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惡心的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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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個子老兵啞然失笑,徹底的確定自己是誤判了。急忙擺手示意方銘可以走了,為了表達歉意甚至再次對方銘敬了一個禮。
“田歆,謝謝了。”方銘吹了一個口哨,坐上車揚長而去。
田歆看著離去的方銘,一雙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
一場小雨飄落了下來,更顯得手裏舉著牌子的方銘蕭索無比。牌子上陳小羅三個字寫的歪歪扭扭,被方銘直接掛在了胸口。
“姐夫!”一個濃眉大眼的家夥走了過來,在方銘肩膀上猛拍了一下。
方銘的肩膀被人拍一下,轉眼卻看到一個大眼睛的女孩子。
這就是表——弟?
表弟是女孩子?
方銘有些無語自己還沒結婚,怎麽會被人叫姐夫?
“姑娘,你認錯人了吧?”方銘甩了甩頭發道。
女孩子一臉認真的看著方銘,隨手掏出手機指著上麵的照片道:“你自己看看這個是不是你!”
方銘伸過頭去一看,照片果然是自己。不過這個角度,應該是偷拍的。
再次從頭到腳打打量了一遍,方銘還是搖搖頭。高跟絲襪大長腿,除了化妝有些濃之外這個絕對是一個美女。
美女,怎麽會是表弟?難道是口誤,是表妹?
“你是白冰的表妹?”方銘問道。
女孩可愛的搖搖頭,露出兩顆虎牙道:“我是白冰的表弟!”
這一家人可真會玩,明明是表妹卻要喊成表弟。不過接到了人,方銘的任務就完成了。他準備走的時候,女孩接過方銘手中的筆道:“姐夫,下次別把人家名字寫錯了!”
說完認真的蹲下身子,在方銘肚子上的牌子上羅字上麵加了一個草字頭。
“陳小蘿?這還像一個女孩子的名字。”方銘點點頭道。
陳小蘿搖搖頭道:“姐夫,你是不是蠢啊?我是白冰的表弟,怎麽會是女孩子呢?”
方銘被徹底的整蒙了,搖搖頭道:“隨便你了。你愛是什麽就是什麽吧。”
坐進了車裏,方銘臉上露出了笑意。
他想起了剛才陳小蘿叫自己姐夫的事情,覺得真是很爽。隨口問道:“小蘿,你為什麽叫我姐夫啊?”
陳小蘿認真的點點頭道:“我姨媽都說了,你是我姨夫內定的女婿。我現在叫你姐夫練練口,在我表姐麵前我可不敢叫。”
“為什麽不叫啊!叫,一定叫我姐夫!”方銘不滿道。
陳小蘿翻了翻白眼撇嘴道:“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姐夫,你不介意我在車上換衣服吧?”陳小蘿羞澀道。
“啊?我不看你換吧。”方銘佯裝大度道。
小姨子有姐夫半個屁屁,方銘心裏那個美呀。不過旋即他就呆住了,因為陳小蘿竟然直接開始脫衣服了。
不是換一個外套什麽的,而是光了……、
上衣脫得剩下bra,然後竟然開始脫絲襪……
“小蘿,姐夫還是停車下去吧?”方銘尷尬道。
陳小蘿再次翻了個白眼道:“姐夫,這是高速公路。不想死的話, 就別作了哈。”
不該看的不看,方銘強迫自己不往後視鏡上看。幾分鍾過後,悉悉索索的聲音終於結束了。方銘瞟了一眼,驚的差點哭出來。
後座上哪還有一個美少女,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變成了一個羞澀的少年。、
長發不見了、絲襪不見了、高跟不見了……
臉部的輪廓和脖子上的喉結,給了方銘一記漂亮的耳光。
“姐夫,你可別跟我姐說我女裝來的哈。我們全家都反對我那樣子。”陳小蘿湊過來道。
好大一陣子,方銘才回過神來。他沒有回答陳小蘿的話,而是先點上了一支煙。半支煙過後,情緒才初步鎮定了下來。
想起自己剛才還想入非非,方銘跟吃了一個蒼蠅一樣。
臉色一黑,沒好氣道:“別叫我姐夫,我是司機!”
陳小蘿被方銘的態度嚇住了,好大一會兒不敢說話。良久才小聲道:“姐夫,我真不是故意捉弄你的。我有病,性別意識錯位。”
方銘點點頭遞過去一支煙道:“以後千萬別這麽整了,走到大街上人家把你拉到巷子裏去可咋整?”
陳小蘿被方銘噎的不清,一路上把臉看向窗外沒有再說話。
如果這樣一個男不男的家夥跟自己住在一起的話,方銘真的覺得難以忍受。一路上都在黑著臉,心裏滿滿都是對白冰的怨懟。
“姐夫你別生氣了,我不住在家裏。小姨已經安排好了,我住在宿舍裏。”陳小蘿情緒低沉道。
方銘鬆了一口氣,強行辯解道:“小蘿,我真的不是因為你。我想起剛才路上一個沒公德的司機,隨意變道氣死人。
把陳小蘿丟在公寓門口,方銘就離開了。多待一刻,對於他都是煎熬。
甩了甩頭,把不愉快的記憶忘掉方銘重新走進了公司。
白冰似乎也很不待見這個表弟,晚上下班竟然問都沒有問一聲。白冰不問,方銘自然更加懶得回答。
“對了冰冰,我明天要請假一天。上午送你到公司,我晚上再回來接你。”方銘道。
他回來這麽久了,都沒有去蓮鄉看望一下救命恩人了。好幾天過去了,也不知道紅蓮想開一點了沒有。
“我明天不上班了,休息一天。”白冰喝了一口水道。
這時陳千惠出現在了門口,身後還跟著一個漂亮的女人。這個陌生的女人不但方銘不認識,白冰也是一臉愕然。
“冰冰,這是我給你們物色的新保姆。”陳千惠道。
方銘恍然大悟,白冰也冷淡的點了點頭。家裏的確需要一個保姆了,不然早餐晚餐不吃,家裏也需要耗費精力收拾。
白冰答應,並不代表方銘也答應。他盯著女保姆看,這個漂亮的女人也在盯著他看。
“千奴嬌?”方銘問道。
“是我。”千奴嬌坦然的回答。
陳千惠有些愕然,沒想到方銘竟然會認識自己請來的保姆。白冰則是臉色有些陰沉,似乎全天下的美女都和方銘有關係。
“陳阿姨,這個人不行,我不答應。”
方銘沒有跟千奴嬌廢話,而是直接對陳千惠道。
“人留下!”白冰有些跟方銘慪氣的意思了。
方銘直接盯住千奴嬌的眼睛道:“說吧,誰派你來的。”
千奴嬌搖搖頭道:“沒有人派我來,我隻是想找一個安靜的地方生活下去罷了。恰好看中了這間別墅,就來應聘了。”
千奴嬌說完,並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直接離開了別墅。陳千惠麵色驚訝道:“方銘,這個人是誰呀?”
方銘搖搖頭道:“陳阿姨,保姆的人選你還是不要操心了。”
第二天方銘獨自駕船,憑借記憶再次來到了蓮鄉。
“老爹!”方銘驚喜道。
一靠岸,竟然就見到了柳樹下抽煙的柳老爹。
柳老爹掀開草帽看了方銘一眼,旋即又蓋上了。
方銘有些尷尬道:“老爹,是不是覺得我忘恩負義?救命之恩,不辭而別?”
柳老爹搖搖頭道:“我們那天自己走了,你上哪去辭別哦”
“老爹,紅蓮呢?”方銘問道。
柳老爹吸了一口煙,搖搖頭道:“你走第二天,紅蓮就走了。”
方銘大吃一驚,連忙問道:“去哪了?”
柳老爹一臉的蕭索道:“去找她的心去了。一個外人,帶走了她的心。後生,你說人沒得心了,可雜活哦?”
留下了送給老爹的香煙,方銘匆匆的回到了東海。
整個城市那麽大,卻不知道紅蓮身在何方。方銘在一些車站、公園、廣場、等等一些列可能停留的地方轉悠,整整一天沒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
一直到天黑,方銘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了別墅。
還沒進門,老遠就聞到了一陣異常的菜香味。進入了客廳,卻發現白冰坐在沙發上看書。
“誰在做飯啊?”方銘雖然沒食欲吃飯,但還是害怕陳千惠再弄個什麽來路不明的保姆。
果然,白冰頭也不抬道:“新來的保姆。”
方銘徹底無語了,有些生氣道:“昨天不是答應不找保姆了嗎?陳阿姨為什麽還這樣!”
白冰抬起頭,看了看方銘憤怒的樣子。輕聲道:“保姆是我找的,絕對是可以相信的。”
“你怎麽知道絕對可以相信?”方銘憤怒道。
白冰並沒有理會方銘的話,而是皺著眉頭道:“心裏有什麽不痛快的,沒必要對著我撒氣吧?”
方銘像是被戳破的氣球,頹然的坐在了沙發上。
白冰說得對,如果是平常他就算是不滿意也不會生這麽大的氣。但是今天,方銘的確很狂躁。因為他在擔心一個人,擔心一個從來都沒接觸過外麵世界的人。
“紅蓮啊紅蓮,你千萬不要出事!你如果出了什麽事,我一輩子都不會心安!”
方銘在心裏默默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