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石頭治療
字數:5891 加入書籤
金國棟撩起母親的衣袖和褲腿給張晨看,張晨初始以為隻是臉上有,不曾想到現在擴展到四肢都有了。
難為這個老太了,生這種奇怪的病!被病痛折磨得夠嗆——這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這種病,看似是皰疹,其實應該是一種慢性病,這種病我沒診治過,國內也沒有關於這種疾病的案例報道,在國際上也沒有相關治痊愈的報告。”張晨對金國棟母子倆人說道。
金國棟聽到張晨的病情診斷,原來滿懷的喜悅,現在卻一點點地下沉看來這個張醫生也是束手無策,也高明不了到那裏去!
“這是什麽病?能治好嗎?”金國棟懷著最後一根稻草,小心地問張晨。
“這個病太久了,並且已經擴散!老實說,我也沒把握,不過,我還是盡力試試!即使不能根治,也可以控製病情不再擴散,有所好轉吧。”張晨對金國棟說道。
其實,張晨想對金國棟直言這個病現在已經發展到骨髓裏麵了,即使能治療好,也要經過相當長一段時間治療。”
沒等金國棟出聲,張晨又接著說道“這個病呀,要是在剛剛開始的時候,你叫我看的話,我敢保證,隻要用兩劑中藥就可以治好。它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先是表現在皮膚上,慢慢地就會侵入腸胃,最後呢,就會直接進入骨髓。”
“在我往常治療的病例當中,進入骨髓的病人,一般都很難再能夠康複了。不過,你在這裏的氣候有點不同。這裏常年比較低溫,雖然病情已經很深,可它發展得挺慢的。”
金國棟一直點頭聽著。感覺張晨分析得太有道理了。隻是聽張晨的語氣,要治好媽媽的病,根本沒什麽可能。
但醫院裏的那些醫生,不是很明確地告訴過金國棟他嗎?
他們說,隻要開刀,把壞了的內髒拿出來,她媽媽的病,就有百分之五十的希望可以治好。
張晨的話,好像並不怎麽可信呢。
金國棟不知道,這是西醫和中醫的最大區別。說什麽治好這都是醫生胡言亂語的。他們做手術,隻想要錢。隻要從手術台上抬下來的那一瞬間,病人沒有死去,對於醫生來說,那就是成功的。
殊不知,病人醒過來之後,究竟能夠活多久,有多少個人,曾經活過一年或者兩年,三年,誰去認真地統計過呢?
沒有人去統計,張晨卻比較清楚。他不大相信西醫。對中醫他是達到了癡迷的程度。
聽到金國棟這麽說,張晨就開始很認真地解釋說“我這麽跟你說吧,你媽媽的病,其實不是某個部位的問題。你都明白的,我們身上的每一個器官,都不是獨立存在的,哪有說割了哪個地方,自己的病就好了呢?你說是不是?”
“當然,可……不是有些人已經通過手術治療好了嗎?”
“或許隻是用藥好了,別人並不知道。我呢?不妨給你媽媽試試看。我隻能說,試試哈。”張晨很為難,但也沒有辦法。“試試”兩個字,他說得簡單,可他明白,對於金國棟來說,這就好像兩座大山,壓在他的心頭上。
誰能看見自己的母親如此痛苦,而不暗暗心疼的呢。
渺無希望的治療隻能增加母親的痛苦,金國棟在聽了張晨的診斷報告後,沉默了下來,柞在那兒望著母親痛苦的樣子默不作聲。
張晨也不再說什麽,讓國棟找出一張紙來,用鋼筆先開了一劑中藥杜仲、半邊蓮、麝香、劉寄奴、接骨木葉……等等十幾味活血散瘀,消毒解櫛之中藥。讓金國棟每天一劑分三次煎熬給其母親喝。
寫好中藥飲劑後,張晨又為國棟母親開了一條專門用來外部洗潔的散結、去毒、收斂、止癢的綜合中藥湯劑。叮囑金國棟一日煎洗兩次。
待一一開好飲、洗方劑後,張晨喝了兩口水,對金國棟說道“我現在要為你母親做次物理治療,時間比較長,你不要在旁邊幹擾我就行。”
看到張晨把診、開處方等等,有條不紊地進行著,金國棟似乎也看到了治愈母親的希望,對張晨所提的要求一一應承下來。
待做完這一切後,張晨取出了火石、冰石、玄石,將火石、冰石置於國棟母親的臉部兩側,右手則抓起玄石,深深地換了一口氣,氣聚丹田,慢慢引導到右手玄石上,利用火石、冰石、玄石相吸、相擠壓生熱之特點,默默地作起功來。
金國棟的母親在張晨運功作用下,凹凸不平的臉上慢慢地增加了血色,而尖肉瘤的頂部也加快流出了白白的膿汁。
張晨看到此狀,朝金國棟努了努嘴角,用左手做了一個捋麵的動作,金國棟一下子明白了張晨的意思讓他搭個手,幫他母親擦拭去那些膿汁。
金國棟望著張晨,用手比劃了兩下,小聲應附著:“好的,好的!”默默地找來毛巾,小心地幫母親揩拭流出的白色膿汁。
模約過了一支煙的功夫,張晨的額頭就滲出了一層汗珠,頭頂也嫋嫋升起一股白色的煙霧。看樣子張晨十分吃力。
蹲在一側,正在不時為母親擦拭膿汁的金國棟看到張晨如此景象,心裏暗暗吃驚
這個張醫生用的那門子醫術,手沒有接觸到母親的麵部,隻在上麵來回轉動,母親麵上的肉瘤就湧出了膿汁!這三塊石頭在這過程中又起到什麽作用?
會不會是用中國特有的氣功來治療,而三塊石頭是故弄玄虛,用來障眼的?
金國棟看到張晨專心努力的樣子,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影響張醫生治療,就是影響了母親的病呀!
張晨與金國棟倆人配合默契,一個運功治療,一個在打下手配合。就這樣不覺過了半個鍾頭。
金國棟母親臉上的肉瘤流出來的膿汁,越流越少,不象剛開始時流的量大,在張晨如此這般的治療下,漸漸地要隔三二分鍾,才要擦拭一次膿汁了。
張晨終於停下了來回擺動的手,收腹納胸,靜靜地站了好一會兒。
張晨對金國棟說道“休息下,再治療下手與腳吧!”說完自顧走到一邊去休息了。
金國棟趕緊跑過去,為張晨捧上一杯熱奶茶,好奇地問張晨:“張醫生,這手裏的這幾塊石頭是用來治病的?”
“對呀,你沒有看到你母親臉上的肉瘤在石頭的作用下流出了許多膿液嗎?沒有它們的幫助,我可沒有立竿見影的療效哎。”張晨接過奶茶,淺淺地呷了一口,對金國棟說。
“這三塊石頭,除了一塊黑得如石墨般,一塊有點象一個女人的臉麵外,沒有什麽特別,能有什麽作用!?”金國棟並沒有相信張晨所說的話。
張晨也聽到了國棟的話外之音,並沒有過多的爭辯,“滋!”的一聲喝了口奶茶後,淡淡地說道“這可不是普通的石頭,別小看它!我得指望它為我替人治病哦。”
張晨有心在金國棟麵前顯露一把,於是,他對國棟說“來,你拿著這兩塊石頭!”
不由分說,張晨將火石與冰石塞進金國棟的手中,讓國棟捧著。自己則拿著玄石在距離二三尺外的地方開始緩緩地左右移動。
隨著張晨移動手中的黑石,國棟感覺到自己手裏捧著的兩塊石頭似乎是磁鐵的一極,忽地有一種力量將手裏的兩塊石頭,扯向張晨手裏的石頭。
金國棟不由地收攏手指,抓緊了手裏的兩塊石頭,張晨把手移向國棟手中的石頭,隻聽見張晨大喝一聲,金國棟隻覺得自己雙腳一顫,接著,就聽到“哢嚓”一聲想,自己忽然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金國棟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啊”的一聲驚叫。
張晨對金國棟的驚叫完全不放在心上。當金國棟坐到地上之後,他幹脆讓冰石還有火石同時放在金國棟的膝蓋上,不一會兒,金國棟就覺得自己的膝蓋,好像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拉扯著他的筋骨。
“疼嗎?”張晨明知故問。
金國棟皺著眉頭,咬著壓根很艱難地點了點頭。
張晨嗬嗬一笑說道“疼就對了。十分鍾之後,這就不是疼了,而是舒服。”
金國棟也沒法叫停,他隻能咬緊牙關讓張晨在他的身上進行治療。
不過,疼痛果然像張晨說的那樣,隻是持續了十分鍾左右,金國棟就覺得自己的骨頭開和肌肉都開始有種說不上來的愜意。
“我可以很負責任地告訴你,我完全可以治好你母親的病。現在你相信了嗎?”
金國棟雞啄米一般地點頭。非常肯定地說道“你立馬給我媽媽治療吧。”
接下來,不言而喻,在張晨的能力下,金國棟媽媽的病,沒幾天就已經好得七七八八了。
就連張晨也沒想到給金國棟的媽媽治病會如此順利,這讓他在吃驚之餘還覺得有點興奮。自己都有點佩服自己了。
金國棟更是高興得抱著張晨就一直哈哈地大笑。他甚至很大方地說道“我那些被小偷偷走的東西,我也不要了。這叫禍福自有上天安排,是不是?”
“什麽?不要?你不要我要。我現在缺錢缺得很。再說了,給一個外國小子這麽戲弄我,我可吃不下這口氣。”
張晨說得十分嚴肅,一點兒都不像是說笑話的樣子,這讓金國棟差點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金國棟當然也十分想要得回那箱失蹤的東西,剛才眼看著張晨身手那麽厲害,他忽然覺得,自己很可能以為不會再找到的東西,在張晨的幫忙下,最終一定會找到呢。
張晨在金國棟家又住了一個晚上,感覺自己的元力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這才開始關注找那個皮箱的事情。
張晨首先問金國棟往常遇到這種掉包的事情他是怎麽處理的。沒想到,金國棟一臉無辜和無奈地回答說“我哪有什麽辦法呀?就是去報案。我們在這裏屬於外國人,報案也等於沒報。反正是求個心理安慰。”
“也就是說,這裏的警察,對我們大中國的生意人,根本就不會理睬?”
“在國內也差不多吧。失竊不多的話,不也一樣沒有人管嗎?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自己去找!”金國棟說得斬釘截鐵。好像他早就已經想好了這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一樣。
“好,你說說你的辦法。”
“哪有什麽辦法?我試過一次,咳咳,經驗介紹哈,不過,也是我這麽漫長的人生中的第一次而已。我有一次還是在車上賣東西,賣著賣著,我發現了一個和我原來失竊的皮箱一模一樣的箱子,於是,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把那個箱子拖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