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狙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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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血的仇恨隻能用鮮血來洗清,雞叫第一遍的時候某個殺人無數的家夥悄悄的潛入了自己的被窩裏呼呼的睡去。
仿佛剛才那一幕幕血腥的事情,根本不存在一般。
方銘睡得著覺,但是這個黎明對於唐勝男卻是一個不眠的黎明。
如果說唐家一些列產業被打擊之後,還可以立恢複的話。那麽西山訓練場十萬人大逃亡,無疑會引起整個城市的恐慌。幾乎可以預見,一場針對唐氏的巨大風暴立即就會來臨。
隨著唐勝男簽署的一份份文件,這些帶著法律效力的文件很快就輸送到唐元的手中。唐元現在屬於唐家的掌舵人,有些雖然在唐勝男管理下的地下企業還是要走過他這一道程序的。
看著這一份份文件他焦頭爛額,若不這樣唐家家業難保。
……
方銘並不認為這一次的打擊,就會打垮唐家。該謹慎的,他一樣不會少。
第二天清晨,一輛特製的勞斯萊斯開進了帝王花園。這是遠在某個小島上的白鬆的意思,也是這個摳老頭第一次舍得花這麽多錢。
看到這樣一輛嶄新的轎車,白冰並沒有過多的驚訝。方銘三言兩語的解釋了一下,白冰神色如常就坐了進去。
白冰不問最好,方銘也懶得解釋。
他開著可以媲美裝甲車的車子,心情舒暢的無以複加。恨不得現在就有人來報複,用火箭彈炸一炸看看車子是否如供應商承諾的那樣,可以經受火炮的轟擊。
“砰!”
正如李唐期待的那樣,他的右側窗戶立即被炮轟了。
不過不是真的炮彈,但是卻比炮彈的殺傷力要更大。聽到槍聲,李唐就知道這是巴雷特狙擊步槍。
子彈轟擊在完全曲麵的玻璃上,竟然連一個劃痕都沒有留下。
“怎麽了?”白冰驚道。
她盡管膽子大,但是卻對槍聲過敏了。聽到聲音,本能的開始心驚肉跳。方銘打開車載的音樂係統,滿不在乎道:“沒事。”
對方選擇在快到公司的位置動手,肯定是覺得這一刻是最薄弱的時候。方銘絲毫不懷疑如果是一般的車輛,自己的腦袋已經被轟碎了。
幾輛車子幾乎是立刻就開了過來,裏麵幾個年輕人對著方銘做了幾個手勢。方銘立即就確定這些是浦東會的人,他打開了車門。
一個嘴裏叫著泡泡糖的年輕小夥子迅速的跳了過來,坐進了副駕駛上。
“你負責把人送公司裏。”
留下這句話,方銘迅速打開左側車門跳下了車。
身體還沒落地,方銘卻奇異的改變了落點。在他原本劃出弧線落點的位置,土渣飛濺被轟出了一個大坑。
對麵的人好像絲毫不擔心一般,和方銘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他們兩個一個負責狙擊,一個負責躲避。
兩人心知肚明,一不小心玩的就是命。
清晨的大街上引起了一陣不小得混亂,不過方銘在人群中奔跑的卻並不是那麽礙眼。
一陣紅色血霧升起,不遠處一個年輕人被攔腰轟斷。這可以理解為誤殺,也可以理解為對方的發泄。
“我去你姥姥!”
方銘眼看著無辜的人因為自己而慘死,氣的臉都扭曲了。他雖然不是聖人,但也不是濫殺無辜的瘋子。
每一條命的背後,都有一個支離破碎的家庭。
顧不上驚世駭俗了,方銘像一隻壁虎一樣飛快的朝著樓頂爬去。他今天一定要解決這個陰暗世界裏偷襲的蟲子,省的以後在發生相似的事情。
“是你自己自殺,還是你我動手?”
天台上的風很大,對麵滿頭金發的老外頭發被吹的很淩亂。方銘一步一步走過來,仿佛死神催命的詔令。
“不不,方,我們無冤無仇。我,隻是為了錢。你殺了我,還會有別人來接過我的活兒。”
金發老外慢條斯理的把槍背在背上,朝方名露出了一個笑容。
方銘臉色陰沉,一步一步逼近。從這個老外的身上,方銘嗅到了一股強大的殺氣。這使得他不敢大意,每一步都走的如履薄冰。
“好吧,我自己跳下去。”
金發老外攤開手,竟然真的跳了下去。這裏是二十五層樓,跳下去絕對摔成西紅柿。方銘緊走兩步朝下看起,臉上的肌肉忍不住抽了抽。
“方,再見。”
老外背上竟然升起了一隻旋翼,玩起了方銘最喜歡玩的高科技。
方銘沒有回答問題,他低了低頭從地上撿起了半截磚頭。在金發老外愕然的神情之中,狠狠的砸了過去。
哢!
旋翼被砸壞,伴隨著一聲慘叫老外做了自在落地的運動。方銘拍了拍手,終於露出了笑容。
笑容沒有持續太久,方銘臉色重新陰沉了下來。
他沒想到唐家的報複來的竟然如此之快,前前後後還不到半天的時間。手段越來越陰狠,而且講究一擊斃命。、
從最開始的拙略的刺殺,到現在的世界頂級狙擊手。要知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
“方銘,你去機場接一下我表弟。”
就在方銘要下樓的時候,接到了白冰的電話。
“表弟?”方銘還不知道白冰什麽時候多了一個表弟,不過陳千惠應該是有兄弟姐妹的吧?多出來一個表弟,也十分的正常。
方銘並沒多問什麽,就好像白冰從來不會問他一樣。問清楚了名字。方銘驅車趕往機場。
在趕往機場的路上,大批的軍警幾乎隨處可見,五步一崗十步一哨也不為過。一些明顯東南亞國家麵孔的人被抓捕,被帶上軍車。
這些麵孔。方銘自然清楚他們的來曆。西山訓練場在這個時間點捅出來,絕對會讓唐氏動搖根基。
整整十萬人進入了這個城市,這足引起高層的足夠重視了。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而是經過殘酷訓練的戰士。
“停車!檢查!”
兩個荷槍實彈的軍人攔住了方銘的車子,因為這輛車實在太顯眼了。一般人根本用不到這樣防護級別的車子。
方銘推開車窗,任由兩個軍人拉著警犬在車上嗅來嗅去。車上沒有問題,但是兩人卻不想這麽放過方銘。
他們都是從邊境線上連夜調過來的軍人,對於殺氣十分的敏感。方銘昨夜血洗西山訓練場,渾身上下都彌漫著一股煞氣。
這樣的無形的東西一般人可能無法察覺,但是職業軍人絕對可以發現。
“你好,證件!”
一個標準的軍禮,對方眼光灼灼的對方銘伸出了手。
方銘還真就沒證件,他一直以來都是無證駕駛。回國倒是辦了護照,他原本也是由國籍和身份證的。可惜的是,這些統統沒帶。
“誰出門還帶證件呢,我就出門接一個朋友。哥們兒,通融下。你看我難道像一個壞人嗎?你看著我眼睛,看著我——”
方銘指著自己的眼睛,把另外一個軍人都逗笑了。
對方銘產生警覺的是一個老兵,他並不覺得好笑。再次向方銘敬禮,近乎刻板的重複道:“您好,出示證件!”
方銘以手加額,顯得十分無語。
“五隊,過來把人帶走。”老兵對著不遠處幾個士兵下命令道。
國際刑警一直都有案底,方銘哪敢被軍隊抓走啊。他的身份根本經不起推敲,這一抓立馬就完蛋!
看著幾個圍攏過來的士兵,方銘心裏一瞬間轉過了許許多多的念頭。
忽然,他眼前一亮看到了一個英姿颯爽的身影。
“田——老婆!田歆老婆!”方銘對著警花田歆大叫道。
田歆早就看到了方銘,一直裝作不認識罷了。這下被方銘點名,立即引起了幾個領導的眼光。粉嫩的小臉唰一聲紅了,咬了咬貝齒氣哼哼的走了過來。
“方銘,你亂叫什麽?再亂叫我割掉你的狗舌頭!”田歆幾乎是吼著說的。
“首長,這是我朋友,是一個警察。她知道我是良民,你放我走吧。”方銘指著田歆道。
田歆一身警服還是很有作用的,大個子老兵立即神色放緩了下來。對著田歆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開口問道:“警察同誌,你能證明這個人的身份嗎?”
田歆狠狠的瞪了方銘一眼,正準備說不認識算了。方銘趕緊走過來小聲道:“田歆,你敢說不認識我我就告訴她們你屁股上有顆痣!”
“胡說!我……”
田歆幾乎要被氣死了。可以想象,如果方銘不要臉的胡說的話,最後受害的還是她,在這個社會,女人的新聞永遠是茶餘飯後的熱門話題。
“這個人我認識。”田歆幾乎是咬著牙說的。
兩人的一番舉動,在幾個大兵眼裏無異於打情罵俏。
老兵的神情緩和了下來,他微笑道:“朋友,能告訴你以前在哪當兵麽?”
“當兵?”田歆立即嗤之以鼻。
在她看來,方銘跟嚴謹正直的軍人形象八竿子打不著。整個就一無賴,還當兵。該問問以前在哪個山頭當土匪,這還差不多。
幾乎是立刻,方銘就知道這個家夥為什麽懷疑自己了。有一種病叫做ptsd,這種人的氣質永遠在人群中永遠都是鶴立雞群。
無所謂的笑了笑,方銘道:“我沒當過兵,倒是在屠宰場當過幾年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