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將軍媒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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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靈肉完全合一的結合,令蕭天覺得無比的滿足。 %%%%e%%f%%%%e%%f%d就像上好的精油,完全浸透了他的四肢百骸,令他身心靈都無比地舒暢與快樂。

    他幸福地將臉埋進她的發間,沉醉地感受她細柔的長發拂過他的臉。他嗅著她特有的馨香,吻著她的耳後,吻著她的頸側,輕輕地對她說:“寶貝,我愛你!至死不渝!”

    她的唇幸福地彎起,回以他一個幸福動人的微笑。

    都說男人的誓言不可信,尤其是他們在和女人做這件事時,什麽好聽的話他們都會張嘴就來。

    但他說的,她信!他就算不說,她也信!因為,她的這個男人,從來都是做的比說的多,做的比說的好。

    隻是,她幸福地笑完,眼中卻出現了極深的哀怨,輕聲地對他道:“我要走了!蕭天,你要好好保重!忘了我吧!”

    他雙臂立刻就收緊了、用力地抱緊了她。

    “我不放你走,你哪也不要去!陪著我、就這樣地陪著我,直到我們都老去,直到我們都消失!”

    她的身體卻慢慢地變了,先是變得輕盈無比,然後又變成了一筷最細最柔的羽絨,慢慢地飛離他的懷抱、又飛離地麵,越飛越高。

    他不顧一切地想要抓住她,那輕柔無比的羽絨卻忽然四散而開,隨風飄揚。他被白色的羽絨包圍著,哪裏都是她,又哪裏都沒有她。

    “蕭天,忘了我!忘了我!”

    她的聲音帶著回聲,飄蕩在他的耳邊,也飄蕩在空氣中、又飄向天之際,她的人卻已不見。隻有那飛揚在空氣中、無處不在的白色羽絨包圍著他,仿佛在告訴他,她真的來過!

    “別走!寶貝別走!求你不要走!”蕭天大聲地喚著、哀求著。

    “求”這個字,仿佛是他人生字典裏不曾存在過的字眼,因為從小他就知道,請求是無力和無用的。但長久的分離和那種想抓卻抓不住的無力感,卻讓他在這個時刻,很順遛地說出了這個字。

    隻是,他的人生經驗的確是沒錯的,請求的確是無用的。

    漸漸的,那白色的羽絨都變得越來越模糊而稀薄,直至完全消失了,就仿佛她從未曾出現過一樣。

    “采月,丫頭,你在哪呀?在哪呀?”他無力地呼喚著,卻沒有再得到任何的回應。

    蕭天身體猛地一顫,睜開了眼。

    窗外月華如煉,屋內一室銀光,懷中卻空空如也。

    摸了一把眼角,濕濕的。

    在軍中,大部人隻知道蕭天曾經是秘密戰線的一員,經曆過無數血與火的生死考驗,更多情況卻不得而知。對於他的書麵檔案,自然從頭至尾會有一份完整而手續齊全的記錄,外人是看不出有任何不對之處的。

    雖然他軍人的身份已公開,但蕭天依舊習慣性地保持了他低調的習慣和作風,除非必要,他很少在一些公開場合露麵,不管是軍中的,還是商界的。

    在他卸下魅影首領身份後的第二年,他回過一次本市。

    當他第一次身著軍服出現在裘岩麵前時,裘岩著實是大吃了一驚。他很是好奇地摸了摸蕭天軍服肩上的那枚閃耀的將星。

    “我早知道你身份不簡單,卻沒想到你居然會是一位將軍!有這麽年輕的將軍嗎?你什麽時候成為將軍的?”

    雖然將軍隻是一種軍銜,甚至連文藝兵都有被授予少將軍銜的,但裘岩很清楚,蕭天這個將軍可是個貨真價實的掌握著軍權的將軍。

    蕭天的臉上並沒有一絲得意,卻是有點無辜地回道:“六年前。”

    六年前,也就是他接掌龍影軍團的第二年。

    裘岩一臉無語的表情,但很快又道:“還好!你沒說是我們認識前!”

    裘岩這話,讓兩人都是一陣感慨。

    不知不覺間,他們兩人相識居然已經有近十年了。從相識之初的商場對手,到後來的情場商場雙料勁敵,再到現在的知己兄弟,他們兩人之間的這份情誼,已如陳年的佳釀一般,香味越來越醇厚。

    兩人坐下來,裘岩才正式就眼前之事發問:“這次回來,是為了軍中之事嗎?”

    蕭天點了點頭:“嗯,我需要到僑東省軍區處理一些軍務。可能會呆一段時間才離開。”

    “恭喜你,終於可以公開你的身份了!現在的你,終於不必像以前一樣那麽隱身了。”

    蕭天有些不置可否地一笑。

    裘岩的臉色突然微微有些黯然下來,“采月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嗎?”

    蕭天低著頭,輕輕地“嗯”了一聲。兩人一起陷入了沉默和傷感中。

    不一會兒,蕭天打破了沉默,“裘瑞國際和明耀現在如何了?”

    裘岩也迅速脫離剛剛的傷感:“明耀基本完成了業務重組,一些深入的融合也已經開始。裘瑞國際和你的雲天自然是合作越發密切了。對了,明濤知道你回來了嗎?”

    蕭天點了一下頭:“知道。和你聯係完,我就和明濤也聯係了。恐怕一會兒他就會到了。”

    正說著,陳明濤卻已經到了。隻是,他人已站到蕭天眼前了,卻瞪著眼沒叫出蕭天的名字來。

    蕭天主動站起,衝陳明濤一笑:“怎麽,才兩年不見,就不認識我了麽?”

    陳明濤這才衝上前,雙眼微紅地一把就緊緊抱住了蕭天:“天哥!”

    蕭天微笑著拍了拍陳明濤,“兩年不見,你怎麽還像以前一樣?”

    陳明濤有些訕訕的,依舊不無激動地道:“不管什麽時候,在天哥您的麵前,明濤永遠是那個明濤!”

    蕭天摟過陳明濤的肩來:“別站著了,坐下說話!”

    三人圍著桌子坐下,蕭天問陳明濤:“雲天和明耀的事還顧得過來嗎?”

    蕭天完全卸下了他在商場上的身份,除了雲天,他將明耀的管理權同樣交給了陳明濤。

    “裘總和楚總對大型公司的業務重組都很有經驗,明耀有他們在,讓我輕鬆很多。天哥您這次在本市會呆多久?”

    “有一些事需要好好處理一下,會呆一段時間再走。說說你自己,我交給你的個人任務現在怎樣了?”

    裘岩在一旁聽著不明就裏:“什麽個人任務?”

    陳明濤趕緊掩飾道:“沒什麽。”

    裘岩一見,立即明白這“個人任務”指的是什麽了,“我說蕭天,你不會將軍都做得不過癮,還真的想兼職做媒婆了吧?”

    蕭天手指著麵前的兩個,一臉的正經:“為了你們兩個,我還真是想兼職當媒婆。你們能不能捧捧我的場,先幫我完成這頭兩單業務?”

    兩人都是一臉的哭笑不得。

    陳明濤笑完,突然眼睛一亮,“天哥,我給您第一單業務提個建議,您看您是不是可以考慮說合說合裘總和楚總?”

    裘岩立刻就臉色大變,點著蕭天和陳明濤:“你們兩個,打住啊!”

    蕭天公開軍人身份後,他偶爾會和裘岩通話。

    軍中之事全屬機密,他不可能對裘岩說一個字。商業上的事,他現在基本不過問。他在明耀的股權全在楚明珠名下,明耀有楚明珠和裘岩,雲天有陳明濤和林銳,他都很放心。

    所以,蕭天沒事,就會在電話裏抓著裘岩作媒。裘岩對此,那是相當地無語和頭大。

    兩年多以前,采月預感到自己可能出事,赴孫力之約前,將重要的事情都作了明確交代。將明耀股權交給了裘岩,將“顏”的股權都交給了劉豔紅。

    她什麽都沒有給蕭天留下,唯獨切切地囑咐蕭天“盼君珍重,顧已惜已”。

    由此可知,采月自己也很清楚,蕭天除了她,恐怕不會再投入地去愛一次了。所以,對蕭天的囑咐唯有“珍重”。並且因為知道蕭天身負多重身份,所以,她不再給他增加任何負擔,將名下所有資產交由旁人打理。

    可她對裘岩最後的囑咐卻是“唯願君好,攜手新人,一生相守,兩不相忘”,希望他找尋到自己新的幸福。

    所以,裘岩很清楚,采月對蕭天和他的態度已非常明晰——她若活著回來,她唯一的愛人,隻會是蕭天!

    所以,蕭天每回給他作媒,他每回都明確表態:“我不會再跟你搶采月了,你放心好了!”

    蕭天每回的回複卻都是:“我放心不了!我必須給你找一個拿得住你的弟妹,不然,我此生都沒有好日子過!”

    於是,裘岩又是捧他又是挖苦他:“蕭天,你可真是將軍裏最敬業的媒婆,媒婆裏最帥酷的將軍!”

    在心裏,裘岩真正的潛台詞是:“開玩笑!拿得住我?這世上還有哪個女人,可以拿得住我嗎?”

    蕭天辦完軍中之事,就離開了本市。

    當楚明珠因為一些必要之事飛抵本市時,她才從陳明濤口中得知了蕭天不久前曾回本市的消息,心裏不禁陡然升起一股難以言表的心酸。

    她和蕭天現在都身在京都,不像以前一樣相隔千裏了,她卻反而更見不到蕭天了。每次給他電話,他總說忙。鑒於蕭天的身份,她又不能硬闖到將軍樓去,部隊終究是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