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你這樣子隻值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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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睜大著眼睛,看著眼前流露著不可一世表情的男人,張開嘴想說她不是,但是她一個字眼還沒有來得出口,就聽到他說,“十萬,試試味道,看看你能不能對得起我給你開的價。”

    什麽?!!

    錢錢隻感覺到眼前一團黑影,她伸手來不及爭紮,雙手就被他抓住束縛,強行的按在牆上,而他的唇就那麽可惡的落下了。

    尼妹的,有錢了不起啊

    錢錢當即反應過來,想要狠狠地咬破這個該死的登徒子的嘴唇,但是她沒有想到,她一張口,便給了司徒景夏乘盛的機會。

    司徒景夏可不是司徒景涼,人家自小在國外長大,接受的又是西方文化居多,又沒有司徒老爺子那樣對司徒景涼的嚴管。

    總之,匯成一句話就是,女人,他熟的很!!

    kiss這種事情,更是他不陌生的動作。

    錢錢隻覺得一陣惡心,尼妹的,就算對方是個帥哥,但被人當成了出來賣的,還被強kiss,誰接受得了。她抬腳就想朝著他的至命地方踢去。

    可惜司徒景夏的男人力量遠比她這個小女人來得大得多,她隻動了一下,他就意識到了她的意思。

    他鬆開她的唇,冷笑地看著她,“你這樣子的,隻值……一百。”

    吐血!這渾蛋得了便宜還賣乖是吧?

    站在包房門口的沈悠然童鞋睜大著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好友如此的‘豔’遇。

    親眼目睹錢錢被強親,還,還那樣的姿勢。

    她用手捂嘴。

    範依依坐在沙發上,就見沈悠然露出那樣的神情,“怎麽了,悠然?”

    “錢錢她……好像被人非——禮了。”因為那個男人長得太好看,而且看氣場,不像是非禮人的啊,所以沈悠然這話說得不太確定,沒有準對話是牛郎呢?被錢錢給非——禮了?

    “好像?”範依依站了起來,看到門口,看到那畫麵,她也是呆住了。

    畫麵太美,她不敢看啊。

    “錢錢,你在幹嘛?”終於,她開口問道。

    錢錢聽到範依依的聲音,像感覺到了救兵的來臨,“依依,悠然,幫我抓住這個男人,姐姐我今天要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剛強親她,還嫌棄她隻值一百塊?簡直是罪不可恕。

    範依依傻眼,“啊?”

    “景夏?”司徒景涼不知道何時站在了範依依的身後,看著外麵的一男一女,他的臉上帶著點點的訝異。

    景夏?這個名字讓在場的其他聯想到的是司徒景涼的兄弟,因為都有個景字。

    再有,細看之下,司徒景夏跟司徒景涼還是有一些地方相像的。

    “大哥。”好吧,在司徒景夏這一聲大哥喚出來後,司徒景夏是司徒景涼弟弟的身份也就直接的承認了。

    “你在做什麽?”

    做什麽?有眼睛不都看得到嗎?他在非——禮錢錢呀!!

    範依依看了看司徒景夏,又回頭看了看司徒景涼,“你弟弟?”請問,為什麽他弟弟在‘欺負’著錢錢?

    司徒景夏站好,睨了一眼錢錢的方向,“大哥,這個女人想做我的嫂子,我第一個反對。”

    錢錢快要氣瘋了,這個男人腦子被門夾過了嗎?

    等等,他說什麽?

    目前來說,錢錢還處於自己隻值一百塊的抓狂中。她甚至覺得她的吻丟了都沒有這一百塊來得讓人火大。

    一百塊?開什麽國陸玩笑,她的臉蛋,她的身材,她哪裏止一百塊?!!

    這個該死的男人給她說清楚,她到底哪裏隻值一百塊!!

    抓著他的手,折亂他的袖子,錢錢咬牙切齒,“十萬拿來!”

    司徒景夏冷哼,“大哥,你看到了,這個女人是衝著你的錢來的。”

    司徒景涼明白司徒景夏是誤會了什麽,不過,他也沒有惡趣味的逗弄眼前的弟弟,他隻是指著身邊的範依依說,“這個才是你準大嫂。”

    所以,兄弟,你弄錯對象了。

    這下司徒景夏呆了,“什麽?”他看了看呆住的範依依,又看了看臉色極度難看的錢錢。

    道歉?從他夏少口中說出來的可能性極低。

    所以,在知道自己誤會後,他夏少隻是雲淡風輕的說,“哦,原來是我弄錯了啊。”

    準大嫂?範依依風中淩亂了,她瞪大著眼睛,看了一眼身後的司徒景涼,既前幾天的未婚妻之後,現在又成了準大嫂了?

    節奏快得讓她都快跟不上了!

    司徒景夏看著錢錢緊抓著他的袖子,皺了皺眉,“還不鬆手嗎?”

    “拿錢,十萬!”尼妹的,想白親嘛。要不是看在司徒景涼的弟弟份上,她現在想抽死他好嗎?

    司徒景夏笑了,“十萬,女人,你一個吻值十萬嗎?”

    “司徒少爺,剛才親之前,可是你說十萬的。”錢錢回以同樣的冷笑,揚頭挑釁地望他,“還是司徒家要從司徒少爺你這裏起,開始說話不算話了?”

    司徒景夏抿嘴,“十萬,女人,你不如去搶。”

    “沒錢就別裝大款啊。需要我幫你回想一下你剛才霸氣側漏的對白嗎?多少錢?十萬,試試味道,看看你能不能對得起我給你開的價。”錢錢諷刺地眼神看著他。

    氣氛一下子變得怪怪的,範依依知道錢錢是氣瘋了,她趕緊上前,拉住她的手,“錢錢。”

    沒有想到她這話一出口,就聽到司徒景夏諷刺的話語,“錢錢,果然是人如其名。十萬不是本少爺給不起,而是你不值這個價。”說罷,他拿出錢夾,錢夾裏各種金卡,現金也不少,但是他隻抽了一張,“我說了,你隻值一百。”

    本來應該說個對不起就能解決的誤會,這下鬧得越來越僵。

    “景夏。”司徒景涼開口了,嚴肅的臉上有著屬於兄長的威勢,“她是你嫂子的朋友。”

    喂,能別這麽給她亂冠頭銜嗎?剛剛還是準大嫂,現在又成了嫂子了?

    範依依眼神抗議,卻不能開口,因為司徒景夏的這話實在是太過份了些,她都能感覺到錢錢氣得渾身發抖了。

    “不好意思,我開玩笑的。”司徒景涼開了口,尊貴的司徒二少終於大開金口,說出了道歉的話語,態度還十分的誠懇,“錢錢小姐,還需要本少付十萬嗎?我沒有這麽多現金。”

    “那就刷卡!”錢錢咬牙切齒,道歉?現在才道歉不嫌遲了點?

    “ok,發我帳號,明天給你打錢。”司徒景夏低下頭,看了她露溝的衣服,輕笑地說,“也不能怪我想歪,實在是錢錢小姐你的衣服……太過讓人暇想了些。”

    …………………………………………………………

    範依依看著眼前兩個拚酒的人,不明白事情怎麽會發展成這樣。

    錢錢並不是那種性子一點就燃的人呀,可是今天竟然衝成這樣,而那個把錢錢給燃起來的男人——司徒景夏還在那裏淡定的與她拚酒,臉上並無並點的醉意。

    範依依拉回看著好友的視線,想著有另外兩個好友在,錢錢應該還不會出什麽事,現在,她自己的情況更嚴重些。

    說好的,下料灌醉拖回房間拍照,程序在第一關就……失敗了。

    那瓶東西一直在範依依的手中,可是,該死的,沒有人轉移司徒景涼的注意力啊,她根本找不到機會。

    本來計劃中是在司徒景涼來之前下的,再不行,轉移司徒景涼的注意力再下,而現在,錢錢被司徒景夏困住了,其他的兩個好友……在司徒景涼一句,唱歌好聽,兩人就成了麥霸。

    遇上豬一樣的隊友可怎麽辦?

    隻能自救了。

    範依依拉回看向好友的視線,就聽到司徒景涼說,“景夏是個有分寸的人。”

    你確定嗎?司徒大叔?!看著拚酒一直運氣背得隻是輸的好友錢錢,範依依嚴重懷疑司徒景涼這話的真實性。

    尤其,接下來他還接著說了一句,“司徒家的人都是很好相處的。”

    “嗬嗬。”範依依拿起酒杯抿了一口。豪門世家,很好相處的?騙鬼吧,她又不是三歲小孩。

    對於她的不相信,司徒景涼表示也是挺內傷的,他想說,也並不是所有的豪門都是那麽勾心鬥角的。也不是所有的家族都會爭當繼承人什麽。

    因為在一些世家,繼承人與管理人,有時並不需要是同一個人。

    管理人是以能力來劃定。

    而繼承人……隻要保持繼承的隊型不亂就行了。說白了就是,繼承人講的就是身份和出身,與能力其實並不是那麽的息息相關。

    司徒家之所以會這樣,也是因為司徒家的家大業大有關,不然,人人為了一個繼承位置爭得你死我活,司徒家早就沒有了。

    當然,這些深度的話現在對範依依說是不太合適的。

    這孩子在範家所受的待遇,現在對豪門是十分的排斥。

    “你弟弟……”範依依指著還在灌酒的司徒景夏,不太讚成的說道,“你不能說說嗎?”錢錢已經明顯有醉的傾向了,再這樣喝下去,不好吧?

    司徒景涼挑了挑眼,“你可以勸勸你的好友。”

    “……”別提了,一看錢錢現在就是腦子上火了,她去勸的話,沒有準還被拉著一起喝。

    不待她說什麽,他又說道,“他們都不是小孩子了。不用擔心。”

    話落,他已經拿起酒杯,朝她手中的酒杯碰了碰,很認真的說道,“你的幾個朋友挺有意思的。”這話聽著怎麽那麽像貶人家的呢?

    範依依露出一個牽強的笑,“平時她們不是這個樣子的。”

    “哦。”別人怎麽樣子,司徒景涼是不關心的,他現在關心的是,她今晚打算做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