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宋青書出生
字數:8777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武當莫聲穀 !
ps:想聽到更多你們的聲音,想收到更多你們的建議,現在就搜索微信公眾號“dd”並加關注,給《武當莫聲穀》更多支持!
第四章宋青書出生
至此莫聲穀忽然有悟,自己之所以會被選中轉生到這個世界。不會是因為自己研究出真氣吧。莫聲穀搖搖頭,這一件事情恐怕好長時間都沒有答案了。
次日清晨。
殷梨亭早早的來到後山,不久張三豐也就來了。
殷梨亭沒有發現莫聲穀,不由的說道:“我去叫師弟。”
張三豐搖搖頭說道:“不用。”心中不由的有些失望,張三豐對每一個弟子都報有很大的希望。莫聲穀居然沒有來,不由的讓他有些失望了。
張三豐話音未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張三豐身後傳來。是莫聲穀,莫聲穀居然不是從前麵來的居然是從後山上下來的。
莫聲穀氣喘籲籲的說道:“師傅,對不起,我來晚了。”
張三豐忽然一笑問道:“你去哪裏了?”
莫聲穀說道:“今日起得早,來後山觀日出,修煉內功。收功收的遲了。”
張三豐有些驚訝的問道:“你居然有氣感了?”
莫聲穀說道:“是。”
張三豐雖然知道自己這個弟子不是凡品,但是也沒有想到不凡到如此地步。內功第一步氣感,一般情況下要幾個月才能有的。而莫聲穀一天就有,雖然有吐納訣的功勞,也可以看的出來莫聲穀資質絕佳。
張三豐問出自己最想問的問題,道:“你選擇哪一條路?”
莫聲穀說道:“前方無路,我自為之,我兩條路都選。”
張三豐哈哈大笑道:“好,不過你知道這一路艱險嗎?要知道武林之中有人創出一門絕技,但是都是這些人武功到了巔峰之後才有的。而你才剛剛入門,就想將兩門心法融為一門。不覺得有些好高騖遠嗎?”
莫聲穀說道:“我對我自己的醫術有信心。雖然在武功上經驗尚淺,但是對於人體構造,經脈運行,我的見識,應該在師傅您之上。”
張三豐笑笑沒有多說,在他看來少年人多多少少有些狂妄,並不是壞事。張三豐說道:“從今天開始,你搬到後山住吧。你的內功先不要練。每日早上站樁,練拳。下午就來我這聽課。”
轉過頭對殷梨亭說道:“梨亭你也是。”
從此之後莫聲穀開始了新的生活。每日早上在後山站樁,練拳。練的是武當長拳。不求有所成就,但求強健筋骨。下午,去張三豐哪裏。張三豐為莫聲穀講解真氣運行,道藏。甚至一切推敲如何將道門煉氣術與武當內功結合。
張三豐發現其實並非很難,應該道門煉氣術流於粗疏。或者說道門煉氣術隻在提攜綱領,但在細節上根本就沒有著墨。也就是張三豐這樣的大宗師,才隱隱猜到這道門煉氣術裏麵的真髓,其他武林人士一看,隻會覺得是哪個江湖騙子弄出來糊弄傻子的。
大真似假,大假似真。
張三豐其實早就推敲出來,隻不過借與莫聲穀一起推敲這個過程,教莫聲穀東西。但是莫聲穀有讓張三豐大吃一驚。莫聲穀說過自己對經脈運行,身體結構的認識應該在張三豐之上。張三豐當時隻覺得是少年人的狂妄自大。但是這一推敲,張三豐立即感到了果然在自己之上。
讓張三豐不由的大吃一驚。
時光如梭,轉瞬就是半年了。
一本書放在桌子上,張三豐坐著桌子旁邊,而莫聲穀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這一本,就是張三豐已經整理好的將武當內功與道門煉氣術結合起來的心法。現在還沒有名字。
這一本書經過半年的推敲,終於算是完成了。但是張三豐還是不想讓莫聲穀修煉。雖然和莫聲穀在一起總是會忽略他之有八歲的年齡。但張三豐要讓莫聲穀修煉的時候,這個問題總會不由的冒出來。
讓一個八歲的小孩,修煉一門風險未知的武功。張三豐總是放不下心來。
張三豐沉吟了好長一段時間,說道:“東西先放我這裏了。你先回去吧。”
莫聲穀心中有些失望,來到武當山之後,他一直有一種急迫的感覺。想快些學習武功,越快越好。但是時間總是一拖再拖,心中失望是不言而喻的。
張三豐哪裏看不出莫聲穀的心思,他冷靜的說道:“欲速則不達,內功修煉最忌諱求快。聲穀,你還是靜靜心吧。”
莫聲穀心中一凜,細細思索,這感覺到自己有一股急不可耐的感覺。好像想離開破碎虛空一般。這種心思影響到自己的心境。莫聲穀恭聲道:“多謝師傅教誨。我這就回去靜靜。”
忽然門外一個人奔來,大聲道:“師傅,大嫂要生了。”說話的人正是殷梨亭。
張三豐猛然站起來,向主峰飛馳而去,轉瞬就沒了身影。
莫聲穀隨後也向主峰跑去,隻有剛剛跑過來的殷梨亭大聲的喘著氣,在後麵慢慢走。
主峰之上,宋遠橋的院子裏麵,這時候已經是一片忙碌之中。一個女人壓抑的大叫出聲。幾個產婆在裏麵大喊,“用力,用力。”
莫聲穀到的時候,張三豐已經到了。
宋遠橋早已著急的不知所措,在院子裏麵亂轉。張三豐實在看不下去了,說道:“遠橋,鎮定。看你的樣子,像一個習武之人嗎?”
宋遠橋站定,深吸一口氣,但是接著不由的苦著臉說道:“師傅,我做不到啊,裏麵可是我的孩子,我第一個孩子。我怎麽能冷靜下來啊?”
這輪到張三豐傻眼了,張三豐隻好恨恨的說道:“我怎麽知道?我沒有生過孩子?”
聽到這句話莫聲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不一會在武當山的武當弟子都來了。隻有俞岱岩與張鬆溪下山辦事,不在山中。
不過這時候,他們已經沒有心思關注誰來誰沒有來了。產房傳來消息,胎位不正。這一消息對宋遠橋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對現在人來說難產可能沒有概念,但在古代難產是女性的一大殺手,生孩子就像是過鬼門關一樣。特別現在又傳出難產的消息,簡直就意味淩雪雁的姓名,十分之中已經去了七分。怎麽不讓宋遠橋心急如焚啊?
宋遠橋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張三豐立即道:“遠橋,你進去看看。”
一個產婆立即說道:“道長,不行,這產房,男人是不能進去的。”
宋遠橋還沒有說話,張三豐已經說道:“武林中人豈能拘於俗禮。遠橋,你去吧。”
宋遠橋早就心急如焚了,這時也顧不得許多了。立即進了產房。
張三豐立即對俞蓮舟說道:“蓮舟,你立即下去,去請郎中。哎我本來該早作準備的。早早的將郎中請來才好。”
張三豐雖然是這麽說,但是張三豐也知道是不可能,且不說山下沒有什麽高明的郎中。就是有張三豐也不可能將人時時刻刻留在山上。不是財力的問題,而是這年頭整個天下的大部分人都缺醫少藥,武當山將郎中留在山上,不知道有多人會因為沒有郎中而病死。張三豐萬萬不會做這樣的事情。而且醫武不分家,張三豐本身也通醫道,但是對婦科,張三豐實在無能為力。這才讓俞蓮舟叫郎中,不過,盡人事聽天命而已,張三豐並不認為山下的郎中的醫術,能高明到哪裏去。
莫聲穀也十分著急,他是醫生,更明白難產的危險。特別是難產的是淩雪雁。若說整個武當山誰對莫聲穀最好,不是張三豐,不是宋遠橋,而是淩雪雁。
在武當山上,一直視淩雪雁照顧莫聲穀起居,如姐如母。莫聲穀又怎麽不感激在心,視如親人。這時候莫聲穀再也等不得了,前出對張三豐說道:“師傅,讓我去看看吧。”目光之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張翠山說道:“師弟,你去不合適。”張翠山不知道莫聲穀的醫術,或者說對莫聲穀的醫術不信任,選擇性忽略了莫聲穀醫治淩雪雁的可能,以為莫聲穀擔心淩雪雁,淩雪雁對莫聲穀的好,是一個人都能看的出來。張翠山當然會這樣認為了。
莫聲穀辯解道:“大嫂的生死危在旦夕之間,下麵的郎中什麽時候來還不知道。我先給大嫂看一下吧。”
張翠山不知道該怎麽辦,拿眼睛瞄張三豐,張三豐想想了,問道:“聲穀,有把握嗎?”
莫聲穀說道:“有把握。”
張三豐說道:“那你進去看看吧。”
產房裏麵,聲音有一些低沉了,淩雪雁滿頭大汗,所有頭發都被汗水泡得濕漉漉的。產婆在喊:“夫人,用力啊。有力啊。”宋遠橋就在淩雪雁床頭,一隻手緊緊的握住了淩雪雁的手。
說道:“放安心,你一定能將孩子生下來的,來,這有一顆天王保命丹。先吃下去。”
天王保命丹是武當秘藥,不管再重的內外傷也能拉著一條小命。但是淩雪雁根本不是那麽回事。現在宋遠橋的心已經亂了。
淩雪雁沒有吃,斷斷續續的說道:“相公,如果我實在挺不過去了,你一定要想辦法保住孩子。”
宋遠橋說道:“別亂說話,你一定沒有事的。”宋遠橋雖然強作鎮定,但是他說話的聲音,已經隱隱約約有些哽咽之聲。宋遠橋雖然不願意相信,但是,也知道自己的妻子,恐怕挺不過這一關了。
淩雪雁勉強的笑道:“相公,我嫁過來這幾年,沒有為相公生一兒半女,已經很對不住了。這一次一定位相公留下一個孩子,相公一定要好好照顧他。”
宋遠橋無語凝咽,兩行清淚流了下來。
這時莫聲穀進來了,二話不說抓住了,淩雪雁的手。宋遠橋說道:“聲穀你怎麽進來了。”
莫聲穀說道:“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先讓我看看大嫂,怎麽樣了。”一邊說,莫聲穀已經將食指搭在脈搏上了。
莫聲穀一搭上脈,神情立即平靜如水,沒有一點表情。卻自然有一種讓人相信的氣質。這是莫聲穀行醫幾十年積累下的氣質,宋遠橋一看本來想說莫聲穀兩句,一看莫聲穀這個樣子,心中立即有一個念頭,莫聲穀也許有希望能救淩雪雁。
莫聲穀心中暗暗叫苦。淩雪雁的病症並不難,就是逆產,如果是現在,隻需一場剖腹產手術即可。但是在古代莫聲穀的辦法也不多,或者說一時間想不起來。
這並不是莫聲穀的醫術不行,而是時代的隔閡。在現代的時候,莫聲穀從來不會為這種病開方。固然莫聲穀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麽辦法。不過莫聲穀畢竟醫術高明,不過兩三分鍾就想出一個對策來。
這個對策就是針灸。其實也沒有別的辦法,手術什麽都不要提了,做一個外科手術是一個係統工程,需要很多準備,現在根本就來不及。開湯藥也太遲了一些。能選擇的也隻有針灸。
莫聲穀剛想下針,立即想到一個問題,他身邊沒有帶針,這不是一個問題,畢竟武當山一定會有,另一個問題才是大問題。
他重生以來還沒有摸過針,雖然他讀過很多失傳的醫術,現在的醫術要改過前世,但是好長世界都沒有摸過針了,貿然用針,有點太冒失了。雖然莫聲穀覺得隻要給自己一天的熟悉時間,就能恢複到以前的水平。但是他有一天的時間嗎?沒有。
這時莫聲穀感到淩雪雁的手一沉,莫聲穀不由大驚。宋遠橋立即將手掌握住淩雪雁另一直手,將渾身的真氣一點點的輸入。
莫聲穀隻覺得渾身冰冷,淩雪雁的情況很不妙了,已經到油盡燈枯的邊緣。
忽然一陣腳步聲從外麵傳來,一個白發老者與張三豐一起進來了,莫聲穀見白發老者提著藥箱,就知道是郎中來了。
郎中湊過莫聲穀手中接過淩雪雁的手腕,一搭脈,臉色大變,不一會就搖搖頭說道:“大人已經沒救了,還是救孩子吧。”
張三豐說道:“範郎中,真的沒有救了嗎?”
範郎中說道:“小娘子,已經將近油盡燈枯,隻剩下一口氣了。救未必能救活。但一但救她,孩子就死定了。而救孩子一定能救下來的,不過小娘子就沒救了。時間緊急,保大人,還是保小孩。”
其他人還沒有說話,淩雪雁已經開口,她的聲音勉強能讓人聽見,道:“孩子,孩子。”
她現在全靠宋遠橋的真氣撐著。危在旦夕。
莫聲穀再也忍不住了,即便沒有把握,但是他也比這個郎中強,莫聲穀說道:“師傅,我有辦法,救師嫂。”
張三豐知道時間寶貴說道:“什麽方法?”
莫聲穀說道:“用針灸。”
範郎中說道:“這孩子插什麽嘴啊?這種大事,怎麽能繞過一個小孩子插手啊。我這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你們一屍兩命啊,她現在的太虛了,根本受不得針。”
莫聲穀哪有什麽來跟範郎中囉嗦,直接對張三豐說道:“師傅,我沒有真氣,你來下針吧。”又對宋遠橋說道:“師兄,你一定要撐住師嫂啊。”
宋遠橋已經不說話了,隻見他的頭上冒出一絲絲白煙,就知道宋遠橋的真氣已經全力發動了。
張三豐,心中一歎,心道:“死馬當作活馬醫吧。”
莫聲穀麵容嚴肅說道:“任脈,三分。”
張三豐與莫聲穀這幾個月在一切推敲武功,彼此都很熟悉了。一聽就知道莫聲穀是什麽意思,隻見張三豐手一抖,一根銀針就已經紮上了。
莫聲穀口如連珠,一句不停。張三豐手跟著莫聲穀的話,每當莫聲穀的話音剛落,這邊就已經紮好了。
莫聲穀讓張三豐紮了二十多針,這些針都是用來激發淩雪雁的潛力的。人都是有潛力,不過淩雪雁本就夠虛弱了,再如此激發潛力,少不得大病一場,不過此刻淩雪雁命在旦夕,也顧不得那麽多了。
莫聲穀接著讓張三豐下針,這一次下針不多,不過七針而已,但是每一針都有獨特的手法。或顫,或撚,或輕,或重,還要輸入真氣,有得多輸入一些真氣,有得少輸入一些真氣。可以說十分難紮。
但是對張三豐這樣的武學大宗師來講。隻要你能想象出來的動作,他一般都能做到。他好像沒有聽到莫聲穀說出的那些難點一樣。手一抖,七針都已經紮好了。
“哇。”一聲清脆的嬰啼之聲響去,產婆立即將孩子抱出來,剪斷臍帶,說道:“是個男孩。”
聽到孩子的哭聲,淩雪雁勉強睜開眼道:“孩子。讓我看看。”產婆將孩子放在淩雪雁身邊。淩雪雁隻來及看一眼,人就昏過去了。
莫聲穀一看淩雪雁的身色,說道:“沒事,大嫂隻是太累了。調養半年就恢複了。大師兄你也不用輸真氣了。”
宋遠橋這才將手鬆開,不過宋遠橋的臉色十分不好,蒼白如紙,不用看就是知道是真氣消耗太多了。
莫聲穀看著孩子說道:“師傅,大師兄讓你給孩子取名了,你取了嗎?”
張三豐說道:“早就取好了,就叫青書,宋青書。”
莫聲穀忽然一動,這個嬰兒就是將來殺了我的人嗎?隨即又覺得自己好笑。自己代替了原來的莫聲穀,怎麽回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啊。(小說《武當莫聲穀》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d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
歡迎廣大書友光臨閱讀,最新、最快、最火的連載作品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