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禍害遺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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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小村子民風淳樸,如今聽說這礦洞裏的人全部脫身,第一時間就有人放了鞭炮算是去除黴運,沉寂了一周的悲傷終於在這一刻結束。

    白瑾蘭懷孕七月,這麽大悲大喜,時青墨生怕她出了問題,讓她發泄一番之後,便把脈瞧了瞧,甚至拿出幾顆藥丸讓她服下,這才安心。

    “表姐,外頭那些人也太壞了,你都不知道,最近她們一個個全部說你已經死了!還有人舉辦追悼會呢,將你的照片放在一個空棺材上頭,哭哭啼啼的,氣的我差點沒把棺材砸了!”這人流擁擠的屋子裏,王雪氣道。

    她這脾氣本就倔,這火氣憋了幾天了,現在一見到時青墨,總算是發了出來。

    她王雪這輩子嫉妒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時青墨,但佩服的人也隻有一個,還是她!

    表姐這樣的人,恐怕比禍害還要活得久,哪會那麽容易死!

    果然,現在不就活著出來了?外頭那些人,等著“啪啪”的打臉吧!

    而且,她還聽說了,墨氏那些商業對頭表麵上一副惋惜的樣子,可背地裏高興的很呢,最近那些新聞,幾乎都是關於墨氏總裁如何英年早逝的,簡直是晦氣!

    等回頭表姐一出去,看他們還有什麽話說!

    王雪氣哼哼的樣子,讓時青墨與時航都泛起一絲熟悉的感覺,他們記得,王雪那次出事兒之前,一直都是這麽有底氣有脾氣,還以為那脾氣徹底沒了呢,現在看來,完全隻是收斂!

    不過比起以前,現在可是可愛多了,時青墨也欣慰的很,沒浪費她那時多番費心。

    “小雪說的沒錯,你出事的這幾天,這外頭的瘋言瘋語滿天飛,這些話一句句的戳在媽這心窩子裏,要是真像他們說的那樣,媽也不活了!”白瑾蘭又哭道。

    她性子本就弱,哪能受的這樣打擊。

    時青墨歉疚道:“媽,我的能耐您還不知道嗎?我可以向你保證,無論以後遇到什麽樣的危險,都完整無缺的回來……”

    她真無法確定,以後還會不會將自己放在危險之中。

    父母在不遠遊,可有時候也是情非得已。

    就像這一次,她也是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太過失策。

    再說了,這躲藏在背後的蠱門還沒解決,一天不解決,她就一天不會放心。

    “都這個時候了,你也不會說些讓媽安心的話,不過……媽知道你不會騙我,咱們家從以前一無所有到現在,都是你一點點努力得來的,你經曆的東西和別人不一樣,媽也不能按照普通人來要求你,就像你說的,不管怎麽樣,活著回來就行……”白瑾蘭與丈夫相對一眼,麵容苦澀。

    都是他們這做父母的太沒用,才要女兒在外頭拚殺。

    不過就是學校舉行的活動都能有這樣的危險,這以後還會有什麽,他們可真的說不好。

    時青墨抿了抿嘴,突然想到了什麽,在口袋裏掏了掏,手中又多了快乳白的石頭,小聲道:“媽,這石頭你好好收著,隻要石頭還在,我就沒事兒。”

    這可是魂生符,比較偏門,裏頭有她的精神力,隻要她活著,這符石就不可能變成粉末消失不見。

    符典中的符文,千奇百怪種種,到現在,有很多連她都沒有接觸過,而這魂生符等級也不低,符文排列複雜,不容易鐫刻。

    “真的?”

    白瑾蘭一臉狐疑,女兒以前給過他們平安符,眼下這個,似乎和那平安符的材質一樣,挺奇怪的。

    時青墨認真的點了點頭,白瑾蘭雖然狐疑,可時青墨就是她的命,無論時青墨說什麽,白瑾蘭都會毫無理由的相信。

    此刻,更是不多問,小心翼翼的將石頭收了起來,好似拿著的是時青墨的性命一般,生怕一不小心弄碎了去,害得女兒沒了小命。

    時青墨也無奈,又仔細將這石頭的作用解釋一番,這才讓她不必要太過的緊張。

    之後,轉眼看著這屋中的所有人,一一道謝。

    而且現在一瞧,卻發現有不少麵孔甚至都已經有些陌生了,比如她當年剛剛得到係統學習醫術時所救下的那位華君卓,還有後來的鍾家鳴、元青市如今的市。長邵世原以及盛啟昭等人,恩情都是相互的,可沒想到如今她出了事,他們這些人竟然也會不顧一切的趕來。

    醫術治病救人,可帶給她最大的好處還是在這人脈上,他們曾給她帶來的幫助,也都不可估量。

    眼下,時青墨不好一句話謝謝便打發他們,當即便聯係了大哥安雲翰,訂下酒宴。

    殊不知,安雲翰一聽到時青墨的聲音,這手中的電話都是一抖,險些摔在地上!

    果然沒事兒!

    他就知道!

    他這個妹妹神通廣大,怎麽可能這麽冤枉的死在礦洞裏?!

    當即,這安雲翰一周以來,所有的忙碌與氣憤頓時消失無蹤,眉開眼笑讓人安排,可這態度卻讓路天朗等人迷糊了起來。

    畢竟那村子是在鄰省,而且所有記者都受到軍隊的控製,未得到允許的情況下,是沒有任何消息傳到外頭的,再說了,家屬都在村子裏,大家夥忙著哭呢,哪裏會記得和外頭聯係,就算這外頭一部分人得到消息,可傳出去也隻是謠言而已,根本不會有人相信。

    一個星期的時間,怎麽可能活著?

    追悼會可都已經辦了幾場了,現在突然冒出來,不就成了詐屍了!?

    這安雲翰此刻可管不了這麽多,尤其是現在,一瞧這公司裏各個愁眉苦臉的樣子,反而有些惡趣味,神秘兮兮的訂下就酒店,那樣子,欠揍的很。

    甚至此刻都有人懷疑,是不是這安雲翰有心篡權,時青墨一死他就高興成這樣了……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啊,還以為安副總是好人呢……

    這安雲翰如此態度,就連前來探望的麒姝都傻了眼,要不是清楚知道安雲翰的性子,她甚至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男人……

    隻不過這消息卻也並未隱瞞很久,這安雲翰哪怕再有耐心,可當時秉鬆以及簡素同時出現在眼前問個明白的時候,自然是不能再隱瞞了。

    這墨氏的總公司在元青市,但最近,時秉鬆卻是兩地跑,現下正好在京城,這會議室裏頭,幾個墨氏老大們麵色嚴肅的坐著,全部盯著上頭的安雲翰,似要將他身上盯出一個大窟窿來。

    “安副總,你是不是有時總的消息了?”簡素最先開口問道。

    她常年呆在元青市,對這位炎玉的副總並不是很了解,要不是在路天朗那裏知道他一些事跡,恐怕未必會服氣他這個副總。

    安雲翰抿了抿嘴,故意忍著。

    這神態讓眾人一瞧,心中一震,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咋不說話呢!?咱時總到底怎麽樣了啊!”那財務部總監牛忠良也氣道。

    這個安雲翰,一點都不幹脆!

    長得就是一副軟綿綿的樣兒,哪像時秉鬆那樣沉穩大氣,要不是他是時總的親堂兄,他現在非將人頭擰下來不可!

    安雲翰心中一樂,那神色突然一變,笑了起來,可時秉鬆卻是受不了了,他這脾氣本就帶著幾分痞氣,平日那些小事兒還不至於生氣,可現在可是事關他侄女的生死,哪裏忍得住,頓時大手一拍桌子,“砰”的一聲站了起來,怒目而視!

    剛要開口,卻見安雲翰笑道:“時三叔別急……”

    “我能不急嗎?那是我侄女兒!”時秉鬆氣道。

    他不是不想打電話問二哥,而是不敢,萬一不是好消息,他一開口豈不是更讓二哥二嫂難過?要不是這樣,他還用得著跑過來向安雲翰打聽明白嗎?

    而時青墨本就讓安雲翰通知大家她的情況,再加上現在身邊有不少客人,這才沒有聯係時秉鬆。

    安雲翰給時秉鬆遞了杯水,笑道:“我也不刺激你們了……我這麽高興,那自然是好消息……”

    “小墨安全從礦洞裏出來了,而且據小墨說,礦洞裏的人,全部活了下來,現在都在村子裏休息呢,她讓我訂了酒店,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趕回來的。”

    安雲翰說話慢悠悠的,急的時秉鬆燥熱的很,恨不得捋直了他的舌頭讓他快點說,可真當安雲翰這話說完了,卻又是直接傻了眼。

    又驚又有喜,那臉色精彩的很。

    他想過很多種可能,卻完全不敢奢望時青墨全身而退、毫發無傷!

    可偏偏,上天就是這麽眷顧她,自己這侄女,真的沒有任何問題!

    “太好了!”數秒之後,時秉鬆也不覺得痛,又拍了一下桌子,“我就說,我那侄女就不是個正常人,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她那小禍害哪會那麽容易死!”

    簡素等人汗顏,這話聽著怎麽就這麽奇怪呢……

    不過時秉鬆說的沒錯啊……

    他們認識的時青墨身上有太多的奇跡,說她是正常人那都是低估!

    “時副總,我們公司業績這麽好,趁這次機會,不如給員工發點福利清楚一下?”簡素也笑道。

    這話一說,眾人完全讚同。

    從這會議室一出來,這福利的消息更是公布了下去,員工們也都聰明得很,此刻更是懷疑,時青墨並無大礙,要不然這麽多的老大們一起叛變,那誰能受得了?

    墨氏氣氛突然改變,更是傳到了外頭,可誰也不敢相信,這時總真的能安全的回來。

    可若不是這樣,這墨氏炎玉珠寶的反應似乎也太過奇怪了一些。

    當天,議論紛紛。

    這時總生死的話題更是被炒高了又一個熱度,讓人駭然。

    不過這疑問沒過多久,正式揭開!

    為了慶祝時青墨安全歸來,安雲翰可是選了個整個京城最為豪華的酒店,邀請的更是這京城以及各方的人,其中不僅包括墨氏的合作方,更有不少死對頭,其整個宴會舉辦的更是盛大,耗資不菲!

    很多人聞訊而來,然而到了這酒店,一個個心中依舊都是懷疑!

    “墨氏鬧騰的這麽大,那時總該不會真的活著吧?”人群中,竊竊私語。

    “怎麽可能呢!?我問過了,那礦洞底下會滲水,頂多四天,水就會將礦洞填滿,除非他們都會閉氣,甚至能一直不呼吸,否則是不可能活著的!”

    “對呀,千米的距離呢,你瞧那外頭,時青墨屍體都已經冒出不知道多少具了,還有不少人甚至都當眾哀悼了,現在要是活著出來,那該打多少人的臉!?尤其是元家……”

    ……

    “元家怎麽了?”前頭那話一說,一旁有人好奇的問道。

    這元家可不比一般家族,很少鬧出什麽新聞,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不成?

    “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就是那礦洞出事的第二天,元家舉辦了個宴會,據說原本是想要介紹時青墨這個元家未來孫媳給大家認識的,誰知道時青墨竟然出了事,老太太說了,時青墨沒那個福分,這一次凶多吉少……”

    “這事兒老太太沒有當著所有人的麵說,可卻又幾個和元家相熟的千金小姐知道,當時可將她們樂壞了……”

    元縉黎從不近女色,多年來,雖然有女人想要攀上元家這高枝,可一旦牽扯上元縉黎,那下場可慘的很,原本有人以為這元大少是喜歡男人的,可誰知道這突然冒出一個時青墨,那些女人雖然嫉妒,可心裏也慶幸,畢竟元縉黎能找了時青墨那就能找別人,她們的希望自然也就大了……

    “不過那時候不是才出事一天嗎?這麽快就下決定了?這老太太恐怕本來就不想讓時總進門吧?畢竟時總那樣要強的性子,可不是好控製的……”

    “可不是?據說元大少的父親在媒體麵前黑了臉,意思是時青墨不配做元家媳,早死早托生……”

    ……

    這小道消息,可是比現實還要精彩的很。

    不過他們說的卻是沒錯。

    那日元家宴會上,都是各家的千金小姐居多,明顯就是故意踢時青墨招黑,尤其是宴會開始的時候,當元老太太提到時青墨這三個字時,那些千金小姐的臉色可是精彩至極。

    時青墨如今再有錢又如何?在她們眼裏,就如同那暴發戶,沒有世族底蘊,那就是粗俗!再者,她們這些千金小姐,有的是禮儀氣度,可時青墨呢?靠的是自己,身上雖然擔著墨氏的名頭,可說到底那是個鄉下丫頭。

    這樣的身份?又怎麽能配得上堂堂元家大少!?

    眼下,這眾人懷著各種各樣的心思等待著,有期待有質疑。

    可宴會開始許久,竟是依舊不見動靜,這所有人心裏幾乎都覺得這果然是墨氏打的幌子。

    隻不過半小時之後,沒有人再存有一絲的希望時,那全場的燈光卻是突然熄滅,聚集在入口處,卻見為首女生走來,身後跟著眾人。

    這女生……

    真的是時青墨無疑!

    頓時,所有人似乎都忘記了呼吸一般!

    隻見時青墨一身淡青禮服,長發挽起,上頭一抹碧藍色的寶石發簪,唇紅點點,風華萬千!

    何止是活著,甚至是毫發無傷!

    若不是時青墨的神情氣度無人能比,此刻眾人甚至要懷疑,眼前這一位隻是墨氏招來安定人心的假貨而已!

    在場所有人幾乎都將目光投向了時青墨,根本注意不到其他,甚至都忽視了時青墨身後跟著的這些人,若是仔細一點便會發現,她身後的人,更都不是些小角色!

    那項司彥自然不用說,項家潛力股,年紀輕輕就屢立戰功,如今更是有著上尉軍銜,甚至根據前世發展,不出三年,便變又要高升。

    除了項司彥,更有盛家盛啟昭,就算他是元青市的龍頭,可若是比起來,在京城也有個一席之地,隻不過知道的人並不是很多而已,除了他們,更不要說堂堂市、長、前途無量的邵世原了……

    當然,最要命的還是元縉黎。

    可惜某人好似易容上了癮,完全易容成了一普通保鏢的樣子站在身後,根本不準備搶媳婦兒的風頭。

    隻不過就是那雙眼睛時不時的掃向四周,一旦發現有人那眼神裏帶著幾分不該有的情緒,那臉色便會多上幾分凶殺詭異。

    “真的是時總!”

    “時總,你竟然真的活著!”

    頓時,有熟絡的人連忙問道。

    時青墨隨和一笑,“最近的事情讓各位擔心了,我在這裏向各位道歉並感謝,另外,在此我也要特地證明一下,你們麵前的時青墨不是假的,我時青墨活著回來了,而且沒有任何的身體不適更沒有受到驚嚇,我希望到今天為止,那些所謂的‘時青墨身亡’的消息可以就此而止了,至於那些整日想著讓我死甚至巴不得我死的人,不好意思,又讓各位失望了。”

    輕輕一言,眾人嘩然。

    時青墨永遠都是那麽幹脆。

    而這一言結束,驚豔、激動與不甘的神色一同存在。

    甚至下一刻,鋪天蓋地的疑問向時青墨襲來,她更是一一作答。

    “時小姐,沒想到你真的活著呢……我聽說這次前去救援可是項大少,患難見真情,你們二人可真是相配……”那貴賓席位中,一女人突然開口說道,與別人的問題相比,太過與眾不同。

    這女人二十四五歲,身旁站著個儀表堂堂的男人,顯然是夫妻二人。

    那幾日在元家的生活,這元家的人時青墨也都認得,眼下這位,則是元老太太的外孫女曹琪,夫家姓韓。

    曹琪的丈夫是個外交官,精明有頭腦,不過這為人還是不錯的。

    隻是時青墨沒想到,這夫妻倆會特地前來,恐怕是墨氏舉辦宴會,才特地前來打聽情況的。

    如今有很多人都知道,時青墨是元縉黎看上的人,如果時青墨死了,這元家便說是時青墨福氣薄,如今人活著,竟然又改口講他推給了別人?

    這人還是堂堂項少,這麽多人在場,這項少要怎麽說?

    拒絕?無疑是不給時青墨麵子,而且,這項少這麽拚命去救人,的確有可能與時青墨有些曖昧關係,反過來,時青墨更是,人家項大少可是個鐵血漢子,她若是不留情麵惹怒了項家,那可就是得不償失了!

    但一旦承認,以後元家不同意她做媳婦兒也是理所應當的。

    此刻這開口的是元家人,卻是等於完全否定了時青墨的存在,在場眾人,一個個意味非常。

    時青墨嘴角一勾,“韓先生是個外交官,本以為韓太太說話應該也能入耳才對,沒想到卻是這麽漏洞百出,這次前去救援的人多了去了,難不成我和誰都能患難見真情?再說了,這每天都有地方發生事故,難不成被救的人都要以身相許不成?”

    那曹琪一聽,眉頭一皺,維持著那一身好氣度,卻道:“時小姐,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隻是覺得項大少與時小姐郎才女貌,而且聽說你們很久之前就認識,我想著沒準還能看到一場佳話……”

    佳話?笑話還差不多!

    明知道她與元縉黎的事,卻還裝傻充愣將她推給別人?

    此刻,時青墨更是感受到了身後某人不悅的氣息,側身不著痕跡的瞪了他一眼。

    “韓太太不是有一隻寵物狗嗎?那狗勇猛無比,在我看來,韓太太與那狗才是郎才女貌,不可多得,而且你們平日形影不離,關係親密,這樣的話,我是不是能說,你和那狗也能成為一段佳話?”時青墨笑了笑,看著那姓韓的外交官,“韓先生,你說是不是?”

    曹琪一聽,還沒等丈夫開口,連忙道:“你拿項大少和狗比?”

    時青墨鄙夷一眼:“自然不是,你拿我配項大少,倒也情有可原,可我左思右想,除了你家的寵物狗,實在找不出其他能配你的生物。”

    “你……”

    曹琪臉色一紅,開口便準備大罵,但瞬間被那姓韓的外交官攔了下來,甚至道:“我妻子不懂事,得罪了時小姐與項大少,真是不好意思,我替她向二位道歉。”

    說著,拿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這姓韓的名頭不錯,元家那些人雖然勢力,但不得不說,老太太為三個女兒以及孫女找的男人都是不錯的。

    尤其是她那三個女兒的丈夫,各個身居高位,更都是些做大事的人,倒沒什麽勢利眼的心思。

    而且,那老太太的三個女兒裏頭,隻有大女兒嫁人之後生了兩個孩子,其中一個就是這曹琪,另一個年紀和她差不多。

    而老太太二女兒已經三十五六歲,可卻一直不能生育,丈夫不離不棄,原本的性子似乎變了不少,唯獨在老太太麵前唯唯諾諾而已。

    至於那元家三女兒也是一樣,嫁人時間不長,這老太太生老三的時候一看又是個女兒,那態度便不是多好,養成了那老三軟弱的性子,對老太太隻有懼怕,並沒有多少母女情深。

    所以說,這老太太雖然有三個女兒,可實際上囂張跋扈的隻有大女兒以及大女兒的孩子,眼前這曹琪就是個例子。

    眼下,這曹琪的丈夫都開口道歉了,那曹琪心中更是憋著一股怒意,氣的發慌。

    她的丈夫就是這麽沒用!每一次都是這樣!

    總是以和為貴,處處忍讓,說好聽一點是和氣,可在她看來,明明就是懦弱膽小!

    殊不知,這姓韓的此刻,心裏卻是無奈的很。

    他是經人介紹才認識了這妻子,當時一瞧,也算是驚為天人,心滿意足的娶回家,本以為妻子多少有些元家的血脈,總該是個有氣度的淑女才對,誰知道根本不是這樣!

    脾氣暴躁,囂張跋扈,惹了不少簍子。

    甚至他的上司就曾說過,他這個妻子替他扯了不少的後腿!

    她仗著自己是元家的外孫女,一直以來對別人隻有欺壓,沒有客氣尊敬,結婚三年,得罪的人卻是數不勝數。

    而且,這三年他也算看出來了,這元家的三個女兒以及兩個外孫女都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完全統一了元家女人的特點,斤斤計較,爭風吃醋,要不是那三位姨夫都非比常人,恐怕早就鬧出幺蛾子了。

    “不管怎麽說,時小姐,我今日來是代我外婆傳達一句話給你,我們元家,不會接受來曆不明的孫媳,如今外公不在,表哥的婚事將會有外婆一手張羅,現在已經有了人選,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果然,這曹琪依舊不肯死心,又直接開口道。

    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話,這囂張的樣子也算是史無前例了。

    這還隻是元家的外孫女,這要是真的元家人,那股傲氣還不衝了天?

    卻見時青墨不怒發笑,甚至笑的明朗燦爛。

    “等等,韓太太,你以為你是誰?你們元家?我記得你娘家姓曹,你夫家姓韓,怎麽就是你元家了?再說了,整個京城誰不知道,元縉黎是元老爺子原配的親孫子,和現在的老太太沒有一毛錢關係,你和他,算是哪門子的表兄妹?她老太太又有什麽資格過問元縉黎的婚事!?”

    時青墨這聲音帶著一個穿透力,強而有力,所有人都聽得分明。

    元家的事兒無人不知,元縉黎的身份大家更是清楚。

    但畢竟如今元家老太太還在,以往那位原配早已是逝者已矣,活著的才是贏家,所以從來不會有人將元家的事兒說的如此明白。

    更不會有人,如此直接的說元老太太沒有資格。

    可時青墨不僅說了,卻還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

    要麽,她是無知,要麽,她是自信,可這時青墨有如今家當,又真能是無知的人嗎?

    ------題外話------

    等這宴會結束,被元爺抓到的方溪也要結束啦~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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