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出師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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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範依依突然覺得今晚出師真的是十分的不利,手抓著包包,糾結地在想,今晚的計劃是不是可以滯後了?

    但是一想到司徒景涼並不是那麽的好約,而且,從未婚妻到準大嫂到嫂子,這丫的給她的頭銜是越來越多的,再這樣下去,她是不是就要被他正名了?

    可悲的是她不知道她早就被司徒景涼在宴會上給正名了。

    也就是說,在上流圈,大家都知道她被司徒家給看!上!了!

    “景涼大叔。”範依依露出一個甜笑,“你家裏好多兄弟姐妹吧?”

    她知道司徒老爺有四子一女,這算起來,司徒家人絕對不少的。

    司徒景涼點點頭,“除我是獨生子外,叔叔們都有生兩到三個孩子,景夏負責歐洲方麵的生意,景夏的妹妹……”

    “真的是大呢。”範依依打斷司徒景涼的話,她對他家的族譜沒有什麽興趣知道。

    她現在就是沒有話找話,然後,給他下點料之類的。

    但是,他就是沒有上洗手間的節奏誒,怎麽辦?

    她兩眼無辜的看著司徒景涼,然後可憐兮兮地皺了皺眉,“景涼大叔,其實你這麽優秀,看上我真的讓我很惶恐呢。”裝裝傻賣賣萌可以降低人的警覺心,她不介意這樣滴哦。

    “會習慣的。”他說。

    “……”為什麽跟他聊天就是聊不下去的感覺?

    範依依捧著酒杯,有些詞窮,他就不能上上洗手間嗎?

    大概是感覺到了她的怨念,司徒景涼終於站了起來,“我打個電話。”

    “嗯嗯,好。”聽到這話,範依依兩眼冒光,機會,終於來了啊。隻是她這麽兩眼冒光的樣子已經泄露了她的興奮,而這一切早已落在司徒景涼的眼裏,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邁步離開。

    看著司徒景涼走出包房,範依依又看了看那邊與錢錢正拚酒拚得上腦的司徒景夏,然後她打開了包包,拿了司徒景涼的酒杯轉過身,把準備好的東西給滴上幾滴。

    又怕藥效不夠,她又滴了不少。

    這劑量多得……要是讓錢錢知道,一定會吐血的,她來之前就交待過,如果滴入酒杯隻需要兩滴,如果是酒瓶,就滴多幾滴。

    而現在範依依把這個滴酒瓶的劑量往酒杯裏下。

    以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的範依依,全然不知道這一幕落在了司徒景夏的眼裏。

    他卻沒有吭聲,隻是眼裏閃過有趣。

    她這是想迷昏他家大哥嗎?

    看來他有必要要通通水。

    於是他拿出手機,給司徒景涼發了個信息,“你酒杯裏被準大嫂下了東西。”

    沒一會就接到了司徒景涼的回複,一個字,“哦。”

    錢錢已經好暈了,可是她看到眼前這個渾蛋男人的臉,她就不能認輸,絕對不能。

    “司徒景夏,你認輸了沒?”她揚了揚她高冷的頭,“現在認輸,姐姐我就原諒你。”

    “認輸?”司徒景夏簿簿的嘴唇上揚一個淺淺的弧度,“能讓我司徒景夏認輸的人不多,而你,還不夠資格。”

    “你……”

    “喝吧,錢錢小姐,你又輸了。”他淡定地給她倒上了酒杯。

    範依依成功的下了料之後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輕鬆了,耐心地坐在沙發上等著司徒景涼的歸來,但是……

    估計是緊張,剛剛喝了一些酒,這會她有些內急的站了起來。看了兩眼酒杯,嗯,應該沒有什麽吧?

    待她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司徒景涼已經坐回在原位,她的眼神刻意地掃了一下酒杯,沒有被動過,很好。

    “景涼大叔,我敬你。”重新落座的範依依熱情得讓司徒景涼微微的訝異,他看著她手中被他調換了的酒杯,本想友情的提醒一下她,想了想還是算了。

    “女孩子不要喝這麽多酒。”他說,但是卻沒有拒絕她的敬酒。

    範依依像是怕極他不喝似的,自己先把一杯酒給幹了,然後還倒了倒酒杯,“我已經幹了。”一幅到你了的眼神看著他。

    司徒景涼優雅的仰頭,把杯中的酒灌下。喉結浮動,讓範依依看著有些激動,喝了喝了,第一步終於成功了。

    看到他酒杯也空了,範依依笑得甜美極了,“好喝嗎?”

    “嗯。”他瞅著她。

    事已經成功,範依依覺得,她還是別指望豬友們了,自己全程負責算了。

    那麽接下來……

    把他帶回房間去。等他暈了,大不了給他叫位姑娘來嘍。

    想到事情這麽順利,她嘴角都忍不住微微上揚了。

    “什麽事這麽開心?”看著她上揚的嘴角,司徒景涼問道,他有種想告訴她的衝動,你給我下料的酒你自己喝了。

    “頭,有些暈。”範依依是裝的,她的手撐著額頭,“景涼大叔,能不能扶我回房間?”

    司徒景涼挑了挑眼看她,“回房間,你確定?”她知不知道孤男寡女會發生的事情?

    範依依怕他誤會什麽而警惕起來,趕緊又說,“開這個k房有送房間一晚。”

    “哦。”他站了起來,而範依依為了表示自己真的有些醉酒,隻得做戲地往他身上一靠,“景涼大叔,你暈不?”藥效應該快要發揮出來了吧?等一出包房,他應該就有暈眩的感覺了吧?

    司徒景涼不確定她是裝的,還是喝了那東西的感覺,“還好。”暈?他都沒有怎麽喝酒啊,何況他酒量一直很好,號稱千杯不醉的。

    司徒景夏酒量已經是十分好的,但是也從來不敢跟司徒景涼叫喊拚酒。因為會輸得很慘很慘。

    隻怪範依依這丫頭對司徒大叔還沒有做充分的了解啊。

    範依依離開前還不忘跟兩位k歌的好友暗暗比了一個ok的姿勢,然後就出了包房。

    包房外終於沒有了包房內的吵雜,範依依突然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有些暈了,她甩了甩頭,不會是醉酒了吧?

    酒量不至於這麽差吧,她好像總共才喝了兩三杯而已啊,一定是錯覺。

    靠在司徒景涼的身上,範依依覺得自己的眼神有些晃動,“為什麽這走廊會動?”

    “你醉了。”司徒景涼扶著她,然後按了按電梯。

    她果然是給他下了迷——藥麽?她難不成真的以為隨便找個女人,就能讓他改變主意?

    進了電梯,範依依扯著衣服,“好像好熱。”

    “……”聽到這話,司徒景涼臉色卻是微微的變了一變,看向她的眼神也變得深沉,如果說之前他還是寵著她任由她胡鬧下藥,這會,他已經有些生氣了,“你下的是什麽藥?”難道不是迷——藥?

    而是春——藥嗎?

    藥?範依依理智還沒有消失徹底,她眨了眨眼,在電梯門打開的時候,她搖晃地走了出去,“隻是讓你睡覺的藥啦。”

    司徒景涼可以肯定範依依此時已經藥效出來了,聽到是讓睡覺的藥,他臉上的嚴肅表情又柔和了一些,“真的這麽不想嫁給我嗎?”

    範依依找到門卡,但是眼神太迷亂了,她壓根看不清。

    司徒景涼隻得自己幫他找到門卡,開了房門。

    暈,又熱。範依依扯著衣服,領帶的扣子都被扯斷了,露出瑣骨。

    “景涼大叔,你有沒有覺得很困?要不要睡一會?”範依依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了,她竟然還當著司徒景涼的麵去找手機。“你在做什麽?”

    “拍照啊。”範依依拿出手機,眼神迷蒙地看著眼前晃動的身影,“我要給司徒老爺子看看,這樣,你就會改變主意了。”

    “……”真的是太低級的把戲。司徒景涼拿走她的手機,“我扶你去chuang上躺會。”

    範依依卻是推開他,“不是我,是你去躺著,然後讓我拍照。”

    “……”她真的醉得這麽厲害?還是這藥?

    “啊,不行,好熱,熱死我了。”範依依想要脫掉身上礙事的衣服,但是現在是夏天,本身就隻穿了一件,她要是一脫,不就什麽都沒有了嗎?

    司徒景涼上前按住她的手,“別脫。”

    雖然要與她訂婚,但是,他還不至於這個時候趁人之亂。

    然而碰到她的手,他卻是臉色大變,然後拿過她的包包,翻出裏麵的小瓶子,他深邃的眼神沉了下去,“你給我下春——藥?”她的小腦袋裏到底想的是什麽?

    “好熱,好熱。”範依依嚷嚷著,“錢錢,快點給大叔拍照,快點。”

    司徒景涼有些哭笑不得,她都這樣了,還記得要給他拍照的事情?她到底想怎樣?

    看著她轉眼就脫了衣服,司徒景涼眼神一沉,“依依,你這是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

    範依依是在一陣怪異的夢中驚醒過來的,而當她睜開眼,看到眼前的景象時,她嚇得魂兒都快沒有了。

    媽媽咪呀,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為什麽,為什麽她會跟一個男人躺在一起,而這個男人還是司徒景涼。

    讓她受驚的不是這個,而是……

    她沒有穿衣服,他,也沒有穿衣服。

    腦袋嗡嗡的作響,範依依都不知道該怎麽思考了,怎麽會這樣?昨晚發生了什麽?

    她動了一下,忽然發現自己疼疼的身體,然後……

    臉色刷的一下變白了,昨晚發生了什麽?

    旁邊的司徒景涼還在沉睡著,俊美的容顏安靜睡著就像個嬰兒一般沉靜,沒有了往日的嚴肅。

    範依依動一下都不敢了,她嚇壞了,臉上血色全無,嘴唇死死地咬著,她根本不記得昨晚上發生了什麽事。

    她還以為剛剛的夢是一場可笑的夢,卻沒有想到,會成為真實的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