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栽贓陷害,誰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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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在場的人,一個個神色詭異,根本不敢接話,現在雖然是討好時青墨的好時候,可誰也不會傻到為了時青墨和元家老太太作對!
現在元老爺子不在京城,在外養老,這整個元家,可都是老太太的天下,她一聲令下,哪個家族還能存留過明天?
而這曹琪,怎麽說都是老太太的親外孫女啊!
當然,時青墨討好不得,可那曹琪也不能討好。
畢竟這墨氏向來強硬難惹,更何況,時青墨如今都能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出如此自信的話來,恐怕早已將那位元大少掌握在手,以後會有很大的可能入主元家,到時候元家和墨氏一旦結合,這時青墨手上該有多麽強大的實力?
一個個麵麵相覷,原本熱鬧的大廳此刻更是安靜下來,有的人尷尬的低頭抿著紅酒,有的人故意整理整理衣服,根本不遠表現出任何偏袒的態度。
這樣的反應,也是情理之中。
畢竟在元家麵前,他們雖然有一席之地,可終究比不過,誰都不會為了個人感情去將全家家當賭在裏頭。
而此時,時青墨那話一說,曹琪臉色難看,怒氣衝衝的瞪了時青墨幾秒鍾,見她眸色依舊絲毫不肯退讓,卻是突然將手中的就被摔碎在地上,怒道:“好你個時青墨!竟然說我沒有資格,你一個女人,竟然在大庭廣眾死活貼著我元家,都不嫌丟人嗎?!”
“不過也是,窮鄉僻壤出刁民,你這種鄉下人怎麽知道規矩兩個字怎麽寫!?不過我告訴你,我表哥之所以看上你,不過就是因為你身上那點鄉土氣息,早晚有一天會厭惡的,到時候我看你還有什麽能耐叫囂!”
這曹琪氣哼哼的說完,神色一暗,轉而又道:“你這宴會,真是沒什麽意思,不過……時總,你們這墨氏的員工手腳恐怕都不幹淨吧?剛剛這個女人前來敬酒,可她一走,我這衣服上的寶石就少了兩顆,還是最大的!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麽樣的上司就有什麽樣的下屬!”
曹琪手指著的,卻是簡素。
今日畢竟時青墨活著回來的大好日子,前來參加宴會的人,又墨氏員工親自招待。
這曹琪是元家的外孫女,丈夫又是鼎鼎有名的外交官,自然受到重視,簡素特地前去招呼過。
時青墨冷哼一聲,笑著走下台,眼神掃了這曹琪的禮服一眼,卻是帶著幾分嘲諷。
這衣服可真是獨特,獨特到她倍感熟悉。
她記得當初炎玉發布會時,她就穿過一件類似的禮服,那裙擺鑲滿了鑽石,璀璨閃耀,外界一些不知情的人都以為那上頭不過是些裝飾品,卻不知道實際上沒有一個贗品。
至今那衣服還收藏在她的衣櫃裏。
當然,並不是說曹琪這禮服的設計師抄襲,而是覺得他借鑒的沒新意,款式雖然不一樣,可這最大的亮點卻完全相同,虧得這個曹琪還有臉穿著這樣的衣服前來。
曹琪自然不知道內情,畢竟以前元家人根本不將時青墨放在眼裏,又怎麽會觀看炎玉的發布會呢?
可曹琪不看,其他人卻是知道的,如今一見時青墨露出如此表情,一個個也都恍然大悟,隻是不敢說而已。
但並不代表所有人都不敢。
“表姐,這件衣服和你在炎玉發布會上穿的好像啊!”王雪直接道。
當初看到表姐穿那麽美麗的禮服,她可是眼紅死了,一直想借表姐的衣服試一下,可畢竟小時候她沒少搶表姐衣服,所以現在實在不好意思開口,卻沒想到在這裏竟然看到一件這麽像的!
王雪是口無遮攔,卻是恰到好處。
有些人看著白癡一樣看著王雪搖了搖頭,但陶苗苗等人卻是稱讚的眼神,弄得王雪一頭霧水。
時青墨笑了笑,“表妹眼光真好。”
若有所指。
王雪心中一樂,時青墨對自己人與外人是分的很清楚的,以前她不叫外公爺爺,後來老爺子住在二舅舅家裏,做事公平公正,沒有任何刁難,一家子其樂融融在之後,慢慢的表姐也就改了口,而她更不用說,現在卻當著這麽多大人物的麵叫她表妹,這樣的改變怎麽可能不開心?
“這件衣服的確和表姐的好像,不過質地似乎差了點,顏色也不好看,還有這上頭的寶石……太規整了,沒有表姐的自然……不過我也不是設計師,就是隨便說說的……”王雪一臉驕傲,又道。
場中嘩然。
這傻妹子是哪裏冒出來?這麽沒情商的人是時青墨的妹妹?長得倒是不錯,可這腦子,似乎有些小白啊。
“你是什麽東西敢說我的衣服醜!”
曹琪頓時怒道,甚至伸手一劃,將眼前桌上的一瓶酒又打碎在地,玻璃渣更是衝著王雪飛去。
時青墨反應及時,直接將王雪拽到了身後,冷冷看了曹琪一眼:“真是好家教,元老爺子一生英明,竟然有你這樣的外孫女!不過也是,元家眾人,除了元縉黎之外,又有哪一個和老爺子有半點相像!?虧得你投了個好胎,卻非要白白糟蹋!”
王雪有些傻眼,在她眼裏,表姐是天底下最厲害的人,有她在,那底氣就足,所以她才有說話的膽子,卻沒想到,眼前這個官太太竟然這麽凶,用酒瓶對付她!
“時青墨!你身邊的人家教不是‘更好’!?一個是小偷,一個呢,不知天高地厚半點禮數都不講,我可真是見識了!”曹琪不甘道。
時青墨冷然一笑:“第一,她是我時青墨的表妹,不論她是什麽樣,隻要我說她是大家閨秀,那她就是!更何況,我這表妹不過就是表達自己的意見而已,有什麽錯?準許你穿這種仿製品,就不許別人開口指出來了?”
“至於這第二嘛……”
時青墨頓了頓,側目從桌上拿起一個托盤放在王雪的手上,隨手,又在那袖珍的小包裏掏了掏,不過數秒鍾,隻見那攥起的手慢慢對準托盤鬆開……
隻聽“嘩啦啦”的聲音脆生響起。
眾人瞪眼一瞧,卻是一顆顆各不相同的寶石!
紅的藍的紫的黑的……
那大小驚人,那數目讓人無語。
甚至那一次還不夠,又掏了掏,下一刻,一不小心,掏出一抹油綠的顏色。
“不好意思,我拿錯了,這是帝王綠翡翠,不是寶石……”時青墨“歉意”一笑,重新動手,下一刻,掏出個白色,眉頭一皺,“又錯了,這時羊脂白玉……哦,這是血玉,也不對……”
這一聲聲的,讓人想吐血。
一般人穿著禮服,哪裏會在隨身的小包裏放這麽多貴重物品,最多也就是裝一些化妝品罷了!
而且,總覺得她這小包好似是那動畫片裏的口袋,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一樣,這不一會兒,那托盤上就擺滿了各式各樣價值連城的東西!
“簡素,上個季度我給了你什麽獎勵來著?”時青墨看似一臉的迷茫,實際上卻是明知故問了一聲。
簡素了然,她這老板性子如何她清楚,頓時配合了起來,瞬間變得一臉委屈,可憐道:“時總,上季度我們銷售部的銷售額雖然進步了,可也就翻了一倍而已,所以您就隻打造了一副紅寶石項鏈送給我,還有一塊玉墜,您瞧,為了配這玉墜,我特地挑了個古風一點的禮服,和我這氣質差的也太遠了……”
簡素這話一說,眾人那目光頓時看向了她。
她的長相並沒有太過出挑,但別有一股幹練的風味,原本臉上那道疤痕已經被時青墨治愈,現在看不出痕跡,而此刻站在這裏,更瞧不見行動時那輕微的缺點,一身淡紫長禮服,款款身姿,帶著另一種迷人的感覺。
而且,那脖子上的玉墜,更是讓人移不開眼睛。
又是帝王綠……
帝王綠本就珍貴,一個玉墜也是價值不菲,如此精心的設計,如此獨特的雕刻花紋,若是拍賣之後,價值也是幾億……
這時青墨送給下屬的禮物都如此驚人嗎!?
“是我失策了,可見我還是太摳門了點,要不然這位韓太太怎麽會懷疑你有偷東西的嫌疑呢!?”時青墨一笑,走了過去,又道:“我們炎玉什麽都缺,可就是不缺這些小玩意兒,簡素,這玉墜收起來吧,今天害得你白白被人冤枉,我這個做老板的實在是過意不去……”
時青墨一邊說,一邊將放在王雪手中托盤裏的一副血玉墜重新給簡素戴上。
“還是這樣的東西更適合你。”時青墨又道。
簡素工作起來向來都是不要命的,絕對的女強人,這樣的血玉墜配合她,完全就是天衣無縫,極致完美。
“謝謝老板!”簡素笑道。
脆生生的一句,讓曹琪臉色黑如鍋底,這個賤人,竟然用錢打她的臉!
她的兩顆寶石,充其量也就是幾千萬的事兒,可時青墨這一出手竟然就是這價值幾億的東西,而且還說什麽一套紅寶石項鏈?還有那帝王綠的玉墜!?
有這麽貴重的東西在,她的寶石算什麽?誰又會相信那個叫簡素的會偷她的東西!?
“時青墨,你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就因為她有錢所以你就認定不是她動的手嗎!?”曹琪怒道。
“琪琪,算了,再這麽下去丟人的隻會是你我!”曹琪的丈夫不滿道。
胡鬧也該有個限度!
她任性驕傲,不明是非,不辨黑白,隻顧著自己的情緒,不在意他人,這一切不就是因為她自認為自己是元家人嗎?
可時青墨說的沒錯,在他看來,元家以後的繼承人,非元縉黎莫屬,她和元縉黎根本沒有半點血緣關係!根本沒有那個資格借元家的勢!
那韓先生拽著曹琪的胳膊,可對方卻是怒意更重,直接甩了出去,“你給我閉嘴!沒用的東西!”
頓時,這丈夫一臉青色。
他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外交官,前途無量,這麽多人在,她卻開口說他這個丈夫沒用?
這樣的胡鬧,一次兩次,何時才能停止!?
“時總,今日的事我先向你道歉,另外我這次來本意是祝賀時總安全回來,既然目的已經達到,我就不多逗留了!”
這韓先生說完,客氣的又敬了一杯酒,而時青墨自然不會多留他,點了點頭,說了個“請”字,這韓先生便直接轉頭就走,根本不顧這位囂張跋扈找事兒的妻子曹琪!
時青墨忍不住暗暗搖頭,真是白瞎了這麽好的男人,配上了如此禍害。
這做丈夫的都走了,曹琪這心裏都要氣瘋了去。
咬著牙,“時青墨,今日無論如何你要給我一個交代,我那兩顆寶石要是找不到,別怪我報警抓人,到時候壞了誰的名譽你心裏清楚!”
她才不怕自己的話落了把柄,她是元家的外孫女,誰敢得罪她!
而且堂堂元家,也隻有兩個外孫女,另一個還是她的親妹妹呢,地位何其尊貴!
時青墨也是無語了,遇上這麽一個胡攪蠻纏的。
“韓太太,你真的要我說明嗎?那東西不是被你自己放在包裏了?另外……你這衣服上的寶石可不是各個都是真品,我勸你回家之後還是將假的拆了吧,未免太丟人了,再有……你藏在頭發裏的鑽石也拿出來吧,萬一有人真的報了警,那可就不好了……”
曹琪會栽贓陷害,她又為什麽不能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這元家有錢,可韓家卻比不上,曹琪嫁入了韓家,想完全毫無節製的用元家的錢那自然是不可能的,因此,這麽多的寶石裏頭才會摻雜一些假的充數。
當然,就算是假的,那技術含量也不低,很難看得出來。
但她學的可是鑒定,空間還有那麽多的礦山礦石,若是認不出來,那真就要自戳雙眼了!
“你胡說什麽!我什麽時候才頭發裏藏東西了!”曹琪怒道。
挽起的長發想要藏起一些小物件根本沒問題……
“咦?我項鏈上的鑽石沒了……”下一秒,這離得最近的一個婦人突然開口說道。
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她的發包上。
“你們什麽意思!?覺得我偷了她的鑽石不成!?我們元家什麽東西買不到?還用得著偷!?”曹琪氣的臉色發紅,隻覺得這五髒六腑都要灼燒起來,恨不得將時青墨掐得死去活來。
“有沒有偷,你自己拿開看看不就知道了?”時青墨冷道。
這東西是她剛剛親手塞進去的,這點小手段,對她來說,輕而易舉。
被時青墨這麽一刺激,曹琪氣哼哼的摸了摸一證清白,可當那手真的摸到了發間,卻是如遭雷劈,直接怔在當場,目光遊離,咬牙切齒!
怎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