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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燕揚知道自己問的有些冒失，但是現在敵在暗我在明，最好盡快的把事情給查出來。不然的話，自己能夠躲過這次的暗殺。恐怕下一次敵人會用更恐怖的手段變本加厲對付自己。

    方湘甫沉吟了一下，隨後對燕揚說道：“其實我也不是太清楚培養的方法。我們都是同一批進來的人，在我們進來之前，實驗室早就下令銷毀相關方麵的資料，我也隻是聽過而已。”

    “原來是這樣。”燕揚沒有想到方湘甫竟然也不知道，他皺了下眉頭說道：“那你知道不知道當時參與了這件事情的人都有誰？不管是參與研究的人員，還是下令銷毀的人都行。”

    “我不是很清楚。對於超級培養液方麵的事情，都是私下裏再傳。至於詳細情況沒有人知道。如果你真的很好奇的話，你可以去找戈夫曼問一下，他應該知道不少這方麵的事情。”

    聽到方湘甫的話，燕揚苦笑著搖搖頭。自己現在被人下毒，如果直接去找戈夫曼的話，豈不是等於告訴敵人自己已經知道了？更何況，之前既然已經下令銷毀這種超級病毒，自己現在再去找戈夫曼探討這種病毒的問題，那不是給戈夫曼借口，讓他好好的整治自己一下？

    “這就沒必要了。”燕揚心裏麵的想法並沒有說出來，而是找個借口回避了方湘甫這個提議，“我也就是聽人說起有這麽一種病毒，所以心裏麵有些好奇，不用專門去找人探尋的。”

    “原來是這樣啊！”方湘甫一邊吃著飯一邊點了點頭，隨後笑著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這裏倒有幾個不知道真假的傳言。反正你也不追求真實性，我就幹脆一塊告訴你算了。”

    之前方湘甫拿不準燕揚想要幹什麽，所說的話都是有根有據。現在聽到燕揚隻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獵奇心理，於是就想把在實驗室裏麵，聽到的那些小道消息全部都跟燕揚分享一下。

    “可以啊！”燕揚雖然對這種捕風捉影的消息並不是很有興趣，但畢竟自己說對超級病毒的事情感興趣，也不好直接回絕方湘甫的要求，隻能說道：“原來你還藏著那麽多的消息。”

    “其實也沒有那麽多，具體說起來隻有兩個而已。一個是關於病毒的來源，另外一個是關於超級病毒的銷毀。不過這裏麵的漏洞不少，傳言的版本也很多，應該是穿鑿附會而成的。”

    聽到這裏，燕揚來了興趣。卡爾曼這種致死率超高、傳播途徑超少的病毒到底從哪裏來，燕揚心裏麵一直很感興趣。按照醫學原則來說，這樣的病毒應該早就死光了，畢竟，卡爾曼病毒的傳播實在是太困難了。如果不是自己主動接受注射，恐怕一輩子都感染不了這種病毒。

    “到底是怎麽回事？說起來這個卡爾曼病毒好像是憑空出現一樣，給我們的資料裏麵沒有提到原生體的存在。難道這是一種人工培育的病毒？”燕揚興致勃勃地看著方湘甫問道。

    “當然不是。如果有人能夠培養出這種病毒，醫學界早就有傳言了。”方湘甫搖搖頭說道：“關於病毒的來源五花八門，有人說這是二戰時候法西斯留下的生化武器，還有人說這是前五個文明留下來的超級病毒，甚至有人說這是上帝創造出來用來毀滅人類的最終武器。”

    坐在對麵的燕揚啞然失笑。這三個猜測種，第一個還靠點譜，剩下兩個完全是無稽之談。尤其是第二個，在人類之前地球是不是存在五次人類文明都有疑問，何況病毒還要存活至今。

    “我看說是大自然跟我們開的玩笑，都比這三個猜測靠譜。”燕揚笑著搖搖頭，“我們這些人也都算的上是精英了。沒想到，一碰到這種超級古怪的事情，竟然還是有人這麽愚昧。”

    方湘甫也笑著搖搖頭，對燕揚說道：“其實大家也就是增加飯後談資而已，未必不知道這種事情是假的。對了，”方湘甫神秘地對燕揚說道：“其中一個來源跟你的國家還有關係。”

    “什麽？跟我的國家有關係？”燕揚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管是從現在的研究，還是命名的方式來看，都應該跟華夏國扯不上半點關係才對。怎麽華夏現在又變成病毒來源地了？

    “沒錯。據說有人在二戰期間進入了你們國家，隨後他出來的時候，就帶出了這種病毒的培養液。隻是那個人回國之後就死了，其餘的資料一點都沒有流傳出來。”方湘甫說道。

    “這種傳言你信嗎？”燕揚仔細想了一會之後，啞然失笑，“想必還有一些版本說這種病毒從古希臘或者埃及金字塔裏麵帶出來的。總之一定要跟著名的古跡扯上點關係才好。”

    “沒錯。”方湘甫也笑了出來，衝著燕揚挑起大拇指說道：“你猜的一點都沒錯。這些流言裏麵的確跟這些地方有關係。畢竟，古老的國度，迥異的文化，是這些流言最好的土壤。”

    “說的是啊！不過，病毒的來源五花八門，那銷毀病毒的傳言不會也是這樣吧？畢竟，從現在的研究來看，經曆過當年超級病毒銷毀事件的人應該還有一部分留在這裏工作才對。”

    “相比病毒來源的五花八門，病毒銷毀的消息就寥寥可數了。就是有人說，當年超級病毒的樣本並沒有被完全銷毀，而是有人將病毒帶了出去研究，也不知道這消息是不是真的。”

    聽到方湘甫的話，燕揚心中一震，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身上的病毒突然發作就有了解釋。肯定是當年帶走超級病毒的人想要置自己於死地，所以在自己身上用了這種病毒。

    思考了一會，燕揚斟酌著說道：“應該不可能吧！你看實驗室的保衛這麽森嚴，如果真有人攜帶病毒的話，一定出不去。更何況，就算把病毒帶出去也沒有好處，不會有人這麽做。”

    “這可說不定。”方湘甫向四周看了一下，隨後神神秘秘壓低聲音對燕揚說道：“我們現在研究的病毒，準確來說應該是卡爾曼三型病毒，真正的二型病毒應該是超級病毒才對。”

    “是二型病毒還是三型病毒又有什麽關係呢？反正都是要人命的東西，什麽東西會比自己的生命還要寶貴呢？”燕揚搖搖頭說道：“這很明顯也是後來的人穿鑿附會出來的東西。”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方湘甫搖頭說道：“據說是跟一個非常大的秘密有關。至於這個秘密到底是什麽，沒有人知道。隻有真正將病毒研究透徹的人，才能得到這個傳說的秘密。”

    “照我來看，他們應該是編不出來了。”燕揚哈哈大笑，隨後將自己手上的筷子放好，對方湘甫說道：“今天這一頓是我進入實驗室以來，吃的最高興的一頓了。還要多謝你才是。”

    “沒什麽好謝的。隻不過是閑著聊天而已。”方湘甫似乎猜出了燕揚著自己的目的，不過他沒有說出來，隻是微笑著說道：“那你先去忙吧！我吃飯慢，可能還有一會才能吃完。”

    “那你慢慢吃，我先走了。”燕揚也看出方湘甫應該知道了自己的目的，不過他並沒有在意。自己找方湘甫隻是為了方便而已，他的這些小道消息，隻要有心，誰都可以打探出來。

    等燕揚回到自己的宿舍的時候，隔壁林素馨的房門隻虛掩著。見到燕揚回來，林素馨連忙將燕揚叫到自己的房間裏麵，關上門急切地問道：“你病毒發作的事情，調查的怎麽樣了？”

    “有了一點消息。”燕揚隨口對林素馨說道：“你這樣對我的名聲影響很不好啊！讓別人看到，我一下班回來就直接進了你的房間，恐怕有損我的清白啊！你一定要對我負責才行。”

    看著燕揚憊懶的樣子，他身前的林素馨又好氣又好笑，自己擔心他擔心的要死。他倒好，不僅滿不在乎，還說自己玷汙了他的清白。真是沒見過這種占了便宜還要賣乖的流氓無賴。

    “不要說那些有的沒的東西。”林素馨最後隻能板起臉來對燕揚說道：“我現在在跟你說正經事情。你現在的處境這麽的危險，如果你不說實話的話，我是根本沒有辦法幫你的。”

    “你說的沒錯，現在的確是該說正經事情的時候。”燕揚臉上也鄭重起來，看著林素馨說道：“現在我們來討論一下，你玷汙了我的貞潔和名譽，那麽你應該怎麽樣賠償我才行呢？”

    林素馨沒有想到燕揚竟然這麽憊懶，她看著坐在自己床上，仔細地掰著指頭算補償的燕揚苦笑著搖頭。最後她歎氣說道：“你不用算了。我回去之後，會直接找葉姿談這件事情的。”

    聽到林素馨提起了葉姿，燕揚的臉色一下就變了，滿麵堆歡地說道：“這點小事哪裏還用得著你親自出馬？你不是想知道我探聽的消息嗎？你想知道什麽，我全部都告訴你就是。”

    “所有消息。”林素馨見慣了燕揚這種二皮臉的行為，對此反而見怪不怪。她知道自己不能跟燕揚在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上糾纏下去，所以直接讓燕揚將所有的消息都說出來。

    “沒問題。”燕揚爽快地應了一聲，然後將方湘甫告訴自己的事情全部都告訴了林素馨，“這就是我從方湘甫那裏得來的消息。基本上都是道聽途說，沒有幾個消息是真的。”

    “如果這麽看來的話，從這方麵入手應該是查不到什麽消息了。”林素馨憂心忡忡地對燕揚說道：“難道真的要等到他對你第二次下手？這個辦法也實在是太危險了。”

    “不一定。”燕揚搖搖頭對林素馨說道：“雖然現在找不到作案工具的來源，那麽我們可以試試從作案動機上來查一下，說不定我們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