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遇老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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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夏冷冷瞪了一眼徐意,這個人倒是打的好主意。品 書 網. .
見安夏那殺人的眼神,徐意還是覺得心慌,隻能咬了咬牙,抬手就扯掉了堵在她口中的布子,一手將藥賽向她的口中:“敬酒不吃吃罰酒!”
然後又快速將安夏的嘴巴堵了。
免得她將藥吐出來。
臉上的冷意更深了幾分:“安夏,這隻能怪你自己找死!”
北冥啟也看著安夏,臉上一抹玩味的笑,其實府上還有十幾個女子,不過他知道留著安夏是禍患,所以,要快些解決掉。
到時候,隻剩下一具幹屍,量北冥蕭也不能怎麽樣。
“時間差不多了!”徐意掐算著藥效應該上來的,上前,給安夏身上的繩子鬆了,心頭還是覺得有些可惜……
卻是不等他的思緒閃過,一根銀針已經狠狠刺進了他的頸子裏。
這一次安夏沒有半點手軟,她絕對不會再次上當的,直接要了徐意的命,才是一了百了!
徐意隻來得及慘叫一聲,然後就軟趴趴的倒地了地上,再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放倒了徐意,安夏一手拿下口中的布子,一手捏了喉嚨,將幾粒藥全部吐了出來,這一招,當初在候王府的顏貴妃麵前就用過一次了,沒想到,還有人如此待自己!
真是該死!
“來人!”北冥啟也反映過來了,眸底閃過一抹驚慌。
他怎麽也沒想到一介女子如此了得。
安夏眸子噴火一般,大步上前將門從裏麵鎖住了,然後,走到浴桶前,猛的扯過北冥啟的長發,一把將藥塞進了他的嘴裏。
“讓你也償償他們的痛苦!”安夏咬牙說著。
“你……”北冥啟雙手掐著自己的脖子痛苦的咳了起來,他的身體太弱,無力反抗。
“王爺……”拍門聲傳來,外麵的侍衛也瘋了一樣,更有的開始砸門了。
門外不斷傳來聲音,安夏皺眉,這個時候竟然來搗亂,低頭看了一眼北冥啟,雖然他作惡多端死有餘辜,可是要死在自己的手裏,那麽還是很麻煩。
最終權衡了一下,安夏決定暫時離開,反正北冥啟已經服了藥,早晚也是一死。
侍衛們從外麵破門而入,屋子裏一片氤氳水汽,慢慢等到視線可以看清楚的時候,不知道何時,就見北冥啟已經赤身來到了身前,紅著雙目。
“王……王爺。”侍衛們紛紛有些腿軟。
北冥啟長發濕潤的搭在肩頭,白皙的麵容上染著紅霞,眼睛裏那分明寫滿**的目光讓人不禁有些害怕,畢竟位高權重的人總是有些特別的癖好……
“你們來的正好,把衣服都脫掉。”果然,北冥啟唇角邪魅一勾,緩緩開口,兩隻手更加不老實的抓住了離他最近的一人,手裏捏起鎧甲就往下扒。
“王爺,王爺,我自己來。”那侍衛已經快要嚇傻了,他可不敢真的讓王爺給他更衣,急忙找了個托詞閃身退到了一邊,而他身邊的人卻跟著倒了黴,落在了北冥啟的手裏。
眾人都快嚇傻了,向來神秘凶狠的皓王爺,何時有過這樣的狀態,大家相視一眼,心裏都蹦出了一個猜測:王爺該不會走火入魔了吧?
想到這裏,大家開始在屋子裏巡查起來,卻見徐意不知如何已經死在了屋子裏。
“事有蹊蹺,快去請太醫。”有人已經做出了安排。
王府外,北冥蕭和莫遠已經帶著大批的人馬趕了過來,將皓王府圍得是水泄不通。
“所有人等,若有反抗,”北冥蕭一把拔出手裏的利劍,將劍鞘往地上一扔,大喝道:“殺!”
隻有一個字!
殺!
幹脆,果決,哪怕今日之後,他是與所有人為敵,北冥蕭也不會在乎,失去安夏,是他無法承受之重!
莫遠緊隨其後,手一翻,一枚帥印便出現在手上,眾人不敢不從,紛紛放下兵器,跪在了一旁。
有王爺牽頭,又有護國候調令,王府裏的蝦兵蟹將根本不是對手,很快就被綁在了一起。
北冥蕭早就迫不及待的衝了進去,此刻隻覺得整個胸膛裏仿佛有一把火在燃燒,腦子裏也隻有安夏的身影,再無其他。
老天保佑……
寢宮裏,幾個侍衛焦急的不行,府裏的太醫根本不知道北冥啟到底怎麽回事,要不是幾人合力製住了北冥啟,隻怕連看病的老太醫都會被北冥啟扒了衣服。
哐當!
一聲巨響,門從外邊被踹開,北冥蕭怒氣衝衝的走了進來。
見到床上那一幕,頓時眼睛圓睜。
該死!
他對安夏做了什麽?
北冥啟扭動著身子,薄如蠶翼的錦紗滑落在地上,裸露著身體,臉上的潮紅分明是剛剛歡好完的樣子。
記得安夏說過北冥啟的續命方法有些難以啟齒,難道竟然是采補之術嗎?
想到這裏,北冥蕭一把拎起長劍,就朝著床上劈了過去!
“保護王爺。”這幾個侍衛是北冥啟的近身心腹,雖然不知道北冥啟到底是怎麽回事,突然失去理智,但是看到危險來臨,還是第一時間啟動了防禦措施。
北冥蕭一腳一個,將這些侍衛踢了出去,最後老太醫脖子一扭,自動暈倒在了地上。
也隻有床上的北冥啟還不明白怎麽回事,看到北冥蕭走來,舔著嘴唇,伸手捏著劍尖,來回的扭動著身子竟然靠了上來,隻不過被北冥蕭一腳踹飛了出去。
“哇。”剛進來的莫遠正好看到那一幕,忍不住嘔吐起來,擦了擦嘴,才慢慢問道:“王爺,這是怎麽回事?安夏呢?”
北冥蕭滿臉漲紅,他也不知道怎麽回事,但是看北冥啟這個樣子分明是失去了本身的意識,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難道是安夏的手筆?
二人對視一眼,顯然都想到了一起。
地上的北冥啟不斷的在地板上蹭來蹭去,仿佛那冰涼的地板能夠讓他更加舒服一些。
“他怎麽辦?”莫遠指著北冥啟,雖然很想一刀劈了,可是北冥啟畢竟是王爺,他要是真劈了,老皇帝就算對他再信任,也不會放過他的。
北冥蕭有些為難,畢竟是他二哥……
兩人心裏都知道此事不好辦,可是北冥啟做的那些事情就是殺他一萬次都是輕的。
正想著,隻見北冥啟挪動著身子,換了一處地板,原先的那塊地方竟然留下了一片乳白色的水漬,而北冥啟的上身也有同樣的水漬。
“這是……”北冥蕭皺眉,和莫遠徐徐走出了房間,並且讓人將房門關閉,無論裏麵傳來任何的聲音都不許開門。
因為北冥啟瘋了……
這是對外界最好的答複了。
整個王府都已經搜遍了,隻是沒有安夏的下落。
北冥蕭一點也沒有除掉了北冥啟的高興,有的隻是深深的擔憂。
安夏,你到底在哪裏啊……
“王爺,二皇子看樣子是無救了,我要先去宮裏報信了。”莫遠一拱手,雖然他也想繼續尋找安夏,隻是如今事情鬧大了,不能不去報信。
北冥蕭點點頭,知道莫遠的意思:“你去吧,安夏的事情有我呢。”
兩人分開,各自帶著人離開了,身後的皓王府慢慢成為了一個小黑點,隻怕是要永久消失了。
寬闊的寢宮裏,北冥啟死死的揉搓著自己的身體,不斷的有液體流出來,那種感覺仿佛是要將他整個人的精氣神都抽空一般。
“你幹的?”黑衣人一指北冥啟,看向身旁的女人。
安夏冷哼一聲,懶得回答,她剛出王府,沒有想到就被人盯上了,而且還是老仇人了!
“自作孽不可活,怎麽?你想替他報仇?”
黑衣人別過頭:“他的事情我不管,我隻要你就夠了。”
安夏心驚,伸手就要動作,卻肩膀一麻,提不上半分力氣,隻能恨恨的瞪向另外一人。
白衣如雪,雖然是寒冬天,手裏仍然拿著一把扇子,看來是他的兵器了,剛才也正是被此物製住了穴道才動彈不得的。
“端木公子的隔空點穴越來越精湛了。”黑衣人目光一亮。
他已經領教過安夏的本事了,如今若不是端木悠雲出手,隻怕又要栽在安夏的手裏,不禁恨恨的瞪了一眼安夏。
“不管怎麽說,你都是我曾經的女人,不要把我逼急了,否則別怪我不念舊情。”
安夏抿抿唇,沒有再開口。
他不知道北冥弦的突然回來是為了什麽,但是現在就算回來也不會有人認出來的,畢竟“太子”已經死了。
隻不過,有些擔心起北冥蕭了,這麽久自己都沒有回去,他就帶人抄了王府,要是再沒有自己的消息,安夏已經不敢想下去了……
“北冥弦,好賴你也是曾經的太子,怎麽娶個這麽凶巴巴的女人,要是放在我們西陵,隻怕要拉出去抽打一頓了,不聽話的女人就好像馴不服的野馬,隻要打的她痛了,自然就乖了。”說著,端木悠雲手裏的折扇連射三道勁氣出來,直接打入了安夏的體內。
安夏痛的哼了一聲,緊皺眉頭,沒想到這個人武功如此高,竟然將自己的武功封住了。
“你做什麽?”北冥弦大驚,一把拉過安夏,見沒有問題才放下心來,不過語氣卻有些不善:“端木公子,別忘了我們這次的目的,你若是壞我大事,到時候恐怕君上問起來,你也不好交差吧。”
端木悠雲笑了起來:“太子說的哪裏話,區區一個女人罷了,我也隻是開個玩笑,畢竟她渾身是刺,隻是封住穴道,免得多生枝節。”
“那就最好。”
地上的北冥啟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北冥弦看著厭惡,過去一腳就踩碎了北冥啟的喉嚨骨。
一位親王,就這樣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