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必須得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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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蕭也去了安府,一臉的悲傷。 hp://772e6f742e6f%6
雖然安太師已經失勢了,可是為女兒操辦的喪禮上,皇上都親自來了。
更別說端木悠雲之前也來過,現在顏縱月更是守在靈堂不肯離開。
這場麵真是太出乎意料了。
顏縱月是惱恨安夏要置他於死地,卻還是放不下,此時正是悲痛欲絕的站在棺木旁,眼睛通紅一片。
不知道真相的魏鵬堂和一身傷痕的魏思遠也前來了。
眾人見到皇上時,也都大吃一驚。
隻是皇上沒有多做停留,隻問了幾句便離開了。
皇上一離開,顏縱月又與北冥蕭大打出手,正好讓剛進門的周鴻昌撞到了:“要打就出去打,痛痛快快的打一場。”
北冥蕭與顏縱月不隻一次大打出手了,皇城內外都已經傳遍了。
當然,眾人也都不覺得新奇了。
周鴻昌看了一眼默默站著的莫遠,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們也算是忘年交了,雖然地位年齷都相差太多,卻是周鴻昌十分欣賞莫遠這個年輕人。
一直都說有他當年的魄力。
“老將軍。”莫遠這個人不善言詞,更不善說謊。
此時,隻能閉口不言。
“可惜了。”周鴻昌年歲大了,不怎麽過問朝中之事,不過隻要他開口,皇上必定要給三分顏麵的。
他一向忠貞,對皇上對北冥,沒有一點外心。
當初卻還是配合著北冥蕭劫法場,救安夏。
可見他對安夏的欣賞。
莫遠知道真相,他也想表現的悲痛一點,可天生耿直的他,還真做不到,隻能一直都低著頭,他甚至都想逃了。
心下更覺得不可思議。
以安夏的人脈和助力,定可以助北冥蕭的。
也對著周鴻昌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他對來人都沒有說一句話,眾人隻以為他太過悲傷了,其實他是在掩飾自己。
“三皇子。”周鴻昌走到前麵,因為周鴻昌的到來,北冥蕭與顏縱月沒能繼續打鬥,都互看不順眼,離的遠遠的,此時麵對北冥蕭,周鴻昌的臉色有些複雜。
現在儲位空,奪嫡之爭是避免不了的。
隻是北冥蕭一直都淡定如初的樣子,似乎對那把椅子沒有興趣,倒讓周鴻昌意外。
“老將軍。”北冥蕭也看到了周鴻昌,低著頭招呼了一句。
就沒有下文了。
他的心思根本沒在這裏,他一直都在想著安夏去驛館一事,莫遠也不在那邊,他是怕會有什麽危險。
對端木悠雲的為人,他還不敢完全相信的。
畢竟端木悠雲對安夏打的什麽主意,他是知道的。
心都快長草了。
偏偏這個時候,魏老將軍和周鴻昌都來了,他一時間走不開。
“可有調查出什麽?”周鴻昌自然也聽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此時麵色沉了幾分。
東離來和親,周鴻昌一直沒有出麵,這一次,他也打算管一管了。
北冥蕭搖頭:“因為當時的事情與霏雨公主魏統領的事情同時發生,東離那邊鬧的凶,就脫不開手調查這件事,這幾日過去了,根本尋不到有用的證據,明知道……”
話說一半,北冥蕭便不再繼續了。
他也在想,如果周鴻昌肯出麵,或者,能讓顏家收斂一些。
麵對權力的誘惑,又有幾人逃得開呢?
不得不說北冥蕭是個異數,這也是因為他自小便掙紮在宮廷的爾虞我詐之中,看得多了便也會了,隻是付出的代價也是極大。
安夏臨窗而立,遙遙望著安府門前不斷來往的馬車,她已經知道了北冥蕭和顏縱月大打出手的事情,唇角微微一勾。
或許這樣一來,能斷了顏縱月的心思也說不定。
“你在這看戲,我在下麵演戲,可還滿意?”不知何時,北冥蕭走了上來,從身後攔住安夏的腰肢。
“不滿意的話,能怎麽辦?”安夏嗔怪的翻了個白眼。
北冥蕭手臂使勁,似乎要將懷中女子揉到骨子裏去:“小夏,我真想把你鎖起來。”
“呃……”安夏嘴角抽搐,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
“以後這樣的事情,我來,好嗎?”麵對安夏,北冥蕭一直都覺得自己太清閑了,別人家都是男主外女主內,到他這卻有些相反的味道。
安夏甜甜一笑。
她自然清楚北冥蕭為何說這樣的話,實在是她搶了他太多的風頭,不過更多的還是北冥蕭對於自己安全的擔憂。
“就憑他們,奈何不了我的。”
北冥蕭揉了揉太陽穴,將安夏的身子轉了過來,表情嚴肅的說道:“不要再讓我重複,從今天開始你就在王府裏哪也不許去,一切交給我。”
振興夫綱麽?
“現在還不行……”安夏嘴角一撇,滿臉的不情願,可是撞上火大的北冥蕭,也不會有更好的辦法。
北冥蕭歎氣道:“我已經知道趙靜梅的下落了。”
“真的?”安夏雙眼一亮,興奮的抓著北冥蕭的袖子急忙問道:“她在哪裏?”
“一直就在顏府。”北冥蕭道:“若非安思重新獲寵,趙靜梅也不會出現,顏府很大,藏起一個人根本不是問題,說到底還是趙靜梅耐不住了。”
“原來是這樣。”安夏冷笑。
她真的是太低估了趙靜梅的貪心啊,安思剛剛受寵,就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不過這一次是她自己找死,那就怨不得別人了。
北冥蕭拍了拍安夏的肩膀,柔聲道:“我知道你恨她,不過現在情形複雜,顏正肯包庇趙靜梅定然是有目的的,耐心等候總會有答案。”
對此,安夏點了點頭,她可不認為顏正那個色中餓鬼會因為貪圖趙靜梅的姿色而包庇,定然是有其他的原因。
若非如此,顏縱月早就將趙靜梅拎出來了。
反正也等了這麽久,也不在乎一時半刻的。
安府的喪禮很快舉行完畢,關於安家大小姐的傳聞卻是在坊間流傳開來,本來姿色平平的安夏已經被傳唱成了絕色美女,所以才會紅顏薄命,引起人們一陣唏噓聲。
走在街上都會聽到關於安夏的議論,一時間安夏成了北冥最有名的人。
“哼!真是便宜她了!”司馬霏雨攪著手裏的絹帕,聽到人們都是在說安夏是如何的美貌,如何的年輕,如何的傳奇,都在惋惜安夏的死,心裏憤怒值一下子飆升到了極點!
司馬華雄淡淡的看了一眼霏雨,開口道:“她是魏思遠的表妹。”
“那又如何!”司馬霏雨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
她幾次三番的想要勾搭北冥蕭,卻沒有想到竟然錯給了魏思遠!
如今想不嫁給魏思遠也不可能了,除非……
“父皇希望盡快辦理你的婚事。”司馬華雄的目光淩厲的射了過來。
司馬霏雨被看的有幾分心虛,似乎是被看穿了心思,低聲道:“皇兄,他隻是個小小的統領,我可是東離的公主……”
“夠了,這樣的話我不想再聽,總之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司馬華雄又警告的說了一句:“你自作聰明殺了安夏的事情我不與你計較,但是你要是想故伎重施,可別怪我不念兄妹之情!”
望著司馬華雄的背影,司馬霏雨差點氣瘋了!
本來司馬華雄也要置安夏於死地的,隻是自己提前動手,改變了一點計劃罷了。
她一點也不想嫁給魏思遠,早就想著要暗中將魏思遠弄死,那麽她就不用再嫁過去了。
雖然出了那樣的事,但是她好賴也是公主,最多是不能嫁給北冥蕭了,但是她還是可以回到東離的。
可是如今司馬華雄將話說到這個地步就意味著她除了嫁給魏思遠,別無他路了。
安夏已經躲了起來,她假死的事情也就北冥蕭,莫遠和端木悠雲三個人知道,隻不過還有一個人卻跟著受了很大的傷。
那就是顏縱月。
得知安夏死去的消息,他心裏對安夏所有的芥蒂全部消失一空,感覺整個人都被掏空了一樣。
眼前浮動的都是安夏曾經的一顰一笑,如今佳人逝去,顏縱月很難接受。
他在葬禮上和北冥蕭大打出手也是無法壓抑內心的痛苦!
但是也讓顏縱月更加對安夏的死因憤恨不已,他知道是司馬霏雨下的手,但是對方是東離的公主,一時之間也不能妄動。
更何況,他們顏家和東離也是有來往的……
“爹。”顏縱月臉色陰沉,表情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顏正知道安夏的事情,心裏是很高興的,畢竟沒了安夏,顏縱月也不會再被迷惑了,但是現在人已經死了,表麵上的文章還是要做的,拍了拍顏縱月的肩膀,一臉慈愛:“逝者已矣,爹知道你現在心裏難過,不如你先回城關?”
不得不說顏正是情場老手了。
讓顏縱月離開京城,一方麵是避免了顏縱月睹物思人,另一方麵也是緩和了顏縱月對東離公主的恨意。
隻是可惜,顏縱月對安夏的癡情,又豈是換個環境就可以改變的。
“爹,我們顏家除了東離,還可以選擇西陵。”顏縱月聲音極冷,給人一股不寒而立的感覺。
即便是顏正,也有幾分陌生。
這還是他那個兒子嗎?
一下子覺得自己太低估安夏的死給顏縱月帶來的危害了。
“與東離合作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我兒莫要糊塗。”顏正不得不這麽說,他們顏家已經走上了一條無法回頭的路,現在就算想回頭也回不了了,也不是說換個合作夥伴就能解決的事情。
顏縱月嗤笑了一聲:“我可以放過那個女人,但是我要趙靜梅。”
嘶!
顏正一下子覺得心口嗖嗖的刮進去了無數的冷風,隻覺得兒子是白養了!
你喜歡的女人死了,就要拿老子喜歡的女人去抵債啊!
真是冤孽啊!
可是之前顏縱月剛答應不和東離計較,要是不同意的話,顏正更擔心顏縱月一時衝動做出什麽不可挽回的事情就麻煩了。
隻不過想到趙靜梅,卻頗有幾分為難。
顏正歎了一口氣,挨著桌邊坐了下來:“為父也想解決了那個女人。”
話一出口,顏縱月卻是愣了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