是我的錯,因為我和廖輝那個時候屬於敵對關係,不是我傷害他就是他傷害我。”

    我笑了一下,然後站起來:“您應該也聽說過魚死網破的話吧,雖然我們沒有到你死我忘的程度。

    “我知道了,那件事情我也有所耳聞,雖然我心裏並不喜歡你,可是你能讓局長來為我家孩子的事情操心,我還是要謝謝你的。”鄒文靜的媽媽說。

    我搖頭說不客氣,隨後小周和張局長也站了起來,小周帶了專業的工具,張局長則是跟在後麵,問了事發的地點還有鄒文靜的屋子,屋子和事發地點都很幹淨,甚至血跡都清理幹淨了根本什麽都看不出來。

    小周問了一下常規的問題,我則是在鄒文靜的房間和案發地點來回忖度,鄒文靜的房間和事發地點相聚三米的距離,也就是說鄒文靜是死在客廳裏的,這個距離是從屋子裏去大廳的路上發生的還是從客廳回屋子發生的?

    璐姐跟在我身邊嘴裏嘟囔分析著,也是沒有頭緒。

    我問:“平時您和死者都住在一起嗎?”

    鄒文靜的媽媽說:“是啊,我們都住在一起,還有文娟,有的時候我大姑爺也回來住,最近沒回來罷了。”

    我皺眉:“你們是什麽時候發現鄒文靜死的?”

    鄒文靜的媽媽說:“是這樣的,我愛打麻將,每天晚上玩會兒,那天不知道怎麽了,有一個牌友一直要玩,我們也是有癮,就又玩了一會,當時我就心緒不寧的,以為是輸了錢心裏不舒服,等到了家都是十一點左右了,回到家就看到我女兒躺在地上死透了,我當時悲痛欲絕,就找來了親戚門發喪了。”

    小周問道:“沒想到要第一時間報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