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皇宮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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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多力量大,牆倒眾人推。

    周家眾人怎麽都想不到,周家還沒倒呢,為了一點利益,蕭家、楊家、馬家、平王府都來了。周家眾人心裏惡毒詛咒,三家當鋪俞悅弄來的,這些人等於從俞悅嘴裏奪食,不會有好下場的。

    皇太妃小周氏昏死過去,幾個太醫想盡辦法都弄不醒。

    周家愈發哭的驚天動地,好生可憐。像是一群被欺負的孩子,娘娘都被欺負死了。

    平王府羅奐光,穿著蟒袍,就是混日子的老頭,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覺得羞愧,率先朝俞悅發難:“卓神醫呢?沒人去請麽?”

    俞悅慢一步、懟他:“卓姐不是神仙,太醫治不好她一定能治好。”

    幾個太醫看羅奐光一眼,他最好以後別生病。

    俞悅繼續:“皇太妃年紀大了,熬了一宿,又為鄭國太夫人悲痛。你一大早趕來,是對皇太妃致命一擊,讓她傷透心,她現在一定生無可戀。”

    所以,俞悅是和皇太妃玩玩,平王府、蕭家、馬家等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周家人把仇恨全轉移到他們頭上,他們人多勢眾,周家也不怕。經曆過莊家軍的磨練,這天下大概都沒什麽好怕的。

    恬妡支援主母、擺出小神醫的姿態:“病痛和心情有很大關係。心情好,升官發財,痛也能忍了。心情不好,生無可戀。這時候不僅病情加重,藥效減半,像昏迷的可能一直不醒。正所謂心病還須心藥醫。幾位太醫見笑了。”

    丫鬟長得美態度好,年紀小,太醫不跟她計較。

    周家人急。周玉超大眼睛通紅,胡子邋遢:“你快說怎麽辦?”

    丫鬟應道:“我醫術不精。不過,這兒氣氛壓抑,喪事極影響心情。不如將皇太妃送回宮,再慢慢調養,皇太妃福大命大,會沒事的。”

    周家眾人不知道該說什麽。皇太妃是周家靠山,皇太妃走了,周家怎麽辦?如何麵對一群虎狼?皇太妃若是不走,有個三長兩短,皇家可以治周家的罪。

    皇太妃雖然姓周,已經是皇家的人。

    周無忌一咬牙,皇太妃留下來也用處不大,昏迷著呢,幹脆請她回宮。

    俞悅琢磨著,小周氏能熬多久,或者說和皇太後誰先死。

    俞悅腦洞一開,不如小周氏先死,到地下先找著先皇,等皇太後死了先皇那兒也沒她事了。腦子又一轉,小周氏還是多活一陣,美夢成真。

    這主意妙。讓小周氏一腳踩皇太後臉上,等皇太後死了也夠惡心。

    人死了就完了,依舊會留下很多,比如史書。

    夜玧殤看著妹子,想什麽呢一臉蠢萌,又快睡著了?

    俞悅不很困,不過夜神仙陪她熬一宿,還是回去休息吧,周家慢慢折騰慢慢痛。

    夜玧殤兩眼依舊清亮,好像不用睡覺,看小丫鬟數著銀票都興奮著。

    俞悅愈發決定先撤,沒準周家能和平王府、蕭家這一夥撕逼,她就不妨礙了。範適能拿出的銀子基本也沒了。

    馬家一年輕人挺急:“還差多少?”

    俞悅接話:“二百五十萬兩。”周無忌、周無瑕送走皇太妃回來,俞悅轉換善良妹模式,“又是新的一天,人得朝前看。還差二百五十萬兩白銀,我私下做主給你們再延長三日。到時最好給銀票,省下多少麻煩。太夫人保佑,否極泰來。”

    周無忌、周無瑕都氣的眼淚汪汪,太夫人到底是怎麽死的?

    俞悅是一番好心,帶著丫鬟和銀子走了。

    馬家、蕭家、平王府羅奐光等更活躍。周家把能舍的全賣了,現在舍不得出手的才是真正的寶貝,有價無市機會難得。

    次日早上,天氣好,邯鄲無比熱鬧。

    皇帝在大慶宮賜宴,夠資格的都往皇宮奔。雖然是為大司馬大將軍、墨國公賜宴,這幾天邯鄲發生的事,一件比一件熱鬧,不少人今天很期待。

    發生那些事,最高興的是吃瓜群眾。夠資格進宮的、有這個身份,分兩種,一半就是莊家軍手下吃虧的倒黴蛋,心裏滿是怨念、仇恨;一半低調或中立。

    為莊家軍班師賜宴,莊家軍將校、高手、能來的基本都來。領軍衛、金吾衛將校等基本到齊,算是陪客,也盯著莊家軍,千萬別在宮裏搞出什麽。這雙方關係微妙平衡,和那些吃虧怨恨的之間,蕩漾著濃烈的硝煙。

    莊上弦、俞悅、夜玧殤、鹹晏、鹹清、管士騰、南宮崅、莊太弦、鹹向陽等一同來到含元殿。

    含元殿在大慶宮旁邊,隻剩下一半,依舊恢宏滄桑,賜宴足夠。

    今兒天氣好,一半的宴席設在外麵,已經坐滿人。

    含元殿內,左邊文官、右邊武將,文官帶家眷、小姐公子等,也坐滿。

    莊上弦、俞悅在右邊入席,氣氛瞬間到**,硝煙瘋狂燃燒,一陣慘烈的血腥味。

    皇室羅家都坐前麵。皇太子一家到齊,許王一家到齊,祁王一家滅門,荊王羅建霄一家缺席。紀王羅寅和世子羅致思、紀王妃陸氏也在。

    皇後頭戴九龍四鳳冠,陸氏再美再牛逼在她跟前隻有跪的份兒。

    皇太後病歪歪也來了,沒有皇後馬氏年輕、耀眼,婆婆的威風足以壓她一頭。

    趙修容,莊上弦該叫她堂姨,九皇子羅敬通沒在,趙修容年輕卻有些無神,無神的眼睛看到莊上弦說不出什麽味道。

    安平公主昨晚從床上摔下,兩腿斷了,今兒和駙馬都沒來。

    內侍獨特的嗓音響起:“陛下駕到!”

    含元殿內一陣亂,左邊整齊跪下,右邊整齊站起。

    俞悅依舊穿著白裙,硬是讓莊上弦穿紫黑色蒲絲蟒袍。國喪期間嘛,按說不該飲宴,但特殊情況,皇帝要賜宴,蕭淑妃不能爬出來抗議。

    莊上弦星眸看著月牙。宮裏東西不敢隨便吃,回去給月牙煲湯,有一陣沒煲了。

    俞悅看著皇帝羅擎受。據說皇帝衣服都不穿兩天,這樣奢華的龍袍,至少一千兩銀子,他每年吃喝、玩樂,能堆成一座銀山。

    皇帝坐下,皇後、皇太子、紀王、公主、王侯公卿等要行禮、奏樂。

    右邊莊上弦、俞悅、夜玧殤打頭,沒動,後邊領軍衛、金吾衛猶豫著、混事兒的都不動。

    畫麵就像中風、半身不遂,一邊動一邊不動。

    樂止,鮑家一個青年鮑筗、急忙跳出來怒斥:“你們不行禮!”

    俞悅應道:“你行禮又如何?麵有禮而心無禮,才會看著別人。再說,七層以上高手麵君可免禮。前些天墨國公給皇帝行禮,皇帝忘了讓他起來。今兒若是又忘了,豈不是讓人以為皇帝輕慢強者,其他人惶恐如何自處?皇帝今日賜宴,誰還吃得下,或者說皇帝怕人吃?那早說啊。”

    莊上弦冷酷開口:“寡人給陛下省了。”

    鹹晏向莊家軍下令:“每人一壺水兩個饃,別把皇宮吃窮了。”

    眾將校得令。這借口多好啊。皇帝若說不窮,那快給莊家軍發糧餉。

    左邊文官愈發惶恐。知道莊家碰上皇帝肯定要燃,能不能別將他們拖下水?他們一會兒是吃還是不吃?

    鮑筗竟然被反將一軍,不說這個,說重點:“你們難道都是強者?莊家軍一直事兒多,居功自傲。現在和殷商國議和,莊家軍裁軍吧。”

    裁掉一半省的養不起,連鮑家人都敢賣,斯可忍孰不可忍。

    俞悅紅唇吐出兩個字:“蠢貨。”

    鮑筗青年才俊,穿著紫紅蟒袍,氣的跳腳;“你說什麽?”

    俞悅站到莊上弦前邊,拉開架勢:“你們都是蠢貨!前兩年殷商國侵占大梁城,蘇坦王國擾邊,夷越王國小動作不斷;你們難道是聖母附身,把這些忘了,要和他們交朋友?乃聖乃神、允文允武,又曰文治武功,文武向來是雙生子,要以德服人、以禮相待,首先要武力保證。所以,就應該賞蘇坦王國兩巴掌,讓他乖乖來叫大哥,稱臣,納貢。蘇坦王國物產豐饒哦。”

    就像魔鬼的誘惑,無數人眼睛放光。

    若是能讓蘇坦王國納貢,那些名貴藥材、特產、有錢買不到哦。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有這樣巨大的利益,如何能搞到手?

    俞悅是為教訓人而來:“莊家軍能讓殷商國求和。鎮北軍為何鎮不住蘇坦王國?因為你們都是蠢貨!誰敢不承認,用事實說話。莊家軍乃國之根本,要求當然和蠢貨不同;你們竟妄想裁軍,要動搖國本嗎?散播這種危險的思想,其罪當誅!”

    莊上弦下令:“拖出去、斬。”

    沒人動。這兒不是莊家軍地盤,誰都知道主公隻是表明態度與立場。

    宮裏皇帝的人更不動。莊上弦說斬就斬,那是鮑家人、皇太後的侄孫。

    皇太後氣的一陣咳嗽,挺想將俞悅拖出去斬。

    皇帝知道蠢貨有罵他,他不能接茬。這事兒挺鬧心。

    仔細看,皇帝雙鬢已經染霜,頭發白的特別快,小眼睛陰沉沉的像藏著一窩鬼。

    鮑筗特緊張,指著俞悅叫:“你一個女人!”

    俞悅應道:“皇太後是女人,皇後是女人,你娘也是女人。本將能上陣殺敵出謀劃策,本將一根手指能捏死你,要不要試試?”

    鮑筗怒:“陛下沒封你為將。”

    俞悅看他像乖兒子,不停給她遞話送機會:“本將是大司馬大將軍任命,立了功沒準備讓皇帝封賞,皇帝難道還不許大司馬大將軍行駛基本權利?或者你惡意挑撥皇帝和墨國公的關係?居心何在?”

    莊上弦支持月牙:“忠君愛民,始終是莊家軍的宗旨。”

    俞悅再一記暴擊:“所以,皇帝和墨國公關係一向良好,你挑撥是非,該斬!”

    邏輯略繞,結果殘暴。

    誰敢否認皇帝和墨國公的關係,這挑起的事端不是一般的嚴重。

    皇帝若公然和莊家軍撕破臉,羅宋國必然大亂,就看亂到什麽程度。

    莊家軍最近就是在不停找臉,要作為宋國的國本,同樣有資本和皇帝撕。皇帝撕不撕,別人都沒資格亂講,後果太嚴重。

    左邊依舊跪著,右邊依舊站著,前邊除皇後、皇太子、其餘基本也跪著,一齊看著鮑筗,到底斬還是不斬?皇帝若是不斬他,就表明某種態度。

    皇帝的態度很重要,心情很憋屈,不要逼他發飆啊。

    羅擎受不可能被簡單難住:“眾卿免禮。鮑筗交由墨國公處理。”

    莊上弦拉著月牙坐下:“拖出去棍責一百。”

    鮑筗一頭衝向皇太後,抱著她大腿:“姑祖母救我!莊上弦故意要殺我!”

    其他人安靜坐下,看著鮑筗、皇太後,皇帝是將球踢給墨國公,皇太後又會怎麽做?

    俞悅知道周家人怕死,沒想到鮑家也有怕死的。莊上弦先說斬,後說打一百軍棍,已經算給麵子了。鮑筗現在醬紫鬧,如何是好?

    皇太後吐血,渾身發抖,病犯了。

    俞悅先下手為強:“鮑筗別胡鬧,皇太後被你鬧死了。一百軍棍而已,很多人挨過,挨過才是好兵。否則,殷商國拿著刀朝你比劃一下,你就要叛國?”

    莊家軍都挺直腰杆。大男人哪能怕挨打,習武、打仗就是成天摔打。

    皇帝原意是將鮑筗發配莊家軍,莊上弦和俞悅聯手,還回去一個叛國。沒人逼鮑筗,他自己作出來的。現在是廢了。

    鮑筗不甘,抱著皇太後不放。誰知道她是不是裝病。

    宮娥、內侍勸沒用,高手過去拽鮑筗,鮑筗抱著皇太後一塊拖。

    鮑為雍、鮑笙等氣的跳起來:“混賬!放手!誰敢殺你!”

    鮑筗死命抱著皇太後:“莊上弦!他就是殺人魔王,殺人如麻!他要對陛下和鮑家下手,要殺光咱們!莊家軍心懷不軌,我發誓!”

    鮑筗瘋了,一定要給莊家軍找事兒,沒準他能做英雄,而不是狗熊。

    高手一掌將鮑筗打昏,再去拉他,依舊抱緊皇太後拉不開。

    皇太後周圍亂作一團,好容易將鮑筗拖開,皇太後吐血、就剩一口氣。

    俞悅最近好像老妖婆克星?賀梅琴、鄭國太夫人、小周氏、皇太後,還有桐國太夫人。俞悅看向蕭家,蕭家死不少人,桐國太夫人和蕭邦等有出席。

    桐國太夫人也看著俞小姐,幽幽的不知道什麽意思。

    丞相府俞光義來了,長子俞善言一家到齊、挺齊了,俞善行一家就俞敏姿一個,俞善民一家,俞善孝回京、今兒也來了。

    俞家諸位看著俞悅,感情極其複雜。

    俞敏姿打扮的花兒一樣,京城第一美人,但基本沒人看她,所有人都看著俞悅。俞悅光芒四射,身邊的男人一個比一個強,嫉妒的發狂。

    嫉妒的不止俞敏姿一個,含元殿內女子大概一半都羨慕嫉妒恨。

    俞悅正忙著。席上酒菜她和莊上弦都不動,上菜的宮娥直接端起湯潑莊上弦身上。

    如此簡單粗暴,莊上弦竟然著了道。俞悅逼他穿的蟒袍。

    宮娥轉身一頭往柱子上撞,撞死她一了百了。

    其他人都看著這,看的莫名其妙。又害怕,墨國公真如此殘暴。

    宮娥倒在地上,額頭流血,眼睛瞪大,說不出的恐懼、解脫或什麽的。一雙眼睛挺漂亮,一個表情全是戲,不知道排練多久。

    左邊一個小姐大聲控訴:“墨國公怎麽能這樣,那就是一個宮娥,小小年紀。”

    俞悅站起來,稀奇:“墨國公怎樣?你坐那兒,能看清?你沒看清就信口開河,侮蔑墨國公,拖出去斬。”沒人拖,沒關係,“這事兒我還要問,一個宮娥哪來的膽子朝墨國公潑湯,若是毒藥呢?若是奸細呢?此事必須查清楚。”

    鹹向陽小姐親自上前,將宮娥搜身,搜出一柄匕首,兩個暗器。

    莊上弦、鹹晏、鹹清等一齊看著皇帝,喜歡玩這種遊戲?

    羅隱堂高手、羅格等特緊張。匕首、暗器之類其實挺無稽,豈能傷到莊上弦,但凡事都有萬一。在這兒挑釁莊上弦,他貌似有理由發怒,後果不確定。

    前麵六公主一笑:“咯咯這不是沒事嗎?”

    俞悅端起一盆湯遠距離澆到她頭上,瞬間成落湯雞。

    公主尖叫,比剛才笑更有感覺。很多人大氣不敢出,靜靜的觀望,默默的佩服六公主。

    俞悅冷哼一聲:“這能有多大事兒,叫的跟殺雞一樣,你的教養呢?本將習慣了動手,不過拿你和墨國公比是不對的。”

    沒人覺得墨國公比不上公主,那就是公主比不上墨國公。

    可憐的公主,被潑了湯還要挨奚落。她怎麽會想不開,和黃小姐比蠢?

    今兒,和當日大梁城那些尼羅爾國的小姐公子類似,都想找莊上弦報仇、從他頭上找存在感、踩著他上天。另外,今天來多少王子公孫,莊家軍高手、立了功的將校,一些小姐就像孔雀開屏,想吸引別人注意。

    亦有俞悅的原因,她就能隨便講,誰都能講。

    皇太後依舊病著,不肯死也不肯走。

    皇後母儀天下,隻好開口:“六公主、墨國公都先去更衣吧。”

    俞悅和莊上弦一塊離席,出含元殿,一陣春風拂麵。

    莊上弦抱著月牙親一口,不生氣,嘴都能掛醬油了,要不在宮裏轉轉。

    俞悅冷哼一聲,宮裏有什麽好轉,她要去宮外轉,回青岩踏春。

    莊上弦冷颼颼盯著月牙,確定?

    俞悅嘟嘴,皺眉,回頭瞧,出來十幾個小姐,要陪墨國公更衣?她再瞪莊上弦,桃花運好旺,要不要選兩個扒光?

    黃小姐是李祿老婆李黃氏娘家侄女,十六七歲青春美豔,使勁勾引莊上弦。

    俞悅讓莊上弦去更衣,自己往禦花園方向走。

    黃小姐看看莊上弦,隻得跟著俞悅,走到無人處使勁推俞悅。

    俞悅站那像座山,回頭看著小黃,她到底怎麽想的?想往她胸口推?

    黃小姐嚇傻了,是被俞悅鎮壓,什麽想法都枉然。俞悅拎著她扔進禦花園湖裏去喂魚。

    莊上弦到偏殿,臥榻上一床錦被,一個美人擁被而起,被子落下,一片春光;又一頭黑發如瀑布垂瀉,遮住春光,別樣風情,讓人心癢癢。

    俞悅站在窗外古樹上,看著俞敏麗賣春,可惜長得醜,被多少男人睡過,還能值幾文錢,黃小姐就比她強。

    莊上弦看著窗外古樹,月牙不趕緊救他,有女流氓。

    俞敏麗發騷,但不敢太黏著莊上弦,隻得哀怨傾訴:“俞悅命中帶煞,不僅禍及父母家人,對她自己也不好;我們被逼無奈才那樣對她,希望她能一生平安。我從小仰慕莊家一門英烈,想效仿東營長公主。我從小敬佩墨國公,願為箕帚妾。”

    俞悅差點從樹上掉下。堂姐天天做春夢,不知道賤公主被莊上弦殺了?她還想效仿公主,給莊上弦戴綠帽?**她服俞敏麗。

    莊上弦轉身,俞敏姿剛推開門,冷不丁和他對麵,猛嚇一跳。

    俞敏姿對莊上弦,說不上什麽感覺,因為莊上弦手上沾滿鮮血;不過祖父、祖母給她任務,她嫉妒俞悅,就想將莊上弦搶過來,她搔首弄姿。

    莊上弦一身寒氣嗖嗖,俞敏麗在後邊嚇得瑟瑟發抖。

    俞敏姿腿軟,不過沒腦子有時候無敵,她近距離喜歡上莊上弦這麽強大的男人,表現愈發賣力:“俞悅賤命一條,你娶她一點好處都沒有,祖父、東營長公主也一點都不喜歡她。你若是和丞相府聯姻,我其實比俞悅還大三天,我爹從小就喜歡我。而她是不是俞家的種都不一定。”

    俞敏麗從臥榻爬下來,惡狠狠的盯著俞敏姿。

    俞敏姿看著俞敏麗一身光溜溜,再看莊上弦,肯定是選她,她衣服往下一拽,胸口一片雪白,一條溝比俞敏麗香豔多了。

    莊上弦突然冷酷的說道:“寡人欠俞悅八千萬兩白銀,所有財產、封地、連寡人自己一塊抵押給她還不夠。你們願意為奴為婢替寡人還債嗎?還不完你們子孫繼續,直到還完為止。寡人或許可以考慮一下。”

    就是說世世代代為奴為婢了。八千萬兩一萬年也還不完。

    俞敏姿尖叫,俞敏麗尖叫。快來人那。

    莊上弦一陣寒風刮過,抱著月牙消失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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