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再陪我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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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得近了,也看得清了,雖然霧氣蒙蒙,卻也清晰可見她秀發如雲,媚眼盈盈,柳眉如山,薄薄的嘴唇兒便是兩瓣盛開的桃花,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瓊鼻櫻唇,粉頸香腮,蜂腰,誘人之極,她的頸項潔白而修長,肌膚如雪般晶瑩透明,兩條圓潤的手臂欺霜賽雪,光潔如藕合。

    昏暗的光線下,她的肌膚仿如灑了一層銀輝,熠熠的閃爍著迷人的光澤,一雙絕美的大_腿半隱半露的沉在水中,折射出一絲淡淡的朦朧,更是迷人,腰肢纖細卻又圓渾,如初生磨盤般的肥臀伴隨著數片海棠花瓣,卻是比花還要妖豔。

    “秋水姐姐……”蛋兒喉頭抖動,情不自禁的喊了一聲,盡管已經得到了蘇小小冰清玉潔舉世罕見的身子,又欣賞過司馬慧茹天下無雙的比基尼,但是眼前的秋水姐姐仿似比她倆多了一份成熟風情,猶如一朵豔麗的玫瑰,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毛孔裏都透著一股令人難以抵抗的風情,

    蛋兒感覺自己已經快要爆炸了,秋水姐姐仿佛感受到了狼的氣息,猛的睜開雙眼,見蛋兒如此猥瑣的站在自己麵前,惱羞成怒,大喝一聲:“無比惡棍、淫賊……”

    秋水姐姐兀的擊了一掌水麵,掀起片片水花往蛋兒臉上濺去,蛋兒本能的一躲,雙手捂住了臉。

    趁此機會,秋水姐姐伸手扯過一襲絲衣迅速卷在身上,雙手往後撩了一下如絲的長發,一樽無與倫比的雕像就穿上了衣服,飛身一躍迅速脫離了木桶,躲到屏風後麵。那優美無比的身影從蛋兒眼前拂過,在淡淡燈火下猶如一隻受驚的小麋鹿驚慌失措的尋找掩護,又如滾滾紅塵驚鴻一瞥!

    “你還不滾出去?”秋水見他仍然愣在原地,滿臉的水珠,似乎是被自己剛才那一掌嚇著了,羞澀難耐又羞又愧疚,眼淚簌簌而落,言語哽咽道。

    蛋兒醒了過來,抬手抹了一下臉頰,怯怯道:“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見不著姐姐的人,四處尋找才到了這個房間,見到姐姐正在洗浴,鬼使神差,我……我其實什麽都沒看到……”

    “誰要你解釋了!?你快滾出去,我不想看見你……”秋水竟然大聲哭了起來,整個人蹲在地上,雙膝緊緊閉合,雙手護在胸前,一頭秀發濕漉漉的滴著水珠兒。

    蛋兒驚慌失措,還幫忙多門而出,眼前、腦海裏全是她剛才的影子,愣愣的站在葡萄架下,猶如木雕。

    許久之後,便聽見木門吱呀的響了一下,秋水姐姐嬌羞無比的喊了一聲:“惡棍,還在發愣麽?我剛才那一掌是不是嚇著你了?!”

    蛋兒轉身一望,又是渾身一震,眼光便已癡呆,隻見那女子頭上挽著漆黑油光的發髻兒,風髻露鬢,娥眉淡淡不畫而翠,臉上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麵,又憑添了幾分誘人風情,雙眼如深秋的潭水波光瀲灩,俏皮的凝視著他,增添幾分淘氣,瓊鼻高挑有形,猶如漢白玉雕刻出來,端的是一個美得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這是那平日素衣道袍、拂塵芒鞋的女冠麽?蛋兒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又細細一望。隻見披了一件淺綠色的絲裙,輕盈的身子緩緩移動,長裙慢慢散開,露出一雙黑色的布鞋,兩截柔滑如脂的小腿若隱若現,潔白如夏耦,圓潤似奶酪。低淺的裙領襯托出潔白的脖子修長圓渾,舉手投足如風拂揚柳般婀娜多姿。

    “是,是嚇著我了,我以為那時你會一掌打在我的腦門上,送我去見閻王呢!”蛋兒哆哆嗦嗦道。

    秋水姐姐眼神裏帶著淡淡的憂傷,微微前行,折纖腰以微步,一顰一笑竟是那般動人心魂,隻見她輕抬媚眼,緩緩張開那扇如彩描般的朱唇,用夜鶯般激蕩人心的聲音柔聲道:“我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淫賊,拿命來!”

    蛋兒似乎並沒有聽見她在說什麽,隻是驚愕的觀望著她的模樣身姿,隻覺得她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迷人的仙子氣息,令人不舍得把視線從她臉上挪開,如此的美麗風情,竟不能用語言去形容,已經媚到了骨子裏。

    不由得喃喃自語的歎道:“姐姐這般淩波羅襪,天然生下,紅雲染就相思卦,似藕生芽,如蓮卸花,柳條兒比來剛半叉,媚著眼兒,行著路兒,悄呀!不知姐姐那柳眉兒淡淡誰人畫?朱唇兒薄薄賽桃花,看得弟弟我渾身酥麻,似這般絕美鶯燕,妖嬈嬌娥,可千萬莫要辜負了咱,真真的一個想死人的俏冤家。”

    “你……你,你確定你果真沒有看到我手中的長劍麽?”秋水怒氣衝衝,似媚似嗔,見他嬉皮笑臉的誇著自己,似乎並不把她手中那長劍放在眼裏,大喝一聲道。

    “看見了啊!”蛋兒應道。

    “那你還不逃命?還敢在這裏取笑我?”秋水怒氣衝衝,提著劍逼近了兩步。

    蛋兒哈哈一笑:“姐姐莫要嚇唬我了,我知道姐姐舍不得殺我,要是想殺我,姐姐剛才便不會讓我留下!!”

    秋水長歎一聲,搖頭道:“端的是氣死我了,你這惡棍淫賊真以為我舍不得麽?我秋水在你麵前還有一絲,還有一點神秘可言麽?我的一切都被你看見了摸著了,你真真是想要讓我含辱一輩子麽?你便是這般摸透了我的心,才這般肆無忌憚的欺負我麽?”

    “姐姐莫氣,我並沒有欺負你,相反,我謝蛋兒是憐惜愛慕姐姐,不如像藥酒先生說的那樣,姐姐脫掉道袍穿上婚紗,這樣不就皆大歡喜了!”

    “你做夢……”

    秋水姐姐大吼一聲,她現在實在是舍不得殺他了,驚恐的將那長劍跌落在地上,若是換在七天前,有任何一個男子偷看了她洗澡,她會毫不猶豫的當場取他性命,可是今日卻是再也不會這樣了,相反的,她心裏倒有了一些淡淡的欣喜和得意,畢竟女為悅己者容,一個女人最美好最神聖的軀體不在最美好的時刻獻給自己喜歡的男人,又還獻給誰?

    蛋兒見那長劍從她手中跌落,知道她再不會追究自己偷看她洗澡之事,心中暗喜,看來自己與這絕色女冠的感情是越來越親密了,上前將那長劍拾起,插入劍鞘,又拖著她的手道:“姐姐莫要氣惱了,我買來了酒菜,這幾日憋壞我了,今夜我們好好的喝一杯。”

    秋水無奈,既然自己舍不得殺他,又何必執著,便隨他拉著自己的手坐到葡萄架下。

    “姐姐,為我們戰勝瘟疫幹一杯!”蛋兒倒了兩杯酒,舉起一杯送到秋水麵前。

    秋水接了過去,輕抬媚眼看了一眼他,柔聲道:“多謝公子救命之恩!貧道先敬公子才是。”說罷仰起脖子一飲而盡。那神態甚是嫵媚,似是一個情竇初開的鄰家小妹,早已沒有了修行女冠的漠然,原來這秋水姐姐脫出道袍穿上俗裝竟然是如此的風情萬種。

    二人又對飲了幾杯,秋水似乎有些心事,臉頰緋紅醉意朦朧,微微的半眯著雙眼,伸出一個小手指輕輕的勾了一下腮邊發絲,那神態更是妖冶。

    “能與姐姐在石頭城相處這七日,是我謝蛋兒這一生最值得紀念的七日,姐姐來,我再敬姐姐一杯,祝姐姐青春永駐,容顏不老,成為一個真正的仙子!”蛋兒也有了醉意,一雙眼睛更是大膽的盯著秋水姐姐。

    秋水姐姐心緒雜亂無章,舉杯痛飲,放下杯子長歎一聲道:“人生再多的曾經都會成為過去,苦非苦,樂非樂,隻是一時的執念而已,執於一念,將受困於一念,一念放下,會自在於心間,物隨心轉,境由心造,煩惱皆由心生,一如那過去的七日,貧道與公子共同經曆了那瘟疫,有過隔閡,有過抵觸,有過矛盾糾結,最終還是被你摸過,被你親過,被你抱過,今日又被你看過,曾經的美好和心動,留於心底,曾經的悲傷,置於腦後,不嗔,不恨,不戀,不癡,不怨,這般才會讓自己豁達。”

    蛋兒有些啞然,一時還不知道她到底想表達什麽?是懷念還是忘懷?感覺這女子不愧小小的師尊,無論是容貌身材還是武功文采,抑或是佛道哲理,一顰一笑,一語一言,都充滿了女人味道,便嘿嘿笑道:“姐姐為何如此感懷豁達,真是難得,隻是我謝蛋兒隻知道心隨意走,什麽嗔、怒、癡、怨、戀都是浮雲,愛我所愛才是真的。”

    秋水淺淡一笑,又與他喝了幾杯,幾斤牛肉便已落肚,五斤米酒也不剩一滴,看著玄武湖的夜空上閃著無數顆星光,秋水姐姐長歎一聲:“酒肉已光,貧道與公子情緣也盡,就此別過!”

    就要離別了?蛋兒有些茫然,心裏一震,起身挽留道:“姐姐,宅院裏空空蕩蕩,姐姐能否留下來陪我一夜?”

    “陪你這頭狼麽?”秋水偏著頭,眨著狐媚大眼,輕柔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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