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說你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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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月哪裏會想到,這水裏的藥是段少和袁少用錢買通了酒店的工作人員幹出的好事呢?

    那兩個不知死活的家夥本以為家裏大人把蕭天給整倒了,結果沒幾天情勢就全變了。大人倒台了,他們不敢對趙飛和蕭天怎麽樣,就隻有把所有的恨都對準了采月。

    他們的如意算盤是他們都已經不是真正的男人了,也沒法對女人起真正的進攻了,所以他們要讓這女人變成**,主動地討好和伺候他們。

    然後他們要拍下這個過程用來以後欣賞和要挾她,想什麽時候要她,她就得乖乖地聽話來伺候他們。

    因為他們是兩個人,為了讓采月可以伺候好他們兩人,他們對她下了比正常人兩倍還要多的藥量。

    采月的話讓蕭天無言以對,因為他確實設陷井害過她。

    可是,蕭天也被采月的話氣得半死。

    這女人都已經這樣了,連說話都帶著喘,見到他這麽個如假包換貨真價實的男人不撲過來求歡,居然還罵他混蛋,居然腦還轉得這麽靈,說是他在害她!

    難道在你眼裏我連條公豬都比不上麽?你就這麽提防我?

    蕭天這下是鐵了心要讓這小女人好好地吃些苦頭了。

    他從手機裏調出了一很令人興奮暖情的音樂,設成循環播放模式,然後就舒舒服服地在靠窗的椅上坐下來,笑咪咪地盯著正在床上難受得身體時而呈波浪狀、時而呈蝦狀、又直喘著粗氣的女人。

    蕭天的使壞讓采月身體中的那團火越燒越旺,讓原本難受得已是如百爪撓心一般的她更是如萬蟻鑽骨般難受。她真恨不得她現在真的是躺在一團火裏馬上就燒死算球了。

    “想舒服嗎?要不要我幫幫你?”蕭天尤嫌不夠,繼續地使著壞。

    “王八蛋,給我…滾!哦——!”這樣說話的內容和這樣曖昧的叫聲實在是不協調極了。

    蕭天聽著這女人硬硬的話和讓人聽了骨頭都覺得酥軟的吟聲,不禁很歡快地笑了起來:“嘴真硬!我看你還能挺多久?”

    他被人下藥無數回了,他最清楚像這種催情藥的藥力是慢慢散出來的。身體越得不到有效的泄,這藥力持續的時間就會越長。

    他那久經考驗的意誌力早已經可以不把這些當回事了,但他想眼前這小女人可不行!而且那倆小是帶了滔天的恨意要在她身上泄,藥量肯定是下得足足的。

    他打定了主意,一定要等到這小女人開口服了軟、求了他,他才動。

    他腦裏想著這小女人撲過來對他說她想要、求他讓他給她、愛她的情景,就覺得心裏一陣酥酥地熱癢。

    可是現實卻是:“滾——!”然後就是一個枕頭衝著他帶著呼聲就飛了過來。

    采月把她懷裏抱著的枕頭飛出去後立刻就後悔了,因為她懷裏沒東西抱了,就隻能難受地開始撕扯她自己的衣服,或是使勁用雙手揪著床單或是她自己的頭。

    持續了整整十五分鍾,蕭天有些不忍了。

    用藥後加的心跳和體溫的急劇上升讓她滿臉全是汗,衣服已經被她脫得隻剩下了貼身的保暖內衣了。棉質的保暖內衣因為汗水也是泛著潮氣。

    她喘得厲害、呼吸急促、雙眼迷蒙卻一直緊咬著牙關和雙唇就是不鬆口,蕭天甚至可以隱隱看到她的雙唇因為過於用力而現出了血珠。

    他真的有些佩服她了。這小女人真的很不簡單,都這樣了還可以這樣地忍著。他從坐椅旁桌上酒店的紙巾盒裏抽了幾張麵巾紙,站起來慢慢走到了床邊。

    他伸手要為她擦去額頭和臉上的汗,她卻頭一扭避開了他的手。

    “我承認我算計過你,但這一次的確不是我下的藥。”

    她冷笑了一聲,依舊緊抿著唇不說話。

    他皺了皺眉,他從來話不說二遍,可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向她陳明他的無辜了。

    他盯著她側對著他的臉。因為多次的打滾和大量汗水的作用,她額頭的流海和鬢角處的絲都已全部濕了,粘在她的額頭和臉頰上。滿頭原本柔順整齊的烏絲此刻卻完全散亂。那樣既狼狽又妖嬈。

    “我們之間非要如此仇視和提防嗎?”

    她依舊是緊咬牙關,一個字都不回應他,拿他完全當了空氣。

    她想她隻是喝下了催情的媚藥,藥效隻能維持一段時間。隻要她繼續堅持,扛到藥效過去就可以了。

    采月的固執再次激怒了蕭天。

    他伸手猛地就捏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扭過來對著他。

    她滿臉是汗,雙唇被她自己咬得血痕累累,媚眼如絲卻又淚水滿眶。

    “開口求我,說你想要!”他盯著她一字一頓地吐出了這幾個字。

    她渾身火燒一般,那種強烈的欲念像千萬隻螞蟻一般在啃食著她的骨頭,她的血液裏像有幾百隻惡鬼在狂囂著,但她理智的大門依舊頑強緊閉,在進行著最後的抵擋和抗爭。

    “滾!想要我…求你,妄想!哦——!”她狠狠地瞪著他,可是一開口說話,藥力還是讓她忍不住地低吟。

    “你都這樣了還不肯開口求我一句麽?你就這麽討厭我?寧願就這麽熬著都不想和我做?”他的自尊和男人的驕傲讓他的眼神銳利如刀,卻心痛如絞。

    她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氣怒與傷心齊齊來折磨她。

    事情已經過去三個多月了,但她依舊忘不了那一夜,忘不了他的吻、他的擁抱和愛撫。

    可是她更忘不了他的譏諷,忘不了他的算計和他的強|暴。

    是,我是愛你!就算你騙我、傷我,可我就是禁止不住地愛你!

    可即便如此,我也不容許你如此地踐踏我的尊嚴!你怎麽可以如此卑鄙?

    蕭天看著她,火又再次上來:“好,我倒要看看你能怎麽死扛到底!”

    他的手穿過她的保暖衣下擺,伸進去開始撫摸她。

    她全身明顯一顫,低吟了一聲,緊緊抓住床單的手鬆開了,抱住了他的胳膊。

    他的嘴角終於彎了起來,終於扛不住了吧?小樣兒!

    可是他實在是高興得有些過早了,她那強大的意誌力實在大大地出了他的預期。她的確是抱住了他,可是她卻隻是用手在阻扯他的進一步動作。而且她的眼也閉上了,她那頑固的意誌力依舊在極力地集中意念抗拒著他。

    他等著她來主動解開他的衣服,等來的卻是她隻用兩隻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胳膊不讓他再動她。

    這該死的女人!居然比男人還能扛、還要頑固!蕭天的好鬥心被挑起來了。

    他不隻用手還用唇去招惹她,在她的敏感部位不住地或輕或重地蹭著,還不斷地說著挑逗她的話。

    終於她的眼神被迷亂覆蓋了。

    “說你想要!”

    他再次對她那頑強的意誌力起了攻擊,眼前的女人已到防線即將全線崩毀的地步,而他的聲音也因為強烈的欲念出了微啞的顫音。

    他實在一點都不比她好受。

    這個女人總是挑起他的欲念,但他總想讓自己遠離她。可是越想遠離她他就越想和她在一起。就像彈簧一樣,越壓反彈力越大。

    此刻麵對這樣的她,他的心又亂了!為什麽,我為什麽要這麽為難我自己?愛或不愛又如何?我就是想要她!

    她的眼神已接近完全的迷亂,卻依舊緊咬著牙抗拒著。

    終於他先妥協了,他不想再為難她也不想再為難他自己了。

    “別為難自己了!讓我幫你,你也幫我吧!此刻的我們都需要得到解脫!”

    他伸手要去脫她的衣服。她卻用盡力氣把他推倒在地,然後就衝進了洗手間。他從地上一躍而起快跟著她進了洗手間。

    她居然拿起花灑就想打開冷水往自己身上淋。他一把奪過花灑就扔在了地上。

    “你瘋了!大冬天的你這麽熱的身衝了冷水你還要不要命?”

    他什麽都不管了,抱起她就走出了洗手間把她放倒在床上。他不再強壓自己的欲念,他要讓自己也讓眼前的她一起釋放,哪怕就這麽一會兒。

    他快地脫掉了他的衣服,又動手去解她的衣服。

    “蕭天,你滾開!我要喊人了!”

    “我要是怕你喊敢這麽做嗎?”

    她閉上了嘴。這裏是他的酒店,他既然謀劃了這一切,她喊也是徒勞的。

    她依舊拚命地掙紮。可是在蕭天的麵前,她的一切掙紮更不過是徒勞。很快她全身的障礙被除了個幹淨徹底。

    蕭天緊緊地抱住了她,然後就想熱烈地吻她。

    她奮力地咬下,他的唇一痛,濃烈的血腥味滲入口腔中,慢慢彌漫開來。

    他低哼了一聲卻沒有停止吻她,而且膝蓋微一用力直接分開了她的腿。

    經過那麽久的煎熬,兩人的身體都早已是動力充足,隻等電源接通了。

    身下一挺,身體電源接通了,可是他的肩膀卻是一陣生疼。那女人居然死死咬住了他的肩,血水順著她的唇流下。

    你就這麽恨我?這麽不想和我親近?

    一股委屈夾雜著恨意讓蕭天不顧一切地動了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