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 章 第二階段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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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丹愣了一下,不敢相信地問道“你說什麽?”
“你已經聽明白我的話了,隻是不願意相信是吧?沒錯兒。經過第一階段的治療之後,最要緊的是第二階段的治療。如果第二階段的治療沒有什麽作用的話,你爸爸就永遠都不會認得你了。”
“永……永遠?”日丹重複著張晨的話。這兩個字,日丹說過很多很多,可沒有一次,像現在說得這麽的沉重。
嘴唇蠕動著,兩個就好像千鈞重量一樣,說出來,讓日丹的心緊緊地揪在一起。
張晨卻沒有時間去理會現在日丹的感覺。他在思考著下一步的治療方案。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意外的細節不多。和他原來料想的差不多。唯一讓張晨擔心的就是,自己的元力,比起以前,好像沒有那麽地厲害了。
可能是這段時間,一直奔波勞碌,再加上和又接二連三地治療了這麽多個疑難絕症。需要的精力,還真不是一點點。
如果記得沒錯兒的話,葉夢倒是有個辦法可以在短時間之內提升他的元力了。上次葉夢告訴過他一次,過程有點複雜,這麽久沒用了,他也忘記了。
也好,這麽多天,都沒給葉夢打過電話了,不如就給葉夢打個電話問問情況,也算是報平安了吧?
這麽想著,張晨開始暗暗地運了一下自己的氣息。從頭頂一直到腳後跟,果然,氣息到了自己的腰部那裏,顯得特別的阻滯。
張晨的心咯噔一下漏跳了半拍。果然如自己想的那樣。不用說,要想給江南建治病的話,那就必須要努力地進行元力的提升。
先進行了一番氣息的運行之後,張晨先吩咐日丹說“你先給你爸爸整理一下衣服,還有,別忘了給他弄點吃的。隻要他能夠吃,那就多吃一點。”
“好,你也好好休息。”日丹人不大,可卻能夠理解張晨的努力和辛苦。
張晨點點頭,然後,拿出手機,給葉夢撥了電話。
葉夢在第一時間接起了張晨的電話。她高興地問道“你怎麽樣?現在打算回來了嗎?”
“沒沒沒,我現在好多事情纏著呢。哪能回去?是這樣的,我要問你個問題。別著急,我現在很好。”說到最後一句,張晨才想起來,原來葉夢太過擔心他,這才想到要他趕緊回國的。
“你好就行。可是,張晨,我的病,也想你回來幫我看看呢。”其實,葉夢的病,這幾天去檢查。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之所以這麽快好,全都是那些豬籠草的功勞。沒想到,把那些豬籠草和龍蜒草一起泡水喝,效果如此的明顯。
隻是現在,葉夢不想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張晨,她希望張晨能夠在聽到這個消息後,趕緊回到自己的家。
葉夢本來還想多講講自己對張晨的思念,更想跟張晨一起聊聊這段時間裏她所知道的新鮮事。
還有柳輕舞現在和劉文奇也快要結婚了。就連結婚日期都訂下來了,不知道張晨有沒有從柳輕舞的電話裏得到隻言片語的消息。
當然,還有付思彤。付思彤現在混得風生水起的。醫院裏每天的收入,那可是日以萬計。付思彤還對葉夢說,她打算專門開辟一個更大的樓層,專門給回國之後的張晨使用。
言外之意很明顯,那就是付思彤是打算讓張晨一輩子在她的冠華醫院工作的。隻是葉夢不願意張晨這麽做。
張晨除了給病人治病,在葉夢看來,更應該做的事情,還應該寫一本醫書。這些才是最寶貴的財富。要是張晨能夠做到了,葉夢覺得,她就是做張晨的綠葉,這輩子也一樣值得了。
張晨的聲音重新傳入了葉夢的耳膜。
“葉夢,是這樣的,現在我身邊有個病人,應該是中了一種罕見的蠱毒。我判斷不出究竟是那種蠱。他現在已經完全認不出人了,還有,他的四肢,現在也沒什麽力氣。”
“那他的眼睛和鼻子有沒有顏色方麵的變化?”葉夢在這方麵果然是專家,才聽那麽幾句話,就立馬能夠抓住主要問題提問。
“有,這個很明顯。他的鼻子現在變得特別的紅,對了,我要跟你強調一下,這裏的天氣不冷,可他從唇和鼻子,都像是被凍壞了一樣。”
“那你應該做的是……你的火石還在嗎?”
“在,當然在。”張晨著急地回答說。
“火石在的話,柳輕舞是沒法幫你的忙了。不過,可找另外一個女孩子代替。最好那個女孩子……對了,那個生病的人,他有親人嗎?比如說,兒子或者女兒?”
“有有有。”張晨有點雀躍,葉夢問的人,現在在他的身邊,看來,要救江南建,也不是那麽困難的事情了。
“好,這個病人有親人在的話,你要讓她從手指頭弄點血出來,然後,直接喂進病人的口中。這樣的話,再讓這個親人,在用火石治療的過程中,不斷地呼喚著自己親人的名字或者昵稱。”
張晨是醫生,葉夢隻是這麽稍微點撥一下,他就已經明白了。
江南建現在的心智,隻能通過自己親人的幫忙,才能更快地恢複到原來的狀態。
於是,在掛了電話之後,張晨立馬就找了點東西吃,補充能量,再大概告訴了日丹在這次治療中應該做的事情,就開始了第二輪的醫治之路。
在日丹的幫助下,張晨再次催動真氣,雙手置於江南建的肩膀上,源源不斷地逼真氣從雙掌導到江南建的身上,從江南建的頭部開始逐一催動氣血循環。
大約過了一支煙的功夫,似睡欲睡的江南建整個軀體都濕透了,而張晨雖然不至於汗透全身,但是也已經滿頭大汗。
好不容易,張晨疲憊地對日丹說“讓你爸躺一會兒,最好是能幫他換過一身幹爽的衣服,要不然,我導過的真氣會將體表的濕邪帶到體內,有痛風的危險。”
聽到張晨如此吩咐,日丹不敢怠慢,急勿勿地跑到附近的商店,估摸地抓了一套男裝就跑回來給江南建套上身上,而原先濕透的衣服則扯破了退下來。
換過衣服的江南建仍在沉睡中,張晨在一旁對日丹說“你不用打擾你爸爸了,在旁看著就行。他睡醒過來後,就清楚解毒的效果了。”
說完,張晨就不再理會日丹,自己開始盤腿挺胸,閉目安神入定,進行自我調理一番。
日丹看到張晨滿頭大汗,想用手中的毛巾幫張晨擦拭下,想了想,舉起的手又放了下來。
日丹至所以不敢幫張晨擦汗,主要是怕幹擾到張晨運功導氣。大凡練過氣功的人都知道,練功時最怕受到外界影響走火入魔,經氣走岔了,人就會癱瘓或神經錯亂。
出於如此考慮,所以日丹不敢冒然動手擦汗,而是讓張晨自己用內功逼走了事。
漸漸地,江南建從沉睡中醒過來,慢慢地睜開雙眼,日丹睥到江南建醒過來了,驚喜萬分地對張晨喊道“張醫生,我爸醒過來了”
日丹說完,趕緊將江南建扶起來,滿心喜悅地對江南建說“爸,你終於醒過來了。”
一直站在場子外擔任警戒的尼科諾斯看到江南建醒過來了,也圍攏過來。
江南建看到日丹與一個自己不認識的在一起,內心也是萬分激動不已,虛弱地問日丹“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他是誰?”江南建接著用手指了指尼科諾斯又問道。
日丹對江南建說道“爸爸,你沒事吧?他是張晨醫生的一個朋友,張晨醫生剛才給你治病了。”
“張晨醫生?他在哪兒?”江南建問。
“他正在休息,唔,在那!”日丹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張晨對江南建說。
“這是什麽地方?我怎麽來到了這裏?”江南建看看四周,感覺不對勁。說道。
“我也想知道你怎麽來到這裏的,爸爸。”日丹對江南建說。
“我好象是和別人做一筆交易,具體是怎樣來到這裏的,我也不知道了。”江南建說道。
“你被人下了盅,是張醫生幫助你驅出了盅毒。”日丹對江南建說道。
“怪不得,我一直想不起以前的事,原來是中盅了嘩。幸好現在清醒過來了,萬幸!萬幸!”江南建說。
尼科諾斯目睹了張晨治療江南建過程,也看到了江南建從嘴裏吐出了活蟲子,對江南建父女說什麽中盅之事一臉茫然。
不過,看到江南建清醒過來了,尼科諾斯也知道了眼前的倆個人是父女,還是替日丹感到高興,對江南建說“原先你可是不認得人哦,要不是張晨醫生,嘿嘿……”
張晨耳聞江南建與日丹還有尼科諾斯仨人在議論自己,自己也調息休息得差不多了,於是,遂慢慢地收功,也朝仨人走了過來。
聽到這個稱呼,張晨心中就已經有了分數。看來,把江南建叫去的這個女子,肯定是因為江南建有可以利用的價值才會想著擄他去的。
隻是江南建為什麽能逃脫出來,這真的是一個無法解釋的謎。
“這個女子是怎麽把你給叫道地洞裏去的?”
“不,不是她叫我去的。是我……我不大記得了。”江南建說到一半,忽然又變得茫然起來。他確是什麽也記不起來了。
張晨心裏暗地揣測估計擄江南建父女的都是尼科諾斯所說的肖秋莎這個女人。凡事都張揚高調地留置粉紅絲巾的在這個地方就她一人。
但是肖老大是怎樣捉到江南建來到這個地方的?她讓人替她挖地道幹什麽呢?挖地道的都有些什麽人?具體有多少人在替她做著這事?等等一係列的問題在張晨的腦子裏沒有頭緒。
眼下的江南建雖然沒有了盅毒之虞,但是神智與記憶要真正恢複如初,從現在的狀況來看,確是要些日子才行。
張晨一邊與日丹父女走路,一邊思忖著上述問題,下一步又該作何打算?這個是張晨想到的目前最為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
思前想後地考慮了半天,張晨才對日丹父女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們找個旅店住下來,再好好喝一杯怎麽樣?”
日丹看到天色確是也不早了,太陽的餘輝將天邊抹了一層紅色。路上的行人也少了。找個地方休息下也是個好注意。
日丹說張晨說“我們找個便宜的旅店住一個晚上吧,明天再做打算也行!”
張晨平時出差在外,非三星級以上酒店不住的,既然日丹說找便宜的,張晨也不好再說什麽,但是,心想道多少也要上檔次的才能湊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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