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 神秘的凶手,線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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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鄒文靜的媽媽也是愣了:“警察同誌,當時文靜的那種情況明顯就是自殺,怎麽可能報警?”

    我向前走了幾步,又看了看屋子的擺設情況,幹幹淨淨纖塵不染,真的是所有的線索都被毀掉了,我皺著眉頭:“阿姨,您剛才說什麽,能不能再重複一遍?”

    “你沒聽我說什麽?”鄒文靜的媽媽有些惱怒。

    小周拉了我一下:“剛才她說……”

    “小周你別說話。”我看向鄒文靜的媽媽,“您在說一遍吧。”

    “張局長,她是這是什麽意思?”鄒文靜媽媽問道。

    張局長看了我一眼,臉上倒是看不出什麽情緒,隨後說道:“曾瑤可能真的沒有清楚,您就重新說一遍吧,麻煩您了。”

    “既然您都這麽說了,我就重新說一遍。”鄒文靜媽媽看向我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我愛打麻將,每天晚上玩會兒,那天不知道怎麽了,有一個牌友一直要玩,我們也是有癮,就又玩了一會,當時我就心緒不寧的,以為是輸了錢心裏不舒服,等到了家都是十一點左右了,回到家就看到我女兒躺在地上死透了,我當時悲痛欲絕,就找來了親戚門發喪了。”

    “很好!”我漫不經心的說著,然後低頭開始慢慢尋找線索,他們都在客廳,我故意去了鄒文靜的房間,鄒文靜媽媽似乎也想跟進來卻被小周攔住了繼續問一些事情。

    璐姐跟在我身邊露出嚴肅的神色:“阿瑤,你怎麽了?”陣役史血。

    我搖頭,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所有的懷疑都不具備證據,我無法辯證的解釋,也沒有辦法去證明。

    鄒文靜的房間和她的風格如出一轍,都是幹練又不是柔美的類型,說實話這樣的女孩子很招人喜歡,難怪廖輝會對她一往情深,鄒文靜的房間裏隻有一張床,一個書桌上麵放著電腦,還有一個衣櫃,一把椅子,我走到電腦桌前看著桌麵上擺著的照片,有兩張,鄒文靜和廖輝的,還有鄒文靜和她姐姐的,那天我是看到過的,隨後打開了電腦。

    這時鄒文靜的媽媽走進來問我幹什麽?我說沒事兒,看看電腦上能不能找到線索。

    “電腦上能找到什麽線索?”鄒文靜的媽媽嘀咕著。

    我轉頭:“您剛才說您隻有那一天是十一點回的家,平時很早嗎?”

    “是啊,平時都是九點十點左右,那天多玩了會兒。”鄒文靜的媽媽說。

    我點頭:“那平時您回來的時候,死者一般都會在幹什麽?”

    “看電視吃水果。”鄒文靜媽媽說的幹淨利落。

    我默然,緊接著電腦開了機,我翻看這網頁記錄,電腦網頁瀏覽記錄,正好停在那天的九點三十分。

    我停下來:“小周,張局長你們進來一下。”

    “怎麽了?”張局長帶頭走了進來,問我,小周緊隨其後也投來關心的眼神。

    我說讓鄒文靜的媽媽出去一下,為了公務,不便打擾,等她出去之後,張局長又問了一遍,我隻是將我的發現說了出來:“這是瀏覽記錄,你們看看。”

    “我取一下證據。”小周掏出佩戴的照相機,是警局專用的,朝著電腦照了相片,“好了,阿瑤,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麽?”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今天的事情還需要想想。”我沒有正麵回答,而是將事情推到了明天,“張局長,我需要您盡快的幫我調查一下這一家人的詳細身價,我可以確定能殺死鄒文靜的一定是她的親人,外人根本沒有可能。”

    張局長驚訝的看著我:“那好,我今天就叫人去查,明天給你結果,隻要詳細的身家背景就可以嗎?”

    我點頭稱是,然後張局長和小周就借口已經查完線索帶著我離開了死者的家,出門後分道揚鑣。

    小周本來是要送我的,我沒讓送,ts距離這裏並不遠,而且我還有好些事情要想一下。

    璐姐在我身邊飄著:“阿瑤,你到底發現了什麽?”

    “我隻是沒有證據的懷疑,並沒有真正懷疑的對象。”我冷笑了一聲,“單純的覺得鄒文靜的媽媽有問題。”

    璐姐躑躅了一下:“阿瑤,我單純的覺得,虎毒不食子。”

    我搖頭:“所以我才隻是說懷疑,今天鄒文靜媽媽說的話是漏洞百出,但是一開始進去的時候她的情緒做不了假,看上去真的很傷心。”

    “哪裏有漏洞了,我還真是沒有聽出來。”璐姐好奇的說,“你說說,我聽聽。”

    “一開始你也看到了,她的情緒很低落,像是沒有力氣一樣,但是屋子裏卻纖塵不染的感覺,很幹淨,鄒文靜死了才幾天?說句大不敬的話,如果我死了,我媽媽知道了,估計得大半個月緩不過來,更不要說收拾屋子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麽,也許是她姐姐收拾的是不是?好,我們姑且跳過這個疑點。”

    我麵對璐姐的質疑滔滔不絕:“第二個疑點就很大了,璐姐,如果我讓你複述一遍你是怎麽死的,你能做到兩遍說的一個字都不差嗎?”

    “不能,我又不是背下來的。”璐姐覺得可笑反駁我。

    我拍了一下手:“這就是了,本來我是因為玩麻將這件事兒,和報警這事兒開始懷疑的。你聽我慢慢和你分析,如果死了親人的第一反應其實不應該是報警,而是打120,但她卻說是死透了,直接發喪了,我想到這裏的時候還覺得可能是大家都不一樣的原因,反應也會不一樣,但是回想到她說的玩麻將,我又有些懷疑。”

    “從玩麻將你能得到什麽線索?”璐姐問我。

    我解釋道:“璐姐你有所不知,一般玩麻將如果要續的話一般是四圈十六把,當然這是正規麻將館的,如果是和自己的家人多玩幾把就多玩幾把了,不設定最小值,所以我會覺得奇怪,她平時九點到十點到家,我們估計說是十一點就已經到了家裏了,這就有些快了。所以我才讓她重複一遍,沒想到竟然每個字都不帶差的,如果不是我從小就背東西,基本上隻要是短的聽了背了就不會忘記,我還不能發現,她說的竟然是一個字都不帶差的。”

    “這樣啊。”璐姐恍然,“那還真是值得懷疑了,可是如果真的是鄒文靜的媽媽殺了女兒,那麽作案動機呢?”

    “所以我才讓張局長去查他們家的背景,每個人的資料,我需要掌握詳細的資料再進行分析,還有一個重要的證人我們可以用。”我笑著說。

    璐姐問是誰,我指了指包包:“紫銅鈴裏關著的鄒文靜。”

    說道鄒文靜,我加快了腳步,等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但是我沒想到宿舍裏的人竟然都回來了。

    “呀,都回來了啊,走啊,一起去吃飯。”我笑著走向劉瑩和齊琪,然後轉身看向聚在一起的另外三個人,這三個人其實在我們宿舍乃至專業都是出名的,我大龍齊琪當年號稱單身三賤客,而這三個人卻又更不好聽的綽號,“朱健笑”豬見笑,這是名字的諧音而來的,但是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名字裏有這三個字的很多,為什麽獨獨給她們三個起了,就不難想象了,實在是因為太煩人。

    至於這麽個煩人法,實在是體現在點點滴滴的小事兒上,比如踩了人不說對不起,還笑,上課的時候大聲說話,尤其是有男生的時候,故意引起別人的注意力,我們班乃至專業都不知道她們腦子裏裝的什麽,好歹大家不需要朝夕相處,但是我們三個卻悲劇的和她們在一個宿舍。

    “吃飯,誰請客?”朱香長得很黑,染了一頭酒紅色的頭發,倒不是很難看,當然是在化妝的情況下,“今天本來有個學弟要請我的,既然你說了要吃飯,一會我就推了,我們好久沒見麵了。”

    嗬嗬,其實你可以不來。

    當然這話我沒說出口,心裏就有些厭煩了:“那感情好。”

    “曾瑤,你可得請我們吃好吃的,聽說你幫了大款了?”說話的是張健雙,身材長得很豐滿,愛穿時尚的衣服,審美倒是不錯,家庭條件也不錯,整個大學看她過的很不錯,一開始我對張健雙的印象是不錯的,自從和朱香,李曉玩的久了,變了一個人一樣,這就是印證了那句,你的高度源自於你叫朋友的高度。

    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假,全程下來,唯一沒有說胡的就是李笑,客套的笑著,一年沒見,第一印象倒是改變了不少,這姑娘留著齊劉海,齊腰的長發,很白,大眼雙眼皮,看著你的時候一眨一眨的,很勾人。

    看她們這麽說,我隻能說是我請客,隨後就去了學校門口比較好的飯店,訂了個單間,本來是想和齊琪劉瑩聚一下的,這下子成了宿舍別扭的聚會,但是話又說回來了,這可能是我們最後一頓飯了,想著也就釋然了,連齊琪都沒衝上去和她們吵,我就更吵不到了。

    到了飯店,點了幾個菜,因為才剛五點,沒什麽人,我們點了菜很快就上來了,六個人點了十個菜,我自認為是夠吃了。

    “曾瑤,你不是傍大款了?聽說還擠走了他的未婚妻,你夠可以的啊,以前怎麽沒看出來呢?”張健雙笑著捂著嘴,“我這家裏條件好的,就沒想過傍大款,對於你倒是一條出路。”

    “啪!”齊琪將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我心裏一跳,尼瑪,這妞又要急了,怎麽就不顧及一下肚子裏的孩子?

    “齊琪,吃肉,非常時期得補補,怎麽說的之前?”我加了一筷子肉放在齊琪的碗裏。

    璐姐一直在身邊飄著,有些話我不便說,但是璐姐和我很默契,我隻是示意了個眼神,就聽璐姐說:“阿瑤的意思是為了不相幹的人影響了肚子裏的孩子,值得嗎?阿瑤是什麽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好多事兒都得阿瑤料理,就別跟著操心了。”

    我點頭,隻見齊琪看了我一眼,才將筷子拿起來繼續吃飯。

    劉瑩看向我:“阿瑤,你那男朋友,是上次猛追你的吧?都追去大涼山了!”

    我心裏一暖,知道劉瑩是為了我說話,當時方白去大涼山是順路,不是為了我。

    “什麽?不是吧,我可是聽我朋友說了,是你硬生生拆散了人家一對,那個女人叫王晴吧?好可憐的,嘖嘖。”張健雙繼續說著。

    “行了,你別說了。”李笑和朱香拉著張健雙,李笑看向我,“還沒喝酒就醉了,你別理她。”

    “怎麽一年不見,你們倒幫著她了?”張健雙麵露不屑,伸出腳來,“看到我這雙鞋沒有,好幾萬的限量版,以前我就覺得曾瑤羨慕我,現在總算是證實了,沒有家庭條件就要靠後天嫁的好,

    送逼的送的好,你們就是不行,現在傻了吧?”

    我一直沒有說話,直到聽完,我氣笑了,拿著筷子一下子扔向張健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